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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很听话。”他说道。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她有些不知所措,他放下酒杯,微笑着说:“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很漂亮。”
她莞尔一笑。
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她欲往后躲,他却伸手环住她的腰,压低头逼近她,呼吸可见,她惊慌地别过头去,他贴着她的耳边说:“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达到你的目的其实也不难,你有两个办法。”
简单的爱
梅馨别过脸去,用手推了一下他,却没想到那只环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用力了,她明白了对方并非善类,心里瞬间紧张起来,脸上露出赧然之色,但是以往职场的经验使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努力心平气和地说:“邓总,放开我好不好,我快喘不上气了。”
邓少风哑笑了一声,低头靠着她嗅了一口,暧昧地说:“好香!”手指轻佻地滑过她的脸颊,接着用暧昧的语调说:“香奈儿5号,不错有品位,难怪以前能把贺川迷得神魂颠倒,今天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我今天特地遣走了我的女人,又让司机接你来酒店,如此长夜漫漫,春/宵良辰,美酒佳人,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对此你该不陌生,曾经你应该没少这样伺候贺川吧。”顺手拉上了窗帘。
她心里又是一紧,叫了声‘邓总’就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她在心里骂自己活该,是自己答应了人家晚上来,又是酒店这样的地方,关于此类‘潜规则’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贺川曾经的铁哥们会对自己如此的轻薄。
一股羞辱渐渐在心中升腾,她也不再拐弯抹角,抬高了音量说:“邓总,请你放尊重点,虽然我有求于你,但是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闻言邓少风放开她,面露不悦地说:“呵,原来贵司并没有诚意谈生意,看来我这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不拦你,我邓少风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我可明天有什么不好的传闻,搞得我像是成心欺负一个女孩子。”
“邓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吗?”梅馨不想那么快放弃,换了副嘴脸说。
邓少风嘴角抹过一丝坏笑,说:“不过我跟你不想就这样坐下来谈,我说过,要达到你的目的很简单,你有两个方式跟我谈。”
她询问的眼神看向他,他点了支烟,朝她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烟鬟袅袅般在空气中消失殆尽。又一个烟圈飘过,飘过他的眉间,忽明忽暗的烟灰后面微扬的嘴角,戏谑的眼神,带刺的视线上下打量过她的脸,最后停留在她胸/前。
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前面,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这还用我教你吗?你可以去求贺川帮你,或者求我。”他弹掉烟灰,说:“我会卖贺川一个面子,不过如果你伺候的我满意,我会更乐意在合约上签上我的名字,我也算是个在你们女人眼里可以投资的男人吧。”
“这两点我都做不到。”她咬着牙说,她算是明白了,他摆明了是要戏弄她。
“你是觉得贺川不会帮你,还是觉得我不如贺川,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哪方便都不会在他之下,特别是……床/上,你可以好好的比较一番。贺川能对你花那么多心思,证明这方面你也不差,所以我很想……”他的手中再次触到她的脸,她腾地站起来,羞怒满心头,“如若邓总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那我只能说抱歉。”
“我给你,你想要的。”他扬起手中一份签了字的合约,“我知道你们公司很想拿下这个项目,如果你今天留下来,合约你可以带走。”
她看着他手中那几张A4纸,眼泪滑过脸颊。他说得对,那的确是她最想要的,或者说只要她想要就能得到,看你愿不愿意付出而已。她更知道有了它,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将会一跃而起。
只是如今她的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东西牵绊。
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泪,不屑地说:“又是眼泪,虽然这一直是女人颇有功效的武器,可似乎老套了点,你也是这样一滴一滴融化了贺川的心的吗?看来贺川也是个普通人啊。不过你这副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还真是我见犹怜,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他更加逼近了她,她的泪水再次涌出。
***
郁小妖看着正在家独自练习瑜伽的我,问道:“最近几天回来也不见你囔囔腿肿脚疼的,怎么,习惯了?”
“最近都没挤公交,是欧力每天接送的我。”我正做一个压腿的份动作,为了省钱,我连会所的会员卡都停了,一年三万多块的消费现在对于我来说已是奢侈。
“他可真是没话说。”由衷的感叹。
“找男朋友就是为了找个人疼自己。”我故意说给她听。
曾经也有个人这么对自己,郁小妖的思绪飘到了七年前的开始。
宋晓峰带着她来上海的第一天起,他就对他付出了满腔的爱与热情。
为了她能过的好一点,他不辞辛苦,早出晚归,风雨无阻,只为能多赚一点钱,多给她买件衣服,看着她在一群衣着亮丽的女生后面,他的心被刺的很痛。
夏天,为了她能睡个安稳觉,多少个夜晚他一边为她摇扇一边捉逃匿于蚊香下的蚊子。
冬天,一个雪花漫天的晚上,他捧着她冻的通红的脚,贴在自己温热的胸口。
他付出,她受用。
他心甘情愿,她理所当然。
只是,在她不甘困苦的那一刻起,在她自私抛弃他的那一刻起,在她对他毫不留情的那一刻起,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情意,已戛然而止。
当她身处在梦寐以求的生活中时,却总觉得少了什么,这些天,看着欧力跟艾薇儿爱情,前尘往事却又历历回荡在脑海里。
她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她,她依然渴望感情。
女人如同娇艳的花朵,试问哪个花朵不需要滋润。
但是想到以前那如噩梦般的日子,现在如宫殿般的别墅,那天堂地狱般的差别,她又开始动摇起来。
一边是奢华的生活,一边是浓浓的情意。
一边是金光闪闪人生,一边是宋晓峰憨厚的脸。
就这样,两个影子不断在心间替换,最终交叠在一起。宋晓峰的脸已被层层覆盖。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我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她回过神来,微笑着说:“我在想打扰你这么多天是不是该回去了。”她翻着杂志说:“我回去准备好好出去玩一趟,我要去迪拜、伦敦、莫斯科、纽约、巴黎、洛杉矶、威尼斯、苏黎世,不再是以一名空姐的身份过去,要在头等舱里安然到达。所以我明天回去跟他要一笔钱。”
我气得胸口窝了一团火,深深地吐了口气问道:“你就为了这些?”
“反正已经这样了,他怎么对我都已经发生了,我当然要笔钱,好好补偿下自己。”她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我愤怒地回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门。
***
梅馨不知道是怎么跑出了酒店,一路跌跌撞撞,跑累了,抱着路边的一棵香樟树,所有压抑的情愫一涌而出。她觉得今天邓少风的羞辱完全是自己曾经的报应,一个人无论做过什么总会有所代价,这是注定更是轮回。
原以为自己重新开始,走正确的路,好好梳理自己的人生,终会得到上苍的原谅。
今天的这一出,仿佛是一把带毒的刺,扎在她心里最柔弱的地方,她甚至觉得,人一旦犯了错误,永远都会被刻上坏人记号,无论你今后以怎么样的方式都清洗不掉。
绝望由心而生,渐渐扩散开来。
夜色中,上海这座不夜城依旧人迹如织,如霜般的月光笼上整个城市。
依旧带着热气的风如阵阵热浪打在身上,她冷眼看着,行人道上,各色人群,三三两两,穿梭在霓虹间。
肩上多了双温热的手掌,她回过头去………是宋晓峰。
她泪眼婆娑,他神色茫然。
今天宋晓峰去找梅馨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司机接走她的那一幕,那一刻,他清晰地听到了心里隐隐作痛的声音,他的心意亦很明了。
那枚千方百计弄来的胸针,只是因为她的主人…………梅馨。
那晚站在郁小妖的窗前,只为跟过去告别,还有房间里那个忏悔的母亲,他无颜以对,他觉得自己没能帮她一点忙。
她扑到他的怀中,穿着廉价衬衫带着淡淡肥皂味的胸膛,此刻却是让她感觉如此的坚实。
早在,他抱着她的那一刻。
每次家里有烦杂琐事,他总是默默出现的那一刻。
她早已不知不觉。
一切看上去那么不可思议,却又好像情理之中。
两颗心就这样越走越近,终于碰撞在一起,闪出不起眼却实实在在的火花。
她知道这样的男人就如同生活,平淡,真实,试问谁的生活总能轰轰烈烈。
或许这才是她错失的那段人生。
自己曾经还在追求,如今却近在眼前,伸手可及。
或许这就是老天的安排。
迷茫慌乱中,为你点亮一盏灯。
他拥她入怀,喉结滑动了一下,略带哽咽的声音说:“明天开始,我去读书。”
他以一个男人最原始,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对一个女人好。
不需要追问她发生了什么,而他要做的就是凭借自己的力量,为她遮风挡雨。
豪门梦
郁小妖赌气般第26次拨打安杰赫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她不满地把手机扔在一边,满心颓败。
终于期待中的特别铃音响起,但是那头传来的声音,不是解释,更非道歉,只是冷冷地警告她‘不要总是打他电话,如果想见她自然会回来。’
她笑了,他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了,而自己连打个电话问问‘你现在哪?’都没资格。
同一屋檐下的两个人,深情缠绵的枕边人,最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却是要见她就出现,要不然几天不见人,这算什么?自己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带着这个在心中反复思量的问题,对着墙壁上的一幅不菲的名画发呆到半夜,这座由大量金钱堆积的梦想中的宫殿,此刻却是如此的凄冷。
熟悉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她的心微微一紧,是他回来了。
锁转动的声音之后,响起了敲门声,她并没有理会,是她反锁了门,她没有资格管他的行踪,但总有能耐不让他进到这个房间。
敲门声愈发不耐烦的响起,随即砰地一声,门已被他一脚踹开。
他随手松了松领带,带着满身酒气快步走到她身边,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眼睛红得像是一只发怒的豹子。
她的手腕被他抓的很痛,他无视她痛苦的表情,咬着牙说:“老子伺候一个周大小姐已经都郁闷了,你***最好别让老子不爽,老子不痛快,你也没好处。”
“周小姐?哪个周小姐?”不顾手腕上的疼痛,她狐疑地问道,凭他需要伺候哪个大小姐。
他甩掉她的手,倒在床上,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抱怨地说道:“周氏的千金,我可不喜欢那样拘拘束束整天拉着一张脸的冰美人。”
“没人逼你。”她不悦地说,自己在外面泡女人难道还要回来把气出在她头上。
“她是我将来要结婚的人。”他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很小很平凡的事情,她却如同被闪电击中般表情狰狞,抓住他的衣领,咬着牙问道:“什么?你要跟她结婚?”
他一把打开她的手,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怎么?还要向你汇报得到你的批准吗?”
“你要跟她结婚,那我又算什么?”不见平日里的柔情似水,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