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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庭眼珠儿一转,轻轻柔柔地说道:「我想吃粥可以吗?」
「呃……没、没问题。」这偏僻的小镇可不知有没有中华料理啊。
但看着凌月庭小鹿般柔顺和信赖的目光,就是要霍星翔赴汤蹈火,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何况只是小小的一碗粥,当然是一口答应了。
问清楚了这小镇内原来连一个中国人也没有,霍星翔唯有自己动手。拜托了服务生去买食材,向酒店的借了厨具,在套房内的小厨房内忙碌起来。
凌月庭则躺在床上乖乖的装睡,眼睛不时悄悄睁开一条缝子偷看着霍星翔。见他为了自己随便一个要求,就弄得人仰马翻,心中泛起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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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任性的小月月还是逃掉了。下次吧,(应该)总有吃到的日子的。
21
今晚酒店内的餐厅被包下了,因为一位极有势力人士,肯先生要款待他的贵宾。这位在政经界大有影响力的人物,是一个六十多岁,身体粗壮的黑人。他正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席上谈笑生风。所有作陪客的官员亦争相附和,令气氛相当热闹。
「哈哈,想不到叱咤金融界,一向行踪神秘的霍氏金融企业的总裁会这样年轻,不是亲眼看了也不相信,更想不到的是霍先生竟然也是远天集团的高层,真遗憾我们没有早一点见面。」肯先生豪迈地笑着,又不时拍着霍星翔的肩以示亲热。
今晚的主客当然是霍星翔与凌月庭了,尤其是霍星翔,各方人士也争相讨好于他。但他一直不卑不亢,淡淡地应对着,可是这样的他不单没有令人感到不悦,反而充分表现他的皇者风范。
凌月庭从未见过这样的霍星翔,实在没法相信眼前这个充满王者之气的男人,跟那个老是跟在自己背后,整天嬉皮笑脸、厚着脸皮逗自己开心的霍星翔是同一个人。对着这个气势不凡的霍星翔,凌月庭感到好像很陌生,但又很亲密。只有自己才知道霍星翔不为人知的一面,好像分享了一个重大的秘密,凌月庭不禁有一种自豪的感觉,可是这样的霍星翔又同时令他感到极之不安。
往日,霍星翔的人缘,尤其女人缘已经极佳,他为人和善、风趣幽默、乐于助人,几乎所有人也乐意跟他交朋友。但今日的霍星翔,身上散发出帝王的魅力,简直会令人不自觉的想臣服在他脚下。单是这一点还不足以令凌月庭心感不安,最令忧心的是他眼前这个美人儿—坦妮?肯小姐。一个连凌月庭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貌、学识、家势都是万中无一的美人。
一直以来,远天集团的女职员全都对霍星翔很有好感,差不多全都把他当成最佳夫婿的人选。这一点凌月庭是一直知道的,但他一直不在意,反正在他眼中公司那票女人全都是一些庸脂俗粉。但今次……
「霍先生这么英俊,为什么从不接受传媒访问?有很多人想知你的事呢。」坦妮是肯先生最宠爱的情妇所生的女儿,由于母亲是白种人,所以她有着深棕色的肌肤,西方人的深刻的轮廓;也有着黑人玲珑浮凸的夸张身段,和一双极之修长的美腿。
这个南非的上流社会有着黑珍珠美誉的女子,对霍星翔似乎有着浓厚的与趣,一直以火热的眼光挑逗着他。而她的父亲似乎也有撮合二人的意思。故意安排女儿坐在霍星翔的旁边,又不时替他们制造话题。
「我不擅应酬,所以尽量不接受访问。」霍星翔淡淡地回应。
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不想引起大众注意,令自己的私隐被侵犯,刻意拒绝成为公众人物,知道他身份的人实在聊聊可数。
「我喜欢懂得低调美德的男人,现在的人太浮夸了。」坦妮不着痕迹地靠在霍星翔的身上。
被安排坐在二人对面的凌月庭将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心情不由得越来越坏,若不是因自己代表着公司,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过奖了,坦妮小姐。」霍星翔一面应付众人,一面不时留意着凌月庭,见他脸色不善,知道他在吃醋,于是赶快借故告辞。
二人才离开餐厅,坦妮亦悄悄跟着出来,媚态万千地向霍星翔提出邀约。
「你们没来过南非吧,不如让我带两位到处看看。」说是两位,但坦妮明显只对霍星翔感兴趣,邀请凌月庭只是出于礼貌。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想早些休息。」霍星翔哪敢在凌月庭面前拈花惹草,马上把艳福拒于门外。
坦妮虽很失望,但依然维持着笑容,把自己的联络电话在霍星翔的手背上,妩媚地说道:「你们不熟南非,如有什么需要只管找我,我一定会帮你们的。」
霍星翔想了一想,突然说:「那恕我不客气了,我的确有事虽要肯小姐帮忙,不知可不可以请肯小姐和我去咖啡厅商量?」
坦妮喜出望外连忙答应,还急不及待紧靠在霍星翔的身上。身材高窕的坦妮跟霍星翔粗犷高大的外表十分相衬。凌月庭看见他们坦妮依人小鸟似的,心中感到又是气愤又是不安。
「对不起,我觉得不舒服,想先回房间,你们去玩吧。」凌月庭勉强维持着风度,微笑着应对。
霍星翔看他一眼,给他一个安慰的微笑,说道:「那你先回房间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原以为霍星翔会像以前一样,会马上粘在自己身边,殷勤地嘘寒问暖,可是出乎意料之外,他竟然毫无在乎地跟坦妮离开,留下凌月庭一人,若有失失地呆立在酒店大堂。看着这一对赏心悦目的背影渐渐远离,他惶恐地感到自己快将要永远失去霍星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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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庭独自回到房间,身心俱疲地躺在床上。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霍星翔还是没有回来。而凌月庭一直呆呆地躺着,心中思潮起伏。
差不多两小时了,足够一对男女做出任何事,霍星翔这色鬼更是什么事也会得出来。哼,口口声声说爱人家,现在这样算什么。
唉……其实爱情也不过是这样吧,没看见更好前,就如珠如宝地守着呵护着眼前的人,可见到更好的就马上随人去了。父亲是这样,母亲也是这样,霍星翔大概也不例外。他迟早会对我厌倦,别说我跟他根本不算情人,就算是,两个男人又可以维持多久?这年代就连婚书也不能保障什么了。其实我早知会这样的吧,也没什么好伤心……
不不不,我才没伤心。我只是气不过。这家伙要变心也太快了吧,还当着我的脸跟那女人走,分明削我脸子。哼,霍星翔,你这贪新忘旧的家伙!你敢回来,我就把打断你的狗腿。
凌月庭越想越气,恨恨地拿起身旁枕头,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向门口一掷。同一时间,房门恰好打开了。枕头不偏不倚,正中来人脸上。
22
「哇!什么东西?枕头?很热情的礼物。月庭宝贝,难道你在暗示……」霍星翔吃了一记重击,但依然笑嘻嘻的走到床前,坐在爱人身边。
「!」凌月庭不待他说完,已经拿起更具攻击性的花瓶。
霍星翔连忙捉着他双手,很识时务地道:「……暗示已经睡醒了,想出去玩玩。你可别想歪了以为我想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什么我想歪了?你哪一天没说过不三不四的话,分明是你素行不良。」凌月庭撇过脸,冷冷的说:「哼,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她、她没有留着……留着你吗?」
「我想你嘛,除了你谁又留得住我。而且我自从认识你后,我一直规行矩步,行为良好啊。」
凌月庭心中一喜,但马上又耿耿于怀地问:「那你在识我之前呢?」
「呃……」这可不好回答,霍星翔只好转移话题。「月庭宝贝,你问得那么仔细,可是在吃醋了?」
凌月庭几乎跳起来否认,脸红耳赤地说:「才不是!我只是无聊才问问罢了。我、我怎会吃醋!还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叫、我、作、宝、贝!」
「明白了,我的亲亲。」霍星翔环抱着他的肩,轻轻拍着安抚他,还一脸讨好地说:「你觉得无聊就正好,我跟肯小姐借了交通工具,我们可以出去玩。」
「谁是你亲亲!」凌月庭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反正你跟别人借了车子,就干脆跟别人去玩好了。我不去!」
「来到南非怎可以不去野生动物园?那样多可惜啊!南非动物园的动物都是自由自在地在草园上生活。我们可以在很近的地方去观赏牠们,可以跟牠们一起融入大自然,想想那美丽大草原,自由自在的羊群,狮子和大象,还有那草园上壮丽的星空……」大好的约会时机,霍星翔怎会轻易放过,立刻鼓其弹簧之舌努力游说,务求和爱人有个浪漫难忘的晚上。
凌月庭听得有点心动,但想到现实的问题,还是不得不浇冷水。「傻瓜,你知不知道南非有多大?我们在南非什么地方?野生动物园距离这儿太远了吧。要十多小时车程呢。」
霍星翔整个趴在凌月庭身上,用磁性的声音诱哄道:「这个你放心,你亲亲我早有安排,我们可以乘直升机去,很方便的。」
「跟肯小姐借来的直升机吗?」
「是啊,这都是为了和你去玩嘛,所以你就乖乖的别吃醋了。我跟她是绝对清白的,我一向为你守身如玉啊。」
凌月庭一听几乎被口水呛倒,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谁、谁、谁吃醋了!什么守身如玉!我才不稀罕。」
见凌月庭一直在闹别扭,怎样也哄不好。诡计多端的霍星翔心念一动,故意耸耸肩,装作毫不在乎地笑道:「是吗?你真的没兴趣吗?唉,既然你不喜欢,我不勉强了,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凌月庭见他转身欲走,反倒着急起来,连忙喊住他:「你要去哪儿?自己去动物园吗?还是找……别人同去?」
霍星翔侧头想了一想,故意坏坏地笑道:「唔……自己去动物园多没意思啊。」
「那你是要去找肯小姐啰?你要跟她约会啰?你以后要跟她一起……」又气又痛说不下去了。
凌月庭流露心痛不舍的模样,令霍星翔正沾沾自喜,但表面上却装得可怜巴巴地说:「还有什么办法呢,你又不要我。」
「谁说我不要了!我要……」凌月庭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说完后尴尬得想把舌头咬掉,连忙把头垂得低低,一脸坐立不安的样子。
「真的?你说了要就一定得要啊!说过的话不可反悔。」霍星翔连忙抓紧机会,一副货物出门恕不退换的嘴脸。
凌月庭感到心乱如麻,最后还是拿不出决心,只好忸怩地诡辩说:「呃……有什么反悔不反悔的,不就是去动物园吗?好!我去好了。」
「喂,我们不是在说这个吧。」霍星翔可不愿让他混蒙过去。
「我们一直是在说这个啊,你现在不想去了吗?不去拉倒。」凌月庭的手指好像麻花似的绞在一起,明显是十分紧张不安。要霍星翔再迫他,他说不定会急得恼羞成怒大发娇嗔,或者……干脆哭给他看。
「去!当然去了。」霍星翔舍不得迫他,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