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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被戳破的气球,咻地消了火,又怎幺会落到被人「同情」的地步!
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那家伙!都是欧阳英治的错!
「没是长那幺勾引人做什幺!可恶!要是今天他是一脸豆花,比我又胖又高,还有超级斗鸡眼的话,我绝对把他当纯哥儿们看!」喃喃抱怨着,千错万错,都是欧阳英治生得「养眼可口」错!
阿超摇着头,看样子夏哥这回真的哉了,这已经不是走火入魔可以形容了。唉,不是他不同情夏哥,实在是对手太强劲了。不管欧阳英治多俊俏,他不是普通的软柿子男人,论打架的手腕,论脑筋的灵活度,哪一点不是人中龙凤,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会想去招惹的对象。
何况夏哥居然想……搞他?
别说是前途一片黯淡,依他看,要真的有那幺一天,八成事后夏哥会被切成八大块,丢到猪圈里,化为明日的堆肥喔。
不过为了表现哥儿们的义气,阿超还是搓着下巴说:「会不会是手段问题啊?你知道的,要一点手段让对方心软,可能会是个不错的点子。总之,先上垒成功再说。」
「你以为我是谁啊?这种初级的法子,我会没试过吗?」大言不惭的,夏寰大大地张开双臂,往沙发上一躺说:「我打电话给他说,我病得快死了,他居然只回答我一句:『祝你往西方极乐世界一路顺风。』压根不信我。」
「这,看您这样活蹦乱跳的,谁都不会相信啊。」
「他可是医生,就算我拿造假的X光片给他,他也能一眼看穿我的谎话。」
敢情,阿超心想:这一招夏哥是用过了吧?拿假的X光片,唉,真亏他想得到,只不过欧阳英治棋高一筹。
「我去帮夏哥弄点能HIGH的药丸呢?」
夏寰白他两眼,「那小子有药物过敏症,一不小心,在我HIGH到之前,他就先挂点了啦!」
「赫,那幺厉害,夏哥你怎幺会知道的?该不会……」
搔搔脑袋瓜子,「那个你就别管了,还有,你那个笨脑袋能想到的点子,我会想不到吗?灌醉他的老套,打从第一次以后也不管用了。现在他根本不在我面前露出半点可趁之机,叫我真是……啊啊啊!给我一块豆腐,我要撞豆腐自杀啊!」
「好了、好了,您别那幺沮丧嘛。来,先喝杯酒,兄弟慢慢帮你想办法,俗话说得好,三个孔明胜过一个诸葛亮?」
「笨,孔明和诸葛亮是同一家的。」
「咦?那为什幺一个姓孔,一个姓诸葛啊?」
夏寰忍无可忍地跳起来,「以后我再你商量任何事,我他X的就是开天辟地宇宙元尊无敌超级大猪头!靠,连这种事都不知道,因为他妈妈改嫁嘛!」
砰当砰当,门外传来巨大的众人其倒地声。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恼人的电话声,不必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英治心想不去理他,自然就会死心不再打来,可是对方八成摸透他的心态,存心和他杠上,接连就响个不停,吵得让人连想安静地看看书都办不到。
可恶,早知道就换只功能好一点的电话,可以过滤来电,或让电话声消失的。要不是已经晚上11点,他都已经洗好澡换上心爱的睡衣,懒得出门去杀时间……
罢了。咋舌,接起话筒。
『……我以为你死也不接。』
「哼,你就当现在接你电话的人是死人。」
『还在生气啊?』
想求饶了吗?英治唇角扬起,「生气?你未免太高抬自己,我不会对不值得我生气的人浪费我宝贵的细胞。」
『啊哈,我就晓得,天底下没人能生得了我夏小寰的气,谁叫我如此可爱呢!』
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最好摔死。
『喂,你现在在干幺?』
「我要挂电话了。」
『刚刚洗玩澡吗?嘿嘿嘿,我可以看到你那身被热水泡得粉红……』
英治二话不说,咚地丢回话筒。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哈,再来这一招也没有用,要是他再接电话,他欧阳英治四个字就倒过来写。索性掩住耳朵,英治走到寝室内,钻进被子蒙头大睡。自我催眠地说:别去理他、绝对不能再上了他的当,让他以为天下一皮无难事。
过了一阵子,电话声奇迹似的停了。
嗯?真难得。这家伙原来也懂得「放弃」两字。英治掀开被子的一角,狐疑地盯着客厅的方向,还有点无法相信电话声真的消失了,该不会马上又死灰复燃吧?瞪着、等着、耗着?
我这是怎幺了?他打来嫌他啰唆,现在他没打了,我不是正好可以好好地睡……
不、不对。
自己一定有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像他那种家伙、那种无法无天、根本无理可讲、无迹可循的家伙,自己干幺跟他起肖!这家伙绝对有毛病,光是从喝醉了就会对男人下手这一点来看,就知道他打娘胎就忘了带「道德」出来,普通人会那幺做吗?哈!
猛翻过身子,英治再一次拿被子蒙着头,把夏寰那号人物强制驱离他的脑海。
叮铃铃铃。
一听到这声音,霍地从床上跳下来,以万夫莫敌的气势冲到客厅,劈头就骂:「你这混帐,要是敢再打电话来……」
呜呜呜的带机声,以及讽刺的叮铃铃铃,宛如交响乐的一并唱起合弦。英治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发现,正在响的不是电话,而是门铃。悻悻地放下手中的话筒,他转身朝玄关走去。
「找哪位?」
「您好,我是管区的。」
是警察?英治连忙把门打开,「有什幺事吗?」
「请问这里有一位欧阳英治先生吗?」上了年纪的和蔼管理区警察,微笑地问。
「我就是。」
「咦?」管区眼里染上一抹怀疑,「你就是?」
「是的,要看身份证吗?」
「噢,不用了。」管区摇摇头,苦笑地说:「看样子是恶作剧呢!」
「这到底是?」英治也跟着一头雾水。
「不,是这样的,我们派出所方才接到一通电话投诉,说他儿子打算自杀,偏偏他人在高雄,没有办法过来,而你又不愿意接电话,由于对方说得万分诚恳,无论如何都要拜托我们来看一看。」管区尴尬地一笑:「要是没有什幺问题,那是最好的,不过真是伤脑筋啊,你知道这会是什幺人的恶作剧吗?」
岂止知道。英治唇角抽搐地说:「抱歉,我也不知道怎幺会有这种事,居然有这种浪费国家公器的人,请管区先生一定要查明,好好地惩罚对方。抱歉、非常抱歉。」
送走了白跑一趟的警察,关上大门,英制衣把怒火已经烧过了头,连力气都一并被烧得精光了。
那家伙,是想找死吗?再怎幺样没常识的人,也该知道天底下「可做」和「不可做」的事吧!能利用的绝不放过,也得看看对象是谁啊!
等等,英治突然想起,某回自己喝了一口他拿来的可乐,就全身冒冷汗……要不是当时身上刚好带着抗过敏的药,就差点被夏寰害死了。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男人,还有什幺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受不了了,这一回他绝对不原谅他!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英治冷冷地看着电话三秒钟,终于决定走过去,接起它。
『──哟,肯接电话了。嘿嘿,这才对嘛!害我担心死了,以为你该不会发生了什幺事,还特别请警察过去一趟呢!毕竟单身在外居住,要是有个万一,根本没有人会发现,特别是像你这样年轻又貌美的……』
「你到底想怎幺样。」这已经不是问句,而是火山爆发前的讯号。
『谁叫你不接电话。』
「你是听不懂国语还是听不懂人话。」
『我忽然变成外星人了吗?喂、喂,你声音听起来好可怕喔!别吓唬我,我胆子很小的。』
英治一咬牙,「我还能怎幺做,你才能让我过平静快乐的生活,一个没有你的生活。
『让我上。』
「……你疯了,我不打算和一个疯子讲电话。」谁会因为火烧屁股,就干脆跳入火坑。
『等等,别挂我电话,要不然我就派时大媒体到你家门口守候,说某某红星正在那儿偷情。』
这满口谎话的诈欺师!「总有一天你会受到割蛇头的惩罚。」
『那可会是你的遗憾,小治,是谁在我高超的舌技底下难以自拔呢?呵呵,你最喜欢我舔你了,不是吗?这儿、那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沾过我的口水,说明白一点,你身上到处都是我标的记号。』
「你要当自己是狗,我可拒绝当人家撒尿的地盘。」
『啧啧,小治,你知道的,我很爱和你杠,可是我更想和你做另一件事,所以……我不要再迂回地东想西想了,那和我个性不合,搞得我都快神经错乱了。总之我要的东西,就直接拿,这才是我的个性。』
低沉的嗓音里,有丝叫人颤抖的……不管夏寰平日行为有多疯癫不讲理,可一但他发飙、认真,英治也不能说自己是毫无惧意的。一如他们在马路上竞车时,靠着强力的速度与天生的本能,攻、功、攻,不断地以高速进攻,把敌手逼到角落,无处可逃时的夏寰,可以说是大魔王降临的代名词。
但,「惧」不等于「怯」。
「我不是东西。」同样压低了声音,咆回去。
『行,那我更正,我要的人,决不让他逃离我的手掌心。』一停顿,接着沙哑的,夏寰在电话彼端说:『十分钟后,我会到你家中去袭击你。就十分钟,你要是想逃的话,就逃吧!我可说清楚了,这一回我可不会做到一半,我一定要让你接纳我,完整的、全部的我。把屁股洗干净,等着我吧,宝贝。』
嗡……直到电话断了线,英治还拿着话筒,难以置信的瞪着,浑身气的发抖。
他怎敢?
居然一副他绝对是瓮中鳖,就等着他来享用的态度!
逃?哈,有胆他来啊!姓夏的要是敢踏进这家门一步,绝对要打断他三根肋骨,八颗牙,叫他好好地为此刻的嚣张付出代价。
从仓库中翻找出一根中学时代爱用的棒球棍,赌气的英治索性做到客厅,一边点上根烟,一边等着那不知好死的「大野狼」,自动送上门。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英治不停地注视着时钟,差不多快到了。
叮铃铃──还不等门铃响完,他就跳起来,手边当然不忘拿着那根木棒,以防万一,他在开门前不忘问,「是谁?」
「达*乐PIZZA,谢谢您的订购,我们在三十分钟内为您送到了。」
谁订披萨啊?「你们弄错了,我没有叫披萨外送。」
「呃,但有一位夏先生在三十分钟前叫了一份D快餐,住址是XX路XX号X楼,您确定没有叫吗?」
又是夏寰那家伙!啧,难道他打算来吃宵夜?英治透过窥孔,确认身穿制服的高大年轻人,手上的确捧着披萨盒,心想:算了,方纔已经让管区白跑一趟现在总不能让披萨店的打工小弟也做白工。
「你等一下。」
先回屋里拿钱包,再走回玄关,英治一边开门一边说:「辛苦你了,一共是多……」
「哈哈,当然是免费的啰。」
「搞什──」
咚,一把被推回门内,英治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往玄关地板跌去,而一脚跨进来的,自然是宣称要上门「袭击」的夏寰,他咧着嘴,在英治要爬起身前,就先以一脚压制住了他的胸口,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骑在脚下。
「呼,真可怕,这根木棍是拿来干幺的?想对付我啊!你真是个坏孩子呢,小治,竟拿这幺危险的武器。」
「你、混帐、骗……」被摆一道了!
「是你不好,认识我多久了,早该料到我不会毫无准备就空手上门吧?我还花了钱请人送披萨过来呢!不用担心,披萨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