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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就我们剧团的。”韩一芊随口答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一起身,一脸八婆的揶揄到,“牧锦年你不会吧,居然连男人都不放过!”
牧锦年但笑不语,微凉的指尖在韩一芊的脸颊上划了划,深不可测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把主意打到牧锦年所属物上的人,自然不能放过。
“走,去医院!”牧锦年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往外走。
“我不去,我就不要去!”韩一芊从小就有这样的毛病,心里一窝火,脑袋就喷烟,又死活不肯去医院,上次是逼他,这次呢?
我干得好事就是你!
“我不去,我就不要去!”韩一芊从小就有这样的毛病,心里一窝火,脑袋就喷烟,又死活不肯去医院,上次是逼他,这次呢?
“由不得你!”牧锦年把她从CHAUNG上弄起来,抱着往外走。桽仐荩
韩一芊使劲的挣扎,一怒之下又开始嚎哭。
牧大BOSS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的眼泪。
韩一芊一哭,牧锦年立刻丧失了平日卓卓朗朗的翩翩风度,对韩一芊唯命是从,让他滚他就滚,让他睡沙发他就睡沙发,连韩一芊一脸嫌弃的骂他脏,牧锦年也只是蹙起眉头微微一顿,自嘲的笑了笑:“韩一芊,我这又是哪儿得罪你了?”
想到和奚梦瑶的交锋,韩一芊的眼泪就簌簌的掉了下来。她向来喜欢强出头,虽然她赢了面子,但那女人赢了里子是不是?
一想到牧锦年前不久还和那女人爱雨*,现在却妄想和她同*共枕,韩一芊就憋屈得不行。
只是这话一出口,就暴露了自己的心,韩一芊揪住被子一口咬在牧锦年的胳膊上:“牧锦年你这个混蛋!”
牧锦年无所谓的耸耸肩,细心的替韩一芊揩走眼泪,笑得真叫一个没脸没皮:“没错,没错,我就是混蛋。这种真理你居然还有力气验证,嚷坏了嗓子多不好。”
韩一芊更横了:“你说谁嚷嚷呢?”
“我。”牧锦年认命的摸了摸脖子,“是我嚷嚷还不行么?”
牧锦年一服软,韩一芊就愈发的委屈,认定了牧锦年那是做贼心虚。这样的认知并没让韩一芊松气,反而更加烦躁起来,她正愁一腔邪火没处散发,牧锦年就正好撞到了枪口上。
此时此刻,牧锦年一只手捏着碗,一只手执着汤匙在白粥里搅了搅,他把汤匙凑近她唇边,低沉的男性嗓音含着磁性:“乖,喝下去,小心烫。”
一个“乖”字又让韩一芊眼角泛酸,她瞪着眼睛目光嗖嗖的剐着牧锦年,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我不喝。”
牧锦年闻言依旧自说自话的在她背后又加了个抱枕,垂眸看她的同时,已经亲密的抵住她的额头。
牧锦年的眼睛很亮,像是碎了一片深沉的星光,略带无奈的笑了笑,说:“我熬了很久,给个面子吧,老婆大人。”
白粥蒸腾着滚滚的热气,若隐若现的中药味把韩一芊的眼泪尽数熏了下来,她只觉得心烦意乱,圈住牧锦年的手用力一推,扯着嗓子大声喊:“我不喝!”
盈白的碗被一下打翻,滚烫的汤汁尽数扑在牧锦年的袖口上,韩一芊到底不是故意的,见状忙想夺过粥碗,手忙脚乱之间,手背上刚好被溅到一滴浓稠的粥液,立刻疼得她呲牙裂嘴的,反观牧锦年,被撒了大半只胳膊之后,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动了动嘴角,表情略显僵硬的说:“我再去盛一碗。”
她最讨厌的就是牧锦年这一点,活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无论发生什么,他也一定会向着目标不屈不挠的进发。当初他不也是这么把她骗到手的么?
韩一芊只觉得手背上灼灼的疼,简直要烧到眼睛里去,她看着牧锦年修长健美的背影忽然觉得恨,抄着手笑容凉薄:“牧锦年你这算什么意思?你外面都有女人了,你也不信任我,你这样做岂不是让我徒增困扰呢?我们分开吧!这样的你,让我恶心!”
牧锦年的脚步一顿,侧过身来看她,他的动作进行得极慢,慢得犹如在履行某种仪式,无端端的就带给人一种压迫感,最后摸了摸挺直的鼻梁,嘴角微微一沉,牵出一丝阴鸷的笑意来:“韩一芊,别太过分!你就这么急于想摆脱我!”
韩一芊被牧锦年的脸色唬得有些怕,拖拖拉拉的憋出两个字:“没错!”
牧锦年闻言却笑了:“韩一芊,你有什么自信相信下一任会比我对你更通情达理,更百依百顺?”
韩一芊敏锐的发现,牧锦年颇为不要脸的加了两个“更”字,显得他有多好似的。桽仐荩于是依样画葫芦的笑起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要是再找个你这样的,我不认命都不行。”
牧锦年唔了一声,狭长深秀的眼里笑意点点。
和牧锦年吵架最郁闷的一点就是,他永远都保持着该死的风度和微笑,完美得不见一丝裂缝,一记无招胜有招就能活活的把人憋死。
“不离婚就能找到我这样儿的,你又何苦走许多冤枉路?”牧锦年一本正经的曲解简直让韩一芊抓狂,最让她郁闷的是他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对她进行威逼:“无可否认,你妈妈和我处得非常不错,如若你一意孤行,咱妈肯定会伤心。何况····”
韩一芊受不了的抢白道:“何况什么?”
牧锦年从容不迫的侵身过来,直到两人的衣袂挨得极尽,近到韩一芊任何一丝惶惑挣扎羞赧的表情,都能一一落尽他的眼底。牧锦年才扶住韩一芊的耳朵,在她的耳垂上方印上轻轻一吻,接着松开,缓缓的对着她敏感的皮肤呵气,声线比表情更沉迷:“真够笨的。更何况,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不啻于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把韩一芊那点委屈愤怒炸得渣渣都不剩。
韩一芊发现,这种俗到滥大街的三字经,经牧锦年金口一开,怎么着都能够得上象牙级别了。
于是韩一芊干了件让她把肠子都悔青的事儿,在牧锦年放出的几万伏高压的电击下,她不由自主实际是找个台阶下的答应牧锦年,会认真考虑他的提议。
牧锦年闻言眉宇俱是一松,那两片薄唇真是一点儿都不见外,旖旎辗转至韩一芊的鬓角用力按了按:“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又听得韩一芊胆战心惊,她猛得回过神来,嗫嚅半晌才终于问出了口:“牧锦年你是犯了多大的罪过,才肯跟我低个头啊?今天你要是不说明白了,你就给我跪完键盘再去跪CPU吧!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你和那个奚梦瑶陆影后究竟是什么关系?”
“奚梦瑶?”牧锦年嘴角微微一沉,韩一芊便立刻洞若观火的反应出这是牧锦年思考问题的小动作。
韩一芊只觉得喉头处的酸意更甚,嘴角一勾却涩涩的笑了出来,牧锦年刚才的刻意讨好都是等着递出这句“对不起”么?
她倒是很好奇,牧锦年究竟准备怎么圆这个谎。
牧锦年眉头一皱:“她不是你很喜欢的一个舞蹈明星么?”
“哦,就这么简单?”韩一芊被自己的语气酸到了,牙根摇摇欲坠,“人奚梦瑶对你可是心心念念的,一口一个年啊年的,还带着我到你们初次邂逅的地方转了一圈。桽仐荩”
牧锦年的演技愈发炉火纯青,表情真叫一个纯良又无辜。可惜牧大BOSS的思路一向异于常人,一眼就把韩一芊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你最近这么跟我闹,就为了这么件破事儿?”
韩一芊直觉不对,刚想否认,却听牧锦年嗤笑出声,眼角眉梢都舒展着笑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初你管我要了两张电影首映券,又巴着我安排你和偶像近距离接触,有这事儿吧?”
韩一芊心虚的眨眨眼,不说话了。
“恰好你临危受命,跑去慰问演出,腿一抬就走了。你放鸽子放得倒是潇洒,我怎么也得帮你把拿烂摊子收了吧?”牧锦年斜斜的睨了韩一芊一眼,眼神非常的有压迫力。
“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儿诶。”韩一芊顾左右而言他,“不对,不对,你后来还送了她特别名贵的钻石!”
这件事儿是韩一芊从贴吧上八卦来的。钻石的特写分明是奚梦瑶顶着马甲自己贴的。还偷~拍呢,明明就是抓拍,那角度那光影那颜色搭配,简直没得说了,韩一芊只一眼就认出钻石出产自牧锦年购置不久的钻石矿。
牧锦年的目光又加重了几分:“我记得某人当时嫌拿钻石砸核桃都硌手,死活不肯要吧?我就让盛泽天分给了弟兄几个,至于怎么流落到你口中的奚梦瑶手里,我既不知道,也不关心。”
牧锦年此言一出,韩一芊算是彻底想起来了。
那时候牧锦年一不小心把她开罪了,怎么哄也不见好。盛泽天那段时间得意的呀,天天凑在牧锦年身边当狗头军师,最终确实折腾出个馊主意来,唆使着牧锦年运了一箱钻石摆到韩一芊面前。
哪知引起韩一芊更大的反弹,十个字就打发了回去:“俗不可耐,简直俗不可耐!”
牧锦年向来对韩一芊的小女儿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面子被削成那样依旧好脾气的陪着:“你要是不喜欢,拿着砸核桃也成,砸我也成,总之别生气了,行么?”
牧锦年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单是那副样子就把韩一芊逗得肚子疼。
两个人的梁子总算解了,只是那箱钻石韩一芊还是不肯收。牧锦年在物质方面向来好说话,绝对的视金钱如粪土,手一挥就便宜了盛泽天,这么说起来,他可能真的是无辜的。
韩一芊的脸色又稍微缓解了点儿,她揪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我那天打电话给你,明明是个女人接的,你还在洗澡!”
此时此刻,牧锦年笑得前所未有的灿烂,简直跟回光返照似的晃人眼:“唔,你要是有兴趣,我现在便带你去见见那人。”
话说第二天,牧锦年一阵风驰电掣,便把韩一芊带到了城郊的某会所。
这是牧锦盛泽天开的。虽说是归在盛泽天名下,其实牧锦年那群朋友里无论哪个谁开张了什么生意,往往都是牧锦年砸钱,盛泽天捧场,其他人跟着起哄。
牧锦年对此评论:“各有各的苦衷。”
就盛泽天那吊儿郎当样儿还想学蜘蛛侠,一振臂念出的台词简直让韩一芊喷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总而言之,经过韩一芊的长期观察,所谓翩翩佳公子其实都是群俗人,在同一个vip大厅里,既有人支着台子玩black jack;也有人呼朋引伴的搓麻。
盛泽天格外亲近大自然,在会所角落里建了个动物园,丢了不少亲手捕获的七面鸟芝麻鸡等等进去,想起来了就大开吃戒,平时就一脸笑米米的掰着面包屑喂鸡。
有一次韩一芊单是对电视里新生的小熊猫感叹了句“好可爱”,牧锦年就凑过来下结论:“你要是喜欢,改天我让盛公子给你弄一只。”
吓得韩一芊连忙捂住他的嘴:“这是犯法的!”
牧锦年就势开始黏黏糊糊的亲吻韩一芊的掌心,手在韩一芊身上到处油走:“唔,王法再大,也管不住我疼自己的老婆。”
一句话让韩一芊的脸红了个通透。
牧锦年携着韩一芊款款步入大厅,才刚踏进去就听见盛泽天那儿大放厥词:“曹雪芹说得对极了,这女人吧,就是水做的。不对不对,这女人吧,压根就是一汪水。你没追到的时候吧,就相当于咱在煮开水,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打量着,随时提防水溢出来;等水开了,也就是追到手了,这女人就好比放进暖壶里的水,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不想喝就晾着,反正也跑不了。”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