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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刘絮凝站起身,面红耳赤的跺跺脚,“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絮凝姐你不喜欢齐叔叔?”
刘絮凝面颊更红,摇摇头,直接否决,“齐先生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样的女人,我那么普通,那么不值一提。”
“絮凝姐,你觉得齐叔叔会像是那种凡夫俗子,只用眼睛看人?”
刘絮凝咬唇,十指纠缠,心绪不宁。
“絮凝姐,齐叔叔也是一个男人啊,寂寞了这些年,也是时候安定了,我看得出来,你对他有感觉的,对不对?”许菁菁握住她的手,替她抚平心底的不安。
刘絮凝点点头,微红的面颊越发通红,“可是齐先生好像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我,我都找着机会靠近他了,但他总是那么公式化的对待我。”
“我就觉得像齐叔叔这样的成功人士,就不能用普通人的方法靠近。”
“你有什么别的办法?”刘絮凝坐下,兴致高昂的看着她。
许菁菁轻咳一声,嘴角上挑,“死缠烂打。”
“……”这是什么办法?刘絮凝掩嘴尴尬的一笑,“菁菁啊,你确定我这样不会被更讨厌?”
许菁菁摇头,“我就觉得齐叔叔这样的人太冷了,只有你更热情的上去捂着,捂着捂着,他那层冰就融化了。”
“那好吧,我试一试。”刘絮凝莞尔,越发用力的握住许菁菁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阿嚏。”
车内,齐江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喷嚏。
“齐叔叔这是着凉了?”沈宸烨坐在副驾驶上,送上手绢。
齐江临掩嘴,“可能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吧。”
“像齐叔叔这样的男人,除了那些小人外,谁会骂您?”
“阿嚏。”
公寓里,两个女人皆是不约而同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随后更是傻傻大笑。
入夜,山水涧前,一辆奔驰紧靠在另一辆宾利前,车内一人走出,眼角斜睨着那辆映射在黑夜里泛上淡淡灯光的车身,嘴角戏谑的冷冷一笑。
“江先生,大少正在里间等你。”裴章推开包间的门,偌大的酒店包房,只有一抹身影独站在窗前,身形萧瑟。
江易泽走进,背后的门缓缓合上。
沈宸烨转过身,双手放入口袋,闲逸的走近,“江总,好久不见。”
“是挺久不见的。”江易泽坐在椅子上两人四目相对。
沈宸烨打开红酒,倒上一杯送上前,“没想到江总还真敢来赴约。”
“这有什么不敢的。”江易泽仰头干脆的喝尽酒液。
沈宸烨笑而不语,只是轻抿上一口红酒。
“说吧,这样保持沉默,不像是你沈大少的做事风格。”
沈宸烨放下酒杯,“再等一下,客人还没有来齐。”
江易泽一声不吭的靠椅坐下,挑起一腿,轻蔑一笑,“随意。”
沈宸烨看了一眼腕表,时针指向七点,紧闭的门再一次敞开。
江易泽本是不屑,却在见到来人的那双眼中怒火时猛然一惊。
“江易泽,你果然在这里。”江氏大公子,人人皆知的败家子江易添恼羞成怒的从门外跑进,毫不客气的抓住江易泽的领子,将他从位子拉扯起来。
突然颈间被扼制住,江易泽费力的喘息,“你给我放手。”
江易添冷笑,“我不放手你奈我何?”
“江易添,你别忘了现在谁才是你的财主。”江易泽愤怒的将江易添踹开,平喘上两口气,“你如果再敢这样胡做妄为,我立刻停掉你所有的卡。”
“江易泽,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权利说这种话?江氏都快被你毁了,你以为你这句话还有什么可怕程度?”
“既然你知道江氏快被毁了,那你也应该知道是这个男人把我们逼到这种地步,你不帮着我一起对付他,还来我这里落进下石,江易添,你脑子被门夹了。”江易泽双目赤红的瞪着坐在椅子上附庸风雅自斟自酌的男人,这才明白他引自己前来是为了什么目的。
“江易泽,你别以为你的巧言令色就可以哄骗了我,就凭你在江家的作为,你以为我还会信你?”江易添扯下领带,脱下外套,“如果今天不是沈大少通知我,我还不知道我的好弟弟竟然还躲在这里喝酒,想要卖掉我江氏。”
“你胡说什么?”江易泽上前扯住男人的衣衫,拖到沈宸烨面前,指着他,“你看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你放开。”江易添推开江易泽,仰头大笑,“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你替江氏找到的另一个主人吗?江易泽,是不是如果今天我没有来,你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江氏贱卖出去,拿着钱独自逍遥?”
“江易添,我不想跟你多说,你出去,我没打算卖江氏,你放心,我死也不会卖。”江易泽将男人推出包间,随后重重的合上那道门。
“这就是你的目的,对吧。”江易泽喘上两口气,坐回椅子上,径自倒上一杯酒,一口饮下。
沈宸烨嘴角轻扬,“的确挺精彩的一出戏。”
“可惜你要失策了,江易添在江家就是一个窝囊废,你还指望他为你做什么?”江易泽冷笑道。
“当然,他看着是挺窝囊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你一个私生子给拉下了大少爷的位置?”沈宸烨冷嘲热讽,更添得意。
江易泽捏着高脚杯,面如土色,“沈宸烨,既然你知道,还指望用他来看好戏,恐怕你今晚得失眠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就把一出戏看完了?”沈宸烨靠在椅背上,翘起一腿,兴致高昂的直视着男人。
江易泽面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回过头,只见紧闭的包间门已被踹开,男人眸中似血,似烈火焚烧了一片。
“知道许婉儿是怎么死的吗?”沈宸烨开口道。
江易泽仓惶的从椅子上站起身,“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有些时候疯子比正常人更好用。”沈宸烨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嘴角高高的上扬弧度,“知道什么话最能刺激一个本是快崩溃的男人吗?”
沈宸烨的手一合一拍,一声轻响在屋内想起,随后,灯光幽暗,扩音器里回音缭绕,只剩一句话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江易添在江家就是一个窝囊废,江易添在江家就是一个窝囊废,江易添在江家就是一个窝囊废……”
“啊,江易泽,江易泽。”江易添疯狂的推开门,踉跄着跑进包间,双目血红的怒瞪着大惊失色的江易泽,看的他连退数步。
沈宸烨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得意的走出包间。
裴章安静的合上那道门,视若无睹般站在一侧。
江易泽扯下领带,怒斥,“江易添,你给清醒点。”
没有回复,迎接他的只有江易添步步紧逼的气势,以及那双犹如沸腾着血液的瞳孔。
江易泽心底惊呼不好,一脚踹开靠近的江易添,正欲跑向包间大门处,却被男人一把抓住领子,身体悬空而起,被江易添一把扯倒在墙角处。
“嘭。”身体撞击而上,发出惊天的响声,一缕血痕从他的额角流下,空气里跃跃跳动着一股一股血腥因子。
江易添更疯狂了,一眼瞧见酒架上那琳琅满目的酒液,一时得意仰头大笑。
江易泽扶着墙,轻轻晃动脑袋,还未恢复意识,便感觉自己身上一湿,一股浓烈的白酒味道扑鼻而来。
江易添双手抱着白酒,肆意的大笑,“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吗?是被我烧死的,江易泽,你妈是被我烧死的。”
江易泽面上一愣,双手紧紧捏成拳头,“江易添,你这个王八蛋。”
江易添本欲继续火上浇油,只可惜还未来得及打开酒瓶,便被江易泽一脚踹翻,破碎的酒液流淌在地毯上,整间包间充斥着浓烈的酒精味。
“你很想尝尝这种滋味吗?我成全你。”江易泽打开打火机,丝毫不顾自己满身的白酒,将打火机毫不迟疑的丢向发愣发呆的男人。
“啊。”火苗嗅到酒液的味道,越发疯狂的燃烧着。
江易添在地毯上滚动,俨然就是一只火球,周围的地毯被引燃,火势蔓延,浓烈的烟雾从门窗上狂涌。
江易泽退到最后的角落,跌倒在地毯上,瞧着身前的火海,“都去死吧,全都去死吧。”
酒店经理及时报了警,火势已灭,只是江易添在大火中已然去世,被烧成一块黑炭,面目全非。
江易泽因纵火杀人被连夜带走,一出戏剧,已近尾声。
秦秋夜坐在车后座,看着前方被蒙头带走的纵火犯,嘴角高扬,“这出戏挺精彩的。”
“当然,只可惜被烧死的那个不是江易泽。”沈宸烨升上车窗,疲惫的靠在车椅上。
“不用担心,我会好好关照他的,让他进去了,就别再出来。”
“我相信舅舅的能力。”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夜雾朦胧,客厅里只余下一盏微弱的灯光,一人安静的躺在沙发上,不远处的电视屏幕里正播放着一出言情喜剧,画面微微动荡。
沈宸烨放下外套,悄然的走近沙发。
许菁菁安然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层薄毯,手中遥控器摇摇欲坠的挂着。
沈宸烨不动声响的将她抱起,怀里的女人被人打扰睡意,不安分的扭了扭身体。
“我们去床上睡。”他轻声安抚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菁菁睁了睁眼,他的五官落在自己的瞳孔里,不由自主的,嘴角微微上扬,“回来了?”
“困了就回房间睡觉,听到了没有?”步伐稳健,沈宸烨将她平稳的放回床上。
许菁菁揽住他的颈脖,温婉一笑,“我想等你。”
“现在我回来了,睡吧,我就在这里。”沈宸烨躺在她身侧,手掌一搭一搭的放在她的肩上安抚。
睡意袭来,许菁菁闭上双眼,疲惫的沉睡而去。
如今,已没人再来打扰他们了,就这样,我们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
日出东方,阳光洒落,点缀在地毯上。
许菁菁睁开双眼,旁边的男人安然的沉睡着,呼吸很浅,他的手臂正托在自己的脑袋之下,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整晚,一动不动。
“醒了?”沈宸烨未睁开眼,嘴角上扬,温柔说道。
许菁菁在他怀里点头道:“多睡会儿。”
沈宸烨越发抱紧她,“你再多睡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餐。”
一吻落在她的额上,沈宸烨从床上起身,披上简易家居服,走出卧室。
许菁菁靠在床头,瞧着那抹身影的离去,单手执在心口处,眉头微蹙,费力的喘息两声,指尖触碰到药瓶,却迟迟不打开。
嘴唇淡淡泛紫,她的呼吸越来越紧促,趴在床沿处,抵御着清晨的心悸。
“菁菁?”沈宸烨端着牛奶,却见她靠在床边,身体微微发抖。
还是来了吗?他不想看到的一幕,沈宸烨慌乱的抱紧她的身体,掌心放在她心口位置,为她轻轻按摩。
揉了半个小时,怀里的人儿才稍稍恢复气色,他焦急的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用。”许菁菁闭上眼,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有点饿了。”
“我让林姨给你熬了一点南瓜粥。”沈宸烨为她穿好外套,抱着她缓慢的走出卧室。
屋子里不知何时起多了两名保姆,其中一人许菁菁认识,可是另一人,她急忙看向旁边的沈宸烨。
“她是新来的,跟林姨是邻居,照顾过很多孕妇,林姨介绍的人,可以相信。”沈宸烨不忘在椅子上垫着软垫,将热粥放在她身前,一下一下的为她吹着热气。
“没事,我自己来。”许菁菁搅动勺子,注意着男人温和的气色,略带心虚的埋首自顾自喝着粥。
吃过早饭,沈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