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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怎么没好呢。刘天还在沮丧,没怎么说话,我于是又说了一句更傻逼的,我说我知道,你就那么站在校门口我怎么能看不见,你来找过我一次。他说那你怎么没理我当时,他这么说完全不是指责只是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也当然不想知道答案。我说我觉得你会理我,后来我和小媚,她当时是我最好的女朋友,都走出好远了,我回头再看你,你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刘天说,这我都有点儿想不起来了。我说,你可能走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我觉得刘天就是这样的人,关键时刻都在掉链子。
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突然就又想起挺多事儿,想着想着我就笑了起来,刘天又抽了根儿烟,他觉得可以重新操我,可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说还记得吗,有次你约我去欢乐谷。当时才开,新开的游乐场听说都容易出事儿,你就叫大家去看,你怕我不来,就又叫了好几个同学,后来我真的没来,那些同学跟我说,你那天喷了特多香水,你好像感冒了,自己闻不出来,可是都快给别人熏死了。
(所有人名都是假的 其他的也许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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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55 听着,我们正在谈论战争
《t》xt小说天堂
作者荞麦
开始只是像个玩笑。两个人从地铁出来,边走边嘲笑刚刚莫名其妙将手搭在陌生人肩膀上的大叔。他说:“人家又不认识他。”她说:“上一辈的人嘛,有时过度热情。”他穿着刚买的蓝色帽衫和灰色贴身裤,看上去像个少年,眯着眼睛掀开不妙的序幕:“对……上一辈,你也好算上一辈了哦?”
跟比自己小的男人谈恋爱最大的风险就是这些时刻:过分熟稔之后,他开始把年龄的玩笑当作日常练习。更可怕的是,根本没有任何目的,完全是消遣,像在谈论天气。往常她或许会笑,但可能是春天来得太早,她本来正心怀雀跃,但他的话无疑给了一个确凿的提醒:她正缓慢变老。接着会有人觉得她是他的姐姐甚至阿姨。因为,该死的男人老得好慢!想到这里,所有表情瞬间从她脸上消失了,像被一阵风刮走似的。她就用这样的脸对着他,他的笑容坚持了一会儿,也不见了。两个人并肩走了一段,她以为他会道歉,或者嬉皮笑脸地说:“开玩笑而已嘛。”但他什么都没说,反而显得比她更加生气,过了一会儿,他冒出一句:“别老是摆脸色给我看!”好像还不够糟糕似的,他又加了一句:“你工作不顺心并不是我的错!”
大部分人对战争的到来均无准备,但不得不承认,不管什么战争,总有埋藏已久的一根引线。
一场小型爆炸在她身体里发生了,爆炸的余波震荡着她的身体,她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身体却蒸腾起一股怒气。这股怒气让她走得更快了。他稍微追赶了一会儿,便赌气般慢下了脚步,再过了一会儿,他已经落在后面看都看不见了。
到了家,本来应该把昨天的菜热一热吃晚饭。但她决定什么都不做,而是拿了饼干和牛奶,开了电脑看起了电影。他随后打开家门,见她这副架势,转身就进了厨房。一会儿,厨房散发出香味,她探头看了看,以为他会端出热菜,招呼她吃饭,以解决这场双边危机。但几分钟后,他只是端了一只小碗出来,里面红褐色,发出让她胃部蠕动的油香。她扫了一眼,估计他用昨天多下来的红烧肉炒了饭,黄澄澄的应该是鸡蛋。这时她才知道自己很饿,而且饼干完全无法解决。她装作去厨房烧水,看了一眼锅里,空空荡荡。他就给自己炒了那一碗。
没什么好忍耐的了。她走到餐桌前对他说:“别吃了!”
他头也没抬。“不许吃我做的红烧肉!”她伸手过去,把碗端起来放到了一边。
他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两手抱胸看着她,好像在说:“怎样?”。
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办才好。他索性再次端起碗,挑衅般继续吃了起来。万箭齐发。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狠狠按了一下他的头:“让你吃!”等他从碗里抬起头来时,下巴上沾着米粒,显得滑稽,她一瞬间差点要笑,但他两眼冒火:“你凭什么按我的头?”她很不高兴他竟然没有将这滑稽的场景变成和好的契机。于是,她又按了一下。这次他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痛得她叫了起来:“你要打我吗?”她当然知道他并不想打她,但冤枉他也变成了一种攻击的方法。果然他更加生气了:“要打你又怎样?”手上更用力。她想挣脱,但力气太小,只不过觉得痛。“女人确实弱小,被动。”瞬间她思考起了两性的差距,复仇的念头简直代表了所有弱小的势力。于是她用左手抓起油腻腻的红烧肉鸡蛋炒饭,往他领口撒了下去。
“啊!”他完全被伤害了,“我的新衣服!”她想:“人类真可笑。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物品会凌驾在人之上。”她用油腻腻的左手抓住他的上衣,威胁他:“放开我。”然而伤害已经造成,并不具备任何威胁的意义。他不仅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也抓了一把饭,糊在了她的衬衫上。
两个人就像两块巨大红烧肉站在那里,发出诡异的香气。她看着衬衫上的米粒,油腻腻的左手,料想自己满脸通红,抓狂的样子……从小她就觉得自己必然能够摆脱上一辈男女关系的窠臼,保持着有礼有节而非动物般互相撕咬扭打,而现在这样又是什么?但这个念头并未引起任何反思,反而令她更加恼火,仿佛这一切都是对方的错:他竟然使自己落到如此境地。她想也不想,便甩了一个耳光过去。
声音不小。他被打得一愣,随即死死把她的两只手都抓住,面部狰狞,蹦出两个字:“疯子。”然后又说:“没想到你这么疯!”她悲愤地回应:“都是因为你!”戏剧化的腔调再次伤害了自己,她哭了。或许是因为米粒已经被他们踩得乱七八糟,地板上一片黏糊肮脏,就好像眼见万里河山被践踏。她感到了绝望。如果他此时抱住她安慰她或许一切就在此时结束了。但他显然并没有能从被打了一耳光的怒火中挣脱出来:“你哭什么?刚刚被打的是我呀!”他希望她能展示温柔就像她也希望他能这么做。但战争中没有人能真正抓住和平的机会。
她哭得更大声了,开始推他:“你滚!”他躲闪:“为什么?!”她继续推他,他也推她,她尖叫:“你这个混蛋!”,而他大吼:“神经病!”无意义的发泄,互相发射导弹。摧毁,摧毁。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摧毁对方。他们边互相推搡摔东西,边从脑海中搜寻一切能够攻击对方的语句,子弹、刺刀。两个人耳朵嗡嗡作响,均气得发疯,几分钟后又意识到老房子薄薄的墙壁外邻居此时或许在侧耳倾听并发表评论。就像国家首脑考虑起了世界舆论,他开始不耐烦,用力推她:“你就不能闭嘴吗!”她后退几步没站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又震惊又屈辱。他有点后悔,往前一步,她却趁机往他的档部抓了过去,就像所有乡野村妇会做的那样,就像所有战争都是一样丑陋荒蛮。他惨叫一声,猛然跳开:“有没有搞错!”不知道还能如何反击,他抓起喝了一半儿的牛奶,通通倒在了她身上。
家里一片狼藉,仿佛战后废墟:炒饭混着牛奶全部黏在地板上,桌椅东倒西歪,杯子摔碎一只。拖鞋上也全是牛奶。她爬起来,甩掉拖鞋,走了几步,袜子上很快粘满米粒。这些让她渐渐失去斗志。她脱掉袜子,坐到桌子上,抽涕着,像是奄奄一息的战败国国民。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从嚎哭变成了呜咽。两个人面对面站了五分钟,他转过去,背对着她,弯下腰。刚开始她一动不动。后来她爬上他的背,手撑在肩膀上。他背起她,送她去浴室洗脚,在浴室门口,她才仿佛不情愿一样搂住了他的脖子。
之后打扫地板花了他们整整三个小时。她的衬衫毫无疑问毁掉了,而他的上衣和裤子均需要干洗。四溅的牛奶还波及了她放在沙发上的外套。随后两个人饥肠辘辘,只好下了点青菜面条。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家里恢复原样时已接近午夜。战争总是这样没有意义,而且愚蠢。
第二天早晨,他们一抬头,发现墙上还黏着几粒褐色的米粒。就像是战后的耻辱柱上写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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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56 致未来丈夫的信
t××xt×小×说××天×堂
作者暖小团
那小谁:
你好不?
算命的说我在2013年下半年能遇到我的mr。right,我捉摸这也快了,你现在也当右手先生呢吧?德性。
我从来没觉得我自己着急结过婚,好像我也没到那个非结婚不可的年纪。在我的印象里,我应该在30岁之前都处在青春期,啥都不用想,好好玩儿比啥都强。可现在我也渐渐没这个本事了,2012年头好,周围人成群结队的结婚生孩子去了,在幸福面前没有人乐意等等我。而我,因为不愿意委屈自己,还在这儿傻逼呵呵地等你。
我越来越不愿意上人人网或者刷微博,总觉得打开屏幕全是这家订婚了那家孩子满月,去年10月份我一个月之内就送出去了1万块的结婚红包和6千块的满月红包。这事儿不光给了我的银行卡致命一击,对我那脆弱的小心灵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震颤,我原本以为我一直还算是年轻人,根本没想到弹指一挥间,前个月还抱着我大腿跟我说男的都说是王八蛋的闺蜜几个月之后就跟我说我嫁了。我能说什么?她们都把世界上的好男人一个个地装进自己被窝儿。我现在十分忐忑,我生怕你是个别人不稀罕要的剩货,打折处理清仓大甩卖之后,归了我。
以前岁数小,我不想也不着急结婚,我就想恋爱,谈一场以结婚为终极目的的恋爱,你只要心里有我,觉得别的妞儿都不行,就想跟我这样的结婚。我现在有本事了,主意正,你肯定不至于像我大学男朋友似的死于我爹妈的反对。我现在也有钱了,你也不至于像我刚工作时候的男朋友一样死于我的穷。去年我因为自己作践身体大病了一场,这场病让我爸妈和我都想明白了,钱、地域、家庭条件都不重要,只要是个好人,老实本分比啥都强。我也想明白了,我懒得再去夜场混了,我也不愿意跟看着差不多的男的上床试试玩儿,我没那个精力和体力。我爹妈也经不起我这个折腾,这种27岁开始苍老的心态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反正我有点儿惶恐。
我估计我未必多爱你,因为我已经把我最大的热情放在之前撕心裂肺的那些恋爱身上了,现在再加上工作和杂碎事儿,总觉得自己没那么大劲头儿拼命对一个人好了。不过你别怕,我自己最了解我自己个儿,我这人对谁都是一副臭脸,但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