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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功夫!花拳绣腿而已吧,还不是一些只知道沉迷于古装剧里的小鬼,竟然也好意思说那是功夫,简直丢了咱中华泱泱大国的脸。
邱琳没看出来,这男人是哪边的人,是想找方槿荨麻烦呢,还是方槿荨找来的靠山,所以,她的回答尽量保持中规中矩。
殷沐添从她滴溜溜的眼睛看出她的心思,没直接说,却暗示道:“你负责把她约出来,当然用什么办法我不管,需要多少人手你说一声说行了。”
啊哈哈,邱琳再笨也明白了,敢情眼前这位也栽在姓方的手里了,这下有戏好看了,这大帅哥看起来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方槿荨啊方槿荨,你等着尝尝被一群男人干得死去活来的滋味吧!
一脸阴笑的邱琳紧握着殷沐添的手机号码,感觉心脏还在砰砰跳个不停,她心头一动,原来他叫殷沐添,是海鲨帮的少帮主。
要是把殷沐添钓到手,她邱琳在整个S市都可以横着走,还怕小小的一个方槿荨么!
还不知自己被人暗算了的方槿荨,正躺在露台上的竹椅里吊嗓子。
没有花香
没有树高
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
从不寂寞从不烦恼
你看我的伙伴遍及天涯海角
春风呀春风你把我吹绿
阳光呀阳光你把我照耀
河流呀山川你育哺了我
大地呀母亲把我紧紧拥抱
……
记不清是几岁时就会唱这首歌了,但她永远记得是谁教会她唱的这首歌,也记得他唱这首歌时脸上的郁郁寡欢,即使年纪如她,也似乎懂了歌里的意境。
那个男人在哪呢?也许已经死了吧!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怀念他,只是每当这个时候,就会不由地哼唱这首歌。
“啪~”
一条几米长的金鞭远远挥来,带动着破空的声音,只要被它给削到,那一准掉半块肉下来。
ND,真狠呐,有这么对自己闺女的么。
方槿荨心里一凛,嗖地一声从躺椅上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到安全距离之外。
一牧这个病人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他的那张床,而藤条的距离正好是他从窗子甩鞭到露台的长短,所以,再远一点,就拿方槿荨没办法了。
“喂,你有没有良心啊,我一把屎一把尿地侍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一句话扔回来,一牧的脸都绿了,可怜呐,想当年,他也是一方猛将,手底下有着数百上千号人马,呼风唤雨,来去自如,如今却要沦落到被一个黄毛丫头恶整的地步。
咳了好几声,他才故作平静地道:“我要方便。”
“啥,你说滴啥,没听见哂。”
方槿荨一边做着在空中跳跃的动作,一边踢打着露台上的沙袋,装作没听见一牧的话。
“靠,虎落平川被犬欺,罢了罢了,我还是拉到床上吧,反正不用我收拾。”
方槿荨一听就头大了,也不从客厅走回房间,直接跳上露台的栏杆,攀沿着窗台轻松进了一牧的卧室。
章节5
和一牧的初遇,正是一场惊天动地帮派血战,一牧作为一个有着无数帮众的帮派老大,和死对头上演了一幕生死较量。
当时十四岁的方槿荨因父母关系已经从胶着状态走向灭亡,跟着老混混父亲过着四海为家颠沛流离的生活。
他们父女俩的日子很窘迫,方爸爸投靠到一个叫做银刀会的帮派,很不幸是,在加入的第一天,就面临那么一场算得上灾难的恶斗,打听到一把年纪的父亲要掺合进去,方槿荨就追到了血拼场上,可撕杀上演中的帮众中,她找遍了也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
一牧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她的,小不点似的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像个假小子,那双惊惶的眼睛里全是执着,明明泪水在眼眶中转啊转的,可就是不肯掉下来。
她不断地翻起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想从中找到自己的父亲,身边还在刀光剑影中,她却浑然不觉,只一心想找到那个总是害她提心吊胆的父亲。
越来越绝望,越来越害怕,她不相信为何找不到自己的爸爸,在泪水积蓄到盛不住的时候,倔强地用沾满了血的手,狠狠地往脸上抹去。
“小心!”
一牧一个箭步飞身过去,捞起了那小小的身体,环带着她避开那没长眼睛的大刀。
忽然被带离地面,方槿荨着实吓了好大一跳,腰间的那只手臂,精壮结实得让人心安,她抬脸看着那个英雄救小美的男人,满眼都是小星星。
好MAN啊,哇哦,那双闪着精光的狭长鹰眼,高挺的鼻梁,固执薄情的两片唇冰冷地抿着,最好看的是他的下巴的弧度,很冷酷无情,却无端地勾魂迷人。
眨巴着清亮无邪的大眼睛,方槿荨就那么毫不羞涩地瞅着他,直到一牧怒气冲冲地把她扔到角落里,大吼道:“哪来的野丫头,不知道这里会死人的么。”
这话让方槿荨又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她小脸一黯,缩在角落里,默默哽咽起来。
最终,那场残酷的恶战因帮会中兄弟的被叛,死伤无数,一牧的手下损失惨重,受到重挫的他,被仇人追杀得满世界跑,只能暂时将自己隐藏起来。
而意外中的意外是,那个被他救过一次的小丫头,似乎就赖上了他,不管他走到哪儿就跟哪儿,还一脸崇拜的看着他,说要学功夫,然后才能去寻找下落不明的老爸。
甩不掉,还很粘人的,偶尔会把你逗得哈哈大笑,有时候又把人折磨得快崩溃,一牧很无奈,完全拿她没办法,只好由她跟着了。
毕竟在江湖中永远只能铁血无情的男人,偶尔一个人的时候,那无家无根像浮萍一样的生活,突然看到代表阳光的小天使的时候,再冷血的心,都会融化吧!
如果那个时候,他能放下一切,只求给小女孩一个温暖家,而不是一心想着再威震江湖,称霸黑~道的话,他也许会真正的拥有平凡安定的生活吧!
沾染了太多血液的手,是怎么洗也无法彻底去掉那渗进骨子里的血腥了,很快仇家纷纷找上门来,剩下的几个不多的兄弟,死的死,叛的叛,他亦无数次死里逃生,带着方槿荨东躲*。
而半年前在那场暗藏阴谋的车祸中,一牧几乎丧命,不离不弃的方槿荨,想方设法在仇人的眼皮子底下悄悄送他到一家小医院进行手术,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好在一牧的底子好,几次走到死亡的边缘都被方槿荨唤了回来。
只是一牧的双腿却因此再没能站起来。
整整两年的时间,跟着一牧四处干架的方槿荨已经十六岁了,她悄悄地回到将她养大的小县城,隐瞒起一牧的下落,没有人知道现在这个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的男人,曾经是谁。
而早在几年前,方槿荨的母亲已经撇下她,跟了别的男人,舍下了一套旧房子,否则她还真没地方可以去。
****
躺了半年之久的一牧,在方槿荨的精心照料下,身材丝毫没有走样,常年在杀场上锻炼出来的钢铁般的健壮的身躯,手感还是好得不可思议。
方槿荨一直没问过一牧的年龄,只凭肉眼观察和感觉上,应该超过三十岁了吧,是她的长辈咧,所以,面对赤果果的他时,她都会一脸的不屑,然后催眠似地道:不许花痴,不许乱想,这家伙年纪一大把都可以做自己的老爹了。
“大还是小?”
“小。”
小就小么,干嘛用蚊子似的声音,方槿荨去洗手间把刷干净浸泡过消毒液的尿壶拿来,手伸到他腰间把裤子拨拉下来,把尿壶找准位置放好,然后抓起小一牧塞进壶口。
章节6
“拉吧!”
哗啦啦~
等他示意自己完了之后,她又摸索到他腿间,把小一牧对着壶口抖两抖,再拿出来放回裤子里。
人吧,一天总得有那么好几次,一牧刚开始不习惯,总是憋着,到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一脸娇羞地喊方槿荨。
现在就好多了,方槿荨已经把那几个步骤记得滚瓜烂熟,闭着眼睛都不会错。
到了每日一课的擦身的时间,像每天必须做的那样,她虎着脸道:“把胳膊抬起来,还有肩膀,屁股也一样咧,对了,就是这样。”
打湿了的毛巾给他抹了脸,然后是脖子,再到胸前,正要继续往下的时候,听一牧不爽的声音道:“喂喂,你忘了换毛巾了,擦脸的怎么能擦下面。”
“嘁,穷讲究。”
嘀咕一句,她还是乖乖地照着做,否则这位病患会跟她扯一天的皮,真不知道当年他当称霸武林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婆妈。
换了水和毛巾,方槿荨把他的已经变得白皙的精壮长腿支了起来,然后毫无客气地打开,呈现婴儿才会出现的蜷曲状,使得*以下的部分完全敞露无遗。
湿润柔软的毛巾混和着她的温度,覆盖上他开始骚~动不安的小木木,随着她轻柔细致的动作,而悄然地发生着改变。
奇怪的是伤到下肢神经的一牧,明明是半个残废了,怎么某些反应却还是存在着呢,对于这个问题,方槿荨有一阵着实找书研究了好久。
一边在心里碎碎念着,一边尽职地擦着他的小兄弟,感觉到它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发生着*反应,坚~挺又顽固地抬头示意。
方槿荨瞪大眼睛,警告地看着一牧那张带着点羞惭的俊颜,恶声恶气道:“你就不能安份点吗?怎么天天都这样?”
一牧那叫一个委屈,他也不想啊,只怪他小弟~弟太敏感,太容易引火烧身,不过谁来给他评评理,哪个男人在碰到这种情况下忍得住,被那双小手又抓又揉的。
一牧伸手把方槿荨的毛巾抢过来,自己胡乱地擦了两把,然后就挥手道:“好了好了,这样就行了。”
方槿荨到是想偷懒呢,可依她的性子,凡事都不能马虎对待的,所以还是决定不跟他计较,重新把毛巾的控制权掌握到手里,认认真真地给他收拾*。
而一牧心里犯苦,看着依旧不舍得偃旗息鼓的擎天柱,肿~胀得越发难受了,她的手每掠过的一下,都能让他颤栗不已,无论她是握着还是一圈圈地环绕着的抚过,都能让人想要尖叫。
心思飘乎的方槿荨暗叹着自己越来越有技巧了,时不时瞅一眼一牧那张带着快意又夹带着痛苦的脸,她都暗暗骂自己。
啊啊,我真是太邪恶了,每天都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调戏美男,呜呼!人生岂不美哉。
不过今天他也太*了吧,那什么都好半天了,哎,老娘手酸了。
将一牧给侍候得服服帖帖后,方槿荨也没忘记自己的功课。
拿出一对用旧的拳击手套,戴好后,就上了天台练功,要说当个女侠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想不被人欺负,这每天的勤学苦练都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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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天酒店通宵值班后,终于盼来了天亮,睡睡眼朦胧的下班,方槿荨顺路买了一牧喜欢的当地有名小吃蔡记大烧饼,一脸迷糊地顶着灿烂的朝阳往家里走。
有人接近她的时候,她还在猜是哪个不怕死的混蛋,反正不管了,来一个踹一个,来两个揍一双。
可跟了好半天,来人并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难道是因为光天化日之下,不敢行凶吗?
这年头出来混,胆子小怎么行。
把他们引到偏僻点的地方,方槿荨这才好整以暇地转过头去,看到旁边有一个破木箱,跃上去,居高临下地鄙视着走近的他们:“喂,孩儿们,跟着你们姑奶奶干吗啊?”
仍是上次的那几个面孔,这次倒老老实实地没敢凶神恶煞,一本正经地答道:“邱姐让你去见她。”
“见个毛啊,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