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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哲却并没有在乎这一点,继续以修剪得非常干净圆润的指尖按摩着骆雷的太阳穴附近。
骆雷忽然道:“你不怕我也是变态老头吗?”
“啊?!”悠哲一怔,却很快恢复了贯有的漫不经心,“不会吧,第一你不老,再说我想你再怎么不挑,神话骆雷也不会想上一个男人吧。”
“我最近可是一直欲求不满呐。”骆雷笑道,一半想吓他,一半却是真的想一亲芳泽。尤其仰躺着,连悠哲身上淡淡的香味都能闻得相当清楚。那种有别于身边女人用得廉价香水的高雅香味,却又带着某种诱惑,让他心中产生隐隐的骚动。
“那你刚刚应该留下那个美眉才对。”悠哲揶揄道。
“那种马子我一招手就有一打。可是你就不同了,不是吗?”骆雷捉住悠哲停留在自己肩窝处压按的纤细手腕,邪笑着盯着悠哲细长得几乎带着媚味的眼睛。
“但是她们有得天独厚的性别优势呀。”悠哲用另一只手轻轻拨开骆雷,仍然微笑着面对他意图明显的挑逗。
“你的行为却摆明了是在诱惑我呀。”骆雷忽然起身,一把把悠哲压在身下,眼神透出邪魅的欲火……
在这里停下来的原因和上次一样,因为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了!呜~~~我可怜的悠哲不会真的被骆雷那只禽兽给吃掉了吧~~~~我这个恶劣的作者好象越来越偏爱雷的说──
海(恶狠狠的):为什么这集我都没出现!
S(笑眯眯):谁叫你上集要打我来着。
海(大声辩解):可是骆雷上集还要杀你呢!
S(沉思):说得也是──
雷(贯有的邪笑):小妹妹果然还是喜欢我这种坏坏的男人。
S(醒悟):对了,我前两天还想过死也不让这种男人得逞呢!
海(鼓掌):没错,象我这种男人才是上上之选。
S(偷偷看悠哲):可是他──
悠哲(认真思考过后):我比较喜欢三人行。
(海、雷、S同时晕倒在地,口吐白沫)
蛊惑悠然4
“你之前没上过男人吧?”悠哲被骆雷压制在身下,只是以淡然的眼光仰视着自己身上邪笑着的男人。
“你当我真是玻璃吗?”骆雷并不生气,邪邪笑道。
“那么,你是看上我的脸了?”悠哲冷笑,“不过你真的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吗?我是个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的身体本就是设计出来给男人抱的,而我却不是。你确定你要做下去吗?我的衣服解开后,里面是和你一样的身体,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你要怎么抱?何况男人的力道并不象女人般好征服,我想,你没有做好要面对各种各样情况的心理准备吧。”
“你难道还学过心理学,怎么这时候了还这么烦。”骆雷不悦,因为悠哲的话确实是说对了。
悠哲推开他,坐起身,看着表情有些懊恼的骆雷。
“那海呢,你跟他不是也是这种关系吗?”骆雷忽然道。
“海?!”悠哲讶异得睁大眼睛,“他连我的名字都还不知道,我们怎么会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哦,原来。”骆雷若有所思地盯着悠哲,“怪不得以你要挟他不怎么有效果呢,不过再怎么说你也算他的救命恩人,这么毫不关心你的死活,也太──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悠哲恢复满不在乎的笑容,“其实你若是为了伤害海而想抱我更是大可不必,我跟他真的没半点关系。”
“我的意思是…”雷凑近悠哲,笑道,“我是问你愿不愿意改跟我呢?既然你和海不是那种关系……”
“我和海不是那种关系,并不代表我就可以跟别的男人是吧?”悠哲轻笑,侧身微微躲开骆雷的挑逗。
“你不是吗?你刚刚的反应好象很老练嘛。”
“那是因为以前也经常被你这种变态老头骚扰的缘故呀。”悠哲笑着站起来。两人间的气氛一扫刚才的紧张。
“对了,我看到你的书房有很多书,还有一架钢琴,我可以用吗?”悠哲问道。
“你不奇怪象我这样的蛊惑仔居然有这些东西吗?”雷也站起来,带着悠哲走到书房。
“蛊惑仔就不能有这些东西吗?”悠哲温柔的笑笑。
“其实那些本来也不是我的。”骆雷缓缓道。
“哦?”悠哲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以前的女人的,她是台湾女孩,出身很好,也就是所谓的良家妇女。她同家里断绝了关系,跟我在一起。当时我已经是神话的堂主了,一心以为我可以保护得了他。不过可惜不是。就象我为了要挟欧阳海而抓了你一样,当时我的仇家也为了要挟我而抓了她。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人凌辱得连动都动不了了,被我救回的地二天,她就自杀了。”
“然后呢?你的复仇是怎样的?”悠哲问道。
“然后?”骆雷冷笑一声,以一种残酷的语调反问道,“难道你猜不到吗?要不要我在你身上重演一便?”
“别忘了,我可是作家,论想象力,没人比我更丰富了,可是,有的时候真实的东西远比人类所能想象的要残忍的多。我想,你除了不给仇家好过之外,也没让你仇家的女人有好下场吧?”
“那么,你可以试想一下。被人把手脚打断,轮流的干,直到昏死过去,再用水浇醒,继续施暴……对了,”骆雷的笑容已经残酷到让悠哲都感到明显的寒意,“那女人,当时还大着肚子,大概…7个多月吧。可能是因为我的兄弟们玩得太厉害,她开始大量的出血,好象是要早产。我让人把她下面缝住,看着她抱着肚子活活痛死。”
“你……”悠哲痛苦得皱着眉,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怎么,怕了?觉得我太狠了?”骆雷冷笑着。
悠哲看着他,忽然打开钢琴,弹了起来。旋律随着他纤长的十指流泻而出,溢满整个房间。
“你做什么?!”骆雷愕然道。
一曲奏完,悠哲才停下来,回头看着一脸惊讶的骆雷。
“贝多芬的第五钢琴曲,好听吗?我一直觉得它可以让人心情平静。”悠哲微笑得解释,“既然人都死了,那么过分的事你也已经做了,我现在才觉得害怕,现在才觉得你狠也没有意义,不是吗?”
“为什么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副态度,难道没有可以让你害怕着急的事吗?”骆雷走到悠哲身边,以手拖起悠哲尖尖的下颌,有些迷惑的凝视着他琥珀色的瞳仁。
“怕也不能解决问题呀。”悠哲微笑,放任雷放肆的亲昵举动。
“刚刚真该把你绑在床上好好的玩弄才对。”
“你不会吧?”悠哲别开脸,垂下眼帘幽幽道。
“也许……以后真的会呢?”骆雷不置可否的放下话,退开一步,才又笑道,“你现在已经自由了。既然人质没起到作用,也只好放你走喽。下次碰上的话,可别说你不认识我呐,不然我现在就撕票。”
“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了,以后我会当你是我的朋友的,但愿你也一样。”悠哲站起来,从容的走了出去。
海坐在巴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杯中的酒。
“海哥。”黄毛凑过来,“神话的交易地点在屯门的一家表行里,一直都是骆雷的亲信JACK在管,最近条子好象盯上了骆雷,不如底下让人去告诉条子。”
“条子盯上骆雷?”海一惊,“骆雷跟条子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被盯上的?”
“不知道,据说香港政府的某个高层人员有意要查他。”黄毛摇摇头。
“先不要轻举妄动,毕竟他还在骆雷手里。”还沉思了一下,还是有所顾忌的吩咐。
“你说上次那个小子?”黄毛颇有兴趣的叫起来,“我都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呢,看他贵族气十足的,又不象女人包的小白脸,八成是哪家的小开吧。”
“很高兴你们在谈论我。”背后响起优雅的声音,竟是悠哲。
“我叫纳兰悠哲,是写小说的,就这些。”
“你不是被骆雷抓走了吗?!”黄毛叫起来。
“人质没起到做用,所以他只好把我放回来啦。”悠哲笑道。
不会吧,以心狠手辣出名的神话骆雷居然会放人质?!依他一贯的作风,恐怕被打死吊在街头还算好的,谁相信他会放人?
黄毛刚想再说什么,忽然看见本应站在门口的小弟骆驼匆匆走来。
只见骆驼走到海跟前,低声说:“海哥,骆雷手下的JACK来了。”
这句话虽然说得很低,但却并没有避人,所以一旁的黄毛和悠哲都听得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就听见吵人的音乐骤然停止,拥挤的人群也跟着分开了一条路。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年走了过来,气势逼人。
悠哲当然见过他,他就是那晚神话围攻海的时候和骆雷同一辆车里下来的两个人的其中一个。
海起身,冷冷的看着JACK。
“欧阳海,雷哥要我告诉你,人我们已经放回来了,以后大家各走各的,不过他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这儿的揸FIT人只有一个,就是神话骆雷。”
“你就是来说这个的,那么你可以走了,回去转达骆雷,说我等着那一天。”海只是冷冷淡淡的把话就丢回去。
“会传到的。”JACK面无表情的答应,忽然转向悠哲,“你是纳兰悠哲?”
“是的。”悠哲疑惑得打量着这个看起来一丝不苟的美少年。
“雷哥说以后神话的地盘一律敬你若上宾,他很舍不得你的技巧,希望你以后还会去找他。”冷感的少年用正式的语调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相当滑稽。悠哲当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而鸦雀无声的众人看过来的眼神指的是什么他当然也知道。唇角勾勒出一丝苦笑,骆雷呀骆雷,这个玩笑可真的开得有够好笑……
怎么样呀JACK大人?嘿嘿。没准下一集里我自己也会出来客串一下下,呵呵。
上面骆雷用的那个残忍到极点的招可不是我想的,我想象力再丰富也没这么厉害,所以说现实往往残忍到超越人类所能想象的范围。
忘了以前是在什么书上看到过这样一个情节,简直可以说成了心灵上的阴影了。记得应该是本猎奇性质的书。讲得是(非洲还是南美洲我不记得了)有一个村子,里面的一个小伙子娶了个村外的姑娘回来。有一天村里人趁小伙子不在,把他已经有了身孕的妻子绑到类似祭坛的地方,由村里的巫师动手,用刀把女人的下面割破,然后再用铁丝捆住女人的腿,几个小时以后,那里的伤口就长在一起了。
当时我看得时候还很小,一直觉得好可怕,后来明白了以后觉得更可怕,光想那种场景都快受不了了。骆雷这个家伙还真是被我玩的乱变态的。可是现在居然写起悠哲和海没有写悠哲和雷顺手了,老天呀。
还有要说的就是贝多芬的第五钢琴曲,因为我自己不会弹钢琴啦,所以去问我们乐团的同学借了章钢琴曲的CD,贝多芬第五确实是相当棒的曲子,有一种悠然的感觉。不过听说相当难弹呢!
蛊惑悠然5
香港的夜,闪烁的霓红代替了天幕上的繁星,绽放出妖艳的光彩。
悠哲坐在长长参桌的一端,一边以无可挑剔的高雅动作享用着盘中三成熟的牛排,一边听着哥哥的交代。
纳兰诚哲,香港特别行政区立法局局长(不是范徐丽泰那个阿婆哦),正当三十五岁英年,可谓全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不过可惜很快也要被钻戒一玫给套牢了。
“悠哲,你这样子闹失踪会吓到哥哥我的,况且我正要结婚呐,别让我担心好不好?”纳兰诚哲无奈的看着眼前一幅没事人似的弟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