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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心情不错啊,这样有利于身体健康。”郭文达夸赞着。
“管他呢,走吧,咱们回家。各回各家。”
郭文达和方思雨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李悦悦的喊声:“方思雨,等一会儿,郭总等等。”两人同时回过头去,李悦悦快步走过来:“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为什么不一起玩呢?”
郭文达只笑不语,他在等方思雨的反应。方思雨微微地皱眉,留还是不留,这都是个问题。
“这还用考虑吗?来都来了,多玩一会儿没什么。再说,大家都是单身,又没人管我们,”李悦悦在打消他们的顾虑。
“那,好吧。”看方思雨点了下头,郭文达自然也愿意留下。
“你们在这等一会儿,咱们换个地方。”李悦悦又快步走回去。
郭文达不太明白:“她变化怎么这么快?这茶还没沏好,就要换地儿了?”
“大概也许可能,会去唱歌跳舞。我听说她很爱这个。”方思雨猜测着。
“管她干什么,正好能和忆凡在一起多呆会儿,她还不知道咱正中下怀呢。”郭文达笑着。
方思雨不置可否地笑了:“她有这么好心吗?”
郭文达一怔。这时李悦悦他们几人已经走过来了,他也不便再发问,随着他们走了,果然,还真换了一个方思雨预料之内的地方。
李悦悦为另三位客人叫了几个陪着唱歌跳舞的小姑娘:“郭总和方经理,就不用把你们分开了,正好一对。”李悦悦笑得十分开心,她认为已经分配得很合理,最后自然是她和程忆凡是一对。歌没人唱,大家先跳起舞来。李悦悦的司机给他们放了曲超慢的慢三,为避免尴尬,郭文达和方思雨先跳了起来,程忆凡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李悦悦走到他面前,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抓住他的手,这里必须用抓字,因为程忆凡从头到尾都没有想和她跳舞的意识。看到程忆凡畏首畏尾的,方思雨就笑着催他:“程总,你们快跳啊。”
被方思雨一催,程忆凡连着走错了几个步子,李悦悦惊奇地停下脚步:“怎么回事?喝多了?”
“喝成这样还跳舞?可惜了我们李董的潇洒舞步。”郭文达还是站到了他们身边:“来,不会跳的,一边呆着,看我和李董跳一回。”
李悦悦看程忆凡不在状态,就欣然接受了郭文达的邀请。两人跳了起来,果然,郭文达把李悦悦带得恰到好处,他们是第一次跳舞,居然配合地很默契。程忆凡过来牵方思雨的手,被她甩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放手,把她揽过来,慢慢跳了起来。他们是老舞伴,自然不会生疏。“你紧张什么?做贼心虚!”方思雨尽量保持着脸上的淡然。
“不知道。”
方思雨感觉程忆凡的手都是僵硬和紧张的:“跳个舞有什么关系?我和文达哥还跳呢?”她想尽量放松他的情绪。
“不知道。”这段时间方思雨对他一直忽冷忽热的,他怕出错,还偏偏出错。
气得方思雨用力捏他的手和肩膀,脸上的表情还得保持笑米米的,她可不想在人前出丑。
舞曲一停下,李悦悦就过来了:“忆凡,怎么回事?真喝多了?”她看到程忆凡和方思雨也跳得很紧张,从表情和动作就看得出来。李悦悦和郭文达跳舞,眼睛却时常转到程忆凡这里来。此时,她挽着程忆凡的胳膊到沙发上坐下,又递杯茶给他:“喝一点,缓一缓。”程忆凡的表情一直是尴尬的、紧张的。
方思雨和郭文达坐在一起,他们很自然地聊着天,一会儿说一会儿笑的。方思雨的目光偶尔会转过来,她的目光一过来,无论是调皮、温柔或无意识的,程忆凡都异常紧张。
李悦悦本来的意图,是想试验一下程忆凡和方思雨的关系,但看这情况是不需要了,两人没一点默契,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李悦悦有些释然,是啊,一个年轻有为的堂堂总裁,怎么会看上一个小员工呢?李悦悦笑自己疑神疑鬼。可是,她又疑惑了,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程忆凡好像有些怕方思雨。
客人唱了两首歌,又放了首舞曲,慢四,旋律很缓慢,有两个客人和伴唱小姐的脸贴在一起,慢慢地晃着。李悦悦灵机一动,她拉着程忆凡站起来,也开始跳舞,没走几步,她忽然双手揽着程忆凡的腰,把头贴在他的胸前,很陶醉地慢慢走着,听着他的心跳。
程忆凡和方思雨的脸色同时都变了,前者是尴尬和难堪,方思雨一脸强忍的怒气,郭文达用力握着她的手,示意她镇定。李悦悦双手圈着他,抱得太紧,程忆凡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李悦悦推开一些:“李董,我有些不舒服,不想跳了。”当两人稍分开时,程忆凡果断地走开了,他坐到沙发上喝水。李悦悦也没生气:“今天是怎么了?很不正常啊?才跳了多久?平常他跳得很好。”李悦悦笑着和方思雨、郭文达解释。
方思雨终于明白了,李悦悦这么好心地请她来,主要是让她看这一幕好戏的。
李悦悦说完,就笑着走到程忆凡身边,紧紧地靠着他坐着。程忆凡更加尴尬了,平常李悦悦很少这样,这回是怎么了?这样太让人误会了,他再看方思雨,她笑着和郭文达聊天呢,正跳得高兴。程忆凡往另一边挪了下,离李悦悦远一些。此刻,他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他盼着时间快点过去,感觉喘气都困难了。
终于煎熬到了散场,大家陆续散去,方思雨坐着郭文达的车走了。没走多远,郭文达把车停在路边打电话:“忆凡,我们在前面,你过来时摁下喇叭,提示一下。”
“你这人,有始无终,下次请客我不出来了。”方思雨故意和他开着玩笑,她刚才跳舞的时候一直堆着笑容、说着天南地北的话,但都不知自己说的是什么。
“有些时候是身不由己,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的样子,你得学会分析。”郭文达提醒着。
方思雨张了张嘴,咬了下嘴唇,不想继续讨论下去:“我先下车了,你走吧,我在这里等他,他很快就来了。”说着她开了车门,下车了,然后与他摆摆手,示意他先走。郭文达无奈地笑了笑,开车走了。有些事他也无能为力。
郭文达的车刚走,程忆凡的车就在跟前停下来了:“思雨,快上车。”程忆凡喊她。
方思雨很快地上了车:“这么快啊?康非有没有闯红灯啊?”
“哪敢?我违章的时候很少,你放心吧。”康非笑着和方思雨解释。
而后就全是沉默了,康非从镜子里偷偷地看着后面的俩人,表情都很古怪,他没去唱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种奇怪的气氛还是感觉到了。
到了程忆凡家楼下,程忆凡让康非打车回宿舍,把车留下了,明天早上,他想自己开车送方思雨上班。两人一直沉默着,直到回到家,方思雨换好拖鞋,又去洗涮完毕,对一直坐在客厅的程忆凡说了句:“我先睡了。”就回了卧室。
程忆凡赶紧站了起来,他呆在客厅里,一时不知所措,她为什么不发作呢?打他骂他、数落他、讽刺他,这都能让她出气。总的来说,方思雨还是比较好哄的,只要让她出了气,一般都不会记仇,她的气来得快,出得快,去得也快。
上次李悦悦来家的事,方思雨还一直没和他算账呢,因为她一直不提这事,让程忆凡非常紧张,这事好像一直没有过去,这次又雪上加霜了,他能不忐忑吗?程忆凡走进卧室,看到方思雨果然已经躺下睡了,他坐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的方思雨,张了几次嘴,都没说一句合适的话。过了一会儿,看到方思雨翻了个身,他赶紧道歉:“思雨,对不起,有气就说出来,别”
“别啰嗦,你该和李悦悦道歉,是你没伺候好她,没好好陪她跳舞,和我道歉?你找错人了。”方思雨没睁眼睛,话还是吐出来了。
程忆凡这一下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再不敢和她解释什么了。过了一大会儿,感觉到方思雨还没睡着,他还是小声解释了:“思雨,有些事真是误会。”
方思雨忽一下坐了起来,程忆凡也赶紧坐起来。
“哼,确实是误会。我看以后我和李悦悦分割你、共享你吧,看来是我无能,我要的只是你的左肩膀,她不一样,她要的是你的胸膛,你的心跳,一次两次三次,多少次了?这还是呈现在我眼前的,我看不到的呢?”她越说越气,又忽一下站在地上:“气死我了,她这明明是挑战嘛。和你躺在一起,我都感觉别扭,我睡客房了,不许你跟过来。”方思雨气哼哼地走出去,连拖鞋也没穿。
程忆凡想了一会儿,还是拿起方思雨的拖鞋,硬着头皮跟过去了。
“好吧,你是这自找的……”方思雨一桩桩一件件,那些旧事居然都没忘记,堆了一堆程忆凡“艳遇”的铁证,要不是没有开灯,程忆凡脸上的汗也让方思雨看到了。方思雨说的那些,都不是无中生有的,包括李悦悦醉酒后的一幕,也终于被方思雨提到了一句。等她说累了,说烦了,才余气不消地躺下,程忆凡找遍了他所知道的所有好话来哄她,才好不容易让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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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雨的老家里也正展开一场热闹的战争,上次方思雨撒谎,说哥嫂闹离婚,哪想到还真一语成谶,大哥方志松正和妻子曲玲吵得一塌糊涂。
树雨份说好。“我都四十了,我现在不闯荡一番,将来更没机会了。再说,也用不了多少钱。”方志松辞职了,他要和朋友合伙做生意。
“要钱没有。”曲玲斩钉截铁地拒绝:“对了,你妹妹妹夫有钱啊,找他们要去。”“他们有是他们的,他们又不欠咱们。”方志松不好意思跟妹妹张口借钱。
“那我也没有,一分也没有,问你爹妈要钱去。”曲玲说话也没正辙:“你以为你还真是香饽饽?人见人爱啊?做生意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方志松的眼睛瞪得更圆一些:“我几两重,自己有数,你不用提醒我,我就是轻如鸿毛,也要试一次,哪怕到了南墙,我也要知道南墙的滋味。”
这样唇枪舌剑地半个多小时了,方志松一直不服软,曲玲的耐心也到了极点:“行了,你先算一笔账,我的青春损失费,以后的生活费,还有孩子的抚养费等等,一并支付清楚,我们俩办了离婚手续,你爱干嘛干嘛。”
“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为了我们能过得更好。”方志松也快忍到极限了。
“笑话,你自私自利,倒说得自己很伟大似的,鬼才相信你。离婚,你要做生意,只有这一条路可走。”曲玲还是坚持。
方志松把桌子一拍,碗筷都震得晃动起来:“那就离婚,我现在工作也没了,家也没有了,置于死地而后生,离了,我也要干我自己想干的事。”
曲玲冷笑一声:“离就离,谁怕谁啊?反正也过不下去了,都不要了!”她用胳膊横着扫了一下,桌上的餐具哗啦几声,全部碎到地上去了。
方志松一下冲过去抓住曲玲的肩膀:“你要发疯吗?你这样的臭女人简直不讲理,横竖说不通,走,现在就去离婚,我一秒也不想和你过了。”他用力拉她往外走,曲玲撑着架子,就是不往外走,她是说的气话,又没想真离婚,看丈夫要动真的,她就有些后怕了。
“你干什么?我现在不想去,明天再去。”但嘴里还是不服软。
“不行,我一秒也不想看到你了!快走。”方志松拖着曲玲,曲玲眼看要被他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