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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休息,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话落,她身上笼罩的黑影陡然消失,颀长的身影已经立在床边沿,正目光幽深的凝视着她。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转身,往门口走去。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她的手不由搁在额头,那里还沁着淡淡的温热及湿润,一如他的唇还搁在上头。
刚才他的行举俨然一位深情男子,如果不是明白她现在的位置,她真能把持住,不陷进他眼中的柔情蜜意中?
她需要好好理清此刻的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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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逸辰坐在车子,握着手机的手,骨节泛白,脸色阴沉。
耳中盈绕着刚才邵博寅刚才的每一个字,那些字,就像一把刀割向他的耳膜,邵博寅竟然和唐心妩,刚才邵博寅称呼的多亲热,心心?
他们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还是邵博寅为了苏婧宁的事才用唐心妩来气他?
是向翟家开战的气势?
但转想,邵博寅这种人不至于利用一个女人来向翟家开战,而且以他的实力,根本就不屑这样做?
那他真的是因为苏婧宁才这样做?还是因为他看上了唐心妩?
现在有了邵博寅的庇护,翟家根本就动了不孩子。
想到这,他眸色顿时变成阴鸷,双手搁在方向盘上,摊开手里的手机,拨了个号。
电话那头响了几声,传来娇柔的声音。
“辰。”
“婧婧,你现在说话方便吗?”他的声音低冷。
“方便,有什么事?”
“你跟邵博寅离婚,离婚前有没有发现他一些不好的行举?”翟逸辰侧面的打探着。
那头突然一阵沉默,片刻才传来一声:“什么意思?”
“就邵博寅他会不会外边沾花惹草,报导上并没有他负面消息。”翟逸辰说。
苏婧宁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沉默后反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来?”
“其实因为你的离婚,他跑到我爸跟前,说不会放过辰天,所以我想着查查他的一些底细,知己知彼才能掌握主动权,我想你应该是清楚他的底细的。”翟逸辰的声音低冷。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苏婧宁的声音从电波那端缓缓流进翟逸辰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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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离开别墅,往邵家而去。
踏进家门,客厅空荡无人,他往沙发上迈去,这时,佣人从里头走了出来。
“少爷,你回来了?”
“阿姨,妈呢?”邵博寅转头看向佣人。
“夫人在房里,我去喊夫人。”
片刻,季卉出现在客厅里。
“阿寅,你说你怎么回事?上次你只说认错了人了,怎么苏世宏却说你是在报复他?”季卉一脸焦急的坐在沙发上。
“妈,苏世宏那个人的话听不得。”邵博寅的声音淡淡的。
“我也想听不得,可是你知道苏家和邵家的关系,现在他这样说了,定然又会掀起风波的。”
“妈,你这是自已给自已找烦恼。”
“真要是这样就好了。”突然一声洪亮的声音从楼梯口传下来,打断母子俩的对话。
邵博寅转头看去,只见邵正勋沉着脸,气怒凛凛的从楼梯上走下来。
“爸。”邵博寅喊了一声。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邵正勋语气冲冲的说。
邵博寅沉着眸子,一副不以为意的说:“爸,你这话怎么讲?”
“我这话还是好听的了。”
说话间,邵正勋已经走到了沙发边,在他的专属位置坐下。
双目怒瞪的望着邵博寅。
“你说说,你就怎么能那么狠,用自已的婚姻去报复苏世宏呢?”
“爸,你儿子不会拿自已的人生开玩笑。”邵博寅的身子嵌进沙发中。
“不会?你以为我好糊弄,人家苏世宏都对我搁狠话了,等着算这笔帐。”邵正勋说的满脸通红。
邵博寅依旧一副无色:“爸,苏世宏吃了这次的亏损,心头肯定不痛快,不用在意他那些心眼。”
“那你说,如果你没有这份心思,又怎么能在婚前签下婚前协议?难不成你跳大神?”
今天身体不舒服。先更这么多。
章节目录 是我撬你祖坟还是撬你姘头的底了?
邵博寅轻笑一声,挑眉:“爸,现在每个人婚前必定会签一份这样的协议,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
“你放屁,你以为你老子头脑不好使了。”
接着,邵正勋呼了两口气,语气却并没有平缓,说:“你跟你妈说的那些,确实很符合情理,但是当初你已经知道苏婧宁是假冒的,也查到了苏世宏是幕后者,所以你就将计就计,让苏家父女关系破裂,所以才会有婚前协议。瑚”
话落,邵正勋还不忘拍了拍椅子手把,怒火滚滚而来。
季卉听完丈夫的话,简直是不能置信的瞪大眼,僵硬着表情,凝望着邵正勋,几秒后再机械的转看邵博寅铄。
看着邵博寅大手搁在唇边,神色如常,可正是这样,更让季卉看出不妥。
“阿寅,你爸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拿自已的婚姻当成报复武器?”
她的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如果儿子这样做,就真的是太不值了,也太可怕了。
邵博寅回视季卉,说,“妈,你儿子真没这个胆。”
“没这个胆,我看你是胆子比谁都大,你是一箭三雕呀!比你老子都历害几百倍了。”邵正勋怒气冲冲的声音简直可以掀了屋顶。
邵博寅看着满脸怒意的父亲,依旧保持着一贯的脸色,淡然自若拿开唇边的手,比了比说。
“爸,你真把你儿子想的太历害了。”
邵正勋指的所谓三雕;无非是解决家里的催婚;报复苏世宏;再惩罚苏婧宁。
“你这样历害吗?这是愚蠢,拿自己的人生开玩笑。”邵正勋又是一声怒吼。
季卉叹息一声:“阿寅,那俩父女值的你牺牲自已的幸福吗?”顿了顿,又说。
“阿寅,你到底怎么打算的?现在苏家是给了沉重的一击,可是你的婚姻也受损了,前两天你奶奶还在我跟前问起你的事,我都不敢告诉她你已经离了,要是她知道了,还不被气病。”
邵博寅目光深深的看着季卉,语气平和的安慰,“妈,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是怎么回事?上次你说认错人了,可是现在你爸却从苏世宏那儿得来的消息是你为了打击他,才造成这样,你说说,谁的话才是真?”
季卉心头已经燃起一把火了,如果儿子真为了报复苏世宏,拿自个的婚姻开玩笑,那她真不能原谅了。
“妈,当时我真是误认了。”邵博寅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邵正勋怒瞪着儿子,眼里的不信清晰可见,接着洪亮的嗓音像雷般扑面而来。
“既然结婚后发现误认了为什么当初不离,要过了四年才离。”
“当初还不是因为顾及到家里的祖训,不能离婚,现在是苏婧宁要离的,我也没办法。”邵博寅的语气很是平和。
“她要离婚,还不是你故做出有违伦理的行为,不离才怪了。”邵正勋高吭的嗓音十分洪亮。
所谓伦理,自然是指邵博寅喜欢男人的事。虽然别人不知道,但他这个当父亲的人还能不知道儿子的那点小九九。
邵博寅抬眸淡淡的扫过来,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爸的意思是希望她还留在邵家?”
邵正勋被这么一睹,脸色更是气的涨成猪肝色,张着口,却说不出话来。
半响,他横眉怒眼的又拍着椅子把手:“问题不在这儿,而是你对待婚姻的问题。”
“爸,我没把婚姻当儿戏,她的品性不适合咱们邵家,她要离,我又怎么可能再留。再说她心头有人,你说我还留干什么?”邵博寅目光凛凛。
邵正勋一听,蹙了蹙眉,这意思是儿子戴了绿帽子?
如果真是这样,还得了,要是被说出去,这老脸往哪儿搁?
一股气又滞在一处,出不来了,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心头在埋怨,苏家人果真没一个安生的人。
季卉听到苏婧宁心头有人,整个人从坐位上跃起,陡声高吭问:“你这话是她外头有男人了?”
她记得上次邵博寅和她说话时,并没有提及到这点,只说苏婧宁心思不正,没想到竟然还外头有人?
邵博寅满是不在乎的挑了挑眉,淡淡的说了一句:“其实妈,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砰’一声。
邵正勋拍完椅子把手,随着离开椅子,两背负,嘴里念念叹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
身影往楼梯上走去了,还不间断传来:“想着退休抱孙子,看来只能抱龟孙子了。”
季卉听见丈夫这话,蹙眉,心头埋怨,老头子这话真让人听着不舒服。
客厅里只余下母子便,季卉脸上的愁容一直散不去,连声哎叹,“这叫人怎么安生?”
邵博寅皱眉,若有所思,片刻只是说了一句:“妈,这小事,别把这些放在心上。”
季卉本是垂着头的,听见这话,抬头看了过去。
“阿寅,这怎么是小事呢?你现在离婚了,还弄成这样,扬出去,我们脸上也没光。”
“妈,离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苏婧宁自已的事,他们不敢宣扬,这点你不用担心。”
顿了顿,邵博寅加了一句:“至于再婚的事,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不会让爸抱龟孙子的。”邵博寅嘴角突然浮出一抹要笑不笑的弯度。
家里养了几只龟,父亲没事时,就会把弄着那些龟,恰恰最近,龟下了几只蛋,不久小龟应该可以现世了。
季卉怔怔的看着邵博寅,眼里有了一抹亮光,伸了伸脖子问:“你是不是有新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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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妩匆忙的赶到医院,推开门,病房里好友一脸恹恹的坐在病床上,见到她的出现,展开花枝烂灿的笑容迎接她。
“萸萸,没事吧!”她迈到她跟前,关切的问。
“没事,能有什么事?”她坐正身子,手还甩了甩,生龙活虎。
“那怎么会躺在医院里?”唐心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满脸不解的凝望着她。
程又萸嘴角噙着狡黠的笑容凝望她,那样子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接着她问了一句:“你知道撞我车的人是谁吗?”
唐心妩看着好友的表情,蹙眉思索,几秒后给她一个摇头,程又萸脸上的那太阳花再次泛了起来,伸长脖子,仰天大笑。
“哈哈,你绝对想不到,是苏婧宁。”
唐心妩听见这个名字,还真有一瞬间的恍然,在她还没想个所以然出来,程又萸已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这次事故,她如何用计,如何让她故意撞上来。
总之,过程那是相当精彩及狗血。
唐心妩听完,捂住嘴直笑:“她碰到你是她运气太差了。”
程又萸眉飞色舞,比划着手脚:“你不知道,我和她并排车而走,朝她伸了个中指,再往下倒时,她那脸色,像涂上五颜六色的水彩,那画面,老好看了。”
程又萸学着宋丹丹的手势,语气。
“后来我超她车,插她道,一个劲的挤她,你知道,那条路段有多塞,她已经被我逼的疯了,最后气不过就开车撞上来,这下真是中了我的意,我立即报警,然后喊来救护车,她进警局了。”
程又萸说完,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唐心妩看着开怀畅笑的好友,心头跟明镜似的,她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替她出气。
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萸萸,其实不用这么做,那种人不值的你把那么好的车子往里搭。”
“没事,反正有保险公司,也能狠狠讹她一笔,姐就看不得那种人,装的仙似的,心里却龌龊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