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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然后“嘭”地一下又是一脚踢着关上了门!
“南烈燃你是个神经病!”
“你还想故技重施,你以为我还会任你欺负吗?”
贺晴晴气得大骂,一面用拳头敲打着他,但是瞬间就被他直接给甩到了床上,咚地一下差点摔得眼冒金星,衣摆也飞起来露出了纤细的长腿。
“发什么疯!”她怒骂着。
然而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被随之而来跨坐到腿上的结实长腿给压制住了。
“想去哪儿?”南烈燃跪着跨坐在她纤细露出来的长腿上,俊美的脸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娇小的她。
他的声音阴测测的,跟求她的时候那个软语哀求可真是天壤之别了。
贺晴晴被当着儿子的面扛着上楼,她觉得脸都丢尽了,现在他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
而且她分明感觉到他身上爆发的张力和怒气。他腿上的肌肉都结实贲起,压着她纤细的腿,让她好不自在。
他生气了,她知道,感觉得到——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当时赶走她的人是他!
误会他不听她哀求解释的人是他!
推开她让她滚的人是他!
让她和孩子分别那么久的罪魁祸首还是他!
他早就没资格对她指手画脚,凭什么吃醋?他是什么身份!
她揉了揉被摔到的发疼额头,亮晶晶的大眼睛毫不服输地恼怒瞪着他:“你管得着吗?”
“你!”
他管得着吗?!
南烈燃被她毫不啰嗦干脆的一句话给堵住,顿时一口气生生憋在胸口,MD差点噎死了!
“我是你老公,我怎么管不着?”
他怒极,也嫉妒得到了极限!
从林逢出现,他就到了顶点了!
低下头,俊美的脸是咬牙切齿的表情。他将她的手捉着扣在她的头顶上方,深邃的眼睛逼视着她:“你跟那个该死的家伙……你们……”
他忍无可忍!
“什么该死的家伙?”贺晴晴反唇相讥,“他有名有姓,叫林逢!”
南烈燃一听这话,血都冲到了大脑上!
林逢林逢!她就记得他!
看她提到林逢时是多温柔的表情!
南烈燃血管都要暴了啊!
年纪轻轻的如果中风了一定是她害的!
他低下头去,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扣着她小巧的下巴,狠狠地吻*柔,软的唇——闭嘴吧!晴晴!他再也不想听到这个该死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
“唔……”贺晴晴左闪右躲着,却躲不过,她干脆睁着大大的眼睛,在他的舌头入侵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不至于把他的舌头咬断,但也咬出了血,血腥味一下子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开来。
南烈燃吃痛,一下子抬起头,眯起眼睛瞪着她,贺晴晴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这副倔强的样子,南烈燃爱极了,也恨极了!
他阴鸷的眼神越发深沉,不等贺晴晴躲避,先发制人地托起她的脖子,将她的下巴扣着,再度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想要再度咬他,但是他狡猾地只辗转流连于她的唇上,而且固定着她的头颅不让她动弹。
一只手随着他的吻蛮横地伸到了她的胸前,揪着衣领往旁边一撕,立刻听到清脆的衣帛撕裂的声音,衣襟被他野蛮地扯开!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和大半个圆润纤细的肩头。
南烈燃像个野兽一样,结实的长腿强横地压制着她,高大昂藏的身躯完全占据了绝对性优势的牢牢锁定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
他的手用力抓着她的手将它们高举过她的头顶,不让她有做小动作的机会——也不让她再次谋杀亲夫!
他的吻带着一个个粉红色的印记,从她柔,软的唇上,一路下滑,移到她纤细雪白的颈子上,像只掠食的野兽一样,细细地啃咬着,亲吻着。
“南烈燃!你滚开!”
贺晴晴忍无可忍地大叫,想用腿蹬着踢开他,但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现在简直是毫无反击的可能。
南烈燃的吻一路移到她圆润雪白的肩头,听到她愤怒得要喷火的大叫声,他阴鸷着双眼,从她的肩头抬起了头。
明明是在做着热情似火的亲吻的动作,但是他的眼神却阴鸷幽暗得仿佛来自炼狱。
“为什么?叫我的名字就是这样的声音,叫林逢的时候就那么温柔?”
他的声音低沉而轻柔,但却有着令人心悸的危险和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他慢慢松开她的手,抓着她光裸的肩头,将她软软的上半身抬起来,狠狠地看着她:“贺晴晴,你从来都那么在乎他胜过我,从来都没变过,是不是?”
贺晴晴胸口一窒,继而连声冷笑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我在乎谁关你什么事?我早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准你这样说!”南烈燃低吼一声,蓦地俯下头狠狠地再度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那样甜,那样柔软。
可是,那么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无论他怎么深吻,诱哄她、撩拨她,或是蛮横地想要占据她,她都冷得像一块冰。
她在他的掌中,任他深深亲吻。
然而再也不动一下,甚至不反抗,就只是一块冰,无法融化的冰!
南烈燃无论如何不撼动她,他想也用她的方法去咬伤她,在她的唇上、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就算他现在挫败得一塌糊涂,就算现在他懊恼沮丧得完全不能自制——
贺晴晴就在他的怀中,他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可是她那样冷漠,他得到了整个世界却触摸不到那最温暖的心房。
他的唇慢慢地松开她的唇,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痛苦地、近乎呢喃地:“晴晴,你说,究竟我有什么比不上他的?”
贺晴晴本来是消极对抗般的,闭上眼睛任由他胡作非为。
此时听到那低沉带上了沙哑的性,感声音在耳边呢喃,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俊美的脸,冷冷地开口说:“他跟你的区别,就是他绝对不会强,暴我!”
(我出远门了,昨晚在火车上度过的,肯定更新不了。早上刚下火车,然后补眠,太困了嘛,然后现在才来更新。就酱,,汇报完毕。* 我一直很努力更新的,一般不会拖的。)
四十二、求求你留下来不要走
“他跟你的区别,就是他绝对不会强,暴我!”
南烈燃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贺晴晴的眼睛:“不,我已经……”
我没有这么做,晴晴。他想这么说。
但是被撕得碎裂的衣服和洁白颈项上、胸前的点点粉红色印记让他这句话说不出口。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反抗了。可是,她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的乌黑发丝、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还有被吻得红肿的柔,嫩的唇,无一不在诉说着他又是在违背她的意愿去用强迫的。
她没有用带着恨意的眼睛去看他,也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然而那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比什么咒骂都让南烈燃战栗——他最害怕的就是她这样,连看都不想看他的样子。
好像,连恨都提不起精神来了。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冷漠。
他知道他又做错了。——他总是做错!
可是,他受不了,她用那样的语气叫林逢的名字,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久别重逢的旧情人!
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个他不能那样大方!
他还跨坐在她的腿上,此时那样低着头,深邃的眼睛里有的是被刺伤的深深落寞和痛心。
此时,他不是让人害怕畏惧尊敬的青龙会的会长。
从来,在她面前,他什么身份都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他只是一个得不到原谅的满怀着爱意却被冰冷的拒之门外的男人。
她的眼睛那样冷漠,无爱也无恨。
他怕。
怕她连恨都不再恨他,对他再也没有一点点情绪。
不要这样,给我一点点回应。
“晴晴。”他叫她。
贺晴晴不理他。
他翻身下来,跪坐在一边,高大的身子忽然就充满了沮丧。
“不要讨厌我行不行?”
他像个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伤心地看着躺在那里的她:“晴晴。”
她的目光不正面接触他的目光,别过头去,仍然不理他。
“我……我不是强,暴你,你知道我早就不敢了。”他的手落在她纤细柔白的肩头,慢慢地抱着她,“我对你怎么样,你一点都不能感觉得到吗?”
“你……真的不会留下来,永远都不原谅我了是不是?”
贺晴晴被他抱起来,却冷冷地看着他,忽然伸手干脆把身上被他撕裂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你到底要什么?要我的身体?”
她冷冷地说。
她的胸前微微起伏着,有着柔润动人的曲线,她的雪白颈项上是连绵的粉红色的吻痕——他留下来的。
这样诱人的她,却在说着这样无情的话语。
“那就快点,快点结束,让我带着我的孩子走!”
南烈燃被她深深刺穿——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还要怎样将他祈求的目光置之不理,将他卑微的心踩在脚底下?
南烈燃抱着她,修长的手指正在慢慢收紧,全身都散发出绝望的气息。
要怎样才能让她不要这样对他?
要怎样才能回到过去?
难道,到死,到他死,她都不会再正眼看他一眼吗?
还要伤他,伤到什么程度?
他看着她——那样娇弱的她,冷漠的她。
只要他想,他是可以强,暴她,尽情地占有她,就像曾经做过的。
在她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逼着她在情动的时候吐出他的名字,转过她的脸去亲吻她。
就算她不喜欢,不愿意,可是在那个时候,他甚至能逼得她再也想不到别人。
或者,他可以像曾经做过的那样,将双手按在她的脖子上。
那么脆弱那么纤细的脖子,用力地掐下去,她再也不会那样冷漠无情地看着他,再也不会温柔地叫着另外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的名字,再也不会一心想要立刻他,走得他再也找不到……
可是,这些都只是假设。
他怎么能,再伤害她一丝一毫?
五年了,他找不到她的时候,甚至想:如果,她真的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那么自己,这样背负着所有的悔恨和罪责的男人,就算跟着她离开,可是他会下了地狱去,再也找不到她。
“晴晴,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再也转变不过来了吗?”
贺晴晴纤细的手一僵,在他的痛苦的声音中垂下了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帘,一时间,似乎也想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然而,她终于还是重新抬起头,冷漠无感情地看着他:“是。”
她说:“我跟你再也没可能了,不要再缠着我。”
绝情的话传到了南烈燃的耳朵里,他的心被攥着,再狠狠地*去。
心,真的痛。
“晴晴……”他几乎是茫然地看着她。
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可不可以。
你真的,再也不原谅我了。
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看到他的目光,却狠下心来,伸出了手,去推他。
他被她一点点地推开,离她越来越远。
她离开他的怀抱,下了床,在衣柜里取出衣服穿上。
她就这样走了?
南烈燃像是大梦初醒,从床上跃起来,飞快地从背后抱住她要打开门离去的纤细身子。
“不要走,晴晴,求你。”
他紧紧地从背后抱着她。
“求你了,晴晴。留下来,不要走。”
她一动不动,任由他那样紧紧地抱着她,抱得她几乎窒息。
她没有推开他,但也没有动容。
她的眼泪,只是当天被他赶走的时候流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