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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媒人大大的那条“每个她介绍给猫力的男人都会遍体鳞伤”定律并不适用于我。由于各自不服输的性格,我承认和猫力热恋的劲头过后有无数次争吵。恋爱中的男女总想改变对方,使他她变成自己心中所想那样。我很庆幸我没有成功地让猫力变成自己当初心中所想的样子,因为那就意味着势必有一方要妥协,这是一个幼稚的想法。磨合之后,我们都变成了对方越来越喜欢的样子,谁也离不开谁。
曾经有人说,我和猫力把旅行当成生活,看不到我们的未来。但我觉得,看不到未来,意味着我们的未来有无限可能。
瘦肉,@瘦肉恰嘛,独立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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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64 群演
txt小。说。天。堂
作者扣扣小妖
一到横店,就被地界上两个立着的大字给吸引了。车上的朋友叫:“看,猫店!”话一出口,被集体嘲笑没文化,真可怕。
而那个“横”,我怎么看也都是个“猫”字。
越过“猫店”,就到了横店镇上,车上不靠谱的卫星导航,径直把我们导到一条泥泞不堪的断头路上。正郁闷时,影视公司老板老王来电,询问到了哪里,他已经到了,在宾馆大堂等我。
终于找到那家宾馆。几个举着手机相机的女孩在门口左顾右盼,一脸期待,而我一眼看见一个拖着长辫的清朝人,从眼前晃过,进了大堂。一时有点时空错乱的感觉。
高个子的老王很显眼地冒了出来,两个美女小跟班不在,身边另坐了一个女人,从相貌衣着上判断不是演员,也不像老板。身为影视公司老板的老王热情地向女人介绍我:“扣扣小妖,我的编剧。”那女人看看我,笑了笑:“我车后备厢扔着几百本书,倒挺缺人改编的呢。”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刚才老王介绍她时,我漫不经心没听清楚,想来是个制片人。寒暄了几句,女人便带我们进影视城,问我们开的什么车。我说q5,她说:“跟我后面,我是a8”。说完当先走了。不免庆幸今天我们开的是q5不是qq,否则她正眼都不会甩我一眼。影视圈是最讲面子不要里子的圈子,无论什么时候,门面是要装的,牌坊也是要立的。
我在北京认识个编剧mm,她平时不太开车,因为北京的路太难开了,不如坐地铁,但前几天经人介绍去谈一个本子时,她打扮得特文艺,戴着个无镜片大框眼镜,开着车去了。虽然堵了一路,比坐地铁辛苦了几倍,但对方却适时表现出了惊诧,那厮以为她是住在地下室,挤着公车的“北漂”,想拿她当枪手随便使使,给个很低廉的价,而那天因为撑了面子,竟被她争取到了署名权,价格也相对好看了。虽然本子全归她写,名字也只能挂在某知名编剧的屁股后面,但也算有了一席之地,这事激动得她想哭。
跟着那辆a8,我们畅行无阻,车子径直进了影视城。下车后,老王交待了几句,就扎进了一个正在拍摄的剧组谈事,由着我们几个瞎逛去了。
我睁着眼四处看,往来的游客不少,群众演员也很多,一眼就能辨别出来,他们大多席地而坐,守在路边待命,有些人穿着民国时期路人的服装,百无聊赖,神情萎顿,有的翻着报纸,有的闭眼假寐,无人交谈,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不清楚他们等了多久,还要等多久,等待应该是他们一天最重要的事。
做群演,对这些人来说不知算是职业,还是事业。从他们的脸上,我找不出一丝做演员的兴致。彼此之间也许认识,也许不认识,却无意攀谈,或是没有精力,连这点力气也省了,或是日复一复,早就聊到没有话题。
无论是在戏中,还是在戏外,这群人都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在银幕和荧屏上找不着他们的名字,在生活中也没人认识他们。
在香港街广州街上,本以为会看到成堆的“鬼子”,倒是半个也没见着,近来,抗战雷剧被禁,戏中找不着“鬼子”,导致群演在赚“死人”钱上丧失了不少机会。曾经因为“横漂”,有个叫史中鹏的突然成了网络红人,原因是他扮演日本兵,一天竟在不同剧组“死”了8次,可见需求量甚大,至少有八部抗战剧同时在横店拍摄,群演的生意也好得惊人。
我在某堂课上,听老师介绍说,做群众演员做得好了,一天“死”n回,赶着场子“死”,也是能赚不少的,当然这个“不少”是相对的,相对于我们这些白领算多的,和影视圈那些腕儿自然不能比。如果是简单地挺尸,只能赚个一百块,带上翻身的,跳楼的,死得好看又有点技术含量的,又多一点,比如两三百。
前面看见一抹婀娜的身姿,亭亭而立,身上一件旧式旗袍,手中拿着一只iphone在玩,朋友兴奋地说,看,这该是个角色了吧?会不会是哪个明星?我们紧走两步,走到正面回首一瞧,不过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没有姿色,也没化妆,看样子,镜头需要的不过是个背影,这小娘子充其量也就是个群演啊。
老王身边带的两个美女,我是在上一部戏中见过的,演过有名有姓有台词的角色,老王介绍时,这两人俨然已成了他公司的职员,一个管理演员,一个在跟他学编剧。听到编剧这个词时,我的损友们开始对着我挤眉弄眼,就差毒舌说小妖,和你一样是编剧。好吧,你才是编剧,你们全家都是编剧。
两个美女看起来很小,年纪小,骨架也小,属于还上镜的那种。她们守在老王身边,想来也是权宜之计,奔波在路上时,两人穿的也还正常,脸上的妆也略淡,一进了影视城,已经在宾馆收拾了另一副模样出来,脸上妆容精致,八寸跟的凉鞋,搭配了齐b小短裙。也许她们一边等着老王的新戏,能捧到她们,一边又希望被哪个导演相中,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忽然就红了。
翌日,天公不作美,一早下着不小的雨,我们被影视城的一名协管人员带着去看景,车子穿过街镇时,我问他,横店本地人会就近来做群演吗,倒是个好玩的职业。协管员笑笑说,本地人都不来做的,赚不到几个钱,做群演的都是“横漂”。我们默然。横漂这个词,特指在横店参加影视剧拍摄的外地人,该范围不包括外地来横店工作的普通人和横店本地人。协管员一脸自豪地说,现在横漂已经比北漂火了。
车子开到秦王宫时,已经有不少人等在门口,打着伞,翘首望着。协管员说,这些都是“横漂”。进去之后,只见到鳞次栉比的屋檐,冷冷清清。协管员解释说,由于天气的缘故,今天许多外景戏都取消了。一些滴水的屋檐下,还站着几个手中拿伞的人,显然也是等着今天开张的群演。车子滑过,我只来得及看见他们脸上茫然的神色,记不住他们的面容。
在网上看到有人问,北漂好还是横漂好?当群众演员能赚钱吗?跟组好吗?待遇肯定很差吧,跟组一个月多少钱?底下有人回答:“别去横店。我去过,三个月花光带去的钱,就开始饿肚子,最后实在不行离开了。”
我曾把当群演视为好玩的事情,我以前在跟组拍戏时,也在自己的剧中,贡献过背影侧影,有点玩得不亦乐乎。去年,我有个参与编剧的戏在武汉开机,我过去探班,兴致来了,想冲上去当一把“人质”。那个“人质”被“劫匪”拿枪指着脑袋,有个面部大特写,然后美女谈判专家就走过来了……正当我被“劫匪”拿枪指着头,寻思我该如何表现惊恐万分时,忽然跑过来一名妇女,拉扯着演员副导演大声嚷嚷:“这是我的戏啊,这是我的戏!”原来我不经意抢了一个群演的活计,把人给逼急了,最后,副导演过来和我小声商量,还是让她吧,这个得接两天戏的,您时间可能来不及。我有些脸红,连忙退出镜头。这是人家等了大半天的饭碗,差点被我给砸了,实在过意不去。
听说,有在横店混了十年的群演,到头来,也还是在跑龙套,毕竟,像王宝强这样能够从群演咸鱼翻身的,是极少数,像周星驰那样能从宋兵乙混成大腕的,更是凤毛麟角。当梦想凋零的时候,不知他们心中可还记得周星驰的那句台词:其实我是一个演员。
扣扣小妖,@扣扣小妖,作家、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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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65 北京之梦
**t*xt小*说**天*堂
作者南派三叔
这是一个诡异到让人无法置信的故事,但它还是真实地发生了,我之所以要把它写下来,是因为,希望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这个世界,你们会知道我去了哪里。接下来你会看到它的全部,无论你是否相信,我说的是真话。
1、
我在15岁到16岁之间,反复地做过一个奇怪的梦,一个不普通的梦。这个梦没有情节,就像是一台摄像机,在一条很古老的走廊里推动——摄像机的镜头就是我的眼睛。我看到石砌的地面、古老的铜色木头廊柱和两边雕花的窗。走廊非常深,我一直走,一直走,都走不到尽头。
在开始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我都在做这个梦,重复走着。每一次都是走着走着就醒了过来。
我以为是学习的压力太大,导致了这种臆想梦境的产生,所以没有怎么在意。这个梦也一直在重复,足有两到三个月。突然有一天晚上,梦境发生了变化。我在梦里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没路了,我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扇门。
那是一扇木头大门,非常古老,门缝都关不紧,能看到里面漆黑一片。门上没有任何的标示,甚至没有锁。
梦就在那个地方停住了。我站在那扇门前,盯着那扇门看,然后就醒了。
醒过来之后,我回想整个过程,忽然就毛骨悚然地意识到,我的理解错了——我的梦境并不一直在重复,它是连续的!
在以往的那些梦境中,我走过的那段走廊,并不是停留在某一段。我一直在一条奇长的走廊中往前走,因为两边的物体差不多,所以我一直以为我每次都在重复,其实,我在不停前进。现在我到达了走廊的尽头,而那里有一扇奇怪的门。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道门非常诡异,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氛。更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是,我想着,如果这个梦继续做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应该会打开那道门,里面会有一些东西。
这一度让我非常害怕,甚至不敢睡觉。很奇怪的是,之后,梦境似乎又重新开始了,我又出现在走廊里。一年多的时间,我反复做这个梦,始终都是梦到这扇门的门口就宣告结束。
之后,这个梦逐渐消失了。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十分难以解释的事情,所以我经常会向别人讲述这段经历,而我得到很多朋友的反馈,都说那是青春期对于性的幻想。
我并不明白一条奇怪幽深的石头走廊和性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个梦在我的记忆中深深地刻了下来。当时我也并没有去认真想,这条奇怪的走廊,到底存在于哪里,是完全的梦境,还是我前世的记忆?
这个梦一如很多其他记忆被日渐淡忘,直到某一天。
2、
2009年,我有一个和意大利作家的研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