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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妻子?”
年春妮叹气,明白有些道理是没有办法跟绿穗讲通的。便也只是笑了笑:“走一步是一步吧。”
绿穗又叹了口气,问道:“那你要去哪儿?”
“普陀山吧,那儿清静些,我想静一静。”
“什么时候走?”绿穗皱眉。
年春妮笑了笑:“就这两天吧,也许能等到放榜,也许……等不到了,反正,我相信我弟弟。”
绿穗看着年春妮,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出门时,看到秦氏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年春妮竟然没有丝毫意外。绿穗小产之后,天下第一的生意便淡了下来,几个帮手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可是李寒衣夫妇却一直住在这儿。绿穗虽然没有说,可是年春妮也明白,这是绿穗希望他们之间还能有机会。只是年春妮,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很多东西,或许真的只有时间才是最好的帮手,可更多时候,天意总是难测。你越不想见的人,偏偏就越出现在你面前。
“李婶婶。”年春妮还是开了口,虽然笑不出来,可是礼数总不能失了。
“春妮,我……我去找过章家小姐。”
“啊?”年春妮诧异地看了秦氏一眼,章家居然能够什么人都进的去了?
秦氏搓了搓手,看着年春妮,皱了皱眉:“我和你叔都不想在这儿住着了,你能不能给我们找个地儿?”
“狗蛋哥呢?”年春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秦氏要另找地方住,一时之间也没来得及细问。
秦氏拉了拉年春妮的手,有些忌讳地看了绿穗的屋子一眼,示意年春妮去远处说话。
年春妮看了一眼绿穗的房门,跟着秦氏走到了楼下。
秦氏这才开口:“春妮,那章家小姐不如你。”
这我也知道。年春妮在心里默默地说,脸色却是不动声色,只是看着秦氏,等着他往下说。
“之前婶子做的那些事儿,是在对你不住,如今连狗蛋都不愿意来见我们了。章家小姐那儿,闹了几天也安稳了。我也知道了一些事儿,跟这家子有点关系。”秦氏冲着楼上努了努嘴。“春妮,你们之间的事儿,婶子不知道,你们这一辈的事儿,自己的事儿就自己去决定吧,婶子不管了。要是……要是到最后,你还是觉得狗蛋对不起你,那也是我们李家对不起你,这事儿婶子有错……”
“婶子快别这么说。”年春妮脸色有些不自然:“你是因为这件事儿,才想离开这儿的吗?”
秦氏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若是你们真的想换个地方,我帮帮忙。”
家长里短卷 015:皇妃病重
回到年氏烤鸭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难得大家都没有睡,就像那一日李家上门时一样,满满地挤了一院子,连孟三,上官博涵陆远山等人都来了。
年春妮一开门的时候就愣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走错地儿了呢。”
“胡说八道。”梁凤颦着眉瞪了年春妮一眼,将她拉进院子里,要了一碗汤给她塞进手里。
年春妮咦了一声:“这还专门给我准备了汤啊?”
“快吃吧。”梁凤摸了摸年春妮的头。
年恒久在一旁抄着手抽着旱烟,看年春妮一眼,叹一口气。
年春妮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就我自己再吃东西?你们这么看着我倒让我有些吃不消了。”
“唉……”
不知道是谁叹了口气,年春妮微微低下头,有些仓皇地笑了笑:“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春妮,你走是不是因为讼辰兄?”第一个问出来的人,居然是上官博涵。
年春妮看了上官博涵一眼,笑了笑:“就是想出去走走了。”
“三年前你已经走遍了大江南北,大好河山你已见识过,没有必要再来一遍吧?”上官博涵皱眉。
年春妮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出去走走就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吸引你的东西有很多,很多东西见一次就会牵肠挂肚,比如说南浔一个小镇子那儿啊有一个蝴蝶泉……”
“蝴蝶泉的确很美,我和青络……”陆远山听到蝴蝶泉便有些把持不住,一开口就被年家杰默不作声地踩了一脚。陆远山看了年家杰一眼,挠了挠头,笑道:“这个蝴蝶泉虽然很美,可是这个季节也不能去了啊。”
“我那不就是一个形容吗……”年春妮笑了笑。看了越疏狂和颜疏青一眼。
越疏狂只是抱着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颜疏青则是一心一意地磨着药,头都不抬一下。
“春妮,你就这么不想呆在爹娘身边?”梁凤皱了下眉,将手搭在年春妮手背上。
年家杰也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走了过来:“姐姐连放榜都等不到了吗?”
“家杰……”年春妮开口,觉得歉意。
“姐姐,不过就剩下了半月时间了,半月后就会放榜了,姐姐就不能再等等?”年家杰拽了拽年春妮,皱着一张脸。
年春妮咬了咬唇。轻笑:“我是担心我再不回去,地里的药材都烂了根呐。”
“三年五年不管,那些药也会长得好好的。”越疏狂突然冷冷的出声。
“诶?”年春妮诧异地看了越疏狂一眼。越疏狂却还是抱着胳膊,没有看她。
年恒久抽完了一袋烟,磕了磕烟灰,看着年春妮问:“你是为了逃避?”
“……”年春妮低头:“哪有啊,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留下来。”孟三插嘴。
年春妮突然歪了歪头。笑道:“我什么时候值当的你们这么多人轮流劝我留下来了?”
“春妮你……”
“圣旨到——”
大半夜的还会有人来传旨?跪了一院子的人都有些奇怪,听完了内容之后,年春妮都开始怀疑这皇宫里的都和他们串通好了。要不然突然之间,大半夜的梦娘娘非喊着头疼脚疼肚子疼的,非得找年春妮进宫伺候,只是几个意思。
那传旨的太监还特地提醒了年春妮一句:“年姑娘。这次梦娘娘的病情来势汹汹,姑娘还要做好准备才是。”
年春妮一怔,看了那太监一眼。奇怪道:“病症?不是说只是身子不适吗?”
“嗨,姑娘有所不知啊,这是为了不传出去。这宫里头,谁和谁是真心交好的,让那些别的宫的得了信。来打压梦娘娘,陛下这心头就更添堵了。所以才说是召姑娘进宫说话解闷的。”
年春妮突然一顿,往那太监手里塞了锭银子:“劳烦公公再去一趟年家,请我两位师父来,我怕我一人应付不来。”
那太监将银子塞进自己袖子里,拍了拍年春妮的手:“姑娘放心吧,皇上说了,姑娘撑过今晚便好,明日两位神医都会进宫的。”
年春妮呆了,撑过今晚,说的这么神神叨叨的,万一今晚上梦娘娘就过去了,那不是要了她的命?
这么一想,年春妮浑身就发了一层汗。
进了梦娘娘的寝殿,一众宫女就亲热热的上前拉了年春妮手,嘴里念着:“可把姑娘盼来了。”
年春妮好奇:“梦娘娘到底怎么了?”
“姑娘,您去看看吧。”
有人将年春妮推到了里间,一看到床上那人,年春妮就怔了一下。
梦娘娘本是极其美丽的女子,清秀尖细的一张小脸,雪肌玉肤,可是床上的那个,一张脸肿的跟包子一样,露在外面的皮肤泛着深紫。年春妮心里一跳:“这是中毒?”
“是毒!”宫女在一旁惊慌的点头,“可是王医正都来看了,说是不敢治。”
“为什么不敢治?”
那宫女红了脸:“娘娘的病症在肚脐上,王医正不敢冒犯。”
“……”这算是什么理由。
年春妮皱眉,上前把了脉,年春妮脸色猛地一变。只怕,那王医正不是不敢冒犯,而是不敢拿着自己的人头开玩笑吧。
这种脉象,根本不是一种毒,解这一种势必会加重另一种。这宫里的人,还真是心狠手辣啊。
年春妮皱眉,着宫女将油灯拿的近了些,将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在烛火上烤了,一针扎到了梦娘娘的手腕上。
银针瞬间通黑。
年春妮叹气,对那宫女道:“去取些白酒,再打盆热水来。我为娘娘行一次针,捱到天亮在说吧,我……我不敢断言。”
年春妮看着梦娘娘,心里也是乱糟糟的。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症状。她的针也不过是阻断毒素的继续蔓延罢了。可是如果……如果毒已经侵入肺腑了呢?
莫说是自己,只怕就是越疏狂和颜疏青来了,也难逃罪责吧。
唉!这夜可真长啊。
年春妮开始打瞌睡的时候,有宫女进来熄了灯,在年春妮耳边轻声喊:“年姑娘,陛下来了。”
年春妮一个机灵直起身来,伸手就搭上了梦娘娘的脉。
似乎和昨夜没什么变化呢。
紧接着,殿外就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声音:“陛下驾到——”
年春妮和一宫宫女太监跪在殿中迎接皇上,皇上进来就抬手去扶年春妮,脸色竟是焦急:“春妮。梦儿如何?”
年春妮的头越发地低了几分:“回皇上,民女医术浅薄,只能护住娘娘心脉。避免毒素蔓延。只怕还要请师父他们……”
“已经来了。”颜疏青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
年春妮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心里瞬间松了一大口气。只是这个皇上似乎有些……呃……明明医者最讲究望闻问切,可是偏生的这个皇上不许越疏狂他们进入梦娘娘的内殿。
于是年春妮的口才得到了极大的锻炼,越疏狂让她去看哪儿,年春妮便去看哪儿。出来在详细地形容一番。然后按照越疏狂的指示揉哪个穴位,扎那个穴位,怎么揉,用几分力……
年春妮的肚子都叫了三遍,连一旁伺候着的侍女都不好意思地冲着年春妮笑了,越疏狂还是没松开紧皱的眉头。
颜疏青此时却问年春妮:“可知道下毒的地方是哪儿?”
年春妮突然想起了昨夜的话。拍了一下脑袋:“那宫女说是在肚脐来着,不过这是要怎么下药,才能在肚脐上啊。”
“梦娘娘进来可用过什么香料?”
这话一出。梦娘娘宫里的宫女都变了脸色,年春妮却突然想起了飞燕合德姐妹俩用的那种往肚脐里塞的药,青春容颜,却失去生育能力。如今这个地方却直接是下毒。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容小觑,不晓得这个下毒的是谁。自己倒是可以和她谈谈心,找机会整整章墨莲。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年春妮自己都愣住了。
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却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怎么会想到如此恶毒的事情呢?
“春妮你怎么了?”颜疏青在一旁和年春妮说了半天的话也没听到年春妮回应,不禁好奇地看了年春妮一眼,却看到年春妮脸色发白。
年春妮被身边的宫女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看了颜疏青一眼,问道:“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才对吧?”颜疏青皱眉:“你不是看了很久的毒经吗?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年春妮咬了咬唇,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不是一种毒。最少有两种,还彼此相克,所以才没有要了娘娘的命,可是,我总觉得解这一味毒,就会加重另一种,如此,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的毒经倒是没有白看。”越疏狂夸奖了一句。
年春妮刚一咧嘴,那厢的九五之尊就狠狠地瞪了三个人一眼:“你们是来救命的,不是在这儿聊天的!”
“皇上啊,我们这是在讨论最合理的救治办法啊。”越疏狂倒是不怕的样子,冲着皇帝陛下咧了咧嘴。
年春妮却觉得浑身抖了三抖,看了越疏狂一眼,又看了颜疏青一眼,小心翼翼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