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烈燃看她很不情愿的样子,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这些都是对你的胃病有好处的,你不调理好,到时又要说我虐待你。”
贺晴晴摸着被他打到的地方,瞪着他道:“你也不是怕被人说的人吧!我越不高兴你不是越高兴吗?”
南烈燃横着看她一眼,伸着筷子夹了一条青菜慢条斯理地嚼着,然后才道:“贺晴晴,你说一次我当你闹别扭,这是第二次,我原谅你,你再说一次,你就知道什么叫后悔。”
贺晴晴时不时地就要被他威胁一两回,现在也没那么害怕了。嗤笑了一声,不说话,继续吃饭。
她正低头吃饭,忽然碗里被放进了一块多宝鱼的鱼肉。她抬起头来,南烈燃正收回筷子,却没动,低声说:“贺晴晴,你一个人吃饭也不开心,有我陪着你,你还不满意吗?”
贺晴晴心里一跳,刹那间那种让她浑身不自在地感觉又回来了。
她咬咬嘴 唇又松开,然后沉默地继续低头吃饭。
可是,真的食不知味,一粒粒的米饭被挑进嘴里,嚼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吃的是什么。
南烈燃,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是说彼此仇恨,彼此憎恨才是我们唯一能相处的方式吗?
你,要违反游戏规则了吗?
不,一定不是。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
这一切,从一开始,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噩梦。
现在,就在三天之后,我就要走出这个噩梦,走出有你的世界。
那才是我应该待的轨迹。
你,和我所经历的,我都不想面对,都会在今后恢复到正轨的日子统统忘记……
就是这样。
只能是这样。
贺晴晴第二天又去了疗养院,这次是南烈燃叫人开车送她去,以防她再次发生任何意外。
南烈燃觉得她跑疗养院跑的得很勤,刚去没多久又要去,未免太上心了点。但是贺晴晴总不能说因为自己从此要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再也见不到他们,等于去跟他们告别?只说自己在家也很无聊,还不如和那些小孩子呆着。就当是做义工。
她以前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人,对别人从来没什么好脸色,好语气。倒是家破之后,反而明白了很多,也不以贫富来区分人了——上流社会的也未必是好人,而屠狗之辈也未必就不仗义。
南烈燃的爷爷并没有憎恨她是仇人之女,反而对她十分亲切。她现在将心比心,只觉得很愧疚,想要多陪陪他,让他一个人在疗养院里开心一点。可惜再没有机会。
还有那些很可爱的小孩子,以后也没可能再见面了。
在病魔夺去他们年幼的生命之前,她就要先离开这里,永远再不会回来了。
所以她买了许多漫画书、糖果、糕点最后一次去疗养院。
度日如年地终于到了二十七号这天晚上。贺晴晴在南烈燃回来之前偷偷地跑到书房将藏在精装书里的药片取出来,用杯底碾碎了,依然用密封的袋子装着,却忽然发现无从下手。
贺晴晴想将药下在南烈燃的饭菜里,但是没有机会。她又想把药下在他喝水的杯子里,但是白色的药片弄碎了,沉淀在清水里肯定能很明显地被发现,味道也不对;她想放在茶水或者咖啡里,但是正常人都不会在晚上喝茶或是喝咖啡吧?
她拿着这药粉,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又担心南烈燃随时会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她心一横,豁出去了。
她从酒柜里取了一支红酒,又拿了两个高脚杯回到卧室。
她决心色,诱南烈燃。
骗他将掺了药的红酒喝下去。
六十二、
南烈燃走进卧室,没有看到贺晴晴,但是放眼看去只见落地窗的窗帘拉开了一半。而靠近落地窗的卧室地毯上散落地丢着一件半湿的白色毛巾,大概是刚刚用来擦出浴的湿头发的。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慢慢走过去,一手撑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一手将窗帘拉开。果然就见贺晴晴坐在阳台上的白色藤椅上,同色系的桌子上还放了一瓶打开的红酒和两个漂亮的高脚杯。放在贺晴晴面前的那个杯子已经到了浅浅的一撇红酒,在透明的杯子里折射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让他喉咙发紧的是坐在椅子上的贺晴晴。
她的头发擦得半干,没有梳理就散乱地披散在一边肩头,反而更增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雪白娇 艳的面孔上因为喝过红酒而有一丝丝微醺的嫣红,花瓣一般粉 嫩迷人。玲珑诱人的曲线因为只穿了件系带的白色浴衣而展览无遗,长袖子被卷起来,露出了*的手臂,娇 嫩的手随意地搭在藤椅的扶手上,两条雪白修长的*从浴衣的下摆分叉处伸出来,慵懒地交叠在一起,每一寸优美的线条都在诱人流鼻血。刚刚出浴而散发的沐浴香氛与她自身独有的幽香融合在一起,是一种可以令人心弛神怡的甜蜜香气。
南烈燃恍如被这甜蜜香气蛊惑般,缓缓放下窗帘,情不自禁地就走到她面前。
贺晴晴一抬头,只见南烈燃弯下腰,那张俊脸就在眼前,幽深漆黑的眼眸里仿佛在燃烧着一把把的火,随时就会连同她一起卷入焚烧。
她不自觉地就微微靠后了一点,脊背贴在了椅子上。接着想到自己今天晚上的目的,又在心里暗暗鼓足勇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回来得挺早。”
南烈燃淡淡一笑,并不接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他回来,不过是想多陪她而已。
算了,她不会相信也不会承认的。
他一手拈起她面前的高脚杯,微微倾斜晃动着杯中酒红色的的液体,看它在夕阳的光辉下散发出红宝石般美丽的光泽。低笑道:“一个人偷偷喝酒?难道喝酒不是两个人一起喝才有情调的吗?”
贺晴晴暗暗吞咽了一口唾沫。她就是要他喝这酒,他这么说正合她意。
其实她很紧张,不过好在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演戏这种事也算不是稀罕事。现在,就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了。
至于之所以在南烈燃回来之前就喝酒,第一、南烈燃人精得像什么一样,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如果不提前将酒打开,落药下去,她怕等一会儿没机会在他眼皮下做这种小动作;第二、她知道南烈燃现在虽然好像对她很好(其实她挺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的),但是实际上一点都没放松对她的戒心,说到底她还是他囚禁的金丝雀。她要是不先喝酒下去,平白无故突然拿了一瓶酒来,南烈燃肯定会起疑心。第三、其实是最重要的一点——借酒壮胆!
贺晴晴将自己的杯子从他手中抢了过来,故意用很没好气的语气说:“我好端端的在这里喝酒看夕阳,有你什么事?”
南烈燃见她有心情喝酒看夕阳,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
她有这个心情,说明她已经没有这么憎恨讨厌他,讨厌这里了吧?
他在桌子另一侧的藤椅上也坐下来,随手拿起桌上的红酒酒瓶往自己这一边的高脚杯里倒了一撇红酒,拿到鼻子下微微嗅了嗅,然后浅尝了一口。
在他倒酒、拿起酒杯的过程中,贺晴晴放在桌子底下的那只手就暗暗地握紧了,直到她用装作很不经意地眼角余光看到南烈燃喝了一口杯子中的酒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松开了握紧的拳头,脸上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了,演技渐入佳境。
“你真的能喝酒?”她很怀疑地看着他,“我记得你的酒量很不怎么样吧!”
南烈燃一侧目:“谁说的?”
他穿了件铁灰色的衬衣,上方解开两颗扣子,现在又随手解开一颗扣子,顿时就微微露出了锁骨和古铜色的肌肤,看起来十分性 感。虽然是侧目的表情,但是人长得俊美,侧目也透着潇洒。加上微露锁骨的性感,更添了几分浪荡之气。
贺晴晴脸色微微沉了下来,这倒不是装的。
她冷笑道:“借酒装疯这种事,不要告诉我,你是在梦里做的。”
南烈燃先是一怔,接着就想起父亲忌日那天发生的事。
他绑着她的手将她强了的事。
没错,是他做的。
他说不上后悔,是男人就不要后悔自己做过的事。但是他还是觉得了说不出的内疚。
贺晴晴落在他身上还真的是吃了不少苦,如果不是南爷爷点醒他,他不知道还要折磨她倒什么时候。
好在他这个人爱恨强烈,恨就恨得要死,一旦发现爱了,也是爱得要死。
他微微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两人之间气氛又落了下去,沉默了。
贺晴晴心里后悔自己不该说这话,她明明是要*南烈燃骗他喝下下了药的红酒将他迷晕,但是气氛这下被自己弄僵了,*从何谈起?
好在沉默了片刻,南烈燃自己拿了那瓶红酒又往自己杯中倒了浅浅的一撇,正是标准的一口饮尽的量。
“贺晴晴,如果没有威胁你的那层束缚,你还会坐在这里跟我一起喝红酒看落日吗?”一手拈着高脚杯的杯脚,南烈燃看着杯中微微晃动的红酒,忽然这样问她。
贺晴晴正在暗暗地着急照他这个方法,喝到明天早上也喝不完。听得他这样问不由得一愣。
南烈燃忽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拉起来,低下头就吻了下去。
贺晴晴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好容易被松开了,南烈燃眼里燃烧着火焰,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你不回答我不要紧,只要你保证忘了林逢,待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让历史重演。”
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他又低下头去,再次给了她一个缠绵火辣的深吻。
贺晴晴被他吻得全身无力,忽而一把被他拦腰抱起来,长腿一跨就走进卧室。
贺晴晴本来想给他药倒的,没想到他还没有倒,她倒先要被他吃掉了。一下子就急了,被他抱在怀里,下意识地就用焦急的眼神看着桌上的红酒。
南烈燃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就邪邪一笑:“你今天这么喜欢红酒。”
贺晴晴又是着急又是怕被他发现不对劲,一手环着他的脖子,低下头:“说什么呢?”
南烈燃会错了意,却是轻笑一声,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去,然后转身又来到阳台将那瓶开封了的红酒拿在了手上走过来,走出阳台的时候,顺手一拉,厚重的窗帘瞬间隔绝了窗外最后一丝夕阳的光辉。
贺晴晴的心砰砰地跳着,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南烈燃此时的样子。她半躺在床上,眼看着南烈燃一面解着衬衣的扣子,一面拎着红酒瓶慢悠悠地踱过来。
南烈燃走到床前,注视着她的样子:她半躺在床上,雪白纤细的手肘撑着支撑着上半身,白色的浴衣下摆分开来,露出她完美修长的腿,一腿微微弓起来显出优美的曲线,一腿平放在床上。乌黑的卷发从肩头散乱的垂下,说不出的风情。雪白娇 艳的脸蛋微微透出一丝紧张,却更加能引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总之,此时的贺晴晴就像一个最迷人的妖精,在无声地诱惑着男人,却又不自知。
他一手将自己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脱下来随手丢在白色的梳妆台上,然后提起红酒的酒瓶直接嘴对着瓶口就这样喝了一口,然后走过去俯*子,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低下头吻*的唇,顺势将含在嘴里的红酒喂到她的嘴里。
芳香的红酒被送到嘴里,贺晴晴立即就用*顶着,又合紧了牙齿,含着红酒不肯咽下去。她可不想南烈燃还没被药倒,自己先倒了!
南烈燃眉一挑,邪邪一笑,再次吻了上去,*滑溜地顶开她的牙齿,然后继续推进,逼得她一个吞咽,硬生生将口中的红酒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