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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鬼帮中的第二号人物王欢此刻还在夜总会里花天酒地,听到各处据点烽火四起的消息,他还以为听错了,虽然最近J省内部都不太平,可自家地方还没人敢闹事,谁不知道他大哥刘鬼其人的阴狠凶残呢!
“*,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惹爷爷!”
王欢说着放开搂在怀里的女人,顺便还捏了捏那饱满鼓胀的双~乳,调笑道:“美人儿,可要等着爷爷回来。”
那美女本想回应他一句讨厌之类的话,可一抬眼就似见到鬼般地脸色惨白,最终张了张嘴,什么都不敢说。
王欢还在奇怪,平时极会勾引男人的小姐怎么变得木讷了,突然就感觉到一柄寒气阴沉的刀锋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持刀的男人声音很年轻,听上去还是个小伙子,可语气里的凶悍之意可一点不输江湖上的任何一个大哥级人物。
“别动!你要动一下,脑袋立马就搬家。”
王欢还想逞能地大骂是谁这么有眼无珠,就感觉那锋刃已经划破了脖子上的皮肤,痛感和血液流出来时恐惧让他不敢造次。
“大爷息怒,大爷刀下留人,不知大爷是哪个地头的人,我王欢可有得罪过大爷?”
来人哈哈大笑一声,深深觉得这些平时作威作福之人,在紧要关头还是懂得低头伏小,同样也怕死嘛!
“王欢,你就别想着给我玩花样了,今天大爷就是来收你性命的,不过呢,你要是聪明的话,就给我乖乖听话。”
王欢也不敢不听话啊,因为在他的周围不知何时冒出数十个身着黑衣,手持长刀的精壮汉子,一看就知道来路不简单,而自己被制,手下的人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我听,我听,大爷的贵手可得轻着点,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离了我,他们吃什么去啊!”
来人又是一笑,声音不急不缓地道:“原来你还记得有一家老小啊,我刚刚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女儿非常惹人疼爱,我的弟兄们可都快忍不住了。”
王欢瞪起一双牛眼,汗毛倒竖起来,声音变调道:“你,你们把我女儿怎么了,MD,你们敢动她一下,老子跟你们拼了。”
“哟哟,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大爷这刀可不长眼,哟哟,瞧这血流的,止都止不住,王欢啊王欢,你女儿还好生生的嘛,你若是死了,她可真就保不住了。”
王欢镇静了几分,知道现在的形式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加上刘鬼去了B市赴宴,帮里能做主的只有他了,虽然帮里兄弟性命重要,帮会地盘也重要,可他还不想死啊,还有一家老小等着他去照顾。
“怎么样?想好没有,要不要乖乖按大爷说的做啊!”
……
在控制王欢之后,接下来的行动就顺利多了,而背叛刘鬼的王欢下场自然是死路一条,至于他的一家老小,海鲨帮也谨遵上面的命令,不会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刘鬼匆匆离开B市,径直往自己家的方向赶去,因为着急,所以一队人马将车速开得飞快,而此时的车队已经上了郊区的大道上,就在所有人都还处在惶惶中时,就被突然爆发出的轰震声给吓坏了,接下来,这条大道上便上演一场爆炸,撞车,人仰马翻的场面。
当然同样发生爆炸的还有另一批任明的车队,方槿荨为了设计出这场爆炸,可没少花费心思,专门请来爆破方面的高手,使时间和爆炸的地点及车辆出事故时达到的限速,都做了非常严格的测试。
接下来,J省的东部五大市区,地下王国开始了清理残余势力和整顿,海鲨帮从仅仅一个市的黑帮,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扩展到五个市区整个J省的东部。
海鲨帮一边大量地扩充人手,一边做着善后的事宜,帮内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闲着的人,方槿荨也忙得脚不沾地,各个区的分管分派,及挑选合适的区帮主,并且还得防止帮内出现不必要的骚乱。
于此同时,方槿荨的大名,和另一个消息不迳而走,无论是前一个消息带来的各种风波,还是后一个更为让人心惶惶的传闻,都又一次引起J省黑道的轩然大波。
那另一个消息,就是一牧还活着,好生生地活着,并且正在预谋一场重振虎啸威望的地下行动。
和一牧有过结的,有仇的,有恩怨的,甚至牵连到那场毁灭虎啸帮行动的人,都如蒸锅上的蚂蚁般,仿佛看到了死神在降临。
约三年前那件掀起黑道巨浪的背叛事件,牵涉到的人不止有一冰,还有很多得了容达好处的人,容达这个幕后主使者在利用完这些笨蛋之后,后来要不彻底清除掉,要不干脆就扔到穷乡僻壤,压根没让他们尝到一点甜头。
这些人悔得肠子都青了,想当初一牧在位的时候,J省黑道何曾这么乱过,可再悔又有何用,一切都成定局,到了容达手里的东西还能拿回来不成。
所以他们在听到一牧还活着的消息,是又惊又怕,要不是他们助纣为虐,一牧不会躲到哪儿都有人追杀,不会躲到哪儿都有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们当时真的怕他没死成以免后患,几乎是倾尽全力地捕杀他。
可是就那样还没把他给弄死,所有人都在感叹,一牧的命真硬,藏匿那么久,他又躲在何处?
这一切没人给他们解答,他们不知道一牧和方槿荨之间的故事,不知道两人的生死经历,不知道两人如何从死亡阵里爬出来,也不知道两人受过多少磨难。
正是如此,方槿荨才能从默默无名,一举震惊了全省的地下世界,以一金光万丈的神鞭,向世人宣布,一牧回来了,她方槿荨来了,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指着她的鼻子,没有人敢轻视她。
远在省城的一牧,柱着拐杖眺望东边的方向,此时的朝阳刚刚露出一丁点红扑扑的小脸,云层飘浮,霞光艳丽如少女那明媚的小脸。
春露将早起之人的衣襟打湿,一丝浅浅凉意吹在他白皙却钢骨般的胸前,心里却在莫名的愁畅。
方槿荨做得很棒吧,她将计划付诸行动,一切都那么完美,可偏偏就是太过于完美,才让人那么嗟叹。
即使是男儿,这个世间有几人能做到她这般,许是受过太多的伤害,让她强大如斯吧,她那颗心坚固到谁也攻不破,谁也闯不进。
说不清是该怜惜,还是去佩服,作为曾经站到过巅峰处的大男人,他心情是百般的酸楚,曾经想过要保护她的,可反过来,他才是那个被保护的人。
当她离自己越发遥远,那时的他,还有资格守护在她的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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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的大宅里,佣人再次感觉到身在这个人间地狱的悲哀,要是可以选择,他们会义无返顾地选择逃跑吧,可惜,在*容家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重返人间的可能了。
容家当然不止容达这么一个魔鬼,容达兄弟姐妹很多,基本上少有正常人。
此时关在地下室的一冰,发丝散乱,脸色惨白,浑身赤~裸,伤痕累累,绑着双手半吊起来,自从和懒仔脱逃被容达抓了回来,她就没一天好日子过,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各式酷刑她都尝遍了,可就剩下这么一口气还未咽下,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咔哒”一声铁门被人打开,一个轻微的脚步声往地下室的方向走来,一冰不知道是谁,但她只晓得受苦是逃不了,所以连眼皮都没有睁开。
小小纤瘦的身体,轻快迅速地下了楼梯,瞟了被折磨得要死不活的女人一眼,身子便是一闪,灵活地钻进了角落的阴影里,当然就算他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不知道他是傻儿呢!
而随后又一个脚步声走下来,此人显得极为小心翼翼,似乎怕被人发现般,在确定地下室没有别人之后,这才大胆放心地走上前来。
这虽然是容家的地盘,但现在是容达是家主,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是不得踏入地下室的。
所以来人显然是偷偷进来的,明知道被发现会很惨,可他还是忍不住地摸进来,实在是日子过得太无聊了,不知道找什么乐子打发时间,一起混的女人也玩腻了,知道容达藏了一个极品玩~物,早就心痒痒地想试试滋味。
来人叫容焕,是容达的堂弟,长相上比容达还要斯文几分,可平时干的那些事,可不比容达漂亮多少,而且特别沉迷于女色,毁在他手里的好女孩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了。
像是感应到一道灼人的目光在打量自己,一冰费力地抬起眼皮,瞟了容焕一下,心中却早已掀不起波澜,她不再抱希望了,不再对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抱有希望,她早该死吧,死了才会解脱。
容家的人,她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哦,不,他们本来就是吃人的魔鬼,而这里就是魔鬼的聚集地。
“嫂嫂果然是绝色,我堂哥的艳福不浅,不过他那种人实在不懂得怜香惜玉,就来我来疼爱疼爱嫂子吧!”
站在*的角度上来看,此时一身血痕,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一冰,大概有着另一种慑人的美吧!
至少那容焕的眼里就露出一种强烈的邪光,表情仿佛像是见到食物的饿狼般,发出血腥原始的气味。
地下室的刑具很多,甚至还有另类的S~情~虐用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容焕*着从一只管里挤出一些膏体,往一冰那遍布疤痕的身体上抹去,峰间、*、禁处。
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冰封住的耻辱心,还是扯痛了,她不愿意自己变成一个情~欲工具,不愿意自己变得不知羞耻,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药物很快发生作用,它能人的感官变得敏感起来,引发人类原始的欲望。
看着很快被*燃烧起来的女人,容焕不再耽搁,当然,主要是他忍不住了。
“果然味道实足,嫂子好手段啊!”
“求你——不要。”
……
殊不知,在这空旷的地下室里的某处角落,还藏着一个孩子,随着那具身躯的起伏,他手里一直握着的摄像也在同步往网络上传着。
那孩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一双变得幽深阴沉的眼睛不再那么干净无邪,仿若伺机待捕的野兽般,在黑暗处露出尖利的獠牙。
章节81
次日。
容达才从容氏大厦出来,就见四面八方涌上来一群高举话筒、扛着摄相机的记者。
“请问容先生,对容家的性~丑闻事件如何解释,难道真如传闻所说的,容家有遗传性精神疾病吗?”
“容先生,听说您的妻子就是视频中的所害者,我想问下,她和你的堂弟有染这件事,您是否也很清楚?”
“容总,这次视频泄露,是否是您的仇家所为?据说银刀会是容老先生早年创下的有黑社会性质的帮会,如今是否还在做地下生意?——那么您是否会对这次的报复行为做出反击?”
“……”
容达维持着他的绅士风度,淡漠疏离地借着自己的保镖从人群里挤出来,没人知道此时他的心里翻起多么大的滔天巨浪,一坐起车里,他便再也无法控制住表情,一双通红的眼睛简直能喷出火来。
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敢和他容达对着干的人,下场绝对是个死,可明知道有危险,那人还敢这么干,而且能*容家内部,轻易地得到容家的秘密,又会是谁。
他不禁想到近半年来,J省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隐隐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显然那个幕后主使者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想到那个可怕的名字,他午夜梦回都还会惊出一身冷汗来,三年前,他差点就死在那金鞭下,若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让他会恐惧的东西,那就是那个男人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