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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她结婚,那我又算什么?”不见平日里的柔情似水,她紧咬下唇,怒目相向,所有的伪装层层败下阵来,人总是这样,不自己不利的时候连一丝昔日的伪装也不愿意。
他冷笑着扭着她的下巴,说:“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女人里面,我会让你住进这房子里来吗?不仅仅是因为你漂亮,你应该很清楚漂亮的女人,我身边从来不缺,而是你听话,你是那种花钱就能搞定就能摆平,凡事都好商量的女人,找你我省心。我对你那个心理医生的朋友,一开始的兴趣是因为她与众不同,见了我的反应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所以我好奇,后来也正是这一点我又没兴趣了,她是个把爱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如果我到时甩了她,她肯定会跟我要死要活的,你跟她不一样。”原以为是喜欢她的原因,她笑自己竟然还对他抱着希望,原来只是自己不需要费太多心思,花钱就能搞定。想想也是,这些日子里,这两个多月里,每一次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一笔钱打发了,而自己每次拿到钱的时候总是破涕为笑。
“你娶那个周小姐是因为她家有钱跟你门当户对吗?”
“要不然你以为呢?”又是一声轻哼。
“可是你已经那么有钱了?为什么?”
“你说过爱我的?”她人抱着一丝希望。
“确实如此,要不然我也不会傻到在你身上花那么多钱,满足你的各种条件,你说,你要的什么我没给你。”他的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滑过,滑过她的眉毛,她的脸颊,还有嘴唇。“说真的你很漂亮,尤其是你的嘴唇,步步香飞金薄履,盈盈扇掩珊瑚唇。连我这样阅女无数的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都为之心动,所以我也很舍不得。”
“你当我什么?”
“你觉得我该当你什么?”依然玩世不恭的德行。
“你骗我。”
闻言,他却笑的前俯后仰,终于停下来,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又透着写邪气,或许完美的人本身就是带着邪气的。
“你不是人?”她声嘶力竭。
“我好像记得从来没跟你说过要娶你吧,我承认我确实甩了很多女人,可是我从来没给她们承诺,给她们假希望的是自己,她们总是幻想着我会爱上她们,娶她们。因为我玩女人根本不需要用骗的,能接受我的游戏规则的那就一起玩咯。还有我要提醒你,想耍个性找穷小子。”他收起了笑容。
“为什么?”
“因为我娶了周大小姐,她那个大财团的老子今后会提供给公司很多方便,贷款对于一个企业来说就像是氧气,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必不解,没有人会嫌钱多。不过只要你听话,这里你还是可以继续住,想住多久都行就算我结了婚,我们的关系照旧。说实话,我也挺舍不得你的,一般我的女人都不会超过三个月,更没有分手后又吃回头草的,除了温妮莎,你最特别了。”又一个女人的名字,只是她已没有力气再去研究他到底跟多少女人有染。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整个心像被掏空了,无力,无助,更多的是痛心与怜悯,怜悯自己付之东流的付出,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却已成事实,他终究是不会娶她。
这一席话,已唤醒了她的豪门梦。
或许梦永远都是梦。
***
公园里,两人背靠背坐了一夜,就这样默默地靠着彼此的后背,数满天繁星,看朝霞初现,听虫响鸟鸣,闻淡淡花香,想各自心思。
梅馨下定了决心,跟上司摊牌,如果可以辞职也行,就在昨天推开邓少风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有个麻烦等着自己。
只是她不会再回到以前的轨迹上去。
分担
吴总路过的时候特地看了梅馨一眼,眼神意味深长,梅馨猜他也许已经知道谈砸了,在位置了磨蹭了半天,还是来到了上司的办公室。
吴总正埋头写着什么,她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吴总。”
吴总轻哼了一声,声音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并没有抬头。
她开始紧张起来,想解释,可是这个吴总看样子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也是领导总是不会对没有完成任务的员工有好脸色。
她静静地候在一边,手心微微出汗。
大约过了5分钟,他才抬起那肥头大耳,一副不知所然的表情问:“你有什么事?”
他这么一问,梅馨一肚子的背的熟稔的说辞咽在了喉间,微微抿了下嘴角,却也没有离开。
在他再一次的催问下,她开始结结巴巴地说出自己可能完成不了任务,只是开头一句‘很抱歉’吴总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这个变色龙,之前说什么成不成都没关系,现在一张脸拉的十头驴都拉不动,不过职场向来如此,她也做好了走人的准备,想到这里,她握紧了拳头。
电话铃声打破了渐渐下压的空气,吴总肥大的手无力地提起电话,短短的一分钟,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惊讶、怔住、窃喜、情绪高涨,接下来是‘我全明白了’。
挂上了电话,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那个…marry,刚才邓总打来,他说同意跟我们公司的合作,我就知道选你去准没错,你可真没让我失望,你真是全公司的大恩人,表现不错,好好干,你会前途无限的。不过那个邓总说了,合约要你亲自去取,晚上,他会叫司机来接你。”那表情比见了亲妈还要亲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梅馨刚把他从水深火热的地狱里救上来,顾不上他虚伪的嘴脸,她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邓少风是什么意思?怎么会这么好心?难道是先将自己推到一个风尖浪口上,难道再为难自己的时候,就毫无反抗之力?
***
晚上我跟欧力在家一起看碟子,这个平日里的电影迷看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瞄我一眼,我啜了一口茶问道:“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没有。”他的笑容很假,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这是一个人口不对心时最直接的反应,说谎的时候人会紧张血压会上升,脸部颈部这些神经敏感的部位就会不舒服,所以会不自觉地触摸这些部位。
“那好,继续看吧。”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打算倒树刨根,说这句话的时候依然直视着电视屏幕,并没有看他,我要他亲口说出来,通常自己说出来的比逼问出的话可信度更高,早在郁小妖住在这里的那几天,我就感觉到他好像有事情。
可能我没有追问下去出乎他的意料,过了几分钟,他转过头来,一字一顿地说:“我有事。”
我伸手示意他可以说,他拉着我的手,想了想说:“你要先答应我,不管等会我说什么,你都不许生气。”
我点了点头。
他好像松了一口气,弄了下自己的头发,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要跟父母断绝关系的人,其实就是你自己,是不是?”
“能不能在我回答问题之前,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当然可以。”
“你去找过梅馨?”
“是的。”
“你去过我家?”
“去过。”
“我瞒着你的,你想知道的那些都知道了。”
“嗯。”
“这些事情都是你说不能接送我的那个星期里做的。”
“你什么都知道了。”
“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一直以来,能够让我失控的事情不就是这些,而最清楚我事情的就是梅馨。”
“那你还需要问我什么?还是你觉得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对,需要你提出来,或者说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都会说的,更何况还是欧法官你?”
被我这么一说,他有点不好意思,摸了下后脑勺,笑着说:“别这么说,好像我是要一副要教训人的样子。”停了停,他转过我的脸,认真地说:“我是担心你,知道吗?我不想你一个人扛着这些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我是你男朋友,让我分担一点好不好,我有义务跟责任照顾你,分享你的喜怒哀愁。就当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不想你这么辛苦,因为我会心疼的。”
我定定的看着他,鼻子酸酸的,这些事情除了我那几个闺蜜,谁都没说过,包括黎涛跟陆亨,我一直认为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我跟你一起找你哥好不好?”他拂过我的头发,温柔地说,我默默点了下头。
“你托人在加拿大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消息,会不会你哥他根本就没去加拿大?你们根本就没有查到他的出入境。”
曾经梅馨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我当时很肯定地回答她………不会,因为记得哥哥跟我说过他是要去那里,没有出入境记录,也许他是偷渡过去的,也许他用了其他的办法不让我们找到他。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听哥哥说过,我们的妈妈离婚后嫁给了一个加拿大华侨,早就移民走了,我想哥哥会去那里大半是为了找妈妈吧。
也想过他说的这个可能性,或许哥哥真的没去过,要不然这么多年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是除了加拿大我又能去哪找他呢,世界这么大,而我的能力太有限。
我无助地看向他,他说:“这样好不好,我们依然不放弃加拿大那边的寻找,同时我们在其他地方也不错过,我们就先从国内开始找起,也许他根本就没走远。”
我感激地看着他,眼泪悄悄滑落。
他拭去我脸上的泪水,说:“你放心,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去帮你,我也相信你总有一天会跟你哥团聚。还有以后不管有什么困难,都记得要第一个告诉我。”
“谢谢你。”现在除了感谢,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再次对上他关切的眼神,我再也忍不住,叫着他的名字,双臂抱着他的脖子,嚎啕起来。
上海
青春是一个短暂的美梦,当你醒来时,它早已消失无踪…………莎士比亚
梅馨被接走送到了上次的酒店,站在酒店门口迟疑了一会还是咬牙按下了电梯的楼层。
邓少风还是昨天那副慵懒浪/荡的样子,晃着杯子里的红酒,听到开门的声音,抬眸,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说:“没想到今天你还敢来这里,够胆量。”
梅馨莞尔:“昨天邓总对我一无了解的时候我都敢只身前来,更何况现在邓总明白我适合用什么样的方式,再说,邓总可是个美男子,又不是什么狼窝虎穴。”
耳边响起邓少风爽朗的笑声,他放下酒杯,迷离的眼神看着她:“佩服佩服,胆识过人伶牙俐齿,真不愧是贺川一手调/教出来的。”
梅馨依然保持着微笑:“已经都过去了,邓总也似乎明白了这个道理。”
邓少风拿起合约递到她面前说:“你的任务圆满完成了,这是我已经亲笔签名的,你可以拿着这个走,也可以留下来陪我喝一杯,只是喝酒……”他拿起红酒瓶,说到最后一句,笑了,眼神里已不见先前的浪/荡不羁。
梅馨从容地坐下,拿过他手中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杯,“我敬你,邓总。”从容淡定,落落大方。
“不问问我为什么改变主意吗?”邓少风问道。
“改变主意邓总自然有自己的原因,如果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好狡猾的回答。”再次响起他爽朗的笑声,他的眼光开始飘向窗外,略有沙哑的声音说:“我可以先给你讲个故事。”
邓少风跟贺川是同一年来上海念的大学,同班同学,均来自外地不富裕的家庭,大学开始两人便成了铁哥们。
原以为相似的人生在毕业三年后发生了变化,贺川放弃了自己的初恋成为了老板的女婿,而邓少风身上上演的是一个相反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