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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家是这样的,他的父亲,那样的势利小人,怎么会有那样脱尘的女儿?
“扬——”韩雨嗲着音靠到他的肩膀上,“今晚我去你那里?”
冷悠扬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想不出那样出尘的姐姐怎么会有这样做作的妹妹,如果不是为了她这张相似的脸,他才懒得看她一眼。
他抽出电话,给司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司机来了,他将韩雨送到车上,告诉司机:“送她回学校。”
“那你呢?”韩雨嘟起唇,不满的问道。
“不该问的别问,记住你的本分。”冷悠扬冷冷的说道。
汽车绝尘而去,冷悠扬伸手,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他坐到后座上,指了指前面的车对司机说:“跟上那辆车。”
小天的功课很紧,明天还有一篇论文要交,冷悠然将他送回学校,自己开着车回了别墅。
一个人的屋子,分外寂寥,冷悠然倒了一杯红酒,大大的喝了一口,开了音乐,随着欢快的节奏,悠然起舞。
没有人陪,自娱自乐还是可以的。
“叩叩叩——”突兀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冷悠然脸上浮现笑容,快走几步来到门边,打开门,抱了上去。
“小天,你来了——”。
怀里的男人身体僵硬,任由她抱着,一声不吭。
冷悠然一惊,这既陌生有熟悉的味道不是小天的。
她急忙推开男人,闪身进屋,“你怎么来了?”
冷悠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说道:“我来看看你。”他用力挤开了门,反手关上,自来熟的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红酒,一口饮尽。
冷悠然眼睁睁的看着他用她的杯子喝酒,一时气恼,却又不得发作。
“我很好,还没死,冷少不用惦记。”她没好气的坐下,抓起遥控器开了电视。
冷悠扬一个跨步,夺过她手中的遥控器,将电视关了,侧头听了听空气中的旋律,一把揽住她的腰,强行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别动,跳一曲。”
那是一首旋律优美的华尔兹,他像个绅士一样,拥着她翩翩起舞,她白天穿的裙子还没有换掉,裙摆很大,旋转起来,像一朵花儿一样,很美。
冷悠然神情一阵恍惚,时光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一天,他喝醉了酒,将韩馨当作了刁蛮女,也是这样拥着她翩翩起舞。
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被他宠着,爱着。他不滥情,从没有绯闻传来,这样多金又专情的男人,她以为是捡到了宝。
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人忘记了世间的烦恼,一曲曲的跳着,直至筋疲力尽,双双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休息。
“还没告诉我,你来干什么?”冷悠然用湿巾抹了抹汗,不客气的问道。
“我来——”冷悠扬欲言又止。
“是为了冷悠熊兄弟俩?听说他们判了二十年,也算罪有应得。”冷悠然心情很好的挑了挑眉。
“毕竟,他们是你的亲哥哥。”冷悠扬艰涩的说道,其实,他不想说这个的,今天来,他只是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错,是你的哥哥,不是我的,告诉你,不仅是他们,还有秦柔母女,一个一个的来,我要他们不得善终。”冷悠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着他。
“你不该这样的,我不想你活的不快乐。”
“我现在很快乐,那么多的帅哥陪着我,夜夜笙歌,销魂快乐,你怎么能说我不快乐呢?”
“你——”,冷悠扬像被咬了一口,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来:“悠然,你这是堕落,你在放纵自己,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的,女孩子要注意名声。”
“那又怎样?我派人坏了韩馨的贞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丢脸,还让她因此丢了性命,因果循环,我就应该这样活着。”
“啪——”冷悠扬一巴掌搧在她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让两人同时一愣。
“啪——”,冷悠然冷笑着,回敬了他一巴掌。
“韩馨的事情真是你做的?”冷悠扬痛心,那一天,他有所察觉,知道像韩馨那样保守高洁的女孩不会那样轻易放纵,也猜到事情会和冷悠然有点关系,可是,愤怒蒙蔽了他的眼睛,一看到韩馨衣不蔽体的摸样,他就迷失了理智。
那一刻,他承认,他的情绪受到了影响,如果不是因为对她动了情,他不会那样失控,也不会任由事态发展,亲眼看着她倒在地上,绝望的停止了呼吸。
“是你的好妹妹做的,你也知道对不对?”冷悠然冷笑。
“不,我是事后察觉的,不过,终究是因为我——”冷悠扬痛苦的跌坐到沙发上,心脏处一下接一下的痛。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冷悠然打开门。
冷悠扬颓然的走了出去,他明明是想和解的,谁知,事情搞成了这个摸样,又牵扯上了韩馨的事情,最要命的是,他打了她,从小到大,他从未舍得动她一个指头,她一定恨死他了吧。
他懊恼的揉揉额头,不明白,悠然从前对他那么依赖,怎么一下子就转了性,不过,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悠然才真真吸引着他,让他无时无刻不为她牵挂。
他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就是这只手打了悠然,打在她脸上,痛在他心中,他恼恨的伸手,一拳击在路边的树上,殷红的血顺着树干流了下来……
冷悠然孤零零的坐在客厅里,听着时钟滴答滴答的走过十二点,回想起方才男人痛心的神情,她的心在隐隐作痛。
他有所怀疑,却宁愿相信刁蛮女,也不愿意相信她,她那么掏心挖肺的对他,他回报给她什么?现在居然还把韩雨当做冷悠然的替身,她的爱,真的那么廉价吗?
一张张男人的面孔在脑海中交替而过,白旭阳阳光般的温暖让她起了一丝贪恋,鬼使神差的,她按了电话簿里小白兔的称语,一首缠绵的情歌在空气中回荡着。
铃声响了很久,她以为,白旭阳知道她回来而没去找他生了气,再也不愿接听她的电话。没想到,那边传来气喘吁吁的男性声音,很贴心,很好听。
“喂——悠然,真的是你?我刚刚下了一台手术,手机在浴室外,不好意思,这么晚才接听。”白旭阳那是那么纯净,那么柔和。
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小天桀骜不驯,对她却很好,纵然不开心,却依旧无怨无悔的陪在她身边,白旭阳的好,就像阳春三月的溪水,涓涓细流,不热烈,却绵长。
“旭阳,我想你了。”冷悠然低喃道。
“你在哪里?”白旭阳问清了冷悠然所处的位置,急急忙忙换了衣服,开车向她喝酒的酒吧而去。
酒吧里人头攒动,许多醉鬼怀里搂着小姐,不规矩的手上下摩挲着,不时发出淫荡的笑声,有几个男人还把色迷迷的视线瞟到她的身上,蠢蠢欲动。
有个很有派头的龌龊男人,跌跌撞撞的从包间里出来,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什么玩意?这种货色也能给老子上,酒吧不想开了吧?”
他的身后跟着酒吧的老板,低头哈腰的道着歉:“孙少,要不,我再给您换两个?”
那叫孙少的,醉眼朦胧的抬起头,一眼瞟到了正在吧台便喝酒的冷悠然,蓦地眼前一亮,怒容顿时消失不见:“嘻嘻,就是她了。”
“可——”那老板苦着脸,那位小姐不是这里的人,被这位孙少缠上,要是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冷悠然一仰头,将刚调好的酒倒入喉中,辛辣刺激的感觉烧灼着她的食道,喝得多了点,已经有些飘飘然。
“小妞?等爷呢?”孙少猴屁股一样红的脸靠了过来,嘴角的哈喇子几乎淌了下来。
冷悠然一阵反胃,身形微扭,躲过他的碰触,把酒杯狠狠放在桌面上,只听一声脆响,玻璃做的高脚杯裂成数片。
正好气不顺,来了个撒气筒,她弯起袖管,动了动手腕,看着那男人再次扑上来,这就要挥胳膊动腿,一条玉白的胳膊斜刺里伸了过来,钳制住孙少的肩,把他轻轻一拨拉,他便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哪个混蛋摔——”孙少被摔得火冒三丈,拍拍屁股站起来,便要撒开嗓门爆粗口,却在抬眼望去时,愣住了。
灯火阑珊处,站着一位妖娆的美人,高挑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勾魂夺魄的眉眼,要多妖娆便有多妖娆。
“美人啊?”孙少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忘了刚才被摔的痛,艰难的挪着步子,想要把那人抱在怀中。
冷悠然愕然,一转头,那里果然站着一个绝色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刚分别不久的容奇,那位倾国尤物。
容奇灿烂的笑着,像是带毒的罂粟,笑得越妖娆,毒性便越大,冷悠然心里嗟叹一声,孙少你个蠢货,本小姐打你几下,你顶多住几个月的医院,让这美人盯上,你可真是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知道越美的男人便越怕被人说成女人吗?男人那能叫美人吗?
“我美?”容奇凑近孙少,笑着问他。
“嗯。”孙少傻傻的点点头,胖嘟嘟的住手便要摸上他的脸。
“咔嚓咔嚓——”两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孙少的两只手软趴趴的耷拉着,后之后觉的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真难听。”美人皱了皱眉头,化掌微勾,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咔咔的脆响,咽喉碎裂,孙少龌龊的大脑袋歪在一旁,没了气息。
“啊——”,酒吧里杀了人,男男女女来寻欢的都尖叫着向外冲去。
冷悠然没动,似笑非笑的盯着容奇。
“怎么?美人儿,有几天不见,你就忘了我?”他的眼神含嗔带怒,把那种幽怨的神情表现的淋漓尽致,那烟水朦胧的眸子蕴着说不出的风情。
第057章 吃掉他
7
“美人儿?这称呼好像是你的,容奇,好久不见。1”冷悠然灿然一笑,酒吧中笼罩的阴霾一扫而空,阴暗的环境因着她这抹灿烂的笑容而变得阳光很多。
“一直在见,你一直住在我的心里。”容奇抛了一记媚眼,冷悠然冷的打了个哆嗦。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冷悠然抓起外套披在身上,就要往酒吧外面走:“还不走?再不走警察就要来了,我可不想坐牢。”
“等等。这里没人,叙叙旧可好?”容奇抓住她的肩,她缩身躲过,他伸胳膊再抓,她挡,再抓,再挡……
眨眼间,两人灵活的身形在死尸旁对拆了数十招。
“悠然?”白旭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听说这里死了人?”
两人同时停了手中的动作,冷悠然笑着迎向白旭阳,亲昵的挽上他的胳膊,“是啊,这年头,坏蛋多了去了,法制森严的社会都敢随处杀人放火,咱们还是早些离开的妥当。”
“嗯。”白旭阳回头,瞟到了地上的尸体,从尸体死亡的姿势看,他很容易看出了致命原因,如此狠毒,果然是无法无天,他诧异的回眸,在尸体不远处,站着一抹靓丽的身影,美丽妖娆,唇角勾着一抹冷笑,看着有些恕
两人相携离去,容奇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酒吧的门口。
酒吧里没了人,容奇从兜里掏出一瓶药,倒在尸体身上,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着,渐渐消失,连尸体融化剩下的水都蒸发的无影无踪。
警笛鸣响,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金黄大卷的假发套套在头上,配上他身上雌雄莫辩的衣服,一个绝色洋气的美女便出现了。
警察端着枪,从外面冲击来。
“啊,救命啊,杀人啦--”,容奇换上一副女人的嗓音,边喊边从门口冲了出去。
警察只听说杀人者是个男人,这样漂亮的小姐自然被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