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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们那难分难舍、痴心几许、眼泪横流的样子,他都想放声大笑了!
什么九流烂爱情片里的苦命鸳鸯!当初可是林逢自己抛弃了贺晴晴的,亏得现在又挂着一副情深意重在额头上,简直是笑死人了!
还有贺晴晴,这个蠢女人,把谁都踩在脚底下,谁都看不起。当年他们在贺宗东的办公室见面,她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一眼。现在却为了一个不要自己抛弃自己的男人要死要活,做脸色给他看。那个小白 脸就那么好?!
而贺晴晴也很愤怒。
比他更愤怒!
——你别的情妇无缘无故来找我的麻烦,我还没找到机会报这个仇。你却来收拾我?!
既然她漂亮娇媚风情万种,你对她这么宠着,那就跟她日夜厮守好了,为什么非要逼着我做你的情妇。
摧毁我的尊严还不够,还要这样践踏我,强迫我,对我做这种种羞耻的事情……
所以,这两个人都是满怀怒火和怨气,真真俗世中一对痴男怨女。
南烈燃半俯着身子,将贺晴晴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开,看她的眼睛。
“怎么?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了没有?”
贺晴晴脸上仍然是桃花的粉红,柔,嫩的嘴, 唇被咬出缕缕血色。她的呼吸几乎由不得自己,手指扭曲着抓住了床单,却仍然闭上了眼睛,别开了头。
南烈燃止住了,抬手将她的脸转过来,微笑着:“这是我第二次问你,再没有第三次。”
他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
“第三次,我就不止是做这些事。”
他英俊逼人的脸靠近她惶然睁大的眼睛,用手指肚揩了揩她额头上的汗,然后慢慢地将手指尖的汗水划到她的脸颊上。
贺晴晴雪白纤弱的肩头缩了一下,接着额头上的汗更多。
药力太强,没有挥发出来留在体内,只会让人疯狂。
她紧紧咬着*,没发觉洁白的牙齿太过用力,将柔,嫩的唇,瓣咬破,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南烈燃早就知道她会嘴硬,但是他当然也知道她不会撑太久。
他用手指撬开她紧咬着的牙齿,粗糙的手指慢慢抹去她嘴上鲜红的血珠,然后送到她嘴里。
贺晴晴嘴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她自己咬破*的鲜血。
她觉得想吐,但是吐不出来。
摇着头,她想避开他的手,但是他不允许。
他说过,他要让她记住这个难忘的教训。
贺晴晴嘴里的血,腥味道泛滥,而身体正在不由自己主宰——她的意识渐渐涣散了。
她身体滚烫,而额头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肩头不断地颤抖着,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了粉红桃花般的脸颊边上,雪白瘦弱的肩膀上。
她再也撑不住了。
“我……我是你的女人。”她像得了哮喘般,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手指剧烈地扭曲着,抓住了他结实的臂膀,留下几道深深的印记。
南烈燃不像她,他一向在这方面都保持着神智清明。
他身体也火热,头脑却无比冷静,仿佛置身于是外。
臂膀上传来刺痛,她又留下了带血的印子。他是不以为意,但是最好要让她将指甲都剪短才是。
他脑子里还有闲情想着这不相干的事,嘴里却轻笑着:“我是谁。”
贺晴晴满头大汗,她张了张嘴,却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乖,说,我是谁?”
贺晴晴在一片空白中,茫然地回答:“南烈燃……你是南烈燃……魔鬼。”
南烈燃笑了。
二十七、不要再理那些女人了
南烈燃俯*将贺晴晴拦腰抱起来,她虚软无力的雪白身子被汗水浸染得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她闭着眼睛,既是无力,也是不能面对自己。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
她不能跟他对抗的。
她不是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
与他执拗的下场,通常都会很惨。
——不仅肉体被他夺取,百般蹂 躏,连尊严也在一次次地挣扎与*中被摧毁。
南烈燃将水放到漫过她的肩膀,然后自己也在浴缸里坐了下来。
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左右摇晃着她的脑袋:“贺晴晴,不要装睡。装死鱼装不够还要装睡吗?”
贺晴晴动了动,却是将脸别到一边,更加不愿睁开眼睛面对他!
南烈燃对付她的办法实在有的是。
当水珠一滴滴的落到她仍然染成了粉红色的*脸庞之上时,他的牙齿蓦然微微一用力!
贺晴晴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骤然睁开了眼睛,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恨恨瞪着他。
南烈燃抬起头,扳着她的脸,冷笑:“怎么?又是这个表情?你是不是还想我绑着你的手脚再来一次?”
贺晴晴的肩膀顿时一个颤抖!
她愤恨的目光终于慢慢地移下去,扭开了头,看着地面。
咬了咬早已透出丝丝血色的柔,嫩嘴 ,唇,她已趋近沙哑的声音如同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不,我不敢。”
这话一出,她耻辱得心脏都几乎停止了跳动。然而她真的不敢。
她真的不敢了。
如果南烈燃是打她杀她,她并不会害怕。她恨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可是他却偏偏用这种方法折磨她!
那层出不穷的花样让她的身体疲惫到极点,只感觉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捏碎了,随着身体一起粉碎的,还有她的骄傲。
她不得不低头。
“我说过,要你学会怎么取悦我。”南烈燃邪笑着,英俊的脸上罂粟般毒而艳,“现在你总该记着了这些招式。”
他抬起手背轻轻蹭着她娇 嫩的脸颊:“记住,只可以用在我的身上。因为你是我的情妇,这是你应该做的事。但是你要是敢做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他捏着她雪白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笑容依然如同罂粟毒而艳,而眼神却令人不寒而栗,“我就先杀了那个男人,再打断你的腿,将你赏给那些下三滥的男人。”
贺晴晴身体瑟缩了一下,面色立即变得苍白如纸。
南烈燃的恫吓起到了效果,他觉得很满意。
他拿起花洒,一边帮她冲洗,一边说:“你乖乖听话,你爸爸在牢里就不会有事。”
“哦,对了,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后天你爸爸的案子就要开庭了。”他明明就是故意的。
贺晴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伸手紧紧揪住了他的胳膊,死死地盯着他。
就在这时,没有人看到,半山腰的公路上,靠树丛的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小车。夜色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驾驶员的位子上,坐了一个纤细面条的人影。黑暗中,她的轮廓隐隐晃动——只因为她死死地盯着对面那座别墅二楼卧室的灯光。虽然看不到里面的人影,但是在这深夜一点多钟,里面年轻健康的男女在做什么,却是不用说的。
她死死地盯着那点点明亮的灯光,那高高的阳台,那窗帘紧闭的窗口。胸口因为太过激动而不断起伏着,她微微喘 息着,眼睛里流露出了深深的恨意,人影也随着她胸口的起伏而隐隐的晃动着,看起来颇有几分阴森。
忽然,她再也受不了地往后一仰,闭上眼睛再也不去看那灯光和窗口。
然而闭上眼睛并不能逃避什么,因为想象更加能折磨人。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一上一下交缠起伏的人影,他们在做着最快乐又最无耻的事情,表情扭曲得像是无比痛苦,却又发出了一阵阵愉悦的声音……
这种折磨让她发出了痛恨的嘶哑的咆哮声,她的拳头不断地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
她不断地捶打着,”咚咚“的声音不断响起,手上传来的疼痛刺到了心里,她却不在乎,因为她已近乎麻木!
终于,她打累了,手也打得红肿了,才停了下来。可是脑海里赶不走的画面又重新回来,交缠的两人在脑海里发出了刺耳的笑声。他们嬉笑着,奔跑着,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也踩在她鲜血淋漓的胸口上!
她揪着头发摇着头,想要把一幕幕的幻象赶出去,却都是徒劳。
“为什么……你们这些该死的jian女人,你们为什么都要跟我抢他?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她喘,息着,捶着车头狠狠地呐喊着,恨不得把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咆哮出来,让心里得到一丝丝的宁静。
终于,她平静了下来。却是双眼带了一丝迷离,慢慢地把驾驶员旁边位子上摆得整整齐齐的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拿了过来,从前面围着披在了自己身上。
她将西装外套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弯起腿在位子上,闭着眼睛低着头轻轻地嗅着那外套上散发的淡淡的男性的麝香味道,眼神越来越迷离,表情也越来越沉醉。
终于,她把手伸到了外套里面,贴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一寸寸地拂过,然后停留在胸前的位子上。
外套外面因为里面的手的动作而不断地起伏着,晃动着。
她闭着眼睛,头靠在椅背上,浓密的头发不时地因为晃动而摩擦着椅背发出细微的声音,沉醉的脸上颜色越来越接近潮 红,额头上的汗珠也渐渐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是你,这就是你……你真好,你真好……”她轻声呢喃着,脸庞侧过来轻轻地在衣领上摩擦着,嘴里吐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灼热。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总有一天,你会只有我一个女人……谁都不可以跟我抢……”她低低地呢喃着,脸忽然仰了起来。
“那些jian女人全都配不上你……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亲爱的,我一直都爱你,爱了你很多年……你知道吗”
“你真好……唔……别走,就这样,抱着我……我爱你啊,我愿意为你死的……不要再理那些jian女人了……”
洁白的脚趾头乍然绷直,她蜷缩在西装外套里一动不动了。
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却是转过头去看向那让她满心猫爪的灯光,额头上有一滴透明的汗珠缓缓滑了下来,落在她狠绝勾起的嘴角。
“你们……统统都会不得好死!”
恶毒的誓言,仿佛在昭告着她所憎恨的人的悲惨的命运。
在未来的时间里,她们将因为这恶毒的誓言而生不如死。
二十八、用刀刺入胸膛(感谢月票)
到了开庭的这天,南烈燃和贺晴晴为了避开众人的目光,坐在了旁听席后面的位子上。
南烈燃英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平静得近乎轻松——因为他已经胜券在握,贺宗东是生是死他完全有能力左右,只手就可以翻云覆雨。而贺晴晴就心神不宁,心慌意乱,明知道结果不会好到哪里去却仍然抱了一丝侥幸,她希望有奇迹可以出现!
终于,贺宗东被带上来了。
他一出现,贺晴晴就激动得站起来想要叫他,却被南烈燃抓住了手将她往下一扯,她身不由己地跌坐下来,听见南烈燃低沉的声音在淡淡地说:“如果不想被他们以蔑视法庭的威严赶出去,你就老老实实地不要出声。”
贺晴晴的手攥在他手里,手心很烫。她没有转头看他,只是飞速地将手从这个害他父亲至此地步的仇人手里抽出来。
南烈燃也没转头看她,只是将手随意搁在了椅子上,慢慢地,冷笑了。
贺晴晴紧紧地盯着父亲,想要看出他有没有在看守所里被虐待的痕迹,又想知道林逢给他请的律师有没有和他达成共识,可以帮他出来。
她的眼睛湿润了。
以前,她还是那个娇纵任性,无忧无虑的贺晴晴时,他还是那样可以呼风唤雨,小心翼翼地只为博得女儿的一个笑容。
现在,两人都被人踩着,踩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