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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忽然冷笑了。
柔,嫩的唇角那一抹嘲讽的冷笑分外醒目而刺眼。
红唇微启,她吐出来的每个字都足以让南烈燃疯狂!
“想上就上吧,我也不在乎,这些年为了完成任务我跟男人也没少上,床。而且我会将你当成我这些年跟我同床共枕的男人,省得我看到你都想吐!”
天哪,这话一出……这不是嫌南烈燃不够受刺激吗?!
晴晴啊晴晴,你应该了解南烈燃最受不了什么吧!
南烈燃的脸一下子就绷紧了,幽深冒着愤怒和嫉妒火焰的眼眸紧盯着她,没有了上衣遮蔽的,高大结实的身躯一下子就压住了她柔软滚烫的身子。
南烈燃高大结实的身子覆盖住她柔软滚烫的身子,赤裸的古铜色精壮胸膛与她不断上下起伏的柔软紧紧贴在一起,引起他的欲,望火焰,双眸越发幽暗。
欲,望和愤怒、嫉妒一同燃烧。
想要抓着她让她把刚刚的话收回去,又想要狠狠吻下去,再也不要听得到她说的这种伤人的话!
明知道她有可能是故意这样说,来气他。可是止不住地伤心、愤怒、嫉妒。
情深必专,情专必妒。
南烈燃逃不过这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带给他的震怒和嫉妒!
他低下头,额头碰着她汗湿的洁白额头,幽深眼眸看着她的眼睛,火焰一簇簇跳动。
“晴晴,说你刚刚是骗我的。”
贺晴晴冷笑了。
他越是难过,她就越是要说。
“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少男人吗?他们……”
南烈燃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唇。
“你给我住口。”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晴晴,”他看着她的眼睛,“我会将所有碰过你的男人全部杀死。”
他说。
贺晴晴不知道是因为挑衅成功,伤到他而感到高兴,还是因为他这么容易相信她跟许多男人上,床而失望——他永远都是这样,该相信的不相信。不该相信的那么容易相信!
难道她脸上写着不可相信和饥渴的字眼吗?
贺晴晴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怨恨。
只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她不原谅他,但是其实还是在乎他的一言一行,每个看法。心还是被这个可恨的男人牵动着。
爱过他,没有那么容易放下。
她不愿意面对这一点,但却是事实。
“你是我的,谁敢碰你我就要他们不得好死。”这么看似幼稚的话从如今的青龙会会长嘴里说出来,分分钟都有可能变成事实——因为有太多人会去完成他的每一个命令!
他压着她,她的手被他的衣服给绑着,那样愤怒地看着她,然后——
伸手撕裂了她的衣服!
本来还想温柔一点的,结果被刺激得顾不上温柔了。
(╮(╯▽╰)╭,这难道不是天蝎妞安排的问题吗?很久没福利了哈*所以,哈哈*然后拉票啦拉票啦请投票给我哈*)
三十七、晴晴,双胞胎宝宝是你的孩子
身上又酸又疼……
贺晴晴的睫毛扇了扇,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房间了。
她回到了南烈燃的别墅——这个混蛋,趁着她昏过去将她带回了他的地方!
不,也许可以说是:曾经是他们共同的家。
只是物是人非,温馨和甜蜜都不再。就算刚刚经历了那样激烈的缠绵,她的心还是冷的,提不起一丝对他的感情来。
她试着撑起一只手,乌黑的长发泼墨般洒下来披在雪白光裸的手臂上,她皱了皱眉头,发现自己全身都几乎被这头*给折腾废了!
南烈燃站在窗前,身上仅仅套着条长裤,雪白的衬衣根本一粒扣子都没扣,敞开着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胸膛,阳光照在他的宽肩、瘦腰、窄臀、长腿上,到正是一个标准的衣架子。尤其是如果从背后看过去的话——
阳光透出了雪白的衬衣,映得几乎是透明的感觉,那衬衣罩着的瘦腰、古铜色肌肤更是显得无比的性,感。
但是,贺晴晴不仅无动于衷,还咬牙切齿。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用雪白的被子围住自己的身子,打算下床找衣服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再也不要见到这个该死的*!
南烈燃听到身后的动静,连忙转身。
几个大步就走过来,往床边上一坐,拉住了贺晴晴在被子外的手。
他倒是一点都不吝惜于展现自己的古铜色肌肤、精壮的胸膛、六块完美的腹肌,但是贺晴晴只想给他一巴掌,不,是一顿好揍!
然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她甩开他的手,又被他不要脸的再度扯住,跟牛皮糖一样。
她火了,抬起那只酸疼的胳膊,就是要甩他一巴掌!
南烈燃的手被她挣开,一巴掌又落下来,他不避不让,硬受了这一记耳光,顿时半边脸上都红了,饶是一张古铜色的厚脸皮,那五指印也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贺晴晴也没想到他会任由她打,也怔了一怔,继而冷笑道:“怎么不避开?”
南烈燃低着头:“你要怎么打我,都行。但是不要走好不好?”
贺晴晴冷冷地看着他,忽然仰起头来,哈哈大笑。
乌黑的长发在雪白纤细的肩头滑落,她的笑声是那样悲伤。
南烈燃听到这笑声,下颌的肌肉一阵抽,搐,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求你不要这样,要打我,你怎么打我都行,好不好?”
贺晴晴收住狂笑声,眼中带着恨意看着他:“我怕脏了我的手!”
南烈燃被她的话刺得心如刀绞!
现在她连打他,都嫌他脏了么!?
他的心痛得无法呼吸。然而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无论蓝小枫怎样原谅他,甚至倒转过来安慰他说:是命运的捉弄,是被人设计陷害,是他们的错。但是他知道不是。
错的是他!
他一再地对不起贺晴晴,这就是事实,根本没有理由可以宽恕,根本没有原因可讲!
他闭了闭眼,忽然从床沿上下来,手心还握着她纤细雪白的手,却一下子跪倒了那雪白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回来?晴晴,你说,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贺晴晴木然地看着他。
无论他怎么诚恳怎么痛心,她都感觉不到——
这些话,她早就听过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她冷冷地说,“但是你的膝下已经不值钱了,南烈燃。”
“同样的把戏再玩一次,你不觉得没有创意,我都嫌你无聊。”她的话语跟她冷漠的声音一样锋利得足以将人刺穿,“我要你做的,很简单……”
她将手生生地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南烈燃祈求,不,是近乎哀求、乞求地望着她,但是她的心早已冷硬得没有任何感觉。
纤细柔滑的手一点点地、硬是从他的手心抽出来。
她冷冷地看着他:“我要你做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开,放我走!”
南烈燃摇摇头:“不行,我再也不会让你继续去受那些苦……你不能走……”
他猛地站起来,却是紧紧地抱住了她。
连同被子带她的人一起,将她小小的身子给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不让你走,不让你走,就算你要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放你走。”
贺晴晴冷冷地,任由他紧紧地抱着,眼睛里却涌动着恨意。
“不让我走……你凭什么?”
她说:“我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不是你的任何人!不是你的情,妇,不是你的妻子,你不懂吗?”
南烈燃微微松开她,看着她那张冷冰冰的脸,摇头:“不,晴晴,你是我的妻子,你一直都是我的妻子。”
“滚!”
贺晴晴冷冷地吐出这一个字。
南烈燃俊美的脸一凝,眼中闪过痛苦,握着她纤细的肩膀瞬间就僵硬了。
“这是你对我说的,不是吗?”贺晴晴冷冷地说,“既然已经叫我滚了,就不要再求我回来。”
南烈燃都快要疯了。
他松开她的肩膀,转身去抽屉拿出了一把裁纸刀,薄薄的刀递到她的手里。
他指着自己的胸膛,那里还有一个淡色的伤疤——她曾经刺伤了他,留下来的。
他将刀放进她的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用力地刺向自己的胸膛。
贺晴晴咬着嘴,唇,却抵不过他的力气,手硬是被他抓着直刺向他的胸膛,刀刃划破了肌肤,割出了一条鲜红的血痕。
她反应很快,迅速左手换右手,手中的裁纸刀落下来轻巧地被自己的另一只手接住,然后迅速地扔出去。
南烈燃看着她,敞开的雪白的衬衣碰到了古铜色肌肤上的鲜红血痕,在衬衣上染上了一抹红色的艳花。
他低下头,伸出手想要去碰她的脸,却被她偏头避过。
他的心都碎了!
他跪下来,全身都散发出了绝望颓废的气息。
“晴晴,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回来……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你知道吗?”
贺晴晴转过头,冷冷道:“我让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废话,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开,让我走!听到没有?!”
她当真是绝情到底,被子一扯就要起床。
南烈燃急了,整个人都扑上去,将她压在了床上。
“我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让你走!”
贺晴晴被他按着压在了床上,却居然没有挣扎。
她仰面躺在那里,目光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忽然对南烈燃说:“你想过宝宝吗?”
南烈燃一愣。
“我总是做梦,梦到他看着我笑,咯咯咯地笑。”
南烈燃的脸色苍白,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了对她的箍制,呆呆地看着她。
两个都是被命运推着,身不由己地往前走的人。
一个曾经是万千宠爱荣耀于一身的富豪的千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荣华富贵与宠溺,没有她得不到的。
然而一夜之间,她由上帝的宠儿变成了命运的弃儿,无家可归,无依无靠,然后,沦为了他的情,妇,受尽了折磨和屈辱。
再然后,是她、南烈燃、林逢、露西的纠葛,苦痛纠缠,至死方休。
受过伤,也自杀过。
毁容,失去宝宝……世界上还有什么苦难是她没有尝过的?
到最后,被他赶走,再次流落街头。
最后,成为了杀手。
千金与杀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象得到呢?那么曲折那么坎坷那么多不可思议痛苦不堪的经历,最终竟然有了这种让人无法接受的身份。
而南烈燃,由当年一个在黑夜里咆哮着上天的不公,发誓要向一切踩在他头顶上的仇人报仇的时候,又怎么会想到今天这一切呢?
命运,推着他们走,却从来不给他们一个解释。
也不给他们时间去接受,让他们只能被迫着随着命运走入了那安排好的人生轨迹。
南烈燃垂下头,心绞痛得无法呼吸。
他知道晴晴有多爱宝宝。
她会做杀手,她会舍得离开宝宝——只能说明,宝宝已经……
他抬起头,苍白着脸:“是不是那天我推了你,把你撞伤了……”
五年了,那么长的时间,承载着那么长的悔恨和思念。
可是往事却是历历在目,回忆起来,仿佛就在眼前,就在昨天!
贺晴晴仍然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雪白纤细的肩头从被子外*着,她的呼吸很轻,也很疼:“我还以为他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再次回来做我的宝宝……却没想到,我那么没用,没能保护好他……”
她望着天花板,轻轻地说:“那时正好又那么乱,师父的仇家找上门来,碧儿找不到医生,只好自己给我接生……但是我痛昏了过去,连孩子怎么出世的都不知道……”
“我那么想他,想见他,想抱他,但是我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