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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帘挑开,她对着混战在一处的几人大喊一声:“住手。”
几个男人很听话的停了手,一起回头,注视着她。
“战天薄云,我还是那句话,想要我,嫁给我。”冷悠然很直接的说道。
战天薄云脸色阴郁,从前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以为是在开玩笑,毕竟,自古以来都是男人娶女子,怎么可以女人娶亲?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她是认真的,她身周的这些男人都和她有什么关系,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这个不安分的小女人,居然真的敢这样做。
他恨恨的盯着她,心里琢磨着,怎样得到她,然后将她好好囚禁起来,从此以后只守在他一人的身旁。
“好了,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现在就让开吧,眼看着天色已晚,我们不能露宿野外吧?”冷悠然望了望天,西边已经红霞遍布,眼看着便要天黑了,还是趁早赶回京城的好。
战天薄云嘴角抽了抽,默认?他会默认才怪,也罢,就先回京吧,待见过了轩辕国皇帝,软硬兼施,不愁冷悠然不到手。
当下,他打马让开一条路,冷悠然上了车,队伍浩浩荡荡的往京城而去。
宫里早已准备了盛大的宴席,等候轩辕无殇和冷悠然的归来,他们离开的这段日子里,皇后,如妃和长公主三人一刻都没闲着,不时的在老皇帝耳边吹风。
三人恨冷悠然入骨,特别是皇后,这些日子里,她竟然完全失去了太子的消息,每日过得战战兢兢,既担心过去加害无殇的事情败露,又担心太子的安危,从此后她失去倚靠。
现在,眼见着轩辕无殇和冷悠然安然归来,却依旧没有太子的消息,她心中的不安更甚,隐约觉着太子是遭了毒手。
长公主和如妃与皇后如今已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出事,其余的谁都逃不了,为了加重筹码,如妃特意将妹妹如丹也弄进宫里,成了皇帝的新宠,如贵人。
美人的力量是巨大的,冷悠然被许配给战天薄云便是如丹的功劳,这个如丹,从来都自恃美貌,向来清高,本以为可以觅得如意郎君,没想到所有的风头都被冷悠然占去。
这个女人心胸一向狭窄,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如今,又被亲姐姐弄进宫伺候年老的皇帝,一生幸福都断送在皇宫中,更是深深不甘,把这一切的怨恨都加在了冷悠然身上,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所以,当晚的宫宴,是场名副其实的鸿门宴。
宫中偌大的厅中,众臣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冷悠然和轩辕无殇面前也摆了美酒,只不过两人都没有动。
其余几个男人被留在了活佛王府,这样的宫宴,像他们那样敏感的皇子身份是不适合参加的。
如丹果然美艳,盛装打扮之下,愈发明艳照人,惹得老皇帝一双浑浊的眼眸整晚都停留在她身上。
酒过三巡,如丹举起手中的被子,袅袅娜娜的走下高台,来到轩辕无殇和冷悠然面前,微微一笑:“王爷,郡主,远道归来,辛苦了,如丹敬二位一杯。”说完,将酒杯凑到红唇附近,仰起头,一口饮净,喝完后,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一副你们不喝酒我就不走的架势。
冷悠然垂眸,玉手端起酒杯,眸中金光一闪,杯里的酒液被她看的清清楚楚,琥珀色的酒液中藏着一粒上下起伏的虫卵,看样子,像是蛊虫之类的东西。
两人均坐着未动,将如丹一人晾在那里,显得颇为尴尬。老皇帝顿时觉得心疼了,不悦的说道:“无殇,如贵人敬你们酒,就喝了吧。”
“父皇,本王从来不饮酒,悠然也是,这酒,根本是强人所难。”无殇无动于衷的坐着,眼角掠过一抹冷意,他的父皇似乎更加昏庸了呢。
如丹见状,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笑颜如花,伸手端起酒杯,递到无殇面前:“王爷,怎么,不给本宫面子?”
冷悠然清楚的看到她长长的涂满丹蔻的指甲中涌动着那些虫卵,在探向无殇时,虫卵也跟着飞向无殇的身体。
她一手抓起一只酒杯,迅速将那些虫卵一个不剩的收到酒杯中,另一只手快如闪电,掐住如丹的脖子,迫使其张开嘴,将那酒杯中收了的虫卵尽数倒入如丹的口中。
“呕--”,如丹惊恐的瞪大眼睛,弯下腰用力的呕吐着,希望将那些东西吐出来,那些东西是什么,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是蛊虫,可以在人体内迅速繁殖,一寸寸吞噬掉人的血肉,一经入体,再无它法可以除掉。
“如贵人,何必行此大礼,不敢当啊,不敢当。”冷悠然笑眯眯的看着如丹,这个轩辕国第一美人,娇滴滴的勾人魂魄,可惜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敢暗害她的无殇,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爱妃,可有不适?”轩辕皇方才在高台上,这里的一切看得不甚分明,此时忽然见如丹呕吐,顿时心疼的不得了,迅速从台上走下来,蹒跚着步子来到她的面前,关切的问道。
“皇上,何不请御医为如贵人看看,她这或许是有喜了呢。”冷悠然满眼的戏谑,低低对无殇说道:“你要再添个小弟弟了。”
“胡闹。”无殇宠溺的握着她的小手,扫过如丹的眼眸却冰冷彻骨,这个蛇蝎女人,竟然对他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旁边的大臣听到这句戏言,均有些忍俊不禁,话说轩辕皇年轻时子嗣便极其单薄,现在年老了,早已过了生育的年龄,此时爱妃有喜,不是讽刺是什么?红杏出墙,一顶绿帽戴在皇帝的头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皇上,臣妾被郡主喂了不干净的东西,命在旦夕了,皇上救救臣妾。”如丹哭的梨花带雨,这可不是作假,她是真的担心她自己的小命。
“冷悠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真的爱妃?来人啊--”,皇帝颤巍巍的用手指着冷悠然,浑浊的眼中透出些许威严。
“怎样?尊贵的父皇?”无殇站了起来,一脸嘲讽的看着他,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传御医为爱妃诊治。”老皇帝歇了菜,对于这个儿子,他素来是有愧的,说疼爱不假,但要说疼到骨子里,那是胡扯的,他最爱的是他自己。
之所以对无殇百般忌惮,是因为他知道他已故的皇后留下了一股强大的势力,站在无殇身后,始终是他这个皇帝的心腹大患,他需要忍耐,直到将那股势力彻底拔除。
可惜,这些年来,他一直搜寻未果,因此,无殇可以安然无恙的简单生活着,现在,也是一样,尽管如丹很能撩拨他的心,让他年老体迈之下还能雄风再起,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但若和他的江山社稷想比,一个女人不算什么。
御医急匆匆赶了过来,用金丝为如丹号脉,号了许久,神色有些凝重。
“怎么回事?”老皇帝焦急的问道。
“启禀皇上,如贵人身中蛊毒,这种蛊蔓延极其迅速,会传染,在没有想到办法之前,臣斗胆请皇上远离如贵人。”御医战战兢兢的说道。
老皇帝脸色阴晴不定,许久,才疲劳的挥了挥手,“下去吧,将如贵人送往冷香殿好好疗养,没有朕的旨意就不要出来了。”
“不,皇上,您不能这么对臣妾。”如丹惊恐的摇着头,想要冲到皇帝面前,却被内侍紧紧拽着拖了出去。
冷香殿,那是历任罪妃呆着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宫里的冷宫,在那里,别说是养病,便是想见上御医一面,也是难上加难。
自古帝王最薄情,看来,果然是真的。冷悠然转头看了看无殇,心里暗想,他做了皇帝,会不会也这样无情?
“丫头,不要这样看着我,即便我做了皇帝,六宫中也仅有你一个妃子,此生此世,我轩辕无殇只会要你一个女人,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无殇将她轻轻揽在怀中,深情的说道。
“小样,你长得这样绝色,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冷悠然窝在他怀中胡乱的蹭着。
宫宴过后,皇后和长公主知道大势已去,联合如妃发动了宫变,挟持了好皇帝,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无殇早有准备,冷悠然从储物镯中将本该在边关驻扎的玉将军等人放了出来,他们在离开巨溪镇时,便早早预料了宫里的变故,提前将将士们藏在储物镯中。
这镯子真是个宝物,不仅可以储存死物,还可以让活人在里面安然无恙的生活,只要有吃有喝,呆上多久都没关系。
两方势力相遇,再加上无殇娘亲的义兄的势力,攻破皇城易如反掌。
无殇忙着整肃宫廷内外,冷悠然却忙着搜寻美男,战天薄云这厮,宫宴当晚没有离开,宿在宫里,给了冷悠然一个绝好的机会。
听到外面喊声震天,战天薄云穿戴整齐,手中提了兵器,便要冲出去,走到门口,还未出门,便看到冷悠然一袭红色纱衣袅娜的飘了进来。
趁着夜色,她的这身红衣红的耀眼,将她绝美的脸庞衬得宛如妖精一般,她的墨发披散在肩上,随着脚步的挪移而轻轻飘荡,白皙的玉颈在墨发下若隐若现,还有那红衣下遮不住的峰峦。
战天薄云艰难的别开眼,沉声问道:“不知郡主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要事?薄云,你可真有趣,一个女人深夜来找一个男人,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事?”冷悠然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不错,刀削斧凿的俊脸,线条冷硬,粗狂而有男人味,这样野性的男人,想想就让人动心。
战天薄云身体微僵,她的指尖柔软而富有弹性,与他下巴接触,丝丝温热袭上来,惹得他心痒难耐。
虽说他不近女色,可军营中有的是军妓,很多将士闲暇时去泻火,偶尔也会被他撞到,男人和女人那回事,他懂点,却又不是完全懂。
可是这个时候,他清楚的意识到,他渴望这个女人,这个春色撩人,举手投足都透着魅惑的小可爱。
“哦?你可不要后悔?”战天薄云眼眸幽深,墨瞳中燃气一簇火苗,那是欲望的火苗,他的眼神中赤裸裸的写着对她的渴望。
“为什么要后悔?这句话该是我问你,你后悔吗?”冷悠然纤腰一扭,就近坐到一把椅子上,两条玉腿叠在一起,红色纱裙下竟然未着亵裤,光裸白皙的腿诱人犯罪。
“后悔?本王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战天薄云铁臂长伸,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搂到自己怀中,性感的唇触过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那好,玩个特别的,我的绞鲨鞭呢?”冷悠然大胆的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媚眼如丝,勾着他的脖子,用身体磨蹭着他。
“喏,这里。”战天薄云虽然不知她要绞鲨鞭做什么,却还是勾唇微笑,指了指缠在腰间的绞鲨鞭。
这些日子来,他时时刻刻把这把鞭子带在身上,每每拿出来看,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它,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讨厌,你真坏。”冷悠然娇笑着,玉指微勾,从他腰间解下了绞鲨鞭,顺便还抽掉了他的腰带。
他的裤子刺溜一下滑了下去,露出两条光裸的大腿,幸好,还穿着底裤,他的腿修长漂亮,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疤痕,看起来丝毫不影响美感,反而觉得更有男人味。
冷悠然用力一推,将他推到在床上,自己则伏在他身侧,伸出手指抚摸着他腿上的一块块疤痕,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唔--”,战天薄云战栗着,起身将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便像雨点般落了下来,落到她的眉上,眼上,鼻尖上,脸颊上,温柔中不失霸道。
“嗯,薄云--”冷悠然低喃着,勾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