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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刚把一包davidoff拿在手中的时候,脑中突然闪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一边祈祷千万不要有事,拼命朝家中的方向赶去。
在距离那栋楼还有大约10m的时候,出现了她永生难忘的一幕:一道白色的身影飘落,像是一片凋零的花瓣,随着嘭的落地声,周围尖叫阵阵。
地上开出一朵朵火玫瑰,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艳丽的光。
如果
死亡本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可如果死的那个人你不想他死,那死亡就是一件最为可怕的事情。
亲眼目睹自己的孩子呼吸渐渐消失之后,老天再一次让郁小妖知道什么叫心脏痛得痉挛的感觉。
温妮莎………一个跟自己关系特别的人,她们是曾经的情敌,却又是最终的似朋友又不是朋友般的关系,她们以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相互心疼着彼此心中那些难以愈合的伤口。
香烟被揉成一团,掉在脚边,其实被揉碎的又何止是这些。
客厅的茶几上,一封信被风吹起,飘落在了一边,这是温妮莎留给郁小妖的。
瑶瑶!
当这封信在你面前的时候,我想我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不要为我难过,我的结局是自己选择的,也是在意料之中,早在我知道自己戒不掉那玩意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一天总会来临。
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你留一封信,但是发现除了你,我却不知道还能跟谁说什么,相信也没人会听我说。
在这个世界里,懂我的也只有你,我们的身上有彼此的影子。
写这封信的时候我看了下日历,还有半个月就是我29岁生日,或许我的人生永远要定格在此。
29岁,一个女人本该结婚生子夫唱妇随的岁月,而我却浑浑噩噩荒度了最美的年华,这一切皆因我一时的贪念所致。
29岁了,我来上海快10年了,这10年里我用自己作为本钱,游走在形形…色……色的世界里,穿梭在一个个被我定位目标的男人中间。直到现在我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跟一个有钱人吃饭、买珠宝然后去开酒店的情景…
在上海,总有一群我们这样的人,出身不好却拥有一副好皮囊,于是也成就了我们天真的以为会用美貌得到一切的念头。
我的坟墓是由我亲手挖掘,我不怨任何人,不怨我的出身,不怨我的遇人不淑,甚至我不怨老天。
一直以来我们都不停地痛恨着上苍的不公,为何总是残忍地对待你们,还有你我这样的女人。
可是扪心自问,今天的一切不都是我们自己咎由自取吗?
倘若不是我们自己沉沦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中,相信结局绝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我今天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不会让你有投机取巧的机会,我们走了多少捷径也就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就在安杰赫第一次怂恿我碰可…卡…因的时候,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心中的毒早已中的更深。
瑶瑶,你还年轻不要在继续下去了好不好,我就是你的镜子,记住我的下场吧,千万不要步我的后尘,亲手挖土埋葬自己。
满心沧桑它不是一种阅历,而是一场悲剧,女人的幸福永远都是越简单越好。
还有我希望你能够原谅自己的妈妈,看得出来她还是爱你的。
或许你要问为什么我自己反而连最后的道别都不是跟家人。
因为我恨他们,我恨为什么第一次我拿回家一大笔说不清道不明的钱的时候,他们选择了默认。
如果当初他们能够阻止我,或许打一顿骂一句也好…
可是他们是我生下来就注定的家人,我没得选择,如果给我选,我会选择没来过上海,也没遇见过安杰赫……
疯狂减肥
有一种醒悟叫痛定思痛,就像郁小妖这两年多的时间里经历了别人或许一辈子都经历不到的遭遇,悲与痛的承受,得与失的交替上演,只是到了最终退出满身疲倦后仍旧一无所有。
像温妮莎曾经她有令多少年轻女性所羡慕的一切,而死的时候那些她在乎的拼命得到的,什么都没有带走。
有一种醒悟叫大彻大悟,在郁小妖想明白这一切之后毅然斩断了这千丝万缕的纷纷扰扰,也断了跟我们几个的联系,独自重新开始。
因为温妮莎用死来告诉她,幸福只能靠自己脚踏实地。
只是‘重新’简单‘开始’难…
生了孩子后的身材走形加上这段时间的暴饮暴食,如今的她别说是重抄空姐的旧业,现在就连在写字楼当个白领,也是变成了一种胆怯,HR讥讽的眼神让她望而生畏。
看来女人永远跟女…色斩不断关系,要是在以前肯定是面试官对她大献殷勤都来不及。
为了靠自己的力气解决生计,她朝一张贴着招聘清洁工的咖啡厅走去……
辛苦她不怕,贫穷她也不畏惧,只是每一次在镜子前不敢直视自己的那种感觉,扯得心中泛痛…
有天她无意中看到有个女顾客吃完东西后,转身来到卫生间扣喉。
她吃惊地看着对方,并小心翼翼地递上了纸巾。
那女子接过纸巾感激一笑。
“你为什么要……”郁小妖用眼神示意了下卫生间的格子里。
对方莞尔一笑,说:“减肥咯,忍不住不吃又想瘦,只有这样了,虽然很难受。”说完耸了耸肩。
“有用吗?”郁小妖试探地问道。
女子对着镜子满意地照了照,说:“以前我最重的时候有135斤左右。”说完转身离去。
郁小妖在脑子里反复想着她的话,突然想起了什么,喊着:“等等…等等我…”追着那女子而去。
***
结婚的日子渐渐逼近,大大小小的繁杂事务忙得我有种天昏地暗的感觉。
对此梅馨总是不解地说:“当初人lulu结婚的时候多轻松啊,也没见你这样,搞得像是公主出嫁一样。”
“人家头一回嘛。”我囔囔道,正好把一箱作为婚宴上回赠宾客的礼品搬到了客厅角落里。
梅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见过谁没事三天两头结一次婚。”
“结婚结婚,还没结人就昏了。”我大口喘着气。
“我怎么觉得这整天就见你忙了,欧力好像都…不怎么积极一样,搞得好像就你艾薇儿一个人结婚。”她的语气里我听出了不满,我一挥手,满不在乎地说:“他没时间我就吃点亏了,反正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马上都一家人了,计较那么多干嘛。”
“受不了你。”梅馨使劲掐了我一把,说道。
我傻乎乎地大笑。
待嫁的女人似乎智商也低。
但是谁有不乐意呢!
晚上欧力回来的时候,如平时一样,一回来就钻进书房里,对他的这一举动以前也没多想,但是今天听了梅馨这么一说,我有些犯疑,话说男人结婚后都会变成大爷,难道还真是千古定律。
但是要是没结婚就开始变,真是太过分了,想到这里我推开了书房的门,他正在电脑前忙碌着,不停地敲着键盘。
姐姐我累死累活的,你要是敢跟哪个女人网上留情,看我不弄死你。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到他的身后,装着问他晚上吃什么,眼睛却瞄着电脑。
一分钟之后我就有了抽自己耳光的念头,原来他在跟加拿大那边的熟人确定哥哥的情况,他正请他朋友先弄几张照片过来好让我确定。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所措,他揉着眼睛站起来,又升了个懒腰,见我还在看他,轻轻揉揉我的头发笑着说:“怎么感动啦,那行留着你的感动,请我吃顿好的吧。”
“吃完了给你找个妞都行,不,找两个,一个给你按摩一个陪你聊天。”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他却嘿嘿一笑,说:“别,我还不想死。”…》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