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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感觉
一个周末,我约了欧力陪我逛街,大概是这段时间都在家老实呆着,今天显得特别兴 奋,我像只刚被放出笼子的小鸟,一路上蹦蹦跳跳。
他任由我拉着他的手,或是有时候又将他抛得远远的,都是默默陪着我整个下午几乎没说什么话。
回家的途中,我一勺勺吃着冰淇淋一边跟他说今天逛街我看到的而他错过的自认为有趣的事情。其实整个过程都是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回到家我刚想问他晚上吃什么,谁知道他刚把大包小包放下了就说先回家了。见我不悦地撅着嘴,停下来问:“怎么啦?”
“人家到现在还没吃饭你就这么走了,真过分!”我抱怨道。
他扯了扯嘴角,说:“好吧,想吃什么,我们去哪…(看了眼我的表情)算了还是我买回来吧,说想吃什么东西,有没有特别要求。”
“你真是太太太了解了。”我几乎雀跃,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晃着脑袋,“香椿炒蛋、清汤鱼丸,外加一杯冰柠檬水,谢谢。”
“还有呢?”
“没了。”我嘿嘿傻笑起来。
吃饭的时候,他说道:“这家店可以送外卖。”
“我知道啊。”我往嘴里塞了一个鱼丸,含糊地说。
“知道你还…”他说了一半停了下来,因为我正双眼紧瞪着他,“什么嘛,你是我男朋友我不使唤你来伺候我,难道我使唤别人去。”
“真的?那我希望你永远都这么使唤我,该是男朋友做的我都希望自己为你做到,不想假手他人。”他突然一脸严肃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开始隐隐感到一股莫名不安,我这才想起他今天一天都好像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也不像以往那样陪着我去店里挑选衣服,有时还会给我点意见,而今天都是在店外面等着我…
做贼心虚说的是一点没错,我忐忑了好半天,他知道了什么吗?不会的,不会这么巧吧。
一个人胡思乱想实在难受,我打电话叫来了梅馨和lulu。
“靠,你这劈腿玩的也太没水准了吧,跟我说那天你俩后来干什么了,有没有旧情复燃。”lulu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我此时真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我把这个么东西叫回家干嘛,这不是明摆着找气受吗?
梅馨:“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对了,你怎么又会碰到黎涛的,那天不是lulu拍着 胸…口 说要送你的吗?怎么会……”
一提起我就浑身来气,使劲踢了那个罪魁祸首一脚,“都怪你,要不是你那天上吐下泻呆在WC不走,我能让黎涛送吗,我能选择这样胡思乱想吗?”→文·冇·人·冇·书·冇·屋←
“靠,艾薇儿你骂人越来越恶毒了,我什么时候上吐下泄了,我只不过……”
“别说了,我都明白了。”梅馨伸手打断了我们即将爆发的战争,“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指望lulu做成什么事情,可是现在这欧力到底怎么想的,你有没有试探过他。”
我使劲摇头。
“这不是你强项吗,干嘛不先弄清楚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这样总比你瞎猜的强,你再想想你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欧力的事。”
我像是只尾巴着火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你瞎说什么,你当我什么人,我发誓我就这么一件事情瞒着他的,你以为我做事情都不带脑子跟lulu似的。”
“唉唉唉,关我什么事啊,我碍着你们谁啦,我现在不说话了你们不许再说我没脑子,哼,说我没脑子我活的比你们谁都快乐,反倒是你们整天以为聪明,却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话音刚落我们忍不住都转过头去看着她,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她说出来的。
Lulu显然被我们的样子吓住了,连忙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示意:我闭嘴了,你们继续。
停了一会,梅馨表情开始认真起来,看着我说:“艾薇儿,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早就是过去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然后认认真真地回答我,你到底对黎涛还有没感觉。”
对于她这个问题我早猜到,曾经在他出现的那天,我也问过自己,到了今天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不爱了,因为这一次我重新又是如此意外的见到他之后,我并没有在心中激起丝丝缕缕的思绪,也没有要见他一面的冲动,他其实早就是一个…或许现在仅仅只是一个‘我认识的人’而已。”
听我说完,梅馨好像松了口气。
***
自从安谢惠仪大驾光临了一次之后,郁小妖的生活又回到了死水一般的日子,每天会有两个保姆过来照顾着,可是安谢惠仪像是消失了,也从来没有再遣人来过,或者让保姆带个话也好,可是都没有…
每每想到这里郁小妖又慌了起来,难道是安谢惠仪后悔了吗?
昨天她又做了梦,梦里她抱着果果跪在安家大门口,安谢惠仪冷笑着跟她说:“我儿子都快没了,我还要什么孙子。”
所以今天她的心里愈发不安起来,同时她也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可究竟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
这天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温妮莎。
自从年后被安杰赫带走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再次登门,对这个女人她并没有什么好感,任何一个女人对跟自己抢同一个男人的女人都不会有好感,只是今天看到她不同于以往的光鲜亮丽,一副落魄般的样子终是于心不忍,也答应了她暂借住几天的要求。
她跟她何尝不是同一种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温妮莎会落到今天的田地,再怎么说她跟着安杰赫身边这么多年,手中多少总会有点积蓄,怎会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温妮莎狼吞虎咽地扫光了餐桌上的食物,然后满是感激地看着郁小妖,半晌说了对她一句话:“安杰赫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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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
…。小。…;
…。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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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世事弄人
只一句话解释了所有的问题,温妮莎的落魄,安谢惠仪反复的态度以及那个梦境越来越清晰。
而这句话对她来说再一次的晴天霹雳,她知道安谢惠仪最近甚至以后都顾不得他们母子了,人家儿子都没了还要什么孙子。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条哈巴狗,而安太太的名分就像是那个总是出现在哈巴狗闻得到但是够不到的肉骨头,老天爷就是拿着骨头逗狗的人。
是怪自己命不好还是天意弄人?
房间里回荡她一阵阵冷笑声,听得人心不安,门外的温妮莎看着果果天真的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无邪地注视着一切,声声叹息。
郁小妖犹如几年前的她,天真又有执着地把自己的命运交付在安杰赫的手中,原以为他可以依靠的港湾,他是自己的天,可到最后才发现原来命运从来就握在自己的指间,不曾离开。
而那些所谓的在出身时注定的所求,有时候只是一种借口,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所有人都喜欢用的借口,早就如同海…洛…因麻醉着人的神经。
一场镜花水月后,你才会发现曾经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在自己的贪恋下一手造成,而曾经所追逐的早如烟云过往,匆匆流逝,留下斑驳点点。
自己永远回到那个当初的自己,一如现在的温妮莎自己,没了安杰赫的今天,独自一人吞食亲手种下的苦果,那股酸涩将永远留在记忆里。
对于温妮莎让她带着孩子离开上海的建议,郁小妖并没有理会,原因很简单,她仍旧不死心不甘心,她更明白在安杰赫死之前进不了安家,那扇刚为她微微开启的豪门,也许永远都不再有机会。
抱着这个念头,郁小妖越来越不安,惶恐充斥着她每条神经,此时的她如同一个蓄势待发的战士,只等待一个导火索,直到保姆没有出现的那一天,她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可能就要在此一举了。
不顾门外的交加风雨雷鸣电闪,她抱着果果冲进了夜幕中,雨无情地打在他们的身上,风吹翻了雨伞,他们弱小的身影就像是一枚树叶飘荡在风浪里…
温妮莎看着这个跟自己一样可怜可悲又可恨的女人背影,可又无可奈何,人的贪婪她在自己身上深有体会,更是无能为力,时至今日她早已连自己都无法保全。
她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上苍能原谅幼小无辜的果果……
***
我一直纠结着要如何跟欧力袒露心思,事情再次发生了,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在欧芊芊打给欧力的电话中得知,黎涛辞掉了工作回老家了,当着欧力的面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说,心中却似有一道力量生生扯着,隐隐作痛。
他那日的祝福再次闪现在脑海里,我知道他选择离开是为了避免跟欧力同一单位的尴尬,更为了成全,只是我不希望自己的幸福架在任何人牺牲上,更何况还是曾经的恋人,不管曾经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分手不仅仅代表关系的结束,更代表彼此付出的终止。
还有欧芊芊电话中带着哭腔的声音,带给我一丝不安,凭一个女人的直觉,我知道这段关系或许将会剪不断理还乱。
此时唯一能乞求的是时间能让我们逐渐淡忘这一段早已结束的感情,虽然这听上去多少有点掩耳盗铃的感觉。
就在得知黎涛离开的第三天,就在我跟梅馨在商场抢购打折货来驱散胡思乱想的时候,新闻中H市发生了地震的消息,如同一枚炸弹在我的脑子里轰隆一声引爆。
手中的东西失神落在地上,这一次我感觉到眼泪是苦的,比什么都苦。
我发疯似的跑到了黎涛家门口,对着那扇紧闭着大门轻轻喊道:“开门…开门…黎涛你开门…开门…我叫你开门你听到没有…”声音由轻到高,带着哭腔的嘶喊,再转而成了低低的乞求:“开门好不好…求求你…。我求求你…”
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哭喊,始终不见那个他打开门,然后故作惊讶地对我说:“你怎么弄到我家地址的,好可怕。”
直到累了,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我开始慢慢安静下来,依靠着门,瘫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声控灯灭了,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唯一知道的是这扇门,一扇门隔断的不仅仅是两个世界。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声控灯跟着亮了起来,脚步声在我的身后骤然停止,我本能地转过头,在我面前站着的是………黎涛跟欧力。
或许世上的事情总是如此的弄人。
梅馨对我说了那件瞒了我一年多的事情,那件我跟黎涛分手终点的事情。
我这猛然想起,现在连梅馨都觉得我对黎涛余情未了,那欧力又会怎么想?在我准备去找欧力解释的时候,却看到他像是雕塑般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我忘了前几天给了他家里的钥匙。
我追着他跑了出去,可是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追上他又能怎么样?否认吗?他见到的听到的都是事实。解释吗?事实面前,我还能辩解什么。
可是什么都不做,似乎又代表着默认。
可是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那天知道H市地震的消息我会如此担心黎涛的安危,今天我仍旧会为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曾经的恋人就如同一枚掩藏在身体里的病菌,往日里无声无息不痛不痒,只是一旦发作的时候可以毫不费吹灰之力,将你伪装的坚强击溃的粉碎。
而女人通常都不会真正忘了曾经真爱过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