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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将好不容易分开的脸埋在弥一的颈项中喘息,吐出来的气息如火焰般灼热。
「你…」
阿信缓缓开口。
「还在我的…里面吗…?」
阿信语气含糊地问弥一。
「是不是还在…我的体内?」
「没有…」
阿信抬起脸。
弥一看到阿信投过来湿润眼眸后继续说。
「已经抽出来了…很紧吗?」
弥一轻轻啄着阿信的唇,加强环抱的力道后反问。
阿信默默接受对方慰藉般的亲吻,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灼热的气息夹带着话语一并呼出。
「好象还在里面似的。」
说完,阿信闭上眼睛微笑。
「你好象一直都在我里面似的。」
「阿信?」
「我有这种感觉。」
「痛吗?」
阿信摇摇头。
「不,不是那样的。虽然我不很清楚,不过你好象一直在我的里面。那种感觉很…该怎么说才好…很…
」
阿信不再出声。
「很怎么样?」
弥一焦急地问。
「怎么样?」
但阿信只是闷不吭声地望着弥一的眼睛。正面迎向阿信笔直的视线,弥一瞬间感到畏惧。
阿信突然喃喃自语似地开口。
「你喜欢我吗?」
阿信自言自语似地重复。
「喜欢吗?」
「喜欢。」
「……」
「喜欢到想一直都在你的里面。」
弥一语带玩笑地加了一句。
可是阿信听进去了。
他再度将脸埋在弥一的颈部,以平静又认真的口吻响应。
「我也喜欢你在我的里面。」
「咦?」
弥一非常惊讶。
「我只知道这么多,就只有这么多了。」
「阿信。」
「这就是所谓的卖淫吧?庆太这么告诉我的。他轻视我,我被他拋弃…他说我差劲透了。」
阿信声音颤抖。
「我该怎么办才好?」
「你不必怎么办。」
弥一回答。
「顺其自然就行了。」
「记得你也曾经说过。最近,我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你,不能没有你。做爱也越来越淫荡,简直像在卖
淫似的…我已经变成那样子,我已经是那种人了,不知不觉中就变成那样了…我喜欢被你侵犯。刚才也
一样,跟你做爱很安心,跟你结合很舒服、很满足…我很高兴,真是差劲透了。我很高兴你…进入我的
里面。我…我…」
弥一摇晃着阿信,制止他激动的情绪。
「我要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阿信开始啜泣。
「我要怎…」
弥一条地搂住阿信。
紧紧地。
然后开口。
「这不是什么坏事。」
「……」
「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弥一嘴角扬起笑容。
「而是你的本性。」
阿信看着弥一。弥一放开怀中的阿信,两手按住他的肩压在床上,一阵弹簧的声音立刻响起。
弥一覆盖在阿信的身上,唇贴在颈部吸吭。一面感觉阿信的肌肤因自己滑溜的触感而起变化,一面说。
「很舒服吧?」
阿信咬着唇。
「被我侵犯很舒服,对不对?既然如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就是真正的你…」
「……」
「或许就像你弟弟说的,你大概是卖淫的妓女吧?」
弥一语气捉弄地接着说。
「而我则迷恋上你这个美丽又可爱的妓女。这就够了,不是吗?」
阿信闭上眼睛。弥一用唇亲了一下牠的眼睑,然后说。
「小庆不理你也没关系。」
「……」
「有我在,不是吗?」
「你?」
「没错。」
弥一回答。
「你?」
「没错。」
「有你在…?」
弥一耐心地点点头。
「你好可怜。不过没关系,有我在。」
弥一用舌头拭去阿信流至太阳穴的泪痕。
「你不需要哭。」
弥一的声音非常温柔。
「有我在。」
弥一再度重复。
「我会温柔对待你的。」
宛如窃窃私语般的话语不断在阿信耳边重复。
***
搁下睡眠中的阿信,弥一下楼。
父亲不在,客厅茶机上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离这里非常遥远的医院的住址与电话号码。
「想试探我的良心吗?」
弥一嗤之以鼻,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父亲也太小看我了。」
弥一嘀咕着住浴室走去。
他不打算让任何人打扰。
谁也别想破坏。
绝不让人破坏。
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谁也别想从他手上抢走。
***
从浴室出来的弥一打开冰箱,立刻看到里面有包着保鲜膜的盘子。
弥一将那盘似乎是阿信在白天预先做好的中华料理与罐装啤酒一起拿出,放在吧台上。
一面用浴巾擦着半湿不干的头发,一面用另一只手拉开啤酒拉环。
喝了一口后,他稍微瞄了楼上一眼。
他感觉到楼上似乎有呼唤声。
尽管彩绘盘中的食物刺激了弥一肚子里的饥饿虫,然而独自用餐让他食不知味,感到非常寂寞。
苦笑着将浴巾披在脖子上,就这样走了两、三步的弥一,这时耳中听到楼上传来的细微叫喊声。
弥一吓了一跳,随即从厨房飞奔而去。
跑过走廊,冲上楼梯。
打开自己的房门后,一个物体正好迎面撞进他的怀里。
「怎么了?」
直扑过来的阿信,身体明显在颤抖,弥一条地将他抱紧。
「到底怎么了?」
「……」
阿信用力喘气,然后紧紧抱住弥一。
「怎么了?」
弥一声音温柔并抚摸阿信的头发。
「是不是做恶梦了?」
阿信摇头。使劲地摇着头。
「你…突…然不见了…」
阿信的声音颤抖。
「……」
弥一惊讶。
「不要突然消失…我会吓一跳的。你为什么会不在?我眼睛张开后就没看到你…刚刚明明还在的,突然
…就不见了…」
阿信发出不满的抗议声,接着将脸埋在弥一的胸膛。
「我…好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信…」
「不要吓我…」
「对不起!」
弥一真情流露,瞬间将阿信拥紧,脸埋在阿信凌乱而柔软的头发中。
「对不起!」
弥一用唇顺开阿信的头发,爱抚似地轻啄着。
阿信硬咽,迅速抬起脸,将自己的唇凑向弥一的唇。弥一在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后,不久阿信的唇便堵住
了他。
弥一响应阿信的唇动,与阿信战战兢兢伸出的舌头交缠,开始饥渴地吸吮这世上最甜美又柔软无比的东
西。
他将阿信纤腰贴向自己,全身沉浸在这股行为中。
两人即使双腿不支倒地,也依然无法停止对彼此的饥渴,就这样相互交缠着舌头倒卧在地上。
***
「别离开我!」
阿信忍住声音,一面啜泣一面倾诉。
「别离开!」
不断对体内的东西诉说的阿信,两手放在弥一胸前,撑起上半身后,下半身的活动立刻舒坦了些。这是
非常痛苦的姿势,始终对牠是一种煎熬,可是现在却…
「别离开我!」
阿信重复着话语。
「太…勉强了吧?是不是到极限了?」
弥一担心地问着。阿信拚命摇头。
别离开我。
别离开。
心旷神怡的吻将阿信从梦中唤醒。
轻如羽毛般的碰触在颊、耳、颈部游动,梦境中升起一股甜美的兴奋。
阿信在神游中露出了无意识的微笑。
他现在好放心。
阿信翻身将脸贴在温暖的胸膛上嗅着气味。
「我不行了,快死掉了!」
故意用悲惨语气说话的他,阿信觉得非常可爱。
「再不吃点东西,我一定会死掉!我们两个真的要…!」
阿信紧紧抱住对方。
「抱我到楼下。」
阿信说。
「我做东西给你吃。」
阿信轻轻低语。
「我们一起吃吧!」
阿信撒娇似地,在横抱着他的对方耳边轻轻低语。
***
女人似乎不打算过问这边的情况。
「我听庆太说,阿信在这里。」
电话那一端的声音虽然压低,却夹带着某种金属的响声。
弥一讨厌这种类型的女人。
「庆太不知怎地,好象不想跟阿信说话。总之,请你代为传话就可以了。」
弥一将听筒从耳边稍稍移开。尽管如此,他还是可以很清楚的听到金属声。
「叫他立刻过来,地点就是刚才我说的地方,告诉他一定要马上过来。你有在听吗?」
「听到了。」
弥一响应。
「那就拜托你了。」
电话挂断。
弥一望着听筒发呆,不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将听筒放回原处。
阿信一面捞着煮熟的通心面,一面回过头来看从接电话「喂」了一声后,便始终保持沉默,只听对方说
话的弥一。
弥一对用眼神质问的阿信耸耸肩后靠近。从背后抱住,并将脸贴在单薄的肩膀上,湿润的舌头舔着他的
颈部。
阿信笑着扭动身体,欲逃离弥一的怀抱。
「你没看到我现在手上拿着凶器吗?」
说完,阿信举起沉重而热腾腾的竹制筛笼。
弥一将气息吹向阿信自习的喉咙,轻咬形状优美的下颚,再一鼓作气往上舔舐耳朵一带。
「放开我啦!真是的,我现在必须立刻将这个下锅炒才行…喂!」
「阿信。」
弥一在阿信的耳边低语。他一面低语,一面加强手臂拥抱的力道。
「好痛喔,别那么用力嘛…」
被弥一紧紧锁在怀中的阿信,笑着不断挣扎。
「别这样…你这笨蛋…讨厌啦…」
「我喜欢你,阿信。」
「咦?」
「我喜欢你。」
混杂在弥一声音中的某种东西让阿信困惑。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阿信暂时搁下竹制筛笼,转身看着弥一。
稍稍凌乱的浏海散落在弥一清秀、棕色的脸上。
「你是我的。」
阿信伸手将他的浏海往上梳。
「我的。」
「嗯…」
阿信温顺地点点头。
「没错。」
阿信的回答既温柔又肯定。
弥一眉宇深锁,将阿信拉向自己的身体,再次紧紧搂着他。
「好痛喔,怎么了?」
「阿信。」
「什么事?」
「你爸爸病危了。」
弥一告知的同时,当天的第二通电话铃声再度响起。
20
到达那栋房子时已是夜半时分。耽搁的原因除了距离遥远外,坐出租车四处打听住址也花了不少时间。
这里是与邻县交接边境的住宅区,那栋房子位在这个中古仕区中,阿信当然不知道。
门牌上的名字阿信也一无所知,心中非常困惑父亲为何会在此地?眼神严厉的庆太在玄关口迎接阿信与
一道前来的弥一。
「庆…」
庆太扬起眉毛,目光瞬间锁定两人后,立刻又别开脸。
「庆、庆太…爸…爸爸他…」
「刚从医院回来。」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
「被警察耽误,所以才那么晚。」
「警察?」
阿信叫出声。
「什么意思?」
「我也不清楚,不过…姑姑说在医生不在场时…死…死者必须先叫警察来勘验调查。」
「死…」
阿信瞪大眼睛。夜晚的灯光下,他的脸瞬间惨白。
「庆太,你在说…说什么…」
「爸爸…死掉了,他死掉了,爸爸他死掉了…!!」
庆太大叫。
「死掉了!!」
阿信表情僵硬,动也不动地听庆太叫喊。
「听到没有?我说他死掉了…!!」
弥一瞬间撑住阿信双腿发软且摇摇欲坠的身体。
「不必大声说也听得到。」
弥一平静响应后,少年立刻狠狠瞪视眼前的说话者。弥一笔直迎视。
「里面应该有大人吧?让我们进去。」
「学长若是也进去的话,一定会吓一跳。」
「……」
弥一扶着阿信,望着庆太。
「我为什么会吓一跳?」
庆太露出憎恨的笑容。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
「……」
弥一轻轻咋舌,然后用力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