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Chapter31 杀猪般的尖叫!
似乎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两人同一时间面对面乾瞪眼好一会儿,手机的铃声却也正好停止了,白若緁死命的瞪著成尚惟,而成尚惟也不甘示弱,与白若緁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下去。
「你到底想要说什麽?」白若緁咬牙切齿的问道,握在手心的棉被也不由得紧了些。
这时,成尚惟又露出微笑,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与以往的形相差很多。「只要你对我负责,我就可以不计较这些事情!」
「你……」白若緁瞪大双眼的瞪著他,怒气冲天的直骂他:「我一个女孩子的都没要你负责了,你凭什麽就要我对你负责?我吃亏在先,你才该要对我负责吧!」
这男的是发什麽神经?居然还要她对他负责?真是臭美!
「好啊!」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的话,一脸傲气,又笑开了脸,开始幻想。「那麽你喜欢西式的结婚典礼还是中式的结婚典礼呢?喜欢在教堂还是要请客办桌?其实我都可以接受啦!只要你喜欢,我也会喜欢,哦哦哦!对了,我还得带你回去见见我妈,这样我妈就不会再继续逼我相亲了!哦耶!」
劈哩啪啦的听著成尚惟念一大堆,全都是白若緁听不懂的话,她脑袋依旧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成尚惟为什麽要这麽high?而且他还提到结婚典礼,这意思是说,成尚惟是要娶她吗?
成尚惟要娶她成尚惟要娶她成尚惟要娶她成尚惟要娶她成尚惟要娶她……
「啊──」白若緁下意识放声大叫,高分贝的音量吓坏了还在幻想的成尚惟,他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尽量不要波及到脆弱的耳膜!
半晌,白若緁停止了,脸色却很难看,好几条无言的线在白若緁的脸上画过。「你说……你要娶我?」
成尚惟缓缓的将手放下,一脸痛苦的瞪她说:「你叫什麽叫……我肯娶你,你该感到荣幸才对啊……」
「谁稀罕啊!」她白若緁才不想嫁给一个死娘炮!而且还是个会骗她的死娘炮!她抓起一旁的枕头往成尚惟丢去,愤怒的朝他大吼:「我白若緁才不稀罕和你结婚!你居然骗我你是娘炮!还敢骗我你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像你这种会骗人的丈夫,我才不要!」
可恶、可恶、可恶──白若緁感觉无比委屈,她好心收留这可怜的娘炮,是因为看在魏硕星的面子上;她因为要上班早起做早餐,还会特地做一份给他吃,是因为看他可怜;偶尔半夜还得从睡梦中醒来下楼去帮这个白目鬼开门让他进来!
这一切的一切又是为什麽?她白若緁真是看走眼,引狼入室,把自己给赔了!
遭到枕头的攻击,成尚惟下意识的为自己挡掉攻击,他错愕的看著发火的白若緁,自己也感觉到不爽了!
「喂!你脾气这麽差,我肯接受你的坏脾气是你的荣幸,干嘛讲的你好像很委屈!不止你委屈,我也很委屈好吗?」搞什麽,难道只有女人就会觉得委屈吗?他身为男人,身体被吃了也会觉得伤心难过,他自己也是有自尊的诶!凭什麽只有白若緁可以生气!
「我又没求你要娶我!我也没说你一定要对我负责!你别搞得好像这一切都是我勾引你一样!」白若緁高分贝的反驳他,顺便带一双怒火冲冲的瞪眼。
「就是你勾引我,我才会受不了啊!」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这女人是有健忘症喔?
「少罗嗦!」白若緁又生气又疯狂的摇晃著脑袋,将过错都推给了成尚惟。「我才不要嫁给你!你这死娘炮!我才不要嫁给你!不要、不要!啊──把我的贞操还给我──」
「你这……」搞什麽!这女人是发疯了喔?成尚惟轻啧一声,两只大手紧箝住白若緁的脸庞,为了要让白若緁安静下来,他不得不这麽做了!
白若緁的脸庞被硬扣住,还来不及反应时,她的唇已经被另一双唇覆盖住,她瞪大双眼,脑袋无法思考什麽,她的动作的确停住了,全身也僵硬住了!
湿热的唇完完全全的将白若緁的唇给封住,成尚惟半跪在白若緁面前,决定不要再放任这女人的坏脾气,好歹他成尚惟也是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说什麽也不会给她欺负的!
舌灵巧的滑进了白若緁的嘴里,他带领著白若緁进入未知的世界,唇上的举止先是轻柔,而後开始大胆的轻咬著白若緁的下唇片,他品嚐著白若緁口中的甜蜜,大手情不自禁的开始慢慢往下游移……
轰──大炮突然往白若緁的大脑轰炸,白若緁举起手指往成尚惟的胸膛摸去,一开始还找不太到那个目标,成尚惟自己被摸得很舒服,还轻轻的嘤咛一声,希望索取更多的美好。
但白若緁才不是真的想摸他,当她抚摸到成尚惟那微凸的目标後,心一横,狠狠的给他扭下去──
「啊──」下一秒,杀猪般的尖叫从成尚惟口中高分贝的发出,疼痛马上蔓延至全身,甚至是大脑,还有他脆弱的小乳头。
他离开白若緁的唇,大手轻揉自己的小乳头,很想低下头去帮自己的小乳头呼呼,他一脸很受伤的瞪著白若緁大骂:「你想谋杀亲夫啊?你怎麽会这麽狠心?居然敢这样捏我?很痛的诶!」
「谁叫你要亲我!」白若緁伸手将嘴上的气息擦掉,愤怒的回骂:「这是你活该!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也休想娶我!」
「你少罗嗦!我既然已经决定的事情!怎麽可能会食言而肥!你休想把我推掉,你逃不掉的!」可恶!居然敢这样对待他,这件事情他会记在心里,哪天他想到了,绝对要报此仇!
「你休想!」白若緁举起拳头,愤怒的想朝成尚惟身上打去。「我才不会嫁给你!打死我都不会!你想娶女人就去找别的女人!我白若緁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成尚惟见机赶紧将白若緁的手腕箝住,他嘴角边露出一丝冷笑,他一使力,便轻松的将白若緁压倒在床铺上,他俯下身闻著白若緁愤怒的气息,声音低沉又轻柔的对她说:「小緁,我成尚惟能娶你,是你的荣幸,也是你的运气,既然我话已说出口,择日不如今日,乾脆直接去公证结婚,这样比较快!」
刚刚幻想一堆的结婚典礼,似乎都可以免了!反正他成尚惟也不是那麽在乎……呃……其实有那麽一点点在乎,其实那一点在乎是他为白若緁想的,因为他认为女孩子一生之中最浪漫的事情,无非就是结婚,但既然白若緁这麽不领情,那就休怪他对她无义了!
「你去死!」白若緁咬牙切齿的迸出这句话。「有本事就把我拖去啊!我就怕你没这、本、事!」
似乎杠上了!成尚惟铁青著脸,额头上青筋暴跳出来,他噙著一抹冷笑,轻挑著眉,模样很不对劲,他已经很有风度的礼让她三分,她居然还敢这麽不知好歹!
好啊!敢说他没本事,那咱们就来试、试、看啊!
Chapter32 认定。
成尚惟将她的双手箝住在头顶上,他手长脚长,一伸手就抓到白若緁的手机,他直接拨了通熟悉的电话,然後按拨出。
「你……你拿我的手机干嘛?你打给谁?」白若緁扭动著身躯,似乎忘记自己是裸著身子,盖在双峰上的被单眼看要滑落。
男性浓厚的气息压迫在白若緁的身躯上,成尚惟噙著笑,一脸邪佞的看著白若緁。「小緁,你要是在乱动,被单掉了我可不会帮你盖的!」
这时,手机的另一头还未有人接起。
「你……你……你……你……」白若緁「你」个老半天,就是你不出所以然,她双颊胀红,一双豔眸怒瞪著成尚惟不放,甚至希望眼底的火能将成尚惟烧个精光!
依旧微笑的成尚惟,一点也不怕白若緁的火爆脾气,似乎是习惯了这样的她,也觉得她这样可爱极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头总算有人接起了。
〔喂?〕魏硕星的声音平稳的出现。
「小星星,是我啦!」成尚惟的声音也一样低沉平稳,但用词却一样娘。
〔呃……〕魏硕星被这样的声音吓到,语调有些不确定。〔是……是尚惟吗?〕
「废话!不然你以为是小緁喔?」这时,成尚惟也给了怒火冲天的白若緁一个微笑,然後又继续说:「是这样的,我想请你来当我们的公证人。」
「成尚惟!我不准你找他!」此时,白若緁咬牙切齿的出声阻挠,她怒瞪著他,生气的全身颤抖著不停。
「嘘……小緁,你就要当新娘了,心情应该要保持愉快才是啊!」成尚惟轻声安抚她,希望她不要受太大的刺激。
但,突然就被抓去结婚,这任谁应该都无法接受吧?而且要怎麽心情保持愉快?跟一个一下是娘炮、一下是男人的双面人,这样心情怎麽会愉快?是、要、怎、麽、愉、快──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什麽公证人?〕总算,魏硕星出声了。
「哦!是这样的,我和小緁决定要结婚了!嘿嘿,快恭喜我们吧!」成尚惟厚脸皮的还给白若緁眨眨眼,一副等等就会步入礼堂似的那样开心。
〔真的假的?白总监真的答应你了?〕这会儿,换魏硕星又惊又喜,距离摆脱这个位置的日子似乎近在眼前了!
「当然,她现在『开心』的快要『爆炸』了!」成尚惟用词夸张,语气下的特别重音,他的笑脸与白若緁铁青的脸天差地远,两人看上去说不定八字一撇,肯定是水火不容!
〔那真是太好了!真的太感动了!〕魏硕星的声音放松了不少,说不定现在正在痛哭流涕呢!
「当然!对了,你今天就再帮我替小緁请假,我带她去结婚之外,还得带她去见公婆呢!」他俯下身在她耳垂旁轻声细语,薄唇微微轻刷过她的脸庞,为白若緁带来一丝红嫣。
但白若緁一听到要替她请假,她赶紧出声制止。「闭嘴!我不要请假、也不要结婚!我也不要见公婆!」
「闭嘴!」成尚惟瞪她一眼。「我说了算,就先这样,小星星,後续发展,我到时候再跟你说,公司的事情你再帮我打理一下,我保证肯定在近期之内回去!」
语毕,所有事情都交代完毕後,他将手机按掉,一脸开心的看著白若緁,但白若緁却是一脸怨恨的瞪他,索性先开口。「我认为这样不好,我们只是上床而已,若只是因为这样就结婚,那大家都可以去公证结婚了!」
没错!这样对她白若緁极大极大极大的不公平!而且她对成尚惟的身家背景一点头绪也没有,她甚至连成尚惟有没有钱都不知道!
对了!他好像没钱!他还跟她借过钱!
噢……不!难道她真的要嫁给这个穷光蛋!?
「没错,我们只是上床而已。」成尚惟附和她,但却一点也不惊讶,反而乐在其中。
「所以对我不公平!而且你连工作都没有,要是结婚,不就我要养你!?」白若緁几乎可以看到未来的景像,她感觉那种画面令她毛骨悚然,害怕的节节退後!
「当然是我养你啊!」成尚惟轻声的下了承诺。「你紧张什麽?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我凭什麽要知道你是谁?」不就是个会骗她的男人吗?「而且你骗我,骗我你喜欢男人,我甚至怀疑,说不定总经理也知道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她对魏硕星失望透了!
「是啊!」他的身躯压在她柔软的身上,箝在她头顶的手,是有那麽点松开了。「他是我的好朋友,怎麽可能会不知道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他引荐我来你这里住的,也叫我不准爱上你,也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