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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完全团结的。
古白笑的有些勉强,他听出范桥话外的意思是剿灭春风门不是你古韵山庄一人的功劳,可别全往自己身上揽。
纵云派落座后宴会应该算真正意义上的正式开始了,最起码钱小飞是觉得自己可以平静的吃会儿东西了。古韵山庄的菜还真是没话说,果然中华美食源远流长啊。
但他刚夹起一块茄子,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敢问庄主近来可好?”
钱小飞抬头一看,果然是许久未见的沙语,此时的他比钱小飞印象里消瘦了些,似乎也没了精神,离开春风门之后他遇到了什么事呢,钱小飞有些好奇。
古白显然是对沙语的到来相当意外,他愣了半天,才道:“无忧山庄居然也这么给古某人面子,实在是让古某人意外啊。”
孔萧也将拿着的酒杯放了下去,道:“无忧山庄?还真是意外的来客呢。”
“无忧山庄?”钱小飞第一次听见这名字,不明白怎么将沙语和这个联系在一起。
金寒没有说话,反而是孔萧以为钱小飞不知道,便解释:“无忧山庄是十年前江湖的第一大庄,不过自从老庄主死后,就日渐衰落,听说这个新任庄主是老庄主的小儿子,离家多年,最近才重回山庄。”
“沙语是无忧山庄的少庄主?”钱小飞为自己得到的这个消息吃惊,“他都没说过哎。”
“怎么,你认识沙语?”孔萧惊讶,他也是昨天才听别人说起沙语这新任庄主的名字,没想到钱小飞比他还快,而且听语气还很熟?
“恩……这个……”钱小飞忽然想起这有关春风门不可多说,只好敷衍,“我们金钱帮也算闯过几天江湖,总会认识一些人的嘛。”
“只闯过几天就把几乎从未在江湖当众露面的无忧山庄庄主认识了,你们这个帮派还是很有潜力的嘛。”孔萧有些不可思议。
钱小飞只是傻地笑,他看了金寒一眼,后者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钱小飞又听见了古白的声音:“沙庄主这边请。”只见沙语在古白的带领下走到了前座,看样子似乎并没有看到钱小飞和金寒。不过也可能是看到了而没有表露,毕竟春风门的事情解释不清楚。
沙语落座,宴会继续。钱小飞又把目光投到了那块茄子上,刚要夹起吃,就觉得耳边一阵异样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金寒就快一步把他的脑袋按下,然后就见一不明物体贴着他的头皮落到了大堂正中的屏风上。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那是一枚泛着寒光的袖珍冰锥,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细看不难发现那花纹乃是精湛工艺雕刻成的云中鹤。
不过管他什么鹤不鹤的,钱小飞在意的是它的出场方式——自己的小命差点毁在他手里哎!钱小飞不断压抑自己的怒气,等待正角的出现。
随后门口出现一个人影,仅此一个,与其他帮派的大排场相比有些寒酸,但气势肯定是不输人的。来人是一英俊挺拔的年轻人,和金寒差不多年岁,只见他从容走到大堂中间,帅帅地从屏风上拔下冰锥,道:“怎么这么大的庆功宴,我们绝鹤峰却没受到邀请呢,我师傅很生气哦。”
古白还没从惊讶中缓回来,钱小飞却率先起身猛然向那男人走去。金寒晚了一步,没有拉住。就这样,在全场的注目下,钱小飞大步走或者说是奔向那个男人。
就在金寒以为钱小飞是为刚刚冰锥的事情找男人算帐的时候,钱小飞却意外地露出大大的笑容,然后在所有人包括绝鹤峰的那个男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伸开双臂给了男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全场傻掉。金寒亦是如此。更别说是当事者本人了。只见男人当场石化,一动不动。
钱小飞不管那个,他仍旧满脸兴奋不停地和男人握手:“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边握还边用另一只手拍打男人的身上,“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风尘仆仆,我给你担担灰尘。”
十几秒之后,男人终于反应过来:“我说……我……我们……认识吗……”
男人之所以如此不肯定是因为钱小飞的态度就像和他熟的不能再熟似的,弄得他都有些不确定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们……”钱小飞继续给男人拍打了几下灰尘,然后才把手停下,抬起眼,同时收敛了笑容,“我们当然不认识。”
接着他用和出现时同样的速度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同时很不负责任丢下一句很没诚意的道歉:“对不起,认错人了。”
全场再次傻掉。现在是什么状况?刚刚应该是有个人很热情的和来者寒暄来着吧,怎么转眼间又不见了?还是说自己眼睛花了?可……
安静。
金寒开始同情起那个站在大堂中央一头雾水的男子了,估计是被钱小飞搞得彻底迷糊了。看看坐在自己身边的罪魁祸首,此刻正笑得异常狡猾,他敢肯定钱小飞是从男人那里摸来了什么东西。敢情他的报仇方式就这个?还真是钱氏风格。
“小飞兄,你……没事吧……”孔萧不确定地问道,刚刚钱小飞的举动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该不会中邪了吧。
“我好得很。”钱小飞笑道。他现在心气超顺,因为似乎把那家伙很重要的东西摸来了。
古白在经历了一连串意外之后终于缓过神来,只见他冲着来人笑道:“我们哪里是不请绝鹤峰啊,只是怕你们不赏脸自讨没趣罢了,现在贵派来人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快来上座!”
说着把男人也领到了前面。刚才钱小飞造成的风波似乎已被人遗忘,大家都当做一段无意的插曲罢了。大厅又吵闹起来。
钱小飞第三次夹起茄子,正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它吃到嘴里的时候,门口又传来骚动。听起来似乎在打斗,伴随着打斗声的还有一个年轻人高声的抱怨。
“我刚明明看见绝鹤峰的人进去了,为什么我们天意谷就不行!”
孔萧闻言笑得诡异:“啧,连天意谷都来了,这下武林大派除了积善寺之外可算是来全了……”
原本只是四大门派的庆功宴,意外的变成了几乎算是整个江湖的盛宴。来者各怀鬼胎,可却又隐隐指向同一个方向……
不过我们的钱小飞同学没有想那么多,他现在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想吃个茄子咋就这么难呢?
第 18 章
钱小飞最终还是吃到了茄子,但仅此而已,并且只有一口。孔萧说对了,当各路人等齐聚一堂的时候,那场面还真不是“精彩”就能够形容的。也许御寒峰掌门田屹书的评价更为贴切——混乱。
“为什么绝鹤峰的人能来我们天意谷就不行!”
随着这句话硬闯进来的是两名男子,冲在前面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一身白衣素得很,五官清秀不失英气,且身形俊逸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但是,自古以来以貌取人都是极其不良的习惯,而这个男人绝对是血淋淋的例子。只见他飘逸的身形在成功闯入大堂之后直直走到刚落座的绝鹤峰的那名年轻男子面前,开口道:
“白凛昊,你这王八蛋居然背着老子偷偷来这里!”
全场倒,绝倒~ 钱小飞刚夹的第二口茄子从筷子中滑落。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看央视版的《西游记》,结果唐僧被妖怪抓住之后的第一句话是“你TMD死妖怪”。恶寒~瀑布汗~
钱小飞环顾全场,各路武林人士的脸看不大清楚,但黑色竖线可是瞧得真真的。果然从一个外表如此脱俗的男子口中吐出此等污言秽语实属暴殄天物。
被唤作“白凛昊”的男子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但却绝对会让观者产生想扁人的冲动,凉凉道:“我们绝鹤峰要去哪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天意谷这种地位低下的小门小派管了?”
“小门小派?我呸!”白衣男子极度不满地啐了下口水,此刻全场已经没有人再天真的期盼他做出符合自己外表的举动,“我们是地势低不是地位低!我们要是小门小派,你们连苍蝇都算不上!整天躲在山上就当自己是世外高人?真是好笑死了!”
“冷睿,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白凛昊似乎坐不住了,看来是冷睿的叫骂正中要害,只见他“腾”地站起,声音提高的同时话也粗俗起来,“你奶奶的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己在下面就嫉妒我们这些住在上面的人!”
倒~敢情这两位是半斤八两嘛,还以为绝鹤峰的那位会多有涵养呢。
“我嫉妒?你小子……”冷睿的性格与他的姓氏截然相反,一身火爆劲,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正想反唇相讥,却被他身后的男人阻止了,
男人三十多岁,五官深刻,深蓝色衣衫看起来相当成熟稳重,只见他对着冷睿轻皱眉头,示意他不要再与白凛昊进行无谓的口舌之争。
“在这种场合下,注意你的言行。”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却不容忽视,嗓音略显低沉,有种宁静人心的力量。
这才是绅士啊~大堂上空飘荡着各路豪杰共同的想法。
冷睿自然不愿意停火:“可是他……”
男人优雅地摇摇头,道:“做人要宽容,你必须体谅绝鹤峰高处不胜寒的悲哀与痛苦,孤寂和无奈。”
“噗——”
大堂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传来茶水喷出的声音,接着是剧烈的咳嗽——有人呛着了。
毒,实在是毒~ 全场不约而同地为此人高层次的毒舌功力而心有戚戚焉。同时又一齐同情起被此等毒语攻击的白凛昊来,因为此刻他已经垂着头老老实实地坐回座位,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与男人交手且深知双方差距,所以连挣扎都懒得做了。
目睹这场混乱的古白这时才会过神来,只见他满脸假笑(在钱小飞看来他是真想笑却笑不出来了)地向后来的二人走去,道:“天意谷派出第一大弟子来参加我古某人设的庆功宴,实在是让在下受宠若惊。”
虽然嘴里的话很流利,但钱小飞还是看清了他额头上的点点汗珠,想来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来客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了吧。
“二位来,请上座。”古白想领着天意谷的二人去另一边的上座以便让炸药离开绝鹤峰这一导火索,但意外的冷睿竟然不满起来:“凭什么我们要去那边,我就要坐这里!”说着还用手指指白凛昊身边的位置,以便让古白清楚他的坚持。
“就是嘛,坐在高人身边才能沾染些灵气。”白凛昊意外的同意了。
古白愣在那里,他为难地看看冷睿又转头看看白凛昊,最后只得无奈地把炸弹和导火索放在了一起。
当古白把一切安顿好回到座位的时候,纵云派掌门范桥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语中带刺道:“这古韵山庄还真是有面子,连绝鹤峰天意谷这样平时难得见上一面的神秘客人都请得到,范某自愧不如啊。”
“你什么意思?”古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听得到。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范桥道,“次此大会乃我等四大门派的庆功宴,从另一种意义上也算是武林同盟的宴会,你招来这么多同盟之外的帮派,是何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