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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在压制自己的怒气:“行,我知道你是关心我,跟踪我的事就不追究了。可是,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我总有和人打交道的权利吧?我是社会人、自由人,又不是你的私有物品。”
穆礼来回地踱着步:“但是,也不用经常打电话、见面吧?”
李薇张了张嘴,怒气一下又冲到头上来,心跳也加速起来,也太不讲理了,他自己性功能出现了问题,倒是把别人当出气筒,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有问题。前两次吵得莫名其妙的,这回才知道,原来穆礼不愿意李薇和任何一个男人接触来往。李薇做了个深呼吸,是不是自己的世界末日到了?
穆礼在上海的生意并不好,他来得很突然,房地产市场已经进入尴尬时期,房价普遍低迷,他在这时候要想打入进来,的确不是最佳时间。况且穆礼还是半推半就的,也不真是为了生意来上海的。对上海的环境和快节奏都心生忌惮,加上身体出了问题,他有超大的压力。到上海之后,没有几天,其实他就发现了自己的问题,因为不想让小妻子失望,之前早就出现过这样的毛病,他都悄悄用药物来抵挡一时,李薇也没发觉异常。到上海之后,穆礼感觉身心俱疲,症状就严重起来。
穆礼给医生打电话咨询:
章节目录 第十四章1、是不是挽留
穆礼给医生打电话咨询:“医生,你说的方法试过了,还是不行。”
“从你口气中就听到你的急躁情绪,这是万万不可的。就是没什么毛病,单是心理作用,都能导致这种现象,所以你一定要平心静气地,多用语言维护夫妻关系,多哄着妻子,你们关系好了,对你的恢复,对你树立起信心很重要。”
“那,到底有没有一种快速恢复的方法?”穆礼怎么能不急?他现在都没心思做事了。
关于穆礼的病,医生曾很耐心地向他说明过:“你就是急功近利,自己偷偷用那些虎狼药物,才导致的这个毛病,得慢慢治疗。如果你早点就医,更好治疗些。”
“你这不是废话吗?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找你了。多少钱?到底多少钱能治好?快点治好。”穆礼可是不领情。
医生也没耐心了:“先生,如果是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我觉得你不调整好心态,病情会更加严重。”
穆礼气得挂了医生的电话。
晚上,穆礼和李薇都静静地躺在床上,中间保持一点距离。两人都睁着眼睛,各自想着心事。忽然穆礼李薇压了过来,李薇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别闹,我今天很累。”
“不行,医生说你也是医生,必须配合我。”穆礼开始吻她的颈项。
黑暗中的李薇皱眉痛苦地拒绝:“穆礼,现在都这么晚了,咱们休息一天行吗?你不要搞疲劳战术,这样下去,你行了,我可能又落下毛病了。明天,明天早上行吗?”
穆礼连话都不回,直接粘着她,强迫她同房。李薇恼怒地想要反抗,她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两人纠缠了一会儿,终于她没力气再对付他,像僵尸一样,任他上下其手。李薇从没感觉到这样的绝望,她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她的心灵和身体,还有她的婚姻,全被强迫了。这样的日子还要坚持多久?李薇已经越来越害怕黑夜的来临,她陷入深深的痛苦和绝望,而这些苦衷,她连倾诉的对象都不敢寻找。
早上醒来,李薇发现她的胳膊都被穆礼掐出指印来,手腕也被他捏痛了。
无限委屈的李薇很想见方思雨,可是又不敢见她,怕自己会当面哭起来,她得等情绪恢复一些再见面。李薇安排店员给方思雨送了件衣服。她打电话给方思雨:“思雨,我把衣服送你家去了。现在盛行于时尚界的天鹅绒套装很适合你,这可是明星和潮人的最爱。既华贵优雅又色泽光洁,坚牢耐磨并有着良好的回力弹性,舒滑柔肤的触感更让人拿得起放不下,非常舒适。我给你挑了件蓝色,既显体形,又能衬出皮肤的白色。”
“呵,你推销衣服啊?失败了,你知道我是白吃白拿的小气鬼,有来无回的。”方思雨和好友开着玩笑。
“我早就知道了,猴子嘴里哪能倒出枣来?”听到方思雨的声音,李薇感觉才开心些。“你要好好的,不要太执拗了,我们得往前看,人要总看后面,就不能发展了。”
“李薇!”李薇的几句话,方思雨已然听出些什么:“是不是王树这个长嘴猫又和你说什么了?他真是叛徒了,看我不找他算账。”
李薇故作不懂:“他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哦?”方思雨半信半疑:“算了,咱们见面再聊吧。”
“我这两天忙,过几天吧。”李薇推脱着。
方思雨有些失望,她有好多话想当面和李薇聊呢:“那,好吧,有时间再见面。”
给方思雨打完电话,李薇就打量着自己的店,虽说不是很大,服装销路挺好,她的审美进货渠道广,资金充足,调换货这方面的信誉极好,随时调货或者赊账,都不是问题。另一家店刚刚开业,营业额还没清算过,才刚开门,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现在这家店,也是慢慢做起来的,让顾客回头,让精明的上海人回头,必须有精良的服装,否则单靠服务和地段,是很难的。李薇正想得入神,服务员小秦过来叫她:“薇姐,上次那位难缠的太太又来了,在那里要求换货,咱们已经给她换过两次了,哪有这样的?穿两天又来?”
李薇皱了下眉头:“行了,别说了,我去看看。”
“呵呵,真不错。这照片拍得真好,亲密无间的,行了,这回咱们可以回家了,老方,你的票订好没有?”方母又在观看着方思雨的结婚证。
“不是刚才打电话订好了吗?这一会儿你就归心似箭了?”方父笑话她。
“手心手背都是肉,咱也不能不管他们,回去呆一段,咱们再回来。”方母知道方父不愿意离开这里,他最疼的孩子还是方思雨。
“行了,依你吧。”
虽然是盼着父母离开,自己也好真正地与寒成脱离关系,但是这一刻真的到来了,方思雨又恋恋不舍了,她坐在一边看父母商量着,一言不发。
寒成看了一眼方思雨,就上前挽留方家父母:“再呆几天吧,也没这么急。”
方父笑了:“谁说不急?有人急坏了,天天叨叨我。我们还会再回来的。”
看他们去意已决,寒成也不好多说什么:“我给王树打个电话。”寒成给王树拨通了电话:“王树,你还能订到机票吗?我岳父岳母要回家,明天,实在不行后天也可以,坐火车太累了,嗯,行,我等你电话。”
方母满意地笑了:“行啊,你看,我就知道忆凡最孝顺,瞧那个,一声都不吱。”她故意说给方思雨听。方思雨只是没情绪地斜了妈妈一眼。
“别花那些冤枉钱了,多贵啊。”方父不同意。
程文宗抱着程思忆过来:“没多少钱,让他尽点心意吧,都是自己的孩子,没关系。”寒成上前接过程思忆:“思忆,怎么还不会叫姥爷姥姥呢?”
“姥是卷舌音,不好说。”程文宗为孙子找理由。
程思忆挣扎着要下地走路,寒成就把他放下来,在他耳边小声说:“思忆,去找妈妈玩,妈妈在那里生气了,你都不理她,快去看看。”
程思忆果然听话,踉踉跄跄地走到方思雨身边,乖巧地叫了声“妈妈”,方思雨立刻展开笑颜,把程思忆揽进怀里亲了一下:“思忆真好,都知道哄妈妈了!”方思雨把儿子抱在腿上,可程思忆还是挣扎着,手指着大门。方思雨笑了:“怎么回事?都成野孩子了,在家里都呆不住了?好吧,我陪你出去玩会儿。”方思雨站起来,牵着程思忆的小手往外走。
纪敏叫寒成:“忆凡,你也去吧。”
寒成看着方母:“我不去了,帮着收拾下行礼。”
方父哈哈笑起来:“哪用收拾?她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回家呢。”
几个人都笑起来,看来方母真是想家了,她平常是最疼钱的,现在连坐飞机也接受了,可见是归心似箭。寒成的笑容有些勉强,他们走了,也就是他走的时候了,是不是也得回去收拾行礼?寒成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陪方思雨看孩子。
程思忆这家伙,才刚出门就伸手让妈妈抱,方思雨又气又笑:“怎么回事?你自己要出来玩的,没走几步,竟然让人抱你。不行,妈妈抱不动,你这个臭孩子,都这么胖了,我可不抱,自己走。”程思忆拉着妈妈的手不走半步。
方思雨试图拉下脸来训他一番:“思忆,自己的事自己做,怎么能让人抱着呢?你要是这么懒的话,下次就不带你出来玩。”
程思忆好像并不害怕,忽闪着大眼睛撒娇地看着方思雨。方思雨正拿他没办法,寒成走过来,一下子把程思忆抱了起来:“走吧,儿子,想去哪里?”
“喂,你别这么宠他,会宠坏的。”方思雨提醒着。
“没关系,反正也抱不了几回了。思忆,爸爸不在家,你会不会想我啊?”
程思忆没说话,却抱住寒成的脸亲了一下。方思雨在后面不服气地看着这爷俩儿,真气人,好像比这个亲妈都亲近了。“喂,慢点,等等我!”
终于看到方家父母坐上飞机走了,方思雨也从恋恋不舍中缓过劲来,总算是轻松一段时间了,想他们时再让他们过来。她转过身,正要往外走,寒成揽住了她的肩膀:“思雨,我们也在这里分手吧。”
“喂,什么意思?”方思雨还没说出让他走的话呢。
“我知道,全都知道,这是车钥匙,我的行礼,这个时间王树也已经拉走了,我就不回去了,咱们就在这里道别吧。”寒成说得有点伤感。
事出突然,方思雨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这一刻是要来的,但没想到是他这么主动,这就让方思雨不甘心了。“那,你不回去和他们道别了,还有思忆?”她在寻找着理由。
“不用了,这样更好,大家都不用伤感。”寒成看着方思雨忽然一笑:“你不是在挽留我吧?”
被他一激将,方思雨立刻硬了起来:“当然不是,只是,只是没付清你的酬金。”她正色道。
“那就好,再见!”寒成拍了拍方思雨的肩膀,头也不回地走了。
方思雨的嘴张了半天,欲言又止。这算什么?把她扔在飞机场了?啊呀,太气人了,就算不想做什么告别仪式,也不用这么着急啊?看着寒成的背影,方思雨余气不消。早晚得分,也许这是一种最好的方式。方思雨做了个深呼吸,立刻给李薇打电话:“李薇,我请客啊,庆祝我解放了,他们走了,他也走了,是,我现在一身轻松呢,就想大醉一场,痛快!”打完电话,方思雨感觉自己空落落的,她用力甩了下头,又给王树打电话,说话时声音刻意提高些:“喂,王树,今晚我请客啊,祝贺我解放了,以后你可以常来我家了。”
方思雨和王树、李薇在一起吃饭,方思雨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说个不停:“我原来是亚历山大,现在成羽毛了,都找不到自己了,来,干一杯。我喝点啤酒,王树你开车,你别喝了。”
王树抗议:“不行,你自己都要放松、疯狂的,干吗不让我喝?我也找代驾。李薇你呢?”
“我有先见之明,根本没开车,打的来的。”李薇笑着。
方思雨的眼睛瞪大了:“你们?怎么回事?倒是很默契啊。行,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听到不醉不归几个字,王树差点笑岔了气:“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