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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自己小腹的双手渐渐的变冷,那小小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朱佑樘心中惊惶不已,却又不敢胡乱挣扎,只能用双手扶住儿子的腰,手掌碰触到的皮肤冰寒彻骨,让他心惊,“你干什么……朱厚照,告诉朕,你在做什么……”
父皇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担心和惊惶,让朱厚照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笑了。父皇啊,对我的疼爱和关心这么大的弱点摆在这里,您以为会有机会摆脱得了我吗!
随着那股寒气渐渐完全进入体内,他的嘴唇开始因为寒冷而发乌,而身体也抖得更加厉害,他的手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只能蜷缩着身体趴在朱佑樘身上。
“照儿,照儿……”朱佑樘小心翼翼地将欲望从他体内滑出,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惊惶地喊着。
“父皇……”朱厚照虚弱的睁开眼睛,小脸有些苍白却带着笑意,“父皇您不会有事的……离雪莲花开还有三个月……我好担心……师傅说这种过渡血咒的功法只能用在最亲密的人身上,父皇……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朱厚照,你这个傻瓜……你怎么这么笨……”朱佑樘紧紧拥着他冰寒的身体,哽咽道,“你为什么要怎么做,要是你有什么万一,要朕怎么办……”
“父皇……不会有事的,过一段时间我用真气化解掉这血咒就没关系了……”朱厚照颤抖着身体,紧紧贴住父皇温暖的皮肤,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父皇,我冷,您抱抱我,好不好,您抱着我……”
儿子祈求的眼神让他不禁一声叹息,将那小小的身体抱紧在怀里,轻轻的抚着他光裸的背脊,“你是想要逼朕吗?”
“父皇……”朱厚照睁大朦胧的双眼,委屈地望着他,窝在他怀里的身体故意蹭了蹭,颤抖得更加厉害。
“唉……”朱佑樘无奈的叹气,用手掌托起儿子小小的脑袋,伏身吻了上去,温柔的舔舐挑逗着。
朱厚照感觉自己被父皇小心翼翼地压倒在床上,温暖的手掌在自己全身游走,一寸寸的温暖那微凉的皮肤。
当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父皇的唇终于离开了自己的唇瓣,慢慢的向下,从喉结到锁骨一直到分身,如同有魔力一般亲吻着全身的肌肤。那唇舌仿佛有魔力一般,将身体的寒冷彻底的驱逐。
父皇的动作缓慢而细致,当一根修长的手指蘸着药膏缓缓的刺入柔软的后庭时,朱厚照呻吟着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沉浸在父皇温柔而浓密的爱意中。
一根、两根……朱厚照感觉越来越多的手指进入体内,身体一点点的被扩张开来,药膏在体内融化。手指抽动时渐渐发出的滋滋声,口舌亲吻皮肤时的啾啾声,以及两人意乱情迷中不自觉发出的呻吟声,让殿内的气氛充满了淫靡的绯色。
当坚挺火热的欲望再次破开那处柔软冲入朱厚照体内的时候,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兴奋的轻叹。朱佑樘伏在他身上,一边亲吻着儿子的小脸,一边拨弄着胸前发硬的两点或慰藉着他下身的欲望,然后缓缓的开始抽动。
啪啪的撞击声让朱厚照呻吟得更加大声,他朦胧的意识到殿外还有守卫,连忙将食指咬在唇边。朱佑樘见状心疼的掰开他被咬出牙印的手指,用唇舌封住他难耐的呻吟。
“父皇……啊哈……父皇……”一声声呼唤被有节奏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朱厚照紧紧攀着父皇的背,不能言语。
“照儿……”突然朱佑樘的抽动越来越快,两人都仿佛都不能承受般大口呼吸着。
随着父皇一次大力挺动,他的欲望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出来,溅落在父皇的小腹上。因为高潮而紧缩的后庭,让父皇深深的埋在了自己体内,朱厚照只听到父皇一声低吼,接着一股热液洒满了肠道,
像是两只受伤的野兽一般,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他们再也顾不上世俗的一切,只不过是两个相爱的人。
朱佑樘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被拥在自己怀里的儿子已经消失不见。殿内男人体液的麋香味依旧浓厚,情欲过后的淫靡也还没有消散,但是怀里却失去了那抹温暖。
他连忙起身穿戴好衣物,出了殿门已经有宫人正准备来伺候他起床。朱佑樘抓着萧敬着急地问,“太子呢?”
“太子殿下他们的车队天没亮就出发了!”萧敬看着一脸焦急的皇上,连忙道,“这时候只怕早就已经出城了!”
朱佑樘一脸失落的松开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太子是骑马还是坐车?”
“回禀皇上,殿下骑的马!”
“什么?”朱佑樘气的双目一瞪,连声低咒道,“这个该死的家伙……想要气死朕吗!”
“哒啦啦啦……为何你明明动了心,却还不靠近……”
长长的车队霸占了整个官道,朱厚照骑在马上轻轻的哼着小调,虽然他已经不太记得这曾经红极一时的歌叫什么名字,但是却突然想起了与自己情况颇为贴切的这两句歌词。
“哒啦啦啦……就算你不靠近,也要逼你靠近……”
后面的词他都已经忘记得精光,就着调子乱改了起来。他的脸上透着一股子得意,身上尤其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虽然被颠簸的马背弄得疼痛难忍,但他的心情却喝了蜜似的甜。
朱厚照就不相信那么疼爱自己的父皇,在被自己这么逼迫以后,还能忍心拒绝自己,父皇,等我回来吧!
他没有看到,在京城的高高城楼上一抹明黄的身影一直伫立着,直到长长的车队消失在地平线再也看不到时,才叹息着离开。
番外 青楼之行
大哥,二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掌心因为太过用力被长长的指甲掐出了血,望着哥哥们数着银子无情离去的背影,沈秀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他的兄弟,他的亲兄弟居然真的将自己卖了!
身后就是城里有名的男欢官,沈秀知道如果真的进了那里,自己这辈子就毁了。他想跑,只要能逃过这一劫,即时是为乞为奴也胜过为娼。
可是他歇斯底里的嘶吼、奋力的挣扎在那些孔武有力地打手们面前不过是玩笑而已,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轻而易举地按倒在地下。
他的第一次接客被老鸨弄得十分隆重,因为在城里他也算小有名气的才子,所以来了不少的寻欢客捧场。所谓的誓死不从在这些风月场中打混的人眼里什么都不如,最终他被人绑了手脚,嘴里塞了布条送到了别人的床上。
那夜过后,他发了高烧,后庭也伤得很重,但刚刚退了一点烧立刻又被人压在了身下。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短短大半年的时间仿佛是在地狱一般度过……
“你想些什么呢?还不快点带路!”
过往的回忆被少年清朗的声音打散,环顾了一眼四周的莺莺燕燕,鼻尖嗅到巷子中香浓的脂粉味道让沈秀无奈地蹙起眉头,他忍不住劝道,“殿下,这种地方真的不是您该来的!”
“啰嗦!”朱厚照瞪了他一眼,催促道,“快点 ,到底是去哪家?”
苦着脸将太子带到用来探听消息而建立的男欢馆,眼尖的老鸨一看到他连忙迎了上来。沈秀塞了一小锭纹银给她,吩咐道,“带我们去间幽雅的厢房,再叫解忧和无忧来伺候吧!”
“可是……爷,您可是知道他们两个可是不陪客的……”老鸨上下打量着一旁正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犹豫地道。她知道沈秀并不喜欢来男欢官,连每次汇报情报都是自己悄悄溜出去,这位大爷会亲自来确实是难得,只怕是想带这小公子开荤呀,到是不知道这是哪家的贵公子呢!
“没关系,让他们过来!”无奈地叹了一声,他转身对朱厚照道,“公子,这边请!”
一名小童将两人带到院子最里处的小楼,这里比起前院安静了很多,房门刚刚推开扑面而来的是满室淡雅的竹香,房间里面的家具几乎全部都是竹子做的。竹子淡绿淡黄等自然的颜色让房间显得格外的雅致,若不是偶尔传来一两声放肆的笑骂声,几乎让人忘记这是在娼馆里面。
看出朱厚照的表情有些好奇,沈秀连忙解释道,“这里是新修的,一直没想到要做什么用!”
“哦,不错的地方嘛!”
沈秀看到太子突然笑了自在地挑了张椅子坐下,只得跟着进入了房间。他实在是弄不懂,太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居然会要来这种地方!
无忧和解忧是两名清倌,他们两人都有着出色的琴艺,这让他们得以在被家人卖入男欢院之后还能靠着一技之长使得自己不用被压在人下,但这也是因为他们是被卖入沈秀开的这家男欢院,否则这些才气不过是增加自己身价的筹码而已。
因为那半年地狱般的经历,让沈秀知道堂堂男人被同性压在身下是多少痛苦的事情,他并不愿意为难这些与自己一样命运的可怜人。当初他自己若不是因为有太子的帮助得以脱离苦海,现在还陷在那样的泥坑中,但却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自己这么幸运,能多积德就多拉人一把。
他所开的这些妓院娼馆中的小倌和妓伶,一部分是从别的地方高价买来的,也有一部分是被家人卖掉的,但沈秀让老鸨给这些人的条件都比较优越,很少有逼良为娼的事情。在那些被卖的少年少女中,如果遇上有聪明伶俐的他还会在确定背景干净之后,进行训练吸收为探子,并且承诺一定会给他们新生的机会,让人心甘情愿的为之卖命。
悠扬的琴声让人听得心神舒畅,但是沈秀却完全定不下心来,眼神不时的飘向朱厚照的方向,心中忐忑不安。唉,自己带太子来这种地方,等到皇上知道以后还不知道会发多大的脾气呢!
“你叹什么气呢!本宫要你来这里有那么为难吗?”朱厚照手指和着琴音轻轻敲击着椅子的把手,瞥了他一眼道,“本宫都说过了,父皇那里我自己会解决的!”
沈秀苦着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您当然不担心,皇上那么疼您,可咱们不一样呀……”
“少啰嗦!”朱厚照瞪了他一眼,让他把满腹抱怨又吞了回去,终于正眼看向已经结束弹琴的两人。
上下打量了一下其中一名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修长均匀的身材、清秀美丽的外貌,虽然长得非常漂亮纤细,但是带着书卷味的气质却让他看起来并不会太女气,于是朱厚照扬了扬下巴道,“过来!”
那名少年名叫解忧,生得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他们都隐约知道沈秀是在为太子做事,又听到朱厚照自称本宫,早已知道来人正是当朝太子。即时心中再不情愿,他也只得勉强自己扬起小脸慢慢的走到太子面前。
只见他施施而行在朱厚照面前站定,优雅地行礼道,“解忧见过公子!”
朱厚照看着他的动作,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坐上来!”
解忧心中一惊,眉头微微抖了一下,即使非常不情愿却还是紧咬牙关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坐了上去。
虽然他比朱厚照大上几岁,但是朱厚照自幼习武身体比他健壮很多,个头也比他高,两个不同类型的美少年紧贴着坐在一起让室内填了几分旖旎。
感觉到腿上多了几分重量,朱厚照浑身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