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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我没事,是昨天那群歹徒的余党,是我疏忽了,若凡救了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冷悠然把战薄云抓着兰若凡衣领的手拨拉下来,下了地,缓缓走了几步,腿脚已经不那么僵硬了,再过一会儿,应该会完全好了。
“那那些歹徒呢,有没有为难你?”冷悠扬紧张的问道。
“我是什么人,他们想为难,有那个本事吗?”看到冷悠扬,冷悠然又不淡定了,回答的语气很生硬,虽然,那次的事兰若凡是主谋,可他也参与了,而且,他的口不择言和粗鲁的行动让她很反感。
“那就好。”冷悠扬讪讪的低下了头,那次的事情,他每天一合上眼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悠然本来就怨恨他,这样一来,该不会原谅他了吧,一想到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他的心就像被生生剜去一样,生疼。
过了半天,冷悠然的腿脚恢复了灵活,昨晚那件事她谁也没告诉,别看兰若凡神经粗线条,他的家丑不是一般性的丑,顾忌他的面子比较重要。
不过,好在他那个变态妈被拉下马后,他培植的势力迅速掌控了他家所有的产业,这些势力他已经准备了很久,每每想要动手,却又抵不过亲情眷恋。
如果没有冷悠然的出事,也许他还要继续做他妈妈的棋子,干一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过,他的那个变态妈居然很开心,因为她一手培养的儿子可以狠下心灭亲,这就离六亲不认不远了,虽然冷悠然是个变数,不过,能够在那么寒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还没有落下毛病的女人也够变态,配得上她儿子,这么一想,她也就不纠结了。
后来听说,兰若凡的妈妈每日生活在那栋怪异的房子里,每天去冷库陪他父亲呆一会儿,高兴的时候,还会亲热一阵儿,虽然这个事情很让人膈应,但关她冷悠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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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冷悠然的身体还不是很好,战薄云和冷悠扬陪着她在兰家多住了几天,这一次,他们两说什么也不肯在让她单独住在那么远的房间里,两人分别住了冷悠然左边和右边的房间。
第一天倒也相安无事,除了晚上战薄云瞧瞧潜进来和冷悠然甜蜜了一会儿外,一切很平静。
第二天晚上,已经很晚了,冷悠然睡了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她住的屋子在三楼,楼层很高,一般人从外面爬不上来,再加上大院里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防卫森严,说起来,这样的环境那是安全的很。
可是,事情总有意外,清凉的月色倾泻到屋中的地板上,森冷森冷的,屋外的风似乎很大,树枝拍打着树干,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忽然,窗户被一阵风吹开,彻骨的凉风吹了进来,刚刚下过雨,这天气还真是凉啊。
冷悠然用一块毛毯裹住身体,正要走到窗边关窗户,忽然,窗户外闪电般跃进来两道人影,鬼魅一样在她身前站定。
冷悠然警觉的从枕边抽出绞鲨鞭,严阵以待,那两人一个身材高挑,一个身材苗条,都穿着黑色的运动衣,面部隐在月光的阴晕中,看不清晰。
“你们想干什么?”冷悠然冷冷的问道。
“悠然,别害怕,是我,容奇。”那高挑的男人侧身跨了一步,把自己的脸露在月光下,果然是容奇那个尤物,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透出任何杀意和危险,与前两次见到他时不一样。
“是你才麻烦,说罢,这次又来做什么?”冷悠然警惕的躲到一边,准备他一动手,她就拉墙上的警铃,那些男人们就在附近,赶到这里不会花多少时间,至少,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容奇不会得逞。
“冷小姐,你别害怕,我是容奇的妈妈,想跟你谈谈。”旁边那抹苗条的身影是个女人,这一点,她刚才就分辨出来了,可她没想到,那女人是容奇的妈妈。
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弱弱的,进来时,头上一直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遮住了半张脸,说话间,她已经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
好一个绝色美人,怪不得容奇长的那样妖媚,他的长相几乎和他母亲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男相,一个是女相。
“好吧,看在长辈的份上,容奇,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二位请坐。”冷悠然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他们坐到那里。
冷悠然一撩腿,坐到床沿上,手中还是紧紧握着绞鲨鞭,视线在两人的脸上来回游梭着。
“好,冷小姐是爽快人,我也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了,我是容奇的母亲,我还有一个儿子,和容奇是双胞胎,被我遗弃在A市孤儿院的门口,听容奇说,冷小姐认识他?”容奇的母亲很着急,说起自己的另一个儿子时,美目溢满泪水,凄楚的样子让冷悠然都有些心酸。
她说的这个消息不啻于一个惊天响雷,在她耳边轰然炸开,震得她半天缓不过神来,这个女人说她还有一个儿子,还被遗弃在A市孤儿院的门口,冷悠然又认识这个孩子,那么他是谁?答案显而易见。
白旭阳?冷悠然眼前晃过白旭阳阳光般温暖的脸,与眼前这个鬼魅一般的尤物没有半分相似,说他们是双胞胎兄弟,这会不会是容奇的阴谋?
见冷悠然沉默不语,那女人意识到她是不相信这些话,眼里的泪水如同决口的黄河,哗哗的流了下来。
“妈,你别哭,悠然又没说不相信。”容奇有些动容,伸出手臂揽着他母亲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好吧,就算我相信了,可你既然抛弃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认他,他现在过得很好,请不要打扰他的生活。”冷悠然很受不了这女人的哭哭啼啼,她不耐烦的说着,抬眼没好气的瞪了那母子两一眼。
“住口,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妈妈,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当时的情形吗?”容奇火了,一张妖娆的脸有些扭曲,冷悠然从没见过他这样发火,至少在不多的几次见面中,他都是妖媚温和的。
“我是不知道,可我知道,一个孩子被父母抛弃,如果不幸,则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可能自暴自弃,可能活不下去,幸好,他有个爱他的养父母,既然他现在幸福,你们又有什么立场找回他?”冷悠然依旧不客气。
“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不管怎样,是我亲手遗弃了他,好了,我们走吧。容奇。”那女人抹了抹眼泪,似乎被冷悠然说中心事,脸色惨白的站起身,便要向外走。
“妈,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他是阳子,有他应该负的责任,既然我不能振兴家族,您一定要找回他。”容奇¨wén‘ rén‘ shū ‘wū¨拉着女人的手,脚下纹丝不动。
养子?一会儿是亲生的,是容奇这尤物的双胞胎兄弟,一会儿又成了养子,真是搞不懂这两人在干什么,冷悠然腹诽着,巴不得他们立刻消失。
“悠然,你要怪怨,就怪怨我吧,如果没有我,他一定会在家族里生活的好好的,我们的家族很神秘,每一代的继承人都是阴阳合体,世代单穿,都是男孩,继承人天生有一种能力,可惜,轮到我们出生时,妈妈却生了两个,这是家族丑闻,爷爷要求除掉一个,留下一个,我是阴子,自然是被除掉的对象,可是母亲为了我们都能活下去,遗弃了他,留下我,只说那个病故了。”
“我承载了家族的希望,可是,没有阴阳合体,继承人便发挥不了家族那种能力,现在,我的族弟,叔叔家的儿子掌握了那种能力,虽然很微弱,但比我强,家族正统受到挑衅,爷爷和父亲震怒,没有办法,母亲说了实情,可,如果他不愿意认祖归宗,事情将会很麻烦。”
容奇一口气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虽然他没说那种能力究竟有多强,但从他的表述中可以知道,那一定是一种非常变态的能力。
“好吧,就算我相信你们,那么你们不去找他,反而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冷悠然抱着肩,挑了挑眉。
“那天我见到你们两,就知道你是能左右他情感的女人,如果你去劝他,他会听的。”容奇定定的看着她,目露祈求,一向高傲的,妖娆的容奇,竟然会为了这件事祈求她,可见,这人是有孝心的,不见得完全是个坏人。
“好吧,如果你告诉我前一段时间为什么抓我,我就答应你试试看,不过,去你们家族内部,必须由我陪着他去,我不放心你们。”冷悠然耸耸肩。
“我抓你,是因为你很像上面描述的一个人,抓你是为了给家族立功,对你本人并无恶意,我在此向你道歉,让你受惊了。”容奇表情很真诚的,向她鞠了一躬。
“上面?哪个上面,他们找我什么事?”冷悠然狐疑的看着他。
“对不起,无可奉告,这是规矩,谁泄露了秘密,谁都会受到最严苛的惩罚,很抱歉,不能告诉你。”容奇妖娆的脸上浮现一抹歉意。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忘了告诉你,我们家族有一个传说,我们的祖先是狐族,最是身体轻盈,像这样高度的楼层,我们很容易就能上来。”容奇揽着他母亲的肩走向窗边,回眸,嫣然一笑,果然有几分狐妖的感觉。
“我会去找你的……”,他的声音消失在夜空中,连同那两个人鬼魅般的身影,冷悠然望着夜空,想起白旭阳干净明朗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我的小白兔怎么会和妖狐弄到一起了呢,一定是搞错了。”
休息了几天,尽管兰若凡想方设法的留她,无奈,归心似箭,冷悠然三人还是告别了兰若凡,踏上归程。
战薄云听说了容奇的事,忙着像总部汇报,与冷悠然在机场分道扬镳,一路上,冷悠扬再也不敢丢下冷悠然一个人,远远的坐在她后面,一直这样回到A市。************************
从香港回来,冷悠然沉默了很多,与冷悠扬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真是愈来愈令人头疼了,这一次,她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
自从上次在餐厅见过那个火辣美女后,墨景枫凭空消失了,隔壁别墅再次冷清起来。
冷悠然有时会去忆馨上班,处理一些决策性的大事,公司规模与最初建立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楚妍出任总经理,她和王子豪的恋情也渐渐浮上水面,两人如胶似漆的腻在一起,只差一本结婚证了。
这一日,下班后,王子康和楚妍去选婚纱,冷悠然独自坐在办公室中,呆呆的看着窗户外面的蓝天。
这些天,她的心情乱的很,她不知道该怎样描述和冷悠扬的关系,说恨他吧,似乎也不全是,从前的爱不是说消失就消失的,说爱他吧,那些刻骨铭心的恩怨纠葛牵绊着,怎么能毫无芥蒂的爱?
把韩馨的事情捅破后,他没有预料中的震怒,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段事实,也许在韩雨最初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了,可是,他为什么还会口口声声的说爱她?
冷悠然想起那天在那个诡异变态的地方,冷悠扬被媚药折磨的理智全无,他深情的望着她,亲口告诉她,他爱的是韩馨的灵魂,冷悠然的躯体,现在完整的她。
那样的神情,那样的环境,不像是在说谎,她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她幽幽叹息着,还是就这样吧,不见面,不联系,让时间慢慢耗灭那段孽恋。
门口响起脚步声,冷悠然打开门,外面站着白旭阳。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每次见到他,总是能感觉到阳光的味道,她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