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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人都笑了起来。
妈妈笑着和小女孩解释:“差不多吧,反正很让我担心。”
方思雨一直盯着小女孩看,听到这话就抬起头看着女孩妈妈:“是吗?原来你也这样?我也是常常担心呢,但是不敢说出来。”
“杞人忧天。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我们应该以高兴的、欣喜的心情来迎接新生儿,别有那些怪的坏的念头,母子连心,他会听到看到感觉到,所以心要宽,不要给他任何压力。”
方思雨认真地听着,但只笑不语。
“好了,不多说了,你看,人一当妈,立刻变得啰嗦,我之前可不是这样。宝贝和阿姨再见,我们回家做作业了。”一听说要走,小女孩乐得一蹦一跳的,高兴地挥起了小手:“阿姨再见。”
“小朋友再见,谢谢你们的围巾啊。你们在哪住?这怎么归还啊?”
小女孩的妈妈微笑着回过头:“就算是我送给小宝贝的礼物吧,祝他早日平安降临,让他妈妈放心安心。”
“好吧,非常感谢。”方思雨看着这娘俩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感慨不已,也许不久之后,自己也会和她们一样吧?她转过身,准备再去逛一会儿,可是又忍不住回头看那娘俩儿,方思雨的心猛得跳了一下,她忽然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背影,虽然远了些,但真的很熟悉。可是人来人往的背影太多了,一转眼已经消失在人群中,快得让她来不及辨认,只剩下她的心在狂跳。方思雨用手揉了下眼睛,试图看清前面的人群,但是人海茫茫,根本就没有她所期待的人。她抬头看了看天,深深地叹了口气,怎么办呢?为什么会越来越想念?连幻觉都出现了?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一任冷风吹过。
方思雨一登录QQ,就收到一个验证信息,一个叫别问我是谁的网友要求加为好友,方思雨查看了一下他的资料,除了年龄40,其它都是保密保密,她对着屏幕眨了眨眼睛,一下就点击了同意加为好友。
别问我是谁:你好,可以聊聊吗?
方思雨现在的网名叫雪夜漫步:一会儿可以,我不能长时间上网。
别问我是谁:好,谢谢,我也无聊,所以想找个朋友聊一下。
雪夜漫步:你的名字真有个性。
别问我是谁:谢谢,一般一般,世界第……
雪夜漫步:呵呵,听这句话,你也是八0后吧?怎么还写40岁?
别问我是谁:保密保密都保密。
雪夜漫步:怎么跟女人一样啊?你的性别有没有写错?
别问我是谁:呵呵,没有,保持点神秘感……
雪夜漫步:好。那就神秘到底,我要下了。
别问我是谁:千万别,我好不容易等到一个网友,再聊会儿。
雪夜漫步:再?
别问我是谁:再!
雪夜漫步:行,聊五块钱儿的。
别问我是谁:呵呵,虽然只是几句话,你的性格很开朗吧?生活也很幸福,我感觉。
雪夜漫步:你的感觉对了一半。
别问我是谁:什么意思?哪一半对了?
雪夜漫步:性格有点意思,生活一塌糊涂。
别问我是谁:失业了还是失恋了?如果不想说,这句话等于没问。
雪夜漫步:是不想回答。我没看到没听到,进入下一个问题。
别问我是谁:那么,我没问题了。
于就良由蛙。雪夜漫步::)好,算是个聪明人,知道适可而止。下次聊吧,我要下了。
别问我是谁:行,注意休息,健康最重要。
雪夜漫步:谢谢,彼此彼此。
别问我是谁:
这天晚上,看到方思雨又上网。关玉莹皱着眉头问方思雨:“怎么又上网了?”
方思雨抬头看了看关玉莹,笑了笑:“关于电脑对婴儿有没有影响,这个问题都是虚构的,猜测的,专家都不敢肯定呢。再说了,我儿子已经长大了,不怕这些了。”
关玉莹想继续和她理论,她故意激将方思雨:“嗬,你什么意思?不是吧?难道你网恋了?那就有情可原了。”
方思雨似笑非笑地看着关玉莹:“哼!你说什么也不会吓跑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聊天的人,不会上你当的。”
“你再这样,我就给郭大哥打电话了,让他过来管你!”关玉莹又使出杀手锏。
郭文达那么忙,有两家公司要管理呢,怎么能让他为这种事跑来跑去呢?方思雨只好投降:“好了好了,知道了,十分钟可以吧?你上好响铃,十分钟之后,我保证立刻关机走人。”她一本正经地看着关玉莹,表示自己会说话算数。
关玉莹也只好退一步:“那好吧,我去热牛奶了,一会儿过来喝牛奶。”
“好!”方思雨一边答应着,眼睛早就转到电脑上来,她的手指熟悉地在键盘上跳跃:
不好意思,久等了,有人找我麻烦,一会儿就得下。
别问我是谁:没关系,上次没说完,你不是说有问题想问吗?
雪夜漫步: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恍惚?
别问我是谁:恍惚?什么意思?是颠三倒四吗?
雪夜漫步:不是,就是有时会出现幻觉。
别问我是谁:哦,这个,我觉得有这几种情况,一、身体有病,虚弱导致恍惚;二、心理有病,心病也有可能;三,思想过多,有时也会出现。
雪夜漫步:有道理。你有过幻觉的经历吗?
别问我是谁:当然,不过不多。
雪夜漫步:我经常能看到已经去世的人。
别问我是谁:那肯定是幻觉。
雪夜漫步:你有很亲近的亲人,然后永不能相见吗?
别问我是谁:有,我母亲,当年也是感觉她不曾离去。
雪夜漫步: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
别问我是谁:没关系,同是天涯沦落人。
雪夜漫步:我和你不一样。
别问我是谁:无论多么伤心,多么思念,多么痛苦,生活都会继续的,必须要继续下去,因为我们还有很多亲人、朋友。因为逝者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生者能延续他的生命,能更健康,更幸福。
雪夜漫步:是啊,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在坚持着。
别问我是谁:无论多么伤心,多么思念,多么痛苦,生活都会继续的,必须要继续下去。因为逝者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生者能延续他的生命,能更健康,更幸福。
雪夜漫步:你怎么又发了一遍?这些紧箍咒刚才我收到、看到了。
别问我是谁:这是强调,呵呵!
雪夜漫步:谢谢啊,虽是陌生人,还让你这么费心。
别问我是谁:不客气,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当然要关心一下。
别问我是谁:我感觉你好像有很多心事
雪夜漫步:是很多。
别问我是谁:虽然你什么都没说……
雪夜漫步:太多了,说不过来。你喜欢《哥只是个传说》吗?
别问我是谁:一般吧,那是年轻人的东西。
雪夜漫步:我很喜欢,有时间听一下吧,我觉得我也是个传说,我的一切都是个传说。
别问我是谁:这么浪漫啊,有空讲来听听。
雪夜漫步:我很想讲,但找不到词语可以表达,辞不达意。我很笨。
别问我是谁:不是笨,是你把自己武装得很好。
雪夜漫步:我的管家又来监视我了,再见了朋友!
别问我是谁:再见,祝你开心。
雪夜漫步:谢谢,
别问我是谁:
晚饭前,郭文达又送来一些好吃的,还看着方思雨吃下,又叮嘱了关玉莹半天,他才放心地离开。
郭文达在打电话:“嗯,还行吧,情绪不太稳定。我问过我同学,说生产之前会有些恐惧,无谓地担心等等,这都是很正常的,第一个孩子嘛,没经验,自己会慌的。嗯,嗯,嗯,知道了,好,好,就这样,再见。”
王树的同学丁峰来看他,两人喝得酩酊大醉。
丁峰羡慕王树:“还是你好,兄弟,千万别结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知道吗?我现在被她闹得,都性冷淡了。”
王树笑:“有这么严重吗?你们结婚才几年?”
“没办法,她的事太多了,自己不生育,还疑神疑鬼,整天埋怨我不行。我一生气,等哪天下定了决心,就准备找个女人生一个,让她看看,到底是谁不行。”丁峰见到王树,总算是找到可倾诉之人了。丁峰在东城,是专门来看王树的。
王树劝他:“气归气,说归说,可千万不能做,否则就真伤害了感情。”
丁峰不置可否:“我们现在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丁峰继续报怨着:“哪还有感情啊?我们俩,告诉你,最近我们有两个多月不过夫妻生活了,为什么,谁看谁都不顺眼,彼此不需要。”丁峰凑近王树耳朵小声说:“兄弟我行,前几天花钱找了一个,不知是那女人太骚,还是我棒,反正我很行,感觉天下无敌。”他一边说一边邪恶地笑着,仿佛还回味无穷呢。
王树笑着摇了摇头:“你像恶狼一样吧?下不为例啊,让嫂子知道了,你就真完了。”
“我都到绝路了,山穷水尽,还怕她?!”丁峰的声音大了起来。
王树怕他继续嚷下去:“算了算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走,咱们回家说。”
“家?”
“哦,我宿舍。走啊,我扶你吧,看你也喝歪了。”王树笑他。
“老同学,强扭的瓜真不行,我妈当初要死要活的让我娶她,和她家攀亲戚,现在,我妈后悔死了。不应该为了她的公司牺牲我的幸福。”丁峰继续唠叨着。
“有时候,感情也可以慢慢培养嘛。”王树还是在好心地劝着。
“培养?我们现在谁也不想看到谁,就等父辈人来谈判了,然后就能结束这半死不活的婚姻。”……
丁峰和王树在宿舍住了一夜,第二天准备逛一逛上海,王树又陪着他转了几个地方。
王树给关玉莹打电话:“喂,还在外面,他啊,坐晚上的动车,票都买好了,嗯,到时候我去送他,八点发车。啊,行,好,好。”如果不是丁峰来住,关玉莹昨晚就回家了。不知为什么,这几天她特别想王树,所以就准备回家给他一个惊喜。
“思雨,今晚你洗澡吗?出去散步吗?”关玉莹打听。
方思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笑:“不用,今天懒,想早点睡觉。”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关玉莹欲言又止。看方思雨用比较诡秘地眼神看着自己,关玉莹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知道的,我不用说了。”
方思雨故意逗她:“我知道什么?什么也不知道啊?行了,今晚咱们早点睡觉,睡得美美的,香香的。”
关玉莹看方思雨并没理解她的意思,就有点着急:“睡觉吗?现在?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不早,我想睡了,走吧,要不咱们上床坐着聊会儿天。”方思雨忍着笑。
“哦,好,行吧。”关玉莹无可奈何地应着。
方思雨再也忍不住笑起来:“行了,快点收拾回家吧,又想给王树一个惊喜了吧?”
终于听到方思雨说出这话,关玉莹站在那里傻乐。
“走吧,我今晚没任何计划,有的话就是睡觉,这样你放心了吧?”
关玉莹高兴地点着头:“我明天会很早赶过来准备早餐,你放心好了。”
“不用,我可以出去吃。”
“不行!这个必须听我的,我又不是照顾你,我是照顾小宝宝呢。”关玉莹坚持着。
“行,都依你。”
看着关玉莹回家去了,方思雨也不想让自己的情绪低落下去,她打开电脑,又去上网了,关玉莹回家,倒给她带来了部分自由。
关玉莹早早地就回到宿舍,早上她问过了,王树出差今晚会回家,虽然时间不定,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