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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南烈燃还是略胜一筹,凭借着高大昂藏的体型狠狠压制住了他,将他按在了地板上。
此时两人都是狼狈的很。什么上流社会的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什么英挺迷人的社会精英。就是两只抢食的野兽!
南烈燃按着他,狠狠地又在他肚子上踢了一脚,接着却是放开了他。
虽然他胜了,但他心里倒是有点欣赏林逢。能够跟他打架的人,早就不多了。
可惜他是林逢,不然他都要惺惺相惜了。
他坐在沙发上,轻轻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冷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以前又要抛弃她。”
林逢大概也是起了同样的心思,他从地上爬起来,整理着衣襟,淡淡道:“家母不喜欢她。”
他的语气很平淡,然而眼中已有了痛苦之色,“她用心脏病和自杀来威胁我,我……我也是不得已。”
他苦笑了一下:“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宁可当时死都要和她在一起。”
这话他可真的是没跟别人说过,连贺晴晴面前都没说过,倒在这个南烈燃面前说了心里话。
南烈燃一听他这话,心里都快被强酸腐蚀得找不到了。
“既然你要做孝子,为什么现在又这么为她卖命?”
林逢淡淡道:“我没有为她卖命,我欠她的。我心甘情愿,为她做什么都愿意。”
南烈燃一听,心里那个酸!
他又不是不知道以前贺晴晴对林逢怎样!
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眼泪汪汪地!
他就被当成了一坨臭*!
他不酸才怪!
沉着脸,他冷冷地说:“你倒是表现得情深意重,可惜情圣感动不了我。”
林逢一急,那汗都要流下来了。然而修眉凤目的,衣襟有些凌乱,仍然是温文如玉的浊世佳公子。
他往前一步,看着南烈燃:“你还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
南烈燃往后仰了头,将脑袋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心里已经烦躁得无处发泄了!
他略一沉吟,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便淡淡道:“好,我考虑你的提议。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林逢到底是太嫩了,从小锦衣玉食,蜜罐里长大的佳公子。哪里像南烈燃这样卑鄙——他从来都不否认自己的卑鄙的。
他说:“好,我等你的消息!”
声音都有点发抖了。
南烈燃不动声色,看他那个样子,其实心里都有点为他感到可惜了。可是他不会心软——
谁要他来跟他抢女人?
他是不会将贺晴晴给他的!
林逢走后,南烈燃打内线电话叫宋秘书过来了,宋秘书本就因为出去的林逢的样子而吓一大跳,现在更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几乎都手足无措了!
南烈燃淡淡一笑,制止了她的紧张举动,说:“你给我打个电话,就找林氏的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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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燃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保姆紧张地告诉她:小姐还没有回来。
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贺宗东进了医院,贺晴晴是要待些时间的。他很笃定,她会主动回来的。
只要贺宗东一日捏在他手里,她就一日会乖乖地听他的话!
晚上十二点,贺晴晴果然是自己坐计程车回来了。
看到南烈燃没有睡,坐在床上看书,她一言不发先去浴室里沐浴更衣。
南烈燃其实是在等她,还间或地望着窗外看有没有车头灯亮着开过来,那书看了半天还在那两页——然而贺晴晴真的回来了,他又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好像从门外进来的是一只小猫小狗,是一只嗡嗡飞着的蚊子。
贺晴晴从浴室里出来,穿着白色的睡衣,露出了雪白的脖子和脚倮,走到他面前,忽然说:“我爸爸没事,但是今天帮他打官司的律师告诉我,他一审上诉也没有什么机会改判了。”
她紧紧地盯着他:“你很得意很高兴是不是?是不是!”
她的声音逐渐大起来:“看到他现在的惨状,你很痛快是不是!”
她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说:“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
南烈燃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书合上随手丢到床边的柜子上,淡淡道:“他会怎么样,难道不是取决于你吗?”
贺晴晴抓着他的手渐渐松开,脸上像是又想哭又想笑:“是啊,取决于我。”
“你多折磨我一天,就一天不会杀他,对不对?”
南烈燃冷笑了:“你知道就好。”
贺晴晴像是疯了一样,忽然一下扯开自己的睡衣:“你不是喜欢折磨我吗?好,你折磨,我让你折磨!”
她哭了起来,双手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纤弱的肩膀,状若疯狂。
“你喜欢怎样,你究竟想要怎样!”
南烈燃一把拉起她,将她按住,制止住她疯狂的举动。
“你疯了吗你?”
本来今天就因为林逢而心情不爽,现在她又状若疯癫,他烦透了!
贺晴晴却是被爸爸的事情痛心到了极点,一直被南烈燃蹂 躏,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她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掐住他的喉咙:“一起死了,一起死了,我就不用受你的折磨了,也没人可以威胁到我爸爸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南烈燃偏过头堪堪避开她那一巴掌。他也火了,抓着她想要掐死他的爪子举过她的头顶将她按在床上。
三天后,南烈燃并没有见到与他定了三日之约的林逢,而是收到了意料之中的消息——林逢被*强行带去了国外!
据说他走的时候非常不情愿,几乎是被绑起来带走的。
南烈燃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笑了一下,接着就冷然不语了。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些林逢了。
如果不是身份立场不对,也许他可以和林逢坐下来和两杯也不一定。可惜,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晚上回到家又同贺晴晴**了一场。
贺晴晴已经认命了,痛恨却无能为力,也只有任他为所欲为。
在喘 息中,他看着贺晴晴迷离的眼睛,忽然想到她如果知道林逢被自己弄走了,会是个什么表情?
恨自己?
他是不在乎她再多恨他一层的,她已经对他恨到无法形容了!
不知道林逢临走的时候有没有跟她联系,估计联系不上,那边林氏的老太婆也看得紧,不给他机会秘密联络贺晴晴——那个做作虚伪的老太婆,倒是帮了他的忙。虽然他觉得这老太婆很惹人生厌。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倒是同一阵线的——
他们都不喜欢看到林逢和贺晴晴在一起。
邪邪的笑意仍挂在嘴边,他的某个被强酸腐蚀的地方又恢复过来了!
这天晚上,他下班回到家。
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他就不爱在外面应酬玩乐到很晚了,也记不清多久没去找过露西和李菲儿了。好像双腿就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下班了,除非那背地里见不得光他为之效力的集团老大有吩咐,不然他都是飞快地开车回家来。
在开车经过一家商场的时候,他看到橱窗里的一件衣裙还挺漂亮,而且是贺晴晴最喜欢的鹅黄色。心里一动,还没来得及唾弃自己之前,就已经自动跑过去刷卡买下了它。
拎着那个袋子,他其实是很尴尬的。
这种行为算什么?
献媚?
讨好?
巴结?
娇宠?
这位老兄别扭无比地走到了家里的客厅里,却看见贺晴晴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要是再仔细地看看,那是很可怕的——平静中带着凶猛,脸色苍白,眼睛有伤心的水光。
但是他实在是尴尬了,尴尬得像个小男生。手上拎着个袋子,不知道该放哪里好,然后假装很不在意地随手放到了茶几上。
贺晴晴就在那一刹那抬起头来!
南烈燃这才隐约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他走过去,想要摸她的额头:“怎么?又发烧了?”
他皱了皱眉头,“没有。”
贺晴晴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放在背后,却是看着他,冷冷地问:“为什么要骗我?”
南烈燃一怔:“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
南烈燃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了林逢那件事——他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而且她怎么会知道是他跟林逢的老妈联系,让他被迫再次出国的?
贺晴晴的眼睛里有什么熄灭了,又有什么焚烧着。
“你骗我!”
她的手从背后抽出来,是一把雪亮的水果刀。
一下子就刺进了南烈燃的胸膛!
二十九、不仅不要脸还狠毒!
南烈燃怔了一下,缓缓地低头一看:鲜血顺着被刀子*去的地方迅速地渗出来,沁染了白色的衬衣,在胸前开出一朵红色的蔷薇。
贺晴晴眼睛有火焰在燃烧,眼角通红,是痛恨也是伤心。
她握紧了刀柄,狠狠地,又将它往前送得更深!
南烈燃抬起头,竟然没有怒色,他只是皱了眉头,好像不是胸口被插了一刀而是手臂被蚊子咬了一口。
他抓住她握着刀柄的手,沉声道:“你怎么了?”
贺晴晴眼角通红更甚,咬牙切齿地:“你骗我!你答应我不会对他动手的!”
南烈燃紧紧握住她的手,胸口的血扔在往外渗出,但是他一动不动,连摇晃都没摇晃一下。
“你就这么关心他?”他的眼眸骤然阴暗了,比起胸口上被她刺了一刀,贺晴晴对林逢的如此痴心更让他不能容忍。
他的手深深收紧,贺晴晴被箍制的手腕一阵剧痛,但是她仍然不放开,而且还狠狠地瞪着他,眼神恨之入骨:“我忍受这么多的屈辱,今天就一起都死了吧!”
她狠狠地想要将刀推进去,推得更深,但是手被他抓住了无法用力,刀尖定在了胸口上,血是不断渗出,染红了衬衣,但也不能更进一步刺进去。
“混,蛋!”南烈燃再也无法忍受,一手就掐住她的脖子,“你倒是对他够死心塌地!”
贺晴晴被他的利爪紧紧掐住脖子,瞬间就呼吸受阻,弯腰咳嗽起来,满脸通红,咳出了满眼的眼泪。但是她就是抓着刀子不放手,刀尖刺在他的肉里,不能退也不能进。
南烈燃阴沉地瞪着她,他不能接受!
他不是怪她动手要杀他,他是恨她因为林逢要动手杀他!
掐死她,他不能下手。
放开她,他又不情愿——他痛,也不要她好过!
“有种你就杀了我!”贺晴晴咳嗽着,断断续续地说,“否则我一定要杀了你……给我爸爸……报仇……”
南烈燃本来满脸阴霾,眼睛里风暴聚集。一听到这话顿时一怔,掐着她脖子的手不知不觉就松开了。
“贺宗东?”他皱了眉头,他们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在讲的一个人?
“今天下午,有人在医院里要用枕头闷死我爸爸!是你,对不对?是你要杀他!”
南烈燃没想到情报有误,下午发生的事竟然延迟了没传到他那里,他都不知道的事,倒是先让贺晴晴知道了。
他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简直是哭笑不得。
贺晴晴以为是他让人去杀贺宗东,拿了刀要杀他。他又以为她说的那个人是指林逢,就没有否认人。贺晴晴以为他承认了,就更加非要杀他不可!
这其实说白了就是个乌龙。
但是他哭笑不得至于,心里竟然暗暗松了一口气——贺晴晴毕竟不是为了林逢要杀他!
比起这一点,对他来说,胸口被刺了一刀倒反而是算不得什么——反正也不会死人不是?
“我没有派人杀他。”
贺晴晴呆了一下,盯着他看,明显是不相信他的话。
她已经被逼到无路可走,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