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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小姐,是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性,身材极为丰满,蓝色的护士服被她穿着紧绷绷的,若是一些猥琐男看到她这类熟妇,估计都会YY的。
但一牧是个外表极冷血的男子,很难让人看到他的内心世界,呃,当然,在方槿荨面前除外哈!
可叹的是,只能躺着任人宰割的一牧,这段期间所遭受的性骚扰,超过了往期的总和,也不知道这些美丽的天使们怎么就那么饥渴捏。
在护士的协助下躺好,这期间一牧就不止一次地感觉到自己被侵犯了,用一句方槿荨的经典语语来说,就是:ND,本尊又被吃豆腐了。
已经开始进行前期锻炼的一牧,萎缩的下肢肌肉得到了一定的恢复,加上他本就强健的体魂,那硬汉的形象是早就刻进了骨子里的,远远地看着还好,若是常常为之宽衣解带,肌肤相亲的话,就连贞洁的修女也会动凡心。
在病床上垫了层一次性的防水中单(手术及瘫患等卧床病人专用),拿了浸泡过药水的纱布,给病人做热敷治疗。
其实有专门用于理疗的仪器,但明显这护士用心良苦,为了配合治疗,一牧只穿着宽松的病号裤,里头可什么都没有,被脱下后,一阵凉意袭来,*完全*无遗。
红着脸的护士,一面严谨地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一面却忍不住心底无耻的想法,若被这样的男人给压在身下,肯定很爽吧!
趁着职务之便,光明正大地用眼睛吃掉男人之余,还有意无意地让*的手,频频地滑入他的大腿内侧。
“护士,差不多就可以了吧!”
脸上已经有了薄怒的一牧,忍不住发话了,实在是觉得这些女人怎么都饥渴到这地步了,连病人都不放过。
除却*需求,向来对女人敬而远之的他,最厌恶这类送上门来的货色,呃,当然的,某个人不在此列。
护士被男色冲昏了理智,头脑一发热,就嗲声道:“方先生,理疗很重要的,不能轻视了它的作用哦!”
弯下腰整个*都靠上来的女人,露出她深邃的乳 沟,脸泛情潮,眼里也尽是春意,这绝对是个常勾搭男人的货,要不那表情怎么就那么风骚呢!
“啧啧,表哥,你好有艳福哦!”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护士整个人一惊,没站稳的身体就那么扑倒在病床上的男人腿间。
正好趴在一牧*的脸,总算是一亲芳泽,满足了多日来的念想。
“你你,我我——方槿荨,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牧一把推开护士的脑袋,也不管她是否跌倒成什么样,只知道方槿荨的脸色很难看,用恶狠狠的眼神地瞪着他,似乎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不用解释,我什么都明白。”
甩了脸子扭头就走的方槿荨,气势汹汹地从康复中心跑出来,眼眶差点就飙泪,但一想到为这种事情哭,又觉得不值得。
死一牧,臭木头,她还想着他一个人住在医院里会太闷,特意请假来看他,结果倒好,有性感风情的护士姐姐骚扰他,他不要太性福哦!
她方槿荨算什么啊,什么都不是呗,长得也就那样,身材离火辣也相差甚远,她拿什么和一冰比,哦,不,一冰已经是过去式了,至少一冰在一牧的心里只剩下恨了。
怎么就想起一冰了呢?也许是这个城市让她产生了很多的回忆吧!
一牧和一冰,曾经那么深的感情都化为轻烟飘散得没有踪迹,何况她这个和一牧无亲无故的小朋友。
没有了她的照料,一牧也可以好好地活着吧,忘掉那些相依为命的时光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
如果这只是在为自己找一个离开的借口,那么,方槿荨,你真是太NB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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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两年前和某人流浪途经的城市,还记得走过的每条街道,和每个擦身而过不屑麻木的眼神,茫茫然不知该何去何处,但她还天真地想,只要握紧那个人的手,就无需害怕天会塌下来。
而她却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被遗弃,她是他们的包袱吗?既如此为何要带她来到这个世界?为人父母的责任他们可曾知道,就算是一时的荒唐和错误的开始,那她又何其无辜。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是否还活着,又在大千世界的哪个角落里苟且存活,如她所了解的那样,他这辈子就没出息过,却一直做着风光的梦,龟缩在自己编织出来的幻觉里。
她有时会想,自己想要强大的决心和野心,从何而来,跟过去的环境是脱不了关系的吧,那种无法抬头挺胸的卑微日子,她是过够了。
路边的小商店里挤满了刚放学的孩子们,有很多的年龄和方槿荨一般大,但对于她这种早熟的生物来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小朋友。
舔着甜筒走过的女生们,有说有笑的,她们的灿烂笑脸才是最真实的,而她的,也许早就蒙上了一层无法抹去阴暗。
“阿姨,买一根甜筒。”
掏钱付给店老板娘,方槿荨娴熟地撕开雪糕的包装纸,放到嘴边狠咬一口,从小就被放养长大的她,要是像个大家闺秀那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那才真正可笑。
“小妹妹,看你吃得那样带劲,味道肯定很好吧!”
走到立交桥底的方槿荨,碰到迎面走来的几个小青年,都是一脸的痞气,浑身上下都像贴了流氓的标志,这让方槿荨觉得,自己比起他们来,还真的差了好几个级别。
“很甜很好吃呀!”
少女娇憨可人的模样,让几个青年纷纷相视一眼,贼贼地笑了起来,逐渐走近她,形成一个包围圈。
青年一共有五个,高矮胖瘦参差不齐,一个手指夹着烟屁股,口露黄板牙的青年,走上前来,冲着方槿荨的脸上喷了一口烟,欠屌地道:“好吃的话,让哥哥也尝一口吧!”
几个人都哄笑起来,似乎眼前这个可爱粉嫩的少女已经落入他们的手掌心,任凭处置了。
方槿荨心头淡定,一张小脸却微露怯意,手指揪着衣服下摆,拿着甜筒的手也犹豫不决地不知该不该伸出去。
另一个满脸痘印的瘦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走上前,用表情示意道:“来,哥哥我渴得不行了,赶紧让我舔一舔。”
他们看到少女似乎有些发懵,害怕地缩了缩身子,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漆黑如墨,似水般迷蒙。
“不要,你们走开,我要回家了。”
“嘿嘿,这怎么不行,竟然跟哥哥们遇上了,那可就是缘份,大家说,让小妹妹陪我们去玩玩怎么样啊?”
其他几个人哪有不应之理,都纷纷摩拳擦掌,随时准备掳人。
方槿荨慌忙中将已经化掉的甜筒给扔掉,很不巧地准确砸中其中一个青年的胯间,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地指着他笑:“哟,明仔这么快就湿了,这小宝贝都还没吃到嘴里哦。”
那受到屈辱的青年,脸色一变,冲上来就是一个巴掌,而明明就要甩到少女的脸上,却奇异地发现落了空,而少女已经受到惊吓似地抱着脑袋,蹲到地上。
“MB,还愣着干吗?快抓回去,再想想怎么收拾她。”
“不要,救命——”
被捂着嘴,乱蹬着腿,却无法敌得过几个大男人的力气,就这么一路挣扎着,被弄到上一辆脏兮兮的破车,在车里少不了被揩几下油,还好空间狭窄,而她又像只猴子似地窜来窜去,总算没吃什么亏。
“混蛋,你们敢抓我,让我哥知道了,你们就等着下地狱吧!”
“小丫头片子嘴还挺不老实,我倒要看看你那是圆是扁的哥,能拿我们怎么着,嘿嘿,咱们几个把你这生米做成熟饭后,你哥是不是得管我们叫妹夫啊!”
“呸!”
“哈哈,让大爷亲亲,这小嘴儿真是嫩得紧啊!”
一个大饼子脸很是刺眼地凑上了来,方槿荨也没客气,一只脚就往他脸上踩去。
“啊,死*,敢踢我。”
“哈哈,看来这妞撅得很,等会就让她好好地侍候咱哥儿几个。”
在车里,他们都没有下手的机会,只好盼着到达目的地之后,想着玩 弄女孩的点子。
离城中心有一段距离的旧街上,门檐和墙面上挂着乱七八糟的招牌,有某某风味小吃店,也有某某温馨旅馆,还有什么*用品店及挂着桃红色窗帘的发廊。
夜幕已经降临,路灯未亮起来,但数不清的店的灯光足以照亮整条街道,满眼望去都是三三两两的时尚青年和女郎,他们勾肩搭背、嘻笑打闹,无人在乎他人的死活。
这就是这个时代人类的状态,无论是端着高脚杯在宴会上高谈阔论的所谓的上流人士,或是背着孩子跪在马路牙子边乞讨之人,一样的淡漠表情,一样没有温度的目光。
不能不说,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们是值得怜悯的,暴燥、情绪多变,自私,冷血,甚至心里阴暗、扭曲、变态。
无论是社会环境还是成长的境遇让人类变成这样,可活下去,拼命地想要出人头地,将别人的自尊踩在脚下,衬托出自己,都是人类搏斗的方向。
偶尔也会反省,自己真的自己吗?看着镜子里,为了笑出最标准最上镜的角度而煞费苦心,学着偶像明星和电视杂志上的骚首弄姿,想想,难道这样,才是活着,这就是人生?
离开镜子,又会立刻抛开了那个解不开的谜题,照样在网络里比寻找*刺激,或是换上华丽的服饰,昂首挺胸地走在繁华的车水马龙的街头,只为换来最多的回头率。
嗤,说到哪里去了?
——呃,有点跑题,时间是生命,字数是王道,浪费大家的时间是可耻滴!
方槿荨被一路押着,进了一条只容两个人侧身而过的楼道,上了二楼之后,才看到一个矮门里,摆了桌子挂了住宿的招牌,后面坐着一个老妇人。
“呜呜~”
想用声音唤来那个老女人的注意,可人家的目光始终锁在电视机上,上面正播放着某国又臭又长的爱情伦理剧,压根没有留意到近在咫尺的犯罪前戏。
扔给老板娘不足五十块钱的房费,就拿到了钥匙,拖拖拽拽地被逼着往楼梯上走去。
客房门一合上,那些个青年便露出淫邪的目光来,一边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一边朝着方槿荨阴笑着逼近。
章节60
“不要过来,臭流氓,我警告你们,敢动我一根指头试试。”
“哟哟,还敢恐吓我,爷爷可不是被吓大的。”
先前被甜筒砸中那玩意的青年,上前一步,俯看着被扔到地上的方槿荨,弯腰抓住她的衣领子,费了点劲地把她提到了半空中,*着脸上的肌肉,横道:“就你这点斤两,还敢口出狂言,怎么,当哥几个都是傻的啊!”
“哇哈哈,你们原来是傻的啊,哈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事啊!”
被粗绳子绑着手,临空的方槿荨笑得一颤颤的,那青年的力气明显不足,手一软就把她给放了下来,双脚自由的方槿荨,一落地就退后数步,跳着嚷嚷道:“你们算什么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叫什么事,有本事把我给放了,咱们单挑。”
这下轮到青年们大笑不已了,指着她的鼻子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国家摔跤队的?还是从武侠片里穿越过来的?小丫头,要不要让哥哥们喂奶给你喝啊?”
方槿荨的听了露出很不可思议的表情来,眨眼道:“你们也长*吗?难道说你们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人?”
“靠,这小娘皮的,嘴*的很,咱哥几个别废话了,赶紧上吧!”
“MD,上什么上,上坟啊,赶紧把绳子给我解开,不是要玩吗?姑姐姐我奉陪就是了,绑着我算什么事啊!”
方槿荨朝离她最近的那个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