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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新现在才明白,自己早就掉进圈套了,只是不自知罢了,是什么时候呢?肚子一阵轻微疼痛,她下意识地护着腹部,怕伤到孩子。“老公,你听我说,这是圈套,这真的是圈套!”吴丽新向吴总哀求着,希望他会手下留情,否则,在这种阵势下,腹中的胎儿怎么办?她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一珊你放开她。”吴总冷笑着走过来:“打死人是要偿命的,法律上有规定,但是打死畜生是合法的。”说着,他又给吴丽新补上了两巴掌。
男人的力量在愤怒的时候忽然增加了几倍,吴丽新感觉耳朵和头都蒙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她耳边听到一个陌生人说话:“姐夫,住手,别打死了她,那就太便宜她了。”吴丽新捂着生痛、发热的脸,完了,一切都完了,没想到好日子结束得这么快。
“一珊和我说你在外面胡搞的时候,我还一直维护你,没想到你还真贱。一边在广州和齐子林卿卿我我,一边搞出在桂林旅游的照片来,你以为这就天衣无缝了?老天有眼,会有报应的。”吴总又把一叠照片摔到吴丽新眼前,她定睛一看,是在齐子林家门口的照片,还有和齐子林一起买菜的照片。看来他们早就跟踪她了。吴丽新闭了眼睛,现在她只身一人,不敢怎样,只能任他们折磨。
吴妻还不解气,又冲吴丽新的胳膊和腹部踢了几脚。吴丽新痛得轻声叫了起来,但她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来。一个男人过来阻拦:“姐行了,死很简单,活罪才更难受,咱们就看她怎么像过街老鼠,人见人打吧。”
吴丽新慢慢地抬起头,她看到吴总愤怒的脸、吴一珊得意又鄙视的笑容、吴妻仇恨的目光,还有几个男人嘲笑的眼神,她的肚子更痛了起来,她抱着肚子强忍着疼痛,她的机关算尽,就是为了这一刻的伤痕累累吗?
她的心口也痛了起来,腹中又一阵巨痛,她感觉一股热流从吓体流出。
吴妻惊叫了一声:“不好了,她可能流产了。”
“流就流了,反正也是野种。”吴总冷冷的声音是吴丽新最后听到的话语,然后就晕了过去。
“姐夫,她流血了,怎么办?”
“把她拖到车上去,先铺上些东西,别让她弄脏了车,我们连夜送她去找她的情人,我成全她。慢着,去把离婚协议书拿来,让她按个手印。把她的手绑起来,嘴也捂起来。”
“她都晕倒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吴妻提醒。
“以防万一。你在家照顾一珊,我们去处理。”吴总对前妻说。
“那,你别气坏了自己,你身体也不好。”吴妻关心着。
吴总叹了口气:“唉!知道了,你们收拾一下,咱们现在就走,时间还早,争取天亮之前赶到广州。”
“吴总,她的手机?”司机看到吴丽新的手机还在地上。
“带上,这个能帮我们的。”吴总的怒气显然还没有消,他的语气还是听得出来。
一个男人找了块塑料布,两个人把吴丽新抬到上面,又连塑料布也抬了起来,和抬死猪差不多,车已经停在门口,他们把她扔到车上。司机又跑回屋里,问吴妻要了几包卫生纸,给吴丽新简单地擦了擦被血染红的裤子,他怕弄脏了他的车。另外的纸他扔给吴总的舅子们:“拿着,路上如果出血多,就擦一下,别弄得满车都是。”
吴总坐在车上,黑着脸,一句话不说。他太失望了,对吴丽新他是宠爱的,什么事都依着她,结果她还背叛了他,欺骗了他,这怎么不让他恼怒?从这件事推测,吴丽新对他,恐怕半点真情也没有了,这一点最让他受伤和恼怒。
看到司机回来拿卫生纸,看到妈妈清理完了地板,吴一珊突然有些后怕,这是她一手导演和策划的,这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她感觉浑身酸软,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高兴,会不会出人命呢?她是想惩罚破坏她家庭的坏人,但是不想让谁去死。吴一珊现在就怕吴丽新死了,怕她的鬼魂不放过自己,她到底还是个孩子,还害怕报应,她赶紧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爸爸,我,我有件事想求你,别让她死了。”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吴总说了这几个字,就挂了电话,他心情很糟糕,没情绪多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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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树妈妈在电话中催婚:“王树,不是我啰嗦,你和周小楠不是散了吗?那就另起炉灶。”王妈妈的语言都这么有生活味道。
“我和你说了,放心吧,我自己会处理好的。”王树走到走廊里接电话,耐心地和妈妈解释。
“三只脚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没有啊?快找一个,我都和亲戚们说好了,这本来年底就要结婚的,你看现在,人都没影了,我不催你还行吗?”王妈妈还是不依不饶。
“妈,这事能急得来吗?”这老地脸笑。
“你自己不急,怨谁啊?你在上海,那是大城市,女人多的是,你随便找一个,也比周小楠强。我原来就不同意,我看她就不像咱家人,你还当宝贝一样?”
“妈,你看你,都说哪去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尽快的。”王树只好顺着妈妈说,否则不知她还要唠叨到什么时候。
方思雨看王树在走廊里打了半天电话,看他表情还有些烦的样子,她就疑惑了,难道是周小楠又来打扰他了?分都分了,再藕断丝连的,绝对不行,这可是真要耽误王树的大事了。方思雨拿了一份材料,装作不经意地
从王树身边经过。
“行了,我得上班,行,那我争取过年前后给你带回一个去,这样行了吧?又来了,你自己不是常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行了,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是我亲妈,你也太能说了,我真有事,我挂电话了。”打完电话,王树做了个深呼吸,总算是能清静几天了。
方思雨慢慢走过去,听到了王树的这几句话。她猜想王妈妈肯定是着急了,在逼婚呢。这可怎么办呢?据观察,关玉莹和王树好像还没进入情况。不是说男人容易移情别恋吗?怎么王树还要有疗伤期吗?
方思雨问关玉莹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说王树不冷不热,不超过友谊分毫。方思雨猜想,王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她就准备让他去参加相亲活动。
关玉莹苦着脸:“啊?你这就不帮我了?”
方思雨笑了:“有时候,放慢你的速度,曲线救国也是救,再说,这个也是强迫不来的。但是,我能强迫他去相亲,让他去感受一下,对比一下。”
关玉莹嘟着嘴:“那万一要是,万一他看上别的女孩呢?”
“那就说明你们没缘分!”方思雨忍着笑。
关玉莹拉着方思雨的胳膊摇晃着:“思雨姐,你真不管我了?”
方思雨扑哧一下乐了:“你啊,真是,你等我试一下好不好?”
关玉莹有些懵懂地看着方思雨,抿着嘴,还是有些不甘心。
“相亲也很有学问的,我跟你讲个故事吧?”方思雨不想看关玉莹不高兴,就想办法逗她。
“那有什么学问?不过是你看我,我看你罢了,没意思。”关玉莹嘟着嘴。
“反正是一个比较好玩的事情,听吧听吧,我免费赠送了。”方思雨哄着关玉莹:“听完你就乐了,我保证。”
“那你还不快说?”关玉莹也不是真生气,就是发发牢骚。
还没有讲故事,方思雨自己先笑了起来――
章节目录 第九章1。意外的选择
4
那时候,方思雨还在热衷于逼着程忆凡去相亲,在方思雨的软磨硬缠、软硬兼施之下,程忆凡又去相了一次亲。这次真巧,对方也是兄妹俩,哥哥陪妹妹来相亲的,这边也是“兄妹”俩。看到两位主角都不主动说话,配角怕冷了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整个场面有点搞笑,两个陪着相亲的人滔滔不绝,程忆凡和那个女孩当了陪衬,真正相亲的人只是坐看他们聊天,跟着他们笑,偶尔应付一两句话。这一个多小时,全是配角在表演,主角全沦为群众演员了。
第二天,那女孩主动打电话过来,和程忆凡没聊几句,就提出要方思雨的电话号码,说她哥哥相中思雨了,要和她进一步谈谈,并请程忆凡允许他们交往。
程忆凡在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人家聊着,仿佛开心地不得了,方思雨在一边更高兴,悄悄地做着拍手的动作,这次相亲很顺利啊。看他一挂上电话,她就急不可待地问他:“怎么样?这么快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啊,行,魅力无限。”
程忆凡只是很古怪地笑着,不回答。
“喂,你什么表情?这么沉醉啊?真是见色忘友。”方思雨撇下嘴,看他不理自己,就要走开。
程忆凡拉住她:“回来,你不是想知道电话的内容吗?”
“不想了。不就是约你出去吗?用头发梢猜都猜得到。”她假装生气,实则非常想知道结果。
“她是约了,但是约的不是我,是你。”
方思雨睁大眼睛、吃惊地问:“难道,难道她是……”
程忆凡看她被吓到的样子很好玩:“想哪去了,她替她哥约你,她哥哥看上你了,约你晚上见面,这次我们俩陪你们俩相亲去。”说完,他自己捂着嘴笑。
方思雨张着嘴半天合不上,她真的无语了,尴尬、难堪、郁闷,她那表情太搞笑了,程忆凡忍不住笑出声来。
自从方思雨被“相亲”成功之后,反而替程忆凡解了围,方思雨再不逼他去相亲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程忆凡没相成,倒把自己搭进去,这种赔本的买卖,方思雨不干。不用程忆凡反对,方思雨自己就打了退堂鼓。程忆凡故意逗她:“思雨,咱什么时候相亲去?”
“伤不起,等我恢复下元气,再拉你去相亲,现在是休息阶段,把你的心放在狗肚子里吧。”一说这事,方思雨就有些恼。
听方思雨讲完,关玉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天啊,你以前这么搞笑啊?真看不出。”方思雨不好意思:“偶尔吧。”
关玉莹还是止不住地笑:“太好笑了。”她无限羡慕地看着方思雨:“思雨姐,你们的爱情太浪漫了,每一个小节都那么精彩,和你们比起来,我真是白活了。”
时衷说亲对。方思雨笑了:“你别夸张了,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有难忘的过程有什么用?”这无意中说的一句话,竟然吓了自己一跳,方思雨的表情暗淡了一下:“算了,说些高兴的,咱们计划一下怎么去相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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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新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会儿和齐子林去了桃花园,说是桃花园,满园开的都是桔花,桃花呢?她很焦急地找桃花:“桃花呢?”她想问问齐子林,但一转眼,齐子林也不见了,她在一个漆黑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吴丽新吓呆了,她用力闭了闭眼,好像又换了一个地方。她的梦里打打闹闹、奇奇怪怪地,一会儿在车上颠簸,一会儿在飞机上摇晃,一会儿听到有人叫她妈妈,很好听的一个声音,很亲切。她有孩子了,她非常高兴,她终于有孩子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可是,这孩子是谁的?她看不清,努力地睁大眼睛也看不清?难道是吴总的?天哪,这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生他的孩子,她生的孩子只能是齐子林的。“妈妈,我走了”吴丽新分明听到孩子在向她告别,她一着急就喊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走!”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怎么能让他走呢?是个儿子吧?刚才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