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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至于青出于蓝,但也不会差得太多。但她这项才能在她嫁给沈嘉昊以后,就没怎麽能显现,就只除了那一手好厨艺。
沈嘉昊说着说着,又不自觉的巴巴的贴上去,从后面搂着严怡然。她手上都是洗洁精的泡沫,无暇挣扎,只得微微弯了下腰,想用屁股推开他,却使不上劲儿,反被抱得更紧。
“沈嘉昊,你别闹行不行?我正洗碗呢!”
和好以后,他似乎比以前更粘人了。严怡然几乎觉得,他简直就是大号的天天。
一个人对着两个小孩,有时候真的会被烦得头大。
沈嘉昊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就敢更贴近她说话了。他轻咬着她的耳朵,喷着温热的气息,暧昧的说道
“然然,你刚才是在诱惑我吗?”
严怡然被他这么刺激,身体一颤,手上的碗差点滑落。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
什么人啊?明明就是他在捣乱,怎么就成了她诱惑了?
“你没感觉到吗?”
说着,沈嘉昊的下身更贴近她,她这回隔着几重布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热量,和已经渐渐清晰的轮廓。
她一紧张,放下手里的碗,顾不得手上的泡沫,慌张的转过身,双手抵住他厚实的胸膛,就要推开他。眼睛还不时地望向客厅,摆放钢琴的位置。
“沈嘉昊,儿子在家呢!”
沈嘉昊不以为然,一脸痞子的说
“那又怎样?谁说孩子在家父母不能亲热的?这样那些父母还不憋死。”
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沈……”
严怡然还没能说完,沈嘉昊的嘴已经堵上来。他起初吻得极其案,引导式诱惑着她,在她嘴唇微张之际他慢慢探入她的齿间,如此温柔的吻着她丰润的的双唇,让她的呼吸渐渐变紧。
起初顾念着客厅里的儿子,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急切想从缠绵中摆脱。他霸道的不允许,并越吻越深,贪恋着在她的唇齿之间,流连忘返。搂着她腰的他的手更使劲的抱住,身体情不自禁的往下压,将她的身体挤在他和厨房的案台间,她无处可逃,亦早已无力可逃。
他们的唇舌纠缠,诱惑着她也情不自禁放下顾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忘情的回应他,娇媚地沉浸其中。
她的主动,让他更激动,几乎夺走她所有的呼吸。就在她以为自己将会融化的时候,他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她身体因为缺氧,无力站立,只得眼神迷蒙的,弱弱地依着他而站。
他伸手拨开她凌乱中掉下来的头发,轻抚过被刚被他吸吮得有点红肿的嘴唇,满意的笑着。
他的笑怎么这么碍眼?严怡然懊恼的想着,根本就是坏事的得逞以后的贱笑。
终于在喘息中,严怡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也,你也不怕儿子看见。”
“放心,我们儿子很懂事,不该出现的时候不会出现的。”
严怡然无力的翻了一记白眼,算了,反正她也说不过他。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让请佣人了。”
严怡然头脑还在混沌中,痴痴傻傻的竟问,
“为什么?”
“没有外人在,我们何时何地都会很方便,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她已经被他气得词穷了,最后只能言简意赅怒吼的吐出一个字,
“滚!”
四手联弹
沈嘉昊被严怡然很不给面子的一声怒吼,本来吊儿郎当的丝毫不在意,却见不得她日渐嚣张的势头,是时候也该振振夫纲了。
他低下头他在她耳边轻轻的威胁着,嘴唇不时的摩擦她的耳垂。
“小样儿,既然那么有力气那咱们再来。”
她惊慌失措的收回环在他颈上的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胸口衬衣上那块刚才被她沾湿的布料,在他炙热的体温上蒸发得已半干。
他轻笑,猛地压紧他,两人全身紧紧的贴住。他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高挺的鼻子轻点在她小巧的鼻尖上,长而卷曲的睫毛扫过她的上眼皮。如此近的距离,她清晰看见他眼中的那道急切需求的火光。同时,下面有道滚烫抵在她小 腹上,她更慌了,扭动着身体挣扎着。他牢牢地禁锢着她。
“沈嘉昊,你再来我可要生气了。”
她的烦乱无章的扭动身体,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呼出的气体拂在她脸上。
“生什么气?难道你不想?”
他的声音如鬼魅一般诱惑着她,她的脸潮红得就似快要烧起来一般。
她不想吗?她不敢说,其实她是想的。
两人之间的暧昧娇媚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厨房。这时候,客厅里传来天天稚气的声音
“爸爸,爸爸,快来呀!今天老师教了我一首很好听的曲子。”
这声稚嫩的童音无疑是阻挡了一件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也拯救了严怡然。她使劲儿地推开紧贴在身上的那个强壮的身体,跌跌撞撞的躲了出去。
严怡然小跑出厨房,在餐厅接近客厅的位置才放缓了脚步,可气息尚未平息,紊乱的呼吸得有点困难。
天天停下手里的动作,琴声也就停止了。他回头看见严怡然,开心的笑着,
“妈妈,妈妈,快来,我学了新曲子,我和爸爸弹给你听啊!”
严怡然这才发现沈嘉昊镇定自若的已经走到她旁边,她反射性的往旁边让了一小步,拉开点点距离。
知道她脸皮薄,沈嘉昊也就不逗她了,恰逢自己也正难受,没有心情去逗她。
“儿子,今天老师教了你什么曲子,来,让爸爸看看。”
沈嘉昊走过去,很自然的挨着天天坐在钢琴椅上。他高大的身体坐下去,钢琴椅上依然显得非常宽敞,就是再加上一个人,也有宽裕的位置。
世界名牌的台式钢琴,不仅音质专业,就连钢琴椅也做得比一般的品牌要长和宽,彰显名家大气风范。
“爸爸,你看你看,是这首,叫做草原英雄小姐妹。”
严怡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这是一部她这个年代的人童年时候耳熟能详的动画电影,在当时也算是红极一时,堪称经典,而这部经典的动画电影的主题曲今时竟成了钢琴曲。
“儿子,这首曲子的确好听。”
沈嘉昊一手翻着琴谱,一手亲昵地揉着儿子头顶的软发。儿子的头发像她的,发量很多,且又黑又亮,摸起来柔软顺滑,手感很舒服。他小时候一直劳下一毛病,就是喜欢绞头发,她的头发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老师说这首曲子最好的演奏方式就是四手联弹,我在班里是跟琪琪一起弹,回家我就要跟爸爸一起弹,弹给妈妈听。”天天说完,回过头对着身后的严怡然说,“妈妈,真的很好听的。”
严怡然忍不住走过去,搂过儿子,拍掉上面的手,在儿子头顶吻了一下。
被拍掉的手的主人无暇抗议,自顾自的认真看着琴谱,被打掉的手在椅子上轻打着牌子,灵活的游走着。
过了一会儿,他把琴谱放回琴架上,胸有成竹地侧过头对天天说道,
“儿子,四手联弹?”
天天很认真的点点头,
“嗯。”
“好,那就来吧!我们父子就来个双剑合璧,倾情为严怡然小姐演绎一首,草原英雄小姐妹。”
沈嘉昊的口气夸张,让严怡然觉得哭笑不得,却很捧场的为他们鼓掌。
严怡然不敢坐向沈嘉昊那边,挨着天天在钢琴椅的另一边坐下。
她才刚坐下,草原英雄小姐妹的前奏优缓的在那对父子的灵巧的手指下响起,渐渐在整座房子里传开来。或许是因为父子血缘的关系,他们不用彩排,不用试弹,手指在琴键上一落下,便已经配合得如此完美。渐渐;曲子进入高超;原本柔和抒情的曲调逐渐变得越来越欢快,随着四只手流畅的弹奏显得很是活泼俏皮。她不由得跟着曲子欢快的节奏,用头打着拍子,闭上双眼,沉浸在这一刻的无与伦比的幸福里。
之后,沈嘉昊带着天天疯玩了一个晚上,在九点半的时候天天被严怡然逼着去洗澡睡觉一切才算告一段落。
天天没有让严怡然给他洗澡,而是缠着沈嘉昊给他洗澡。她也就随着他们去了,她落得清闲的回了卧室清洗一番。刚才厨房的那段插曲闹得她在微凉的初秋竟也出了一身汗。
沈嘉昊生病的那段时间,她便被逼着搬回了主卧,他们原来的卧室。借口是,他是病人需要有人照顾。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现在他病好了,她觉得自己还是回客房比较合适。
严怡然洗完澡,换了一身全棉睡裙从浴室里走出来,手上拿着毛巾轻柔的擦拭着头发上洗澡时沾到的水珠,没曾想她的床上大大咧咧的已经躺着一个人,并已经换了睡衣。
沈嘉昊看着她从浴室里走出来,被水蒸气熏得有点发红的脸蛋很是诱人。她从来不爱穿所谓的性感睡衣,总说全棉的睡衣穿着睡觉才舒服。殊不知她穿着那种印着可爱图案的睡裙的时候,如稚气未脱的学生,有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勾人魅力。
欣赏到这,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这几日的同床,却因他身上的风寒感冒,所有都得隐忍不发,他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引着她回来却又不能碰。刚才与儿子的一顿疯玩,无非是想转移注意力,消耗体力,没想到遇上她就好不管用。厨房里未发的烈火被重新熊熊燃起,比刚才的烧得是更旺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抱住她。喘着粗气说道
“你怎么跑着来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他知道她是在躲他,刚才在厨房了他真的差点就没控制住要了她。
她紧张得语言零碎的平凑成一句话,
“你……那个……那个感冒……不是……好了吗?”
“何必扯那么远,我们应该继续刚才厨房里未完成的事情。”
严怡然怔了一下,
“你……怎……怎么总……想着……这些。”
“然然,我已经忍了一年了,再忍就要炸啦!”
说着,他稍一用力,已经横抱起她来。她慌张的揪住他胸口的衣服,怯怯地不忘说道,
“你不是有……”肖琳琳吗?没问出口,已经被打断。
“闭嘴,跟你在一起后我从来只有你一个女人。”
“真话?”
“女人,少没良心。你知道我从来没骗过你。”
严怡然在混沌的脑子里搜索着回忆,绕了一圈下来,他说的这句的确是实话。
想起他曾说过,只要她问,他就一定说。她竟一度放弃过这项他赋予她的特权。
此情此景,沈嘉昊根本无暇跟她一同回忆过去。他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她紧张的不敢动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再挣扎,是因为没有再挣扎的借口,又或者是因为她也被暧昧的气息诱惑着。
他在上面俯视着她,手拂过她的眼,鼻子,嘴唇,脖子,锁骨……一直往下。手才离开,炽热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他的细腻的亲吻蛊惑着她微微张开嘴唇,他的舌便趁势溜进来,不经意的略过她的舌尖,引得她在他怀中一阵战栗。这次他吻得急切,吻得喘息,像是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一般。
而她早已不知该如何动作,一瞬间好似全身的血都涌上头顶,晕沉的任由他摆布着,引导着接下来的一切。
他的手如带着火苗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让她如点燃一般。拉起宽大的睡裙,从她头顶上取出,滚烫的手掌抚上她的胸膛,轻柔的揉搓着,拉扯着突起的顶 端。
和那晚醉酒不一样,这才是他,情事的时候他对她就应该是这样轻柔呵护的。
在她逐渐沉沦的时候,那把火苗窜过了她的小腹,停在了小腹以下的某一点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