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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王树也有点烦,不知怎么了,人人都找他诉苦,方思雨报怨孩子不听话,报怨寒成给孩子施了魔法,让他忘不掉这个男人;寒成想念方思雨,想念程思忆,天天去喝闷酒,他感觉已经回不去了;李薇就更不用说了,她半吐半露的,虽然没说明白原因,她和老公,应该是前夫之间的恩怨也不一句话就说完的事。
寒成又打电话找王树喝酒。
“其实,思雨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你可以直说,把你的感情告诉她。”王树鼓励着。
寒成转着手中的酒杯,苦笑着:“说?不说她还不乐意呢?现在拍戏,她得强迫自己进入角色,进入状态和调整、酝酿情绪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就说明她对我很反感。”
王树想了想:“也不一定是反感,也许是介意或是芥蒂。”王树忽然眼睛一亮:“我说,她为你动心了也许?”
寒成也笑了:“她在戏外的确是不敢看我的眼睛,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意。”
“听郭总说,吴丽新这个女人还在蠢蠢欲动,想不到她这么恶毒,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以为她能胸怀宽广些。”王树撇着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见这女人的心有多狠,再有动作,就真是赶尽杀绝了,老天都不该平静地看下去了。”寒成一说起这个女人,就有点恨之入骨。寒成说完就和王树碰了一下酒杯,一扬头,一饮而尽。寒成的目光有些郁闷和气愤,王树一边看他一边慢慢地喝酒,难道他们的关系就这样停滞不前了?
“还有十几场戏,另外有几场重要的感情戏就结束了,可是进度越来越慢了,重拍的次数太多,看她的状态,看来是拍不成了。”
“这都半休息半拍摄了,还是不行啊?那怎么办?人都请来了,如果不能及时杀青,这钱可是像流水一样。”王树犯难。
“让郭总想想办法吧,让她多休息一段时间。我听说文导接了一部数字电影,还有一部微电影,都是准备参赛的,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筹拍那两部。”寒成若有所思。
“能行吗?人家可不会总等咱。要不我找思雨好好聊聊?”王树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寒成摇了摇头:“顺其自然吧。李薇怎么样了?”
“越来越好,她已经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应聘了售楼员,又去干她的老本行了,不过看情绪很好。我真佩服她,这么一无所有地离婚,可见那个婚姻有多么不幸。”王树感叹着。
“穆礼真的这么狠啊?真看不出来。”
王树也表示没看清穆礼:“人不可貌相。”
寒成问:“李薇的店都被他收回了?那可白搭了她的心血。”
“还有半家吧,她在连慧的服装店里还有一半的投资,她说存款也还有一些,她不知道会离得这么快,早知道这样,就不会把钱投在新店上,留下一点积蓄就好了。不过她心态挺好,也很坚强,准备好好挣钱,然后再东山再起。”
寒成直摇头:“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绝情呢?对自己爱过的女人,连活路都不给?他对连慧还没这么狠呢?”
“他BT,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了。”王树也气愤着。
寒成提醒“这事瞒不了太久,还是早点和思雨说,否则她会更恼,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来。”
“行,我和李薇说一下。”
李薇忽然提出到方思雨家住一晚,扬言是想思忆了,要来亲亲他,抱抱他。和程思忆亲够,玩够了,李薇和方思雨到卧室聊天:“我今晚可是不走了,赖在你这里了。”
方思雨更高兴了:“太好了,我求之不得呢,不过,姐夫同意吗?”
李薇的笑容稍有点苦涩:“我们离婚了。”
方思雨闻言瞪大了眼睛:“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也没多久,不过真是过不下去了”和闺蜜聊天,就少了很多禁忌,李薇的眼泪也没有止住,把穆礼的丑恶嘴脸都和方思雨倾诉了。
方思雨惊讶地半天说不出来话来,怎么会这样?穆礼怎么是这种人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不像。天啊,男人真可怕!反应过来之后,方思雨就要打电话骂穆礼,被李薇劝住了:“现在,我只想离他远一点,不想看到听到他,别让我难过了,好吗?”
方思雨气愤地把手机扔到床上。后来李薇终于说通了方思雨,让她明白离婚对李薇来说,绝对是件好事,如果继续那种非人的生活,李薇这个人肯定会很快消失在这个地球。明白李薇的意思,方思雨也有些后怕,她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的烦恼,忽略了好朋友的生活,真是不应该。因为这份歉意,方思雨下定决心,一定帮李薇找一个体现入微的男人。
方思雨因为心中有事,连着两天都睡不好,可是,失眠的日子却有利于她的回忆录——
最后的障碍
听说思雨出事了,方母十万火急地赶过来,听说女儿又回到程忆凡那里住,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因为俩人总是做不成恋人,还在一起住着,实在说不过去。但听说是他救了女儿,又感激不尽,方母心里这个矛盾啊,纠结得很。女儿连烧壶水都差点送了命,真是不敢让她单独住了。最后她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自己搬过来照顾思雨,还是回到李薇的房子住。吃饭时,方母提出自己的想法:“小程,在这里打扰你很久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你看,思雨现在身体也渐渐好起来了,我们准备搬回去,我呢,反正也退休了,就陪思雨住着。”
程忆凡虽有点意外,倒是也有些思想准备了,只是微笑着看方思雨:“我,尊重她的选择。”
方思雨的脸色有些难看:“妈,我都多大了,你还陪着我? ……
好不容易哄走了妈妈,但方思雨和程忆凡之间还是仿佛有什么障碍,幸亏李薇及时点拨,程忆凡悄悄地去看了心理医生,连跑了几家医院,找了几个专家咨询,他想把问题快点解决掉,不要让那些念头再折磨方思雨。
散步时,很沉默,思雨有点奇怪,回到家里,还是沉默:“喂,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程忆凡有些苦恼的样子:“没有,只是有些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方思雨狐疑地看着他:“什么事情?很严重吗?”
“是这样,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女同学,我们曾经好过一段时间。”
方思雨的脸上稍有些挂不住,但还是拿取笑的话语来对他:“你不是说从没恋爱过吗?骗子,超级大骗子啊!怎么又想起人家了?”
“初恋嘛,总会偶尔想起来的,而且我们还曾经很亲密,前段时间她还来找过我。”
方思雨的笑容消失了:“我不想听,这都是你的事,我睡觉去了。”
“我跟你坦白,向你请罪,在爱上你之前,也不应该喜欢别人,真的,希望你原谅我。”程忆凡忍着笑。
方思雨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抡起拳头打忆凡的胳膊:“你凭什么欺骗我,让我以为总是亏欠你,总是感觉我和你是不平等的。面对没有过去的,没有历史的你,你知道我多有压力吗?你混蛋、大骗子。”
“对不起,至少你没有欺骗我。是我不好,有过去还不敢承认,没有你这么坦然。真对不起。”看到思雨真生气,忆凡又有些急了。“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间向你坦白。真的真的,别生气了。”
“那,你以后得做牛做马来还债,这就是骗子的下场。”
“好,还有什么惩罚,我都接受,绝不食言,还有什么,你继续说”
程忆凡还没说完,方思雨忽然扑过去狠狠地吻了他,程忆凡刚要回应她,思雨闪开一些:“我也咬了疯狗,报仇了。”她说着要起身,程忆凡的力量怎么会让她跑掉,他抱起她:“疯狗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呢,现在,我就要吃人了、乖乖的。”
方思雨挣扎了两下:“你这个大骗子、大方块、大强盗。”
程忆凡抱着方思雨思雨几步就走进了卧室,用脚后跟把门关上了。甜蜜的拥有之后,他们建立了一套爱的密码,方思雨叫他医生,双重意义,程忆凡对方思雨的称呼就更肉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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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这场戏就可以暂休一段时间,文导说他有别的事,更急的任务要完成。现在,方思雨和寒成正在拍程忆凡与方思雨对唱《哥只是个传说》的戏。
方思雨在KTV教程忆凡学会放开,学习唱歌。方思雨看着寒成笨笨地扭动身体,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她突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失神地看着寒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台词全部飞走了,良久,她低下头,用力地闭了下眼睛,她扑过去抓着他的胳膊:“说,你是谁?”她的声音和手都颤抖着。
寒成一愣,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她加的戏吗?副导演小声问文导:“暂停吗?”
文导摆了摆手,他颇有兴趣地看着方思雨。
方思雨用力摇晃着寒成的胳膊:“说,快说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她的眼中是深深的痛苦和怒火:“快说!”她低吼着,并用尽所有力气抓住寒成,生怕他逃跑了一样。
寒成的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他的眼睛像一汪深潭那样深不可测,可他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定定地看着方思雨,虽然他什么也没说,方思雨却读出一言难尽四个字,她突然放开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然后慢慢地蹲下去,双手抱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全场鸦雀无声,只有灯光和摄影机还在工作,其他人都盯着方思雨,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寒成深深地看着方思雨,他向文导摆了下手,文导示意工作人员散去,留下寒成独立面对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方思雨。两个男人不但有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声音和心思,难道连动作都会一样吗?方思雨心中升起一个特大的问号。
方思雨用审视的目光瞪着寒成,他有些不自在,目光
不由自主地躲闪了两次:“思雨你怎么了?我是寒成啊。”
“寒成?”方思雨明显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他:“你是寒成?”
寒成咬了下嘴唇,小声问:“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我把看成程忆凡了?”
被寒成这一提醒,方思雨有些茫然:把他看成忆凡了?还是他根本就是忆凡?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也没什么,凭你高兴,想把我看成谁,我就是谁。”尽管寒成这放说得很真诚,方思雨还是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无所谓,我有所谓,这就是咱们的不同。”她转身要走,被寒成拉住了手腕:“思雨,干吗把自己弄得这么痛苦?现在不流行从一而终了,你大可以接受我,像接受一个程总的影子,或者替身,什么都行。”
方思雨叹了口气,自从这个人出现,她所有的生活、工作、家庭、感觉全部都乱了,乱得一塌糊涂。他还好意思说这话?方思雨忽一下转过身,靠近寒成一字一顿的说:“除非你是程忆凡,否则什么都不会发生。”寒成怔在那里,方思雨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就转身走开。看到方思雨走出几米远,寒成紧跟了几步:“思雨,你对逝者都这么敬重,为什么对生者就这么抗拒呢?我和他,不过是一个名字的差别,甚至,甚至,我对你的感情远远超过他。思雨,你真的感觉不到吗?你可以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方思雨背对着他站了一会儿,然后做了个深呼吸,一言不发地走了。
寒成在那里站了半天,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什么反应,没有直白地说讨厌他,也许还有希望吧?因为有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