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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给好友解围:“思雨还在唱歌呢,她唱的是《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李薇给好友解围:“思雨还在唱歌呢,她唱的是《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
“再不回家,我就睡着了!”穆礼接道。
听到穆礼的话,大家又大笑了一回,李薇没想到,穆礼有时也挺幽默的。
郭文达和李悦悦在商量加戏的事。
“你觉得怎么样?”他征求李悦悦的意见。
李悦悦眉头微蹙,双手轻轻地敲着桌面想了一会儿:“我觉得,对于电影来说,应该是增加卖点的好戏。”
“那你的意思是加了?”郭文达审视地看着李悦悦。
李悦悦还是若有所思着:“要说加吧,感觉有些复杂,要说不加吧,又有些遗憾。一时还说不好。”
郭文达一拍桌子:“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很矛盾。”
李悦悦忽然眼珠一转:“哎?咱再和思雨商量一下,看她有什么反应?寒成肯定是没问题的,主要看思雨的意思。”
“我们都没决定好,让她决定,会不会直接就否定了?我原来对她还有信心,但她迟迟不回话,心里就没底了。”郭文达担心地说,他又补充着:“可是看得出来,这是编剧用心之作。”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能怎样?”李悦悦的耐性还是差。
“呵呵,怎么了?你非常想看到这场戏吗?”郭文达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悦悦笑。李悦悦半羞半恼地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用双手捂着他的眼睛:“别用色迷迷的眼睛看我!”郭文达刚捉住李悦悦的手,办公室的门就响了起来,李悦悦赶紧站到离郭文达远一点的地方。
“进来。”郭文达也正色道。
“郭总,李总也在啊。”王树拿着几个文件夹来找郭文达签批。李悦悦看郭文达有工作工忙,就准备告辞:“那件事再商量吧,我们的意见统一之后再作决定。”
“嗯,那就这样。”郭文达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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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雨的日志:凌晨的颜色
窗外黑洞洞的,黑漆漆的,黑乎乎的,凌晨三点钟,夜静得出奇。是来往的车辆放慢了脚步吗?不忍惊醒梦中人的美梦,也许是恶梦?总之都不想去打扰。对面楼上居然是清一色的黑,怎么会这么集中的进入梦乡呢?我昨天起床,也是这个时间,发现对面有几盏灯光,黄色的、白色的,红色的,光线各异,但都是朦胧的,是窗帘的遮掩还是怕惊扰了夜色,连灯光都小心翼翼地亮着。
黎明到来之前,有一段特别静谧的时光,多数人的深睡眠状态也在这一刻。书上说人的深睡眠是在凌晨一点多,我觉得这说法有误。我在一点的时候还常常是精神抖擞呢。
我再眺望的时候,发现一盏灯亮了起来,因为没有比较,显得它特别地亮,像夜空最闪亮的一颗星星。对面的人,是不是也有人像我,在微弱的灯光下胡思乱想?在孤独的灯光下无所事事?怎么回事?对面的灯很快又关掉了。也许是开灯看时间的吧?有没有人也在关注我的灯光呢?
凌晨的黑,黑到极致又怎样?黎明马上就会冲破夜色肆意地清亮起来,这样看来,凌晨的黑,也是希望的黑,黎明前的黑暗!
李薇单独约会王树,让王树顿生疑惑,难道又是思雨出事了?没听寒成说什么啊?王树和李薇之间的友情,多数还是因为方思雨,李薇是方思雨的闺蜜,王树也是方思雨的闺密,这样一来,李薇和王树当仁不让地成为好友。
王树到咖啡馆时,李薇已经在那里等他了:“替你点了拿铁,不知道喜欢吗?”
王树笑了:“哈,我想说不喜欢,但胃说好好好!”
李薇开心地笑了,说实话,她还是更喜欢幽默点的男人。
王树一坐下,就毫不客气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没加糖?”
“怎么?”李薇的眉毛一挑:“你现在改口味了?”
王树笑起来:“没有,试探一下你的记性。你怎么想起来找我的?”他原先想说:你找我什么事?这话有点硬,好像没事就不能找他了,所以还是换了一种说法。果然这话很受用,李薇嫣然一笑:“我要说是想你了呢?”
王树正喝的咖啡差点咽不下去:“你不早说?”
“早说你就不敢来了!”李薇挑衅地看着他。
王树把杯子放下:“你要早说,我坐着飞机就飞过来了。”看李薇笑着摇头,王树话锋一转:“当然,我这飞机还没落下,穆总的炮弹也把我炸飞了。”
李薇笑得说不出话来,她喘了口气:“王树,你的贫嘴怎么跟思雨不相上下了?还真是近墨者黑啊?”
王树眨了眨眼:“有吗?我可贫不过她。思雨怎么没来?”他很巧妙地转了话题。
“哦,我没叫她,专门请你。我想避开她说话。”
“哦?”王树好奇了:“貌似很神秘啊。”
李薇把身子往前倾了一下,便于和王树说悄悄话:“王树,你不觉得寒成和思雨很有意思吗?”
“什么意思?”王树故作不懂。
李薇不相信地眯着眼看他:“别说你没看出来,傻子都看出来了。”
“我不是傻子,所以没看出来。”李薇又笑又恼,她用双手敲着桌子:“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王树笑了,他觉得,现在和李薇聊天有了很多共同语言,也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李薇把笑容收敛了些:“真的,你有这感觉没?”
“嗯。感觉很复杂,一言难尽。”
“不是我多事,我感觉这样下去,对谁也不好,假不假,真不真的,不如咱们推波助澜,让他们弄假成真怎么样?”李薇很有兴趣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王树皱眉问她:“弄假成真?你可真敢想。你不知道思雨的脾气啊?那劲儿要是上来,雷打不动。”
“嗯!”李薇若有所思地叹气了:“是啊,可是这样下去,我看着挺着急的。依我看,思雨也已经迷惑了。”
“迷惑了?什么意思?”
李薇笑了笑:“我估计,据我观察,她对眼前人已经动心了,到什么程度不敢说,可我看她明明在躲避寒成,要是心里没鬼,怕什么啊?你说是吧?”
王树不断地点着头:“有道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王树又皱了下眉头:“可是,这事很难呢,思雨我是领教过了,顽固不化。除了程总,我不知道谁能真正降服得了她。”
李薇看着王树笑得有些古怪,王树纳闷地问她:“你这么怪笑是什么意思?”李薇只是笑,就是不回答他。王树就更想知道原因了:“你看你,越问越不说了,笑我吗?”
李薇噗嗤一下乐了:“其实你也能降得住她。除了程总,你是和她走得最近的人。”
“别浪费你的大脑了,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16、最后的通牒
“我们像亲人、密友,就是不像情侣。因为我太知道她的想法。”王树声明着。
“可是,我听说过,你貌似为了她拒绝过升职,不是吗?”李薇认真地盯着王树的眼睛。
王树坦然地点了点头:“是,我想照顾好他们娘俩儿,就这意思。哎?你不是想撮合他们俩吗?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
李薇忍着笑:“我想知道你的意思,确定一下你的想法,如果你有意”
王树哈哈笑起来:“你啊,就张冠李戴吧。我也许会照顾他们一辈子,但不会有非分之想。”王树深深地看着李薇:“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李薇一边想一边看着王树,她恍然大悟:“知道了,你是不想破坏这段童话对吧?”
王树向李薇竖起大拇指:“知我者李薇也。我也是创造这段童话的人之一,我会好好欣赏和保护它,包括童话中的主人公。”
李薇笑着伸出手:“来,握一下,咱们太有共同语言了。”
王树也伸手和李薇相握:“志同道合。”
李薇认真地和王树商量:“咱俩统一了思想,就该行动了,咱们帮他们续写童话故事好不好?”
王树痛快地答应了:“虽然很难,但我很愿意试试。因为我想让她幸福快乐!”王树顿了一下:“世界上有两件事最难: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
李薇抢着接道:“第一种成功了叫老师,第二种成功了叫老板;如果是双赢呢?叫和尚还是什么?”
李薇抢着接道:“第一种成功了叫老师,第二种成功了叫老板;如果是双赢呢?叫和尚还是什么来着?”
王树笑她:“你真敢说?哪里叫和尚了?如果两者都成功,应该叫方丈。”两人相视而笑,还是明白人好说话。如果这话和穆礼聊天时谈起,他就接不住,因为他对网络和流行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他的心思全在生意上,在家庭上。李薇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她的目光有些遥远了,想到穆礼,眼中不免有一点淡淡的忧郁。
虽然说呆在女儿家很舒心,方母还是想念老家了,那些邻居们,儿子们,孙子孙女们,甚至那个地方,那里的空气和花草树木,她都记挂着。人真是奇怪,在家的时候,她天天想女儿,担心女儿生活地不好,担心她受欺负,如今真的天天看到,也着实放心了,又想回老家了。方母几次和方父唠叨:“你不想家吗?那就想办法,赶紧拿到结婚证。”她一边收拾被子一边催方父。
“我也想家,忆凡总是忘记去办理,再说补办也需要一些手续,很麻烦的。”方父安慰着老伴。
“咱们俩也没事,咱们替他们去办吧。”方母忽然眼前一亮:“这法子行。”说着她就出去找方思雨。
方思雨和寒成正在吃早餐,方母走到女儿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思雨,你们很忙是吗?没时间去补证。”
方思雨一边吃饭一边点头,她不想再多解释了,越解释越难解释。
“没关系,我想好了,我和你爸的时间一大把,你们把证明和证件给我,我们去给你们办理。我们现在就是有时间,排队也不愁,也算是帮了你们一个忙。”方母这里说得头头是道,却没看到方思雨的脸色变得无奈和尴尬。
坐在对面的寒成看到了,就和岳母解释:“妈,你的好心我们领了,可是,结婚证这个东西,必须本人去办理。您再等等?”寒成看着方思雨的表情。
“还等?等的头发都白了。”方母拉下脸来不领情。
方父笑话方母:“呵,我算是知道思雨为什么不讲理了,原来都是遗传了你。”
方思雨对父亲竖了下大拇指。方父没容方思雨说话:“可是,你也别得意,你们的办事效率也太差了,完全不是上海的快速度和快节奏。这样的办事效率,我都担心你们是怎么工作的。”
寒成陪着笑脸:“爸,都怪我,一忙就忘记了,这两天我一定记住办这件事,您就放心吧。”
“忆凡,你这话说多少遍了?”方母也不给他留情。
寒成更不好意思了:“接受妈妈的批评,一定去办,越快越好。”
纪敏过来打圆场:“两个孩子是变相地留你们多住些日子呢。你们俩走了,我们两口子就没人打牌打麻将了。多呆几天吧,不着急。”
“不行,最后期限,这一周之内要再拿不回来”
方思雨有点高兴了:“妈妈,要是拿不回来,你们就先回家吧,我会用快递给你们寄过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再拿不回来,我们就准备在这里养老了,反正这里也熟悉了,和你公婆也相处得很好,是吧?”方母问纪敏。
纪敏笑着:“当然,留下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