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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处的一个温暖的安慰,如果在夜鱼孤寂清凄的幼年时,也有那么一个交心的朋友,也许今天她变得不会那么忧伤。
此时的方槿荨已经不只是一个知己那么简单,像是给她全部天空的天使,让她从此只愿意在她的面前流下眼泪。
被抱在方槿荨怀里的身体,越发灼热,感觉到夜鱼的蠢蠢欲动,方槿荨微推开她,拿眼睛看她。
夜鱼撇开视线,无酒自醉的脸显得娇媚无比,心跳如鼓的她,难以自制地厚着颜面,慢慢地递上自己的脸,闭上眼睛贴*的棱唇。
主动的夜鱼炫美得让人无法挪开视线,方槿荨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地斜了斜嘴角的弧度,一抹万般皆在她掌控中的神色闪过眼底。
三男一女大跳艳舞的人纷纷停下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拥在一起激吻*的情景让人不容错过。
娇美的那个在下,可爱的那个在上,双双倒入沙发里,用身体书写渴望的她们,怎么看怎么有爱,光是看着都让人动情。
别人的视线让她们不好继续下去,方槿荨止了动作,帮夜鱼整好衣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们跳舞去好不好?”
早双颊飞红的夜鱼,垂着脸,完全不敢正视其他人的眼睛,嗯了一声就跟着方槿荨站起来。
换了一首曲调干净,节奏清新明快的舞曲,她们一个像是忙碌的蜜蜂,一个像是飞舞在花丛中的粉蝶。
很快沦为伴舞的方槿荨,除了甩一甩胳膊,就不好意思再有其它的动作了,实在是此时的夜鱼太惊艳了。
打在夜鱼身上的光束梦幻且迷人,和音乐浑然一体的舞者,有着柔软的身段,和优美的姿态,完全沉浸于舞蹈里的夜鱼,无法知道,此时的自己,是那么让人心醉,又为她而感伤。
像一尾重回大海的美人鱼,自由自在地呼吸畅游,她时而美丽时而悲伤,那双像在诉说着故事的双眸,总是无端地拨弄着人的心弦。
方槿荨有一秒的后悔,如果夜鱼想要的只是平凡无波的生活,那么她将给予的惊涛骇浪,是否会打破这个善良无辜的女孩的梦。
可她是从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而反悔的人,一旦决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它停下来,夜鱼嗬,要怪就怪你遇上了我,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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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长假到来,高中课业的紧张,学校却只放三天假,准备去省城看一牧的方槿荨,找到戚班多请几天假,凭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把戚班给说服了,却也挨了好一顿批。
如飞出笼出的鸟儿般,方槿荨去银行确定了自己的帐户存款,上次赛车赢得的十万,还有从邱夫人那里敲来的一百万分得的七十万,而一牧的手术前后加起来已经用掉了差不多三十万,也还在不断地如流水般地消耗着。
不管怎样,这次和贺蓝白的合作只能成功,不许失败,有了本金,才能开始她想要的未来,否则谈何实现她想要的目标。
方槿荨悄然去了省城,谁也没告诉,在她看来应该是没有别人会记挂她。
因为有假期,心情格外好的夜鱼,已经想好如何和方槿荨一同度过了,计划是很好,少了陪她完成计划的人。
家里没人,手机关机,也不知道她平日的行踪,就好象她的世界从未有过这么一个人出现一般,那种怅然若失,那种回到黑暗里被吞噬的恐惧,让她体会到什么叫做想念的痛苦。
——方槿荨,我好希望自己能正常一点,现在对你的感觉是让世人唾弃的吧!
可是我已不能阻止心里的挂念,睁开眼闭上眼,都能想像你的笑容,那是温暖我支撑我活下去的力量。
我亦想搞明白这样的异常感情,是否只是我暂时对你的依赖,可当我拼命地暗示着,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的时候,却为何止不住地落泪。
害怕就这样失去我的阳光,也不能想像回到地下潮湿阴冷里,像行尸走肉一般地存活于世,所以,我不得不让你明白,我已经不能再放弃你。
很多时候,我都有种感觉,你的世界我永远也不能靠近,可当你一步步地拉着我前进的时候,那对我就像是鱼儿离开大海无法呼吸的感觉,我对自己说,若不能呼吸,那么只要死亡的时候能笑着,也是一种幸福。
方槿荨,可不可以不要对我有那么多秘密?我愿意在你的面前敞开心扉,请你也让我看到你的真心,太多次,我的第六感都告诉过我,你有时候的笑容很假很无力,虚伪的你让我觉得不真实,更让我感到心疼。
握在手里的幸福如何才能抓牢一生?我无法得知,只是缺乏安全感的我,在失去你的踪迹时,已快要崩溃。
可这个时候,你却在对着他人微笑,那个能拥有你的人,让我忌妒怨恨,为何你不止属于我一个人,这也让我明白自己有多么的毫无用处,我在想,怎么样才能让你重视我,离不开我。
夜鱼啊夜鱼,你越来越可笑,越来越疯狂,这样只会让自己走向毁灭。
是,我不能否认自己的不可理喻,但这个世界又何尝不是个颠狂的世界,世人笑我痴,我却笑世人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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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最专业的外科康复中心,穿着黑色短衫,白色吊带短裤,脚踩一双最普通的系带球鞋,少女手提着大包小包的找到护士站询问。
“护士姐姐,请问方牧先生住在哪号病室?”
温柔漂亮的护士,一眼瞧见方槿荨那亮晶晶,笑意盈盈的表情,就喜欢得很紧,热心道:“小妹妹,你是方先生的家属吗?”
“嗯,他是我哥。”
“哟,方先生还有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啊!来吧,我顺路带你过去。”
“谢谢护士姐姐。”
和护士小姐一路扯皮,也就询问了一牧的情况,刚*术后的康复期,还在适应阶段,想要站起来,必须有顽强的毅志和决心,当然家人的帮助和关怀是少不了的。
在病房外踌躇了几秒,才轻轻推开那扇门,病房是单间,有阳台和独立卫生间,医院的环境很好,推开窗子就能看到一片绿荫的花园。
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照在正撑着拐杖,勉强挪动着双腿的男人身上,他颀长却又落寞的背影,让人想要靠近,想要紧紧地把他抱住。
一牧的听力极好,即使不用回头,也可以清晰地辩认出来人的脚步声,何况是她的。
“木头,你真行哎,能走了咧!”
“又睁眼说瞎话,驻着拐杖也能叫走。”
“哎呀,不是进步了嘛,当然要夸奖一下,来来,让我抱抱。”
两步奔到他的怀里,无论经过多久,隔了多远,他的气息和胸膛的温度都让她安心,将小脸和整个人都恨不得挤进他的包围之下,满足地喃喃他的名字:“木头,木头……”
她盼着他站起来的这一刻已经久到像是半个世纪,每每想到曾经让她觉得顶天立地的男儿只能躺在那里,一天天地颓废下去,她笑嘻嘻故作坚强的外表之下,是多么的无助。
其实这半年多来,她都无法面对一牧失去行动能力的事实,可她却必须让一牧知道,她已经长大,不再需要他的保护,而且已经勇敢到面对任何危险都不会退却的地步。
没有人知道,她多少次梦到一牧的身体被血液的渐渐淹没的场景,她只能远远地看着,想喊叫,却一直喊不出声,大汗淋漓地醒来,她很想摇醒一牧,让他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个梦。
可笑的是,她在人前塑造的那个彪悍形象,竟是那么脆弱的不堪一击,有些人可以是两面的,而她觉得自己却是立体的,无法窥视的多重人格,随时有分裂的危险。
曾经只有在一牧的面前,她才可以让自己放肆娇纵,变成一个需要被宠的孩子,一牧的倒下,让她一度无法从中剥离,一面要努力地学着自己解决问题,一面还不能让一牧就此自暴自弃。
所以,最希望一牧可以站立起来的是她。
只是在她拼命奔跑的过程里,无法预料到的是,他们之间已经渐行渐远,她无法再做回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而他亦给不了她想要的东西。
一牧强忍着不让自己摇晃,撑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起,除了给她胸膛,竟无法用双手拥抱住她,他太明白自己失去的不只是站起来的力量,而是曾经辉煌的过去,和傲视人生的信心。
就连一个给予未来的保证都做不到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挡在她的身前,瘫在床上的半年,他清楚地知道十六岁的她有多么累多么辛苦。
什么都不能为她做,只能成为她的累赘,痛恨这样的自己,他想过,如不能改变壮况,只有一死了结吧!
死能解脱么?能了结么?能还她快乐么?
他在最灰黯无望的时刻,竟开始不舍,不舍她一个人孤单,不舍得放弃拥有她的笑脸,不舍她将属于别的男人。
为了这些不舍,他也要重新爬起来,为了这些不舍,他亦要让她认清,谁才是她最信赖的天。
章节59
为了这些不舍,他也要重新爬起来,为了这些不舍,他亦要让她认清,谁才是她最信赖的天。
多久没有这样尽情发泄情绪了,方槿荨抬起泛红的眼睛,细细地看他的眉眼,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是那样傻傻地花痴地看他。
一牧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漂亮的男人,但绝对是最有男人味的,刚硬的剑眉,细长冷酷的双眼,高而直的鼻梁,配上拒人千里之外的下巴线条,那种狠劲中又充满霸气的味道,让她最为着迷。
视线碰撞下的火花四溅开来,堪堪撇开目光,一牧怕自己无法收住自己的心,少女那娇憨的姿态和醉醺醺水亮的眼睛,杀伤力太强大。
方槿荨需要踮起脚尖才能碰到他的唇,因身高还不到他的下巴,这样像个真正男儿一样站起来的一牧,才会让她感觉到心满意足。
伸出胳膊勾住他的颈,拉低他的脑袋,凑上自己已情不自禁想要他填满的唇齿。
一牧发觉又被强吻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什么老是没皮没脸地主动索吻。
可感觉上的确不坏,少女微闪烁的眸子、呼扇的眼睫,轻浅的甜息和粉嫩的樱花唇瓣,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艳色吧!
用*勾出她的柔软,舔咬啃弄着,涎液混和着交汇着,在彼此的口腔里融化成一体。
绕到她衣摆下探入的手,急切大力地抚着她滑溜的肌肤,还想在进一步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过来,惊吓中分开的两个人,只得故作平静地调整表情。
“咦,方先生又在锻炼啊,别太心急喽,要慢慢来。”
护士的话让方槿荨很想笑,一牧是该多锻炼了,要是他连男人原始的行为都丧失了,那该急的肯定另有其人呢!
一牧的脸有些红,比起方槿荨的厚脸皮他自愧不如,还好他拄着拐杖,让人觉得他是正在努力做康复锻炼。
那护士停好治疗车,看着方槿荨,咳了一声后道:“你是病人家属?我现在要为方先生做腿部理疗,你离开一下好吗?”
啥?做么理疗她还不能看吗?不对,心里阴暗的她,直觉地认为护士绝对有问题。
飞速转动脑袋瓜子,方槿荨嗯啊几声,才道:“那个,我正好要上大号,你们要干啥就干啥,不用管我。”
说完不管他们什么表情,就咻地一下溜进了旁边的洗手间里,并且关上门,还特意咔地一下锁住。
护士小姐,是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性,身材极为丰满,蓝色的护士服被她穿着紧绷绷的,若是一些猥琐男看到她这类熟妇,估计都会YY的。
但一牧是个外表极冷血的男子,很难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