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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感情越来越深,儿子对他的依赖也越来越多,就连程文宗也像待亲儿子一样对待寒成。方思雨又翻了个身,她也不是木头,寒成对她的好感处处流露,就连眼神中也时常充满深情和爱意,这让她很烦恼。另一方面,因为寒成也爱着自己,让他和程忆凡的距离越来越近,以至于方思雨都找不清自己的感觉了,有时会忽然跳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是不是也会爱上寒成呢?他和忆凡太像了,她得用上浑身解数,才能勉强分得清楚。只有她自己知道,只要对寒成无端地发脾气,就是她快Hold不住的时候,她要借刁难寒成,打压那种混乱的感觉。方思雨翻来覆去了很久,终于不耐烦了,她起身又去倒了杯红酒,悄悄地喝了一口,刚喝下的时候,她心里还充满感激,是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酒精的作用,她就能和程忆凡重温幸福的旧梦?这是秘密,她不能惊动任何人,包括那个正在睡梦中的男人,在寒成未进入梦乡之前,她从不敢去喝酒,怕他趁人之危,等他酣睡之后,她才可以进入自己的世界。
方思雨感觉头有些晕,因为酒是在黑暗中喝下的,她也不知这口有多大,不大一会儿,就已经浑身无力和燥热起来。连黑夜白天也忘记了,她轻声喃喃着:“忆凡,忆凡!我好想你!”随着她的呼唤,程忆凡果然又如期进入到她的梦中,她本能地回应着他的亲吻,那么熟悉、甜蜜和热烈,她身体内疯长的寂寞和孤独,都像遇到了割草机一样,被连根拔掉了。她的眼泪因为幸福和激动悄然落下,连她呢喃的声音都颤抖着……
10。《客串老公》之醉梦缠绵
方思雨的眼泪因为幸福和激动悄然落下,连她呢喃的声音都颤抖着,她的想念像野火一般肆虐和疯狂着,她本能的知道,她的忆凡回来了,她拼命地抓着他,能抓到的地方,她都不松手,她要和他融为一体。像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霖,像干枯的木柴遇到烈火,她在这一刻完全释放了自己,即使这样就死去,她都死而无憾。她不知道这是在第几层梦境,只是尽情地享受着他的呼吸、他的汗香、他的声音、他的磁性低语和他无穷无尽的力量,他们像火山一样的炽热和毁灭着,就是这种感觉,久违的、期盼的,因为太渴望和太快乐,她的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和感觉,在黑暗中搅热了空气和梦乡。
一觉醒来,居然没有头痛,方思雨睁开眼睛,浑身舒展和痛快着,想起昨夜的酒,她偷偷笑了,她依稀记得有个很美很美的梦,她记不住所有,却记得程忆凡来过,在她梦中。她甜蜜地笑着,她的要求可是越来越低了,哪怕程忆凡到她梦中来一次,她都能幸福很久,灵魂的契合比凡俗的欲望更加让人心动和难忘。她又笑了一下,歪头看着邻居,他还呼声正甜呢。都说同床异梦,不知他的梦是什么样的?
方思雨侧过身,准备起床,忽然她大吃一惊,她居然是裸睡的,后怕让她差点叫了起来。她轻轻地摸到内衣和睡衣,轻轻地穿了起来,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苦着脸,怎么回事?做个梦都这样失态,昨晚是不是折腾了很久?她悄悄下床后,观察着床上的一切,他好像睡得很踏实,像猪一样。楚河汉界也在,虽然中间有些弯曲,虽然床单有些错位和零乱,但确无一点“罪证”。她轻轻地吐了口气,估计,她酒后无德,翻来覆去了很久,弄得邻居也睡不好。
方思雨换好衣服,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她脸色红润,眼睛闪亮,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自己做了个鬼脸。吃完早饭,寒成还没有起床,方思雨就来叫他,她用力拍着他的肩膀:“喂,快起来,太阳都要落山了。”寒成这才慵懒地睁开眼睛:“天亮了?”他伸出双手伸了个懒腰。看到他光滑的胳膊,方思雨的眼睛有些大了,脸色也变了:“怎么回事?你?”
寒成赶紧把胳膊藏回被子中:“不好意思,今天早晨感觉很热,我就脱了睡衣。”
方思雨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是早上吗?”
寒成忍着笑:“怎么?难道你知道确切的时间?不是你给我脱的吧?”他也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缩了下身子。
方思雨恼怒地哼了一声:“我吃饱了撑的!”她转过身去,她把拳头捂在嘴上,皱着眉头,尴尬地龇牙咧嘴,天啊?不会吧?怎么这么巧啊?方思雨还是非常疑惑,又转回身来,审视着寒成,寒成倒是坦然,他忍着笑问:“怎么了?你还要欣赏我的更衣过程吗?”方思雨感觉他的眼神和语气都充满了邪恶的东西,她张了张嘴,既而做了个深呼吸,严肃地警告他:“你!再也不能出现这种……这种荒唐的样子,否则扣掉你所有的工资。”不等他的反应,她径直走到门口,开门的同时,她又回过头来:“否则的话,后果很可怕!”她瞪起眼睛吓唬他。
听到门关上了,寒成就用被子捂着嘴掩饰着自己的笑声。
比吴丽新善良的人有的是,但比她幸福的居然不多,像前面几对,都在水深火热中,偏偏这种腹黑女,居然能平安幸福地生活着,老天到底是公平还是不公平呢?齐子林自从有了女儿,他再也不想记起从前是什么样子,他只想平静地度过余生,看着女儿长大,守护她,让她幸福平安。只有很少的时候,他静下来,会无意中想起方思雨,想起两个人曾经幸福的过往,他始终记不起两人是怎么分手的,至今也没有想明白。
解斌曾问过齐子林:“子林,你好像不太关心以前发生过什么,怎么也不问我了?真不介意过去了?”
齐子林淡淡地笑了笑:“我觉得这些都是天意,不管好的还是不好的,反正都过去了,再想起又有什么用?”他顿了一下:“像思雨,我记得她,可她好像不记得我了,两两平行,又能如何?所以我也想开了。”
解斌认真地看着齐子林:“如果真的是这样,
章节目录 第十三章14。加场激情戏
06
“最好,咱们总要向前看。不过,我常常看到你眼中的忧郁,你自己不察吧?”
“哦?是吗?”齐子林的眼神暗淡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我一直有个担心,也不知是真是假,我怕吴丽新对思雨还有什么想法,我对思雨如果说有恨,也是因爱生恨,怎样都会手下留情,我的目的都不想伤害她。可吴丽新不一样,她对思雨没有一点好感。反正我现在,即使是夫妻,我也有些看不透她。不过,她对我是真好,我也不能计较太多。”
“只要对你好就行了,其它的也管不了。建设好你的小家吧。”解斌拿过一个文件夹:“子林,你看一下这个可行性报告,我怎么觉得有些问题呢?”
齐子林接过来:“好,我马上就看。”
“我还有些事,要出去一下,你看完了,咱们明天再聊。”解斌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
“好,咱们一起走。”齐子林和解斌一起走出了解斌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齐子林并没有马上去研究那个报告,他点上一只烟,默默地看着窗外,看着远处的高楼林立,他眯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在看着什么,他的目光和思绪都变得很遥远,远得无边无际。
小夏和女友定下恋爱关系,他想表达一下自己的高兴心情,特邀请几个好友前去酒吧庆祝。一曲接一曲的DJ搅热了酒吧里的气氛,他拉着女友去跳舞,王树也拉上方思雨去跳舞,康非不喜欢跳舞,只是坐在一边观看,寒成看来也不是跳舞的高手,也坐在那里当观众。他们四个人在热烈的舞曲中狂欢,跳着跳着,王树和小夏的女友跳在一起,方思雨和小夏对跳,跳着跳着,她忽然发现了情况,又拉了一把王树,把小夏这对情侣复位。
一会儿跳累了,方思雨拉着王树回到座位旁喝饮料。她看着跳动的人群,她的目光茫然了很久,忽然她靠近寒成问了一句:“寒先生愿意作壁上观吗?”她的表情和眼神很有挑战性,寒成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就笑着拉起她走进舞池。寒成居然也跳得不错,虽然动作没那么夸张和舒展,但也可圈可点,看样子显然也是常在这里混的。方思雨笑着摇了摇头,寒成不明白她的意思,皱着眉满眼疑问地看着她,方思雨只是笑了笑,就跟着音乐舞动起来。舞曲如火,舞者如火,寒成的眼神也如火般热烈。虽然灯光闪烁不定,作为观者的王树和康非还是看得明白,两人对视了一下眼神,微笑着碰了一下酒杯。
方思雨再坐下的时候,自嘲地笑着,她想看寒成是不是程忆凡假装的,在人头攒动中,她忽然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所以要试试寒成的舞技。方思雨把王树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连同失望和心痛一起咽下,她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忧郁和迷茫了,这么纷乱的人群中,程忆凡会不会再回来?偷偷地看她?方思雨四处张望着……失望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让她无力地趴在桌上。
寒成带方思雨回家时,她已经坐在车上睡着了。
因为确信父母要修理她的脾气,方思雨也不敢再做过分的事,至少在父母面前,她和寒成都相敬如宾,总的来说情绪比较稳定,在父母看来,她和寒成的关系正在飞速改进,至少方思雨已经知道尊重和体贴他。
父母要回家,但不放心方思雨的臭脾气,怕她的拧劲上来,又生出事端,就提出要带走她的结婚证,这是他们制约她的条件。
方思雨睁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她:“妈妈?!你也太过分了?结婚证?我们,我们出去旅游还要用呢。”她在想法搪塞过去。
结婚证?她自己还没有呢,到哪里去拿给父母?方思雨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方母倒是很有耐性:“你二哥的结婚证也在我这里保存,如果需要时可以拿回来暂用,你大哥的证就没交给我,你看,不是离婚了吗?为了杜绝这种事情发生,还是先把结婚证交给我,让我保管一段时间,图个吉利。”
方思雨向爸爸求助:“爸爸?!”
方父笑了扬了下眉毛:“你妈有疑心病,她不放心你们,你不依她,她就赖在这里不走了,昨晚还唠叨半天呢。”他小声和女儿解释:“她更年期,你就顺着她吧,一年半载的就顺过劲来了。”
方思雨的眼睛和嘴巴都成了O型,寒成碰一下方思雨,示意她不要太失态:“妈,你们要是拿着这个,我们出差什么的,真是不方便。”
谁知方母自有她的一套道理:“孩子这么小,这么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你们好意思一起出门旅游吗?真有这样的情况,我们就一起陪你们去,咱们来个全家游,或者赶过来帮你们看孩子,结婚证不就顺便带过来了?”方母虽然笑着,但丝毫没有让步:“思雨,你们的结婚证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找到?”
寒成愣了一下,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方思雨挽着寒成的胳膊:“忆凡,咱们上次去杭州,你拿回来没有?”寒成明白过来,他眨了眨眼睛:“还真是忘记了,锁在办公室呢,改天我拿回来。”
方思雨拉下脸来责怪他:“早就叮嘱过你了,你这人就是猪脑子。”听到方思雨这么说他,寒成还是好脾气地笑着。
“你看,我就说有原因吧,你妈找了几天没看到你们的结婚证,饭吃不香,觉睡不香的。”方父微笑着和方思雨解释。
方思雨看母亲来真的,就又急又气,脸都红了:“妈妈?!你怎么能翻人家的东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