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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烈燃薄薄的唇角掀起,扬起了一个好看却邪 恶的笑容。
“是啊,我就是恶魔,尤其对你来说,你早点有这个认知更好。”
他一下子就抓着她的手将她拉近,在她惊惶的惊呼中,一口咬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贺晴晴一声惊呼,伸手要去扯他的头发,但是,她忽然想到了——想到她已经发誓要听他的,她不能反抗!
她悲愤地闭上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去,努力让自己不去感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南烈燃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接着又扯开了她的衣襟,她雪白的丰腴在内衣的包裹下高耸美艳,夺人呼吸。
他的手握着她的肩膀,慢慢低下头去——
贺晴晴闭着眼睛,悲愤又屈辱地等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然而,南烈燃低下头去,竟是一口咬在了那深陷的阴影中!
贺晴晴痛得瞬间就尖叫一声,一下子睁开眼睛转过头来又羞辱又愤怒地瞪着他!
南烈燃低头看了那个带了丝血印的完整的牙印,嘴角满意地勾起来,然后丢给她一个邪恶的笑容:“恶魔自然要做恶魔会做的事——这就是你属于我的记号,它会提醒你,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和履行你应尽的职责。”
职责。
她的职责不就是做他的情妇。
供他……供他发泄供他暖场吗?
不能够反抗,不能够有怨言。纯粹的肉体上的伺候他?
贺晴晴抖着手将衣襟掩好,紧咬着下唇,手抖得几乎控制不住。垂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的深深地耻辱和痛苦。
她恨!
她真的好恨!
当她无忧无虑,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这么骄傲、矜贵地生活下去的时候,怎么能会想到有这一天呢?
好恨好恨!
恨不得杀了这个恶魔!
自己刚刚竟然会觉得这个恶魔也有悲惨的一面,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狠狠地甩他几个耳光,然后将他背后的身份告诉全天下,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也像父亲一样*监狱!
可是,她不能这样做。
她不能反抗。
就算再屈辱,再羞耻,再痛恨,也只能咬着牙去承受这一切!
她在心里绝望地呐喊着。
究竟要怎样,这一切才能真的彻底结束?
南烈燃对自己的杰作算是满意了,他清了清喉咙,将视线转回前方,神态也已经恢复到了平常的神态:带点嘲讽,带点邪恶的,淡淡的说:“晚上有个宴会,你提前准备一下,陪我一起去。”
他顿了顿,忽然恶意地勾起了嘴角:“据我所知,你那个初恋情人也会参加这个宴会。届时你们久别重逢,可以好好叙叙旧。”
贺晴晴全身一震,转过头去像看到鬼一样地看着他。
十九、初恋情人
初恋情人
贺晴晴低着头失魂落魄般的下车走向南烈燃的住所,没看到南烈燃的车停在门口并没有开动。
南烈燃微微侧着头,从车窗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阴沉难测。
贺晴晴和她初恋情人林逢的事他当然是知道的——因为他对贺晴晴可谓了如指掌,林逢抛弃贺晴晴其实就是贺晴晴埋藏在心里的一个结,一个掀起来就会流血的伤疤。
他告诉自己:自己不过是要刺伤这个女人,看她难受的反应而已。但是真正看到贺晴晴这样为林逢失魂落魄,他心里却又偏偏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
他才不会承认这是吃醋!
为了赶走这种让人不快的情绪,他猛地发动车子,油门一踩,车子飞快地离去。
贺晴晴踩着还积了雨水,湿漉漉的阶梯进了别墅的大门口。却没有进去,一下子坐在了门口,捧着脑袋一动不动。
好累。
真的好累。
一个接一个的足以将她摧毁的事纷至沓来,让她无力招架,只觉得疲惫。
她想做到自己发誓的那样:坚强,复仇。
可是,就这短短几天的事她都无法承受了。
南烈燃对她的折磨羞辱,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
他说他父亲的忌日同他的生日是同一天,当年他收到的生日礼物是她爸爸害死他的爸爸。
他说要他们彼此仇恨。
他说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她。
还有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那些羞耻的,不能启齿的事情!
那撕裂般的疼痛。
无法形容的苦楚。
以及……
她被逼着低头亲口告诉他自己愿意做他情妇。
看守所的父亲。
已经出现白发的瘦弱的父亲。
他即将受审,而且铁定会被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他摸着她的头发,问她好不好。
南烈燃说要折磨他们父女到死。
晚上的宴会。
已经回国的林逢。
……
她捧着脑袋,痛苦地呻 吟出声,很想问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可是却不知道应该去问谁。
很想哭,可是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
很想死,可是不可以死。
好累,好累……
她靠在门口,闭上了眼睛,雪白娇 艳的面孔上满是疲倦和绝望。
下午贺晴晴收到了高级时装店店长亲自送来的晚礼服——不用说,尺寸是正合适的!贺晴晴试了试几套礼服,店长殷勤地说:南先生说,您喜欢可以把这都留下来。
贺晴晴眼睛一抬,没说话——几套礼服算什么?在以前,她随意就将当即最新款的高级时装当抹布丢弃。她不会感谢他的“恩典”的。不过,看来他的情妇一定也不少,而且他都待之不薄,出手大方。因为在店长来之前,已经有南烈燃的秘书打电话过来报备了,她在电话里自称姓宋,公事公办的口吻,驾轻就熟的走程序——是个人都能知道她一定是惯于处理这些事了。
贺晴晴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想到那恶魔一样的南烈燃——哼,他倒是风流得很!
店长见她面带冷笑,以为她嫌这些衣服不合心意,赶忙说:“如果您觉得这些不喜欢,我可以马上打电话叫我的店员再送几套过来——不过今季最新款的都在这里了。小姐,您穿上这些,真是分外能衬托出你高贵的气质,脱俗不凡。”
贺晴晴往日听惯了这些奉承话,并不以为意。但是忽然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高贵。情妇同高贵这个词还有什么联系么?
强自压下内心的耻辱,她将装礼服的盒子随手一盖,淡淡道:“可以了,留下这两套。”
将时装店的店长打发走以后,贺晴晴坐在床上,将那礼服拎起来在阳光下看了一眼,一想到是要穿给那个恶魔看的,她一扭头,将礼服扔到了一边。
然而该来的总要来,不能逃避。
晚上南烈燃的车子停在了门口,等着贺晴晴下车。他大概是先直接去了时装店,高大挺拔的身躯穿的是的黑西装,白衬衣,还打了枚领结,更衬得人才风流,潇洒倜傥,一等一的好品相。
虽然已经提前给贺晴晴打过电话,他仍然按了几声喇叭,然后侧着身,手搭在车窗上,自车窗那里看着别墅的正门口,等着贺晴晴的出现。
贺晴晴终于在灯光下出现在门口。她提着裙摆,娇美的曲线在灯光中透出一层朦胧的光亮,美得有些不真实。
南烈燃嘴角仍然挂着那抹若有似无的邪笑,但是眼眸却骤然更显幽深了——他没有瞎,看得出贺晴晴有多美!
贺晴晴走过来,南烈燃开门下车绕过车子的一侧帮她开了门,让她先进了副驾驶位,自己再上车。
他上了车,只见贺晴晴端端正正地坐着,一言不发。新做好的头发,有一缕打着旋儿垂下来的发丝从脸颊旁边垂下来,衬着雪白滑 腻的肌肤,平添了几分娇柔和妩媚。南烈燃在自己发觉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已经将手轻轻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贺晴晴呆了一下,南烈燃也呆了一下。
想要现在收回手也已经是尴尬了——他觉得尴尬。
他的手指一抬,指了指她的头发:“把头发染回黑色,我不喜欢这个颜色。”
这才慢慢地把手收了回来。虽然急中生智找了这么个借口,但是指尖仿佛自己有主意一般仍留恋着那雪白娇 嫩的肌肤。他觉得很懊恼,但是不能怪他,今天的她真的可以让人忘记呼吸!
他有些怀疑自己故意带她去与林逢见面是不是一个愚蠢透顶的主意了。
他们会不会爱火重燃?
当年贺晴晴可是那么喜欢林逢的!
想到这里,南烈燃刚刚那份道不明的暧 昧气息又被一种极度不爽的情绪给冲乱。
贺晴晴垂下眼睛,并不看他,只是说:“我知道了。”
她那骄傲的表情,大小姐脾气都哪儿去了呢?
南烈燃一心要折辱她,踩着她,磨灭她的骄傲和底气。然而真的见她这么乖顺的样子,又觉得不舒服——谁不知道她心里已经恨毒了他,要将他千刀万剐的心都有!
而且她这副微微低垂着头,曲线分明的侧脸和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中微微泛着柔光——真是好看得有些让人……有些让人生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生贺晴晴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简直就像小男生喜欢一个同班的女生,有喜欢偷偷地看她,又喜欢故意捉弄她一样别扭——南烈燃女人经历的不少,但是真正真心喜欢的却实在说不上来,逗女人同女人你情我愿的交易玩*游戏他倒是很在行,然而真正谈恋爱——实际是不擅长的。
他心里存了奇奇怪怪各种别扭的心思,就横挑鼻子竖挑眼,又抬手摸了摸她细致的锁骨,皱眉说:“怎么这么瘦?骨头都凸出来了?难看死了!”
第一句话是真的,后面的就是故意夸大其词了。南烈燃故意说得难听要贺晴晴也生气——反正他就是心情不爽,你也别想好过!
但是贺晴晴还是低着头,油盐不进:“知道了。”
南烈燃心想这转变太快了,看来为了她那个一脚踏进棺材的老爹,这孝顺女儿是确定要逆来顺受了。
这本来是他要得到的结果,可是真的变成这样,他又觉得浑身的不舒服!
究竟是哪里不舒服,他自然说不来,只是觉得很烦!
他一拳打出去,却打在棉花上。
这有气没地方出的滋味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
他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忽然伸手去她的腿间,声音也带了恶意:“怎么?这里还痛吗?”
贺晴晴全身颤抖了一下,果然抬起了头——却是把头转向窗外,不回答也不理他。
南烈燃哪里甘心,一手钳着她的下巴就将她脑袋转过来,邪恶地对着她笑:“怎么?还是觉得太舒服了?”
那邪恶的手又往下按了一按。
贺晴晴终于受不了,两眼冒出怒火,瞬间就抬起手来!
然后,动作停滞了,慢慢地在他既邪恶又带了丝得意的笑容中放下来,狠狠地扭开头,铁了心当自己是死的!
但是南烈燃却是满意了。——实在是别扭!
他发动了车子,一踩油门,一边带了丝酸溜溜的语气说:“等下你见到你的初恋情人也是这副表情,恐怕他对你更倒胃口了。”
贺晴晴蓦然全身僵硬,摆在膝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良久才慢慢松开。然而始终没有转过头来。
如果说昔日娇纵的贺晴晴对谁低声下气过,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就是林逢。
贺晴晴在他面前,比在贺宗东面前还要老实、听话、乖顺——贺宗东对于女儿爱极了就有些怕,而贺晴晴对林逢也是一样。
她尖锐的高跟鞋可以践踏全天下所有追求爱慕她的男人的心,她高贵骄傲的头颅可以在全天下所有追逐迷恋她的男人面前高高昂起,对他们不屑一顾。却惟独在他面前服服帖帖。
他是她的克星。
要是问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