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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可施,严怡然只好拉走其中一方中止这场角斗,再任其发展下去,她不敢想象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到那时就更为难了。
“丫头,别跟那混小子跑了,惹火了你爸可不是玩儿的。”
瞿辉高扬起的声音引来严怡然回头丢给瞿辉一个杀人的目光。
“瞿辉,我拜托你就消停会儿吧!”
瞿辉双手插在口袋里,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脸幸灾乐祸得意的贱笑。他可没什么顾虑,挨打挨骂也是有人活该受的。
严怡然半扯半推的好容易才把沈嘉昊拽到楼下,费劲儿的出了一身的汗,走出楼道的时候,冬夜里的北风一呼啸,吹得她瑟瑟的有点发抖。
沈嘉昊打开了大衣将她环进来,转个身将她抵在车门上。
他的大衣果然温暖无比,昂贵得来还是有道理的。严怡然被他舒服的圈在怀里,本懒懒的不想动,响起刚才那一幕,不自觉的心生怨气。
她在他温暖的怀里,埋怨地扭了一下,娇嗔道,
“让你着急,这下好了,弄巧成拙了吧!”
他伸手将她环得更紧。
“那怎么办?总拖着也不成事儿。迟早是要面对的。”
“总得有个过程嘛!你瞧你现在弄得。”
“然然,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不如我们私奔吧!”
严怡然没好气的用手肘娇嗔地推了推沈嘉昊。
“滚!都奔过一次了,还奔?真想气死我爸呀?”
他还敢提私奔,当年就是因为他们先斩后奏,才埋下今天的祸根,这回她是无论如何再不会听他迷惑了。
沈嘉昊低下头,唇暧昧地开上她耳边,缓缓地呼出灼热的气息。
“我不管,你得尽快解决,不然我老婆啥时候才能回家?我又得憋死。”
严怡然抬手在他胸口重重地伸上一锤,没好气的推开重重压着她的身体。
这人什么构造啊?才完事儿又想着这些。
“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些事儿?”她可没那体力陪他疯。
“想这事儿怎么了?这事儿和吃喝拉撒睡一样,皆属于天性,你老公我正常才会想,等哪天我真不想了,你才真该急了。”
她倒是为了那档子事儿窘迫忌讳得难以启齿,他倒好,说得稀松平常,理所应当得很。
“你就浑吧你!我懒得理你。赶紧回去吧!这天可够冷的,一会儿又得病了,连累我又得伺候您这位大少爷。”
说完,从他大衣里挣脱出来,缩着身子,在冬夜寒冷的北风里朝楼道走回去。
没恢复体力的她脚步虚浮快不起来,没走出他的“辖区”,又被拉了回来。
她踉跄的撞进他怀里,还没站稳,他的唇火热的贴上她。他接吻的技巧很纯熟,舌尖总能很顺利的划入,缠着她,引领她细细品味其中的香甜。她无助的抓住他昂贵的大衣,仰身贴近,两具身体的无缝的贴近,让他的吻来不断升级,来得更猛烈。
她也不管不顾激烈的回吻着他,两人忘情的厮磨着,全然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总以为夜深人静,大家早该睡了,却忘了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楼上传来一句很煞风景的话,“严怡然,你爸叫你回家吃饭。”因严怡然的宿舍在二楼,站在客厅的窗台上,并不需要太大声,他们已经听得很清楚。
沈嘉昊意犹未尽地放开严怡然。
想起他们忘乎所以的热吻被瞿辉尽收眼底,严怡然涨红的肤色,从头顶一直染到了脚底。
严怡然推开沈嘉昊,不敢再做停留跌跌撞撞地跑进了楼道。留下站在凛冽寒风里愤恨的沈嘉昊。
该死的瞿辉,扰人春梦!
严怡然一路小跑回到家里,关上门的时候,捂着胸口强烈震动的地方,还能感觉到刚才跳到嗓子眼的心尚未顺利归位。心里懊恼着,刚才可是在单位大院呢?随时都会有相识的同事经过,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胆子越来越大,也跟着他一块儿这么不管不顾,真真是被他带坏了。
瞿辉走过来,在严怡然脑门上轻轻一撮,宠溺的嗔道。
“丫头,还在小鹿乱撞呢?瞧你那点出息。”
“瞿辉……”
严怡然捂着脑门,微撅着嘴,再一次警告他。
“哟哟哟,长大了翅膀硬了,还说不得了?”瞿辉佯装一副伤心样,“哎……真是女生外向啊,以前总向着我的小丫头,现在就总护着外人了。”
“哥……你就别再添乱了!”
本来父亲那关她就知道难过,现在瞿辉还来插一脚,复合这条路真真是前路坎坷呀!
“哎呀,嫌弃我了?伤心了,我走了。”
瞿辉单手捂着胸口,哭丧着脸,拿起桌上的钥匙,一副很受伤害的样子,绕过严怡然,开门离去。
关门的那一霎那,不死心的又丢回来一句话。
“告诉沈嘉昊,巴结巴结我这大舅子,或许有条活路。”
严怡然扶着头,痛苦的闭上眼睛。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
“你们俩就皮吧!我懒得理你们!”
要沈嘉昊低声下气的求他?真是异想天开的玩笑话了。
一只嚣张的拦路虎,一只固执的金钱豹,哪有个胜负?
面对这条坎坷的复合路,严怡然实在无计可施,怕就剩下最后的那一线生机了。
这日晚饭后,天天缠着严爸爸带他去楼下大院儿散步,家里就剩下严怡然和严妈妈在忙着家里家外的事儿。
自从父母来了以后,严妈妈便成了严怡然后勤保障的坚强后盾,接受了家里的大小事务,不仅如此,早晚两餐的菜式保证了一个星期的不重复,汤水更是不用说,严怡然也在母亲汤水的滋润下恢复了点点圆润之姿。
严怡然窜进厨房里,这会儿严妈妈正在准备甜品的食材。母亲祖籍原是南方,一直都有饭后甜品的习惯。
“妈……”
严妈妈听着女儿甜腻的叫声,知道定是有事儿,头也没抬。
“行了,别腻乎了,直说吧!”
“我和沈嘉昊的事儿,爸爸那……”
“想让我帮着你们疏通。”
“妈,你太聪明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别说你是我生的,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能瞒得了谁啊?”
“妈……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哎……”严妈妈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活计,拿下挂在墙上的抹布,擦掉手上的水。转身看着女儿为难的脸,实在于心不忍。
对于沈嘉昊这个女婿,她从一开始就挺满意的,也不知道这小两口是怎么折腾的,闹到今天这步田地。早说过这女儿脾气倔,没想到自作主张到这个地步,也不怪她父亲生气,向来好脾气的她当时也被气得火冒三丈。
“然然啊!这件事儿你也不能怪你爸,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实在不愿意看见你这么折腾自己。你也知道你爸爸一直觉得沈嘉昊不合适,你还让他抓着你们先斩后奏的把柄,他能不气吗?再说了,你爸又是个牛脾气,冲起来你奶奶都没办法。”
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军人出身的人脾气向来不好。
“妈,我知道。”
严怡然被严妈妈讲得头低得越来越低,眼泪在眼光里晃啊晃,强忍着没让它们落下。
“总让你们担心,我……我错了。”
“哎……你爸爸也是心疼你。”
“嗯,我知道。”
母亲越说,严怡然眼里的泪就再也止不住了。
“算了,以前的事儿我也不想再提了。”
“那……”
“行了,这次妈帮你们,但绝不能有下次。两口子小打小闹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儿,哪能像你们这样动不动就离婚?”
现在的年轻人啊!
“嗯,我知道。”
父亲暴躁的脾气遇上母亲温软的脾气,任他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典型的以柔克刚。所以母亲是父亲最大的弱点,过了母亲这关,父亲那关也就不太难了。
“我从一开始就看得出来,昊子那孩子的确对你挺上心的。虽然你不肯说,但我知道离婚这事儿,你肯定也有责任。婚姻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儿。你呀,脾气有时候就是太倔了。”
“嗯。”
“孩子,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别任性了。”
高层对话
那晚之后,严怡然每天上班下班都有瞿辉管接管送,就连午休瞿辉也没放过。
严怡然坐在餐厅里,手里使劲儿搅着面前的炸酱面,怨念的瞪着对面悠闲自在的男人。
“瞿辉,我不是小孩儿,你能不能别总跟着我?”
瞿辉慢条斯理的夹起一撮面条,张嘴放入,细细咀嚼品味,传来的那句话全当了耳旁风。
“嗯……这里的炸酱面真是一绝,那个味儿再找出不第二家了。”
“吃吧吃吧,撑死你!”
整天被人这么管制着,严怡然能有什么好胃口,从小到大她都是自由惯了的人,什么时候受过家人的这种约束。
“丫头,我可是奉命钦差,你可别拿我撒气呀!”
奉命?他根本就是假传圣旨,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爸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跟着我啦?”
“有啊,他私底下跟我说的。舅舅也是用心良苦,就怕你再跟那小子跑了。”
胡说八道!
“你说你一美国著名心脏外科医生怎么就那么闲呢?这年头大家的健康状况这么好?就没人找你看病?”
“为了你我都推了,这次回国主要做学术研讨工作。研讨嘛,哪有什么可忙的。”
严怡然心里暗自想着,省省吧,我还真愿意你忙点。
“哥……你知道我从小就好自由,你们这样我很不习惯呢!”
硬功不行,严怡然转用磨功,巴着瞿辉放在桌上的手撒娇的轻摇着。
瞿辉放下手里的筷子,拾起纸巾碟上的纸巾优雅的轻拭嘴角,抬眼有点不屑的看着严怡然。
“你就是打小野惯了,缺乏管教,现在是时候补补课了。”
磨功也失败了,严怡然负气的一把甩开瞿辉的手。
“见死不救,我以后一定跟奶奶告状,说我哥不疼我了。”
“丫头,你省省吧!奶奶以前就总说你这样是我惯出来的,我现在这样也算是亡羊补牢。”
严怡然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候包里的传来熟悉的铃声,她脸上带着欣喜的掏出手机。
“瞧你那小样儿,乐开花了。”
“滚。”严怡然掩饰不住嘴角扬起的笑意,不好意思的娇嗔了一句,才接起电话。
“喂。”
“还被监视着呢?”
“嗯。”
“今晚一起吃饭。”
“怎么可能?”
瞿辉都快成一块狗皮膏药死死贴着她了,她怎么可能脱身跟沈嘉昊去吃饭。
“让那个跟屁虫跟着来。”
“啊?”
三人行?严怡然抬起头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以他们那晚之势,再遇上恐怕真会打起来吧!
“瞎操心!今晚7:00泰盛轩,我过去接你。”
听着沈嘉昊强势语气,今晚的这顿饭是势在必行,毫无拒绝的余地。
“别,别,你别过来接我了,既然瞿辉也去,让他载着我过去就成。”
真让他也过来,两个男人在单位门前展开拉锯战,白白养了别人的眼了。而且她也就更出名了,从公安局出名到了政法委。
“那就这样。今晚准时点,别迟到了。”
“知道了。”
泰盛轩名字并不算特别,也不霸气,跟私房菜馆、雅筵居、怡馨苑这些城中有名的餐厅比起来,这里真正就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店。若说那些有名小资小情的餐厅都是城中名人的聚集地,这里平凡的顶多是间饭堂,其燕山大院饭堂。
这里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装修不奢华,不繁复,当初启用的时候按照原样进行了修葺,这才保留建筑原始的风貌与韵味。泰盛轩四面是朴素单调的灰色高墙,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