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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的料,分明就是*的型男嘛!
她吞咽着口水,想起昨日那个消魂的吻,“真是让人怀念啊!”
“什么?”
殷沐添不明所以地抬眼,然后就见到少女不安份的眼睛里,邪念闪闪,惨了,他又要遭到毒手了。
方槿荨腹语:ND,本萝莉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该高兴才对,来,给本尊笑一个,笑好看了才给你亲亲。
那样的气氛下,彼此的温度互相传递,坐在他大腿上的俏臀弹力十足,手感极好的小蛮腰,温润如玉的肌肤,少女特有的体香,都是极致的诱惑。
段沐添心里哼哼两声,心想,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敢三番四次戏耍于我,今儿本少爷不收拾收拾你,还不得被你踩在脚底下。
“哦,痛!”
猛然被翻身压下,方槿荨尖叫出声,巴掌小脸皱成一团,恨恨地瞪他,不过发现此时的情况似乎有点危险呢,这男人思想不纯洁,想对她使坏咧,嗯嗯,本妞果然无敌,不过一撩拨他就受不了,哇嘎嘎,原来拿下美男这么容易。
章节29
……
哎,可惜,她还没准备好呢,怎么可以就这样将清白之身交出去咧!
“嗯~哦~哥哥,你莫急嘛,人家不要啦!”
小手揪紧了领口,方槿荨灵活地小身体嗖地一下就蹦到老远,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幽怨地看着他,嘿嘿'。。',任谁看到她这狡赖的模样都会惹不住地想将她就地正法吧!
罢罢罢,正事要紧,段沐添纠结地压下蠢蠢欲动的心,决定暂时放她一马。
……
一牧一大早醒来,就听见有一个声音在楼底下喊方槿荨,他撑起身来,探头透过玻璃窗往下看,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于是他开窗,把钥匙扔下去,那妇人忙忙捡了,提着一篮子菜往楼道里走去。
“你好,我姓楚,你就是方槿荨的表哥吧,以后请多多关照。”
楚妈听说了这个方表哥的脾气有点怪,所以她说话也小心翼翼地,不过在亲眼看过本人后,她觉得传闻不如见面,这娃长得真俊啊!那身子骨好结实,哎,哪家姑娘嫁了他,真的太幸福了,可惜就是腿不好,可怜啊可怜!
一牧并不知道方槿荨是怎么把自己形容的,要是知道他被说成一个严重的抑郁症,狂暴症,幻想症,还有等等的潜发性病症,他大概会后悔认识她。
楚妈确实很能干,将屋子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做得饭菜很合胃口,给他换洗也很勤,让一牧觉得,世界上少了一个方槿荨,他也能活得好好的。
中午的时候,有人按门铃,楚妈去开了,就见两个快递公司的人搬着巨大的一个箱子进来了。
听说已经有人付了钱,楚妈签收下来后,忙去问方表哥,方表哥也表示不知情,让她拆开看看。
“哇,这轮椅好贵的,是谁买的啊!”
一牧微怔了一会,掩去脸上的那抹意味不明,然后让楚妈把它推进来,他要试试看。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各种各样的功能都有,而且他不用再整天躺在床上了,可以坐着它在屋子里转了转,也挺好的不是吗?
想想也真可笑,两年前的他还是一个威震四方的黑道大佬,跺跺脚都能让整个J省抖三抖,再大的人物谁见到他,都要礼让几分。
现在的他真像一个笑话,多少次他都想,死了算了吧,这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还指望站起来,重树威名吗?谁会相信一个残废还有什么作为。
这半年的卧床让他的野心也磨光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他就这么得过且过的吧!
谁还记得他这个人呢,谁又曾真正把他放在心里呢,他有过多少情人,多少红颜知己,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可这一落魄,再深的情都化为尘土。
也亏方槿荨受得了他,要是换成是他,肯定是做不到的,他常常会想,她也会离开他吧,就像那些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曾经山盟海誓的爱侣,狠狠地背叛他一样,他还能相信谁?
十四岁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她,真的像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让他觉得每天看到她,和她斗嘴打闹,简直是神赐一般的生活。
有一个让他时时牵挂,时时想念的人,而他亦可以成为她强悍的依靠,这种被需要的幸福感,让他觉得整个人生都是充实完整的。
现如今。
血性男儿亦开始多愁善感。
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独自看着窗外的无垠天空,有时候有星星,有时候没有;有时候月亮很圆,有时候月亮很浅。
他自问已不能给方槿荨带来幸福的时候,就无端开始悲伤,他很多次害怕着,她要是烦自己了怎么办,她要是离开了又怎么办?
现在的她善良,同情心泛滥,自然会好好待他,可是她总会有长大的一天,爱上别的男人,或是当别的男人疯狂爱*,那时的他和她,又该何去何从?
虽然知道重新站起来的机率很低,但他还是想试试,无论如何,他都必须靠着双腿站起来,至少不能再躲在她的身后,他还梦想着成为保护她的苍天大树。
章节30
方槿荨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屋子里温馨的一幕,都不知多久没有听到过他的笑声了,坐着轮椅在客厅里看电视,不时和楚妈聊上几句,那精神状况是他半年来没有过的。
有了轮椅就这么高兴?
方槿荨自然乐见其成,跳过去,抱着他的脑袋叫着想死他了,却突兀地感觉到他僵硬推拒她的动作,和他几乎没有任何温情的眼神在空中交错。
唇齿微颤着,她强笑道:“咦,我回来你不高兴啊,那我还是走吧!”
做出走的动作,她只想逗逗他,以往的他一定会哇哇大叫,大骂她没良心,可直到她走到门边,还是没等来那个她早已经熟悉的责怪语气。
方槿荨错愕地回望,他的脸冰冷绝情,就像那年第一次在血染杀场的初见一样,那是一种叫做死亡的味道。
他为什么这般?
和楚姨勉强说了些话,方槿荨挺直着背脊,控制不住寒颤,往自己卧室里走,三伏的天,她觉得全身都在发冷,如临冰窟。
其实,她不会不明白,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吃喝拉撒都要别人侍候,依赖别人才能生存下去的滋味。
她自认为已经把该做的做了,努力不让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可事实上都会不如愿吧!
他也必须面对事实,经历这个阶段,她的放手和狠心,才能真正还他骄傲的世界。
也许以后的他们,不再拥有共同的话题,不再分享彼此的秘密,甚至会形同陌路。
——可是牧,你知道否,我从没后悔认识你,即使现在这般辛苦也毫无怨言,因为你给我的一切,是我一生最值得珍惜的日子。
他们之间的关系,亦父女之情也亦男女之情,虽然他大她整整一倍,可并不防碍他们之间产生类似于爱的东西。
但终究会受到伤害,也终究无法长久。
只要你能重新用自己的双腿站立起来,那么,即使是恨我,我也是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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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和阿欣见了面,让她继续紧盯邱琳母女的动向,并死咬一百万不能松口。
而邱夫人那边也悄悄地联系私家侦探,却在行动的第二天,收到了更为限制级的影像资料,并被威胁说三天之内,若一百万没有汇到帐户里,那么就等着让那些东西交到邱钦手中,说不定还能拿到更多的钱。
眼看官司就要临近了,邱夫人也开始沉不住气了,狠狠把牙一咬,一百万就一百万,只要把官司打赢了,这点钱还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邱太太真是爽快人,和您的合作相当愉快,我希望马上就能看到户头上一分不少地到账,那么,我也会遵守诺言的。”
邱夫人最终同意了,并要求那些东西不可以流出去,要立即消毁。
阿欣用一个乡下远房表亲的名字开的户头,见果然有了一百万的进帐,立刻通知了方槿荨。
而方槿荨那边也立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些东西另外复制的一份,放到了邱钦的办公桌上,并留下打印的字条:
这份礼物您的妻子也有一份,她将在法庭上呈现给法官,所以,该怎么做不用别人来教吧!
章节31
邱钦一大早从休息套房到办公室,就见到了让他差点尿裤子的东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原本是存在他私人电脑里的东西,是如何流出去的,到底又有多少人已经看到了。
现在关键的是他在打离婚官司,任何对他不利的情形都会让他多年辛苦打拼下来的财产被法官判给妻子,这样的结果不是他要的。
邱钦开车回到自己的家里,把佣人都给愣住了,这男主人不是已经和女主人分居了吗?还回来干什么,天知道这地方邱钦有多久没有踏入过了。
“哟,真是稀客啊,您这是打尖啊还是路过?”
邱夫人手里有把柄倒是不怕,不过见到很久没登门的未离夫突然出现,还是显得很不安。
邱钦的脸色极为难看,冷冷丢下一句话,就上楼了。
“我们谈谈。”
而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的邱琳,隐约听到门外有男人的声音,她也忙起来看个究竟,空空的走廊没有人,而书房的门关着,里面有说话声传出来。
“把那个交出来。”
邱夫人心头一跳,强自镇定道:“什么东西?”
邱钦把领带一扯,甩在地上,颇为烦燥地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看着自己的妻子道:“你打官司不就是想要多分财产吗,我看也不必那么麻烦了,想要多少钱,你明说就是。”
既然扯破脸,邱夫人也不再遮遮掩掩,立场坚定道:“反正官司打起来,对我的影响也不是很大,按法律,夫妻的财产里有我的一半,这不用我提醒吧!”
“笑话,你这女人还真是好意思说得出口,那么多年,我风里来雨里去,让你吃过一点苦吗?那些产业有你半点功劳吗!一半?想都不用想。”
“嗬,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你和那些女人做的时候还真是雄风不减啊,玩双飞?哼哼,我都替你害臊。”
邱钦听得火大,一扬手就甩了个巴掌过去,“*,你要是敢那么做,信不信我一毛钱都不分给你。”
被扇地眼冒金星的女人,跌坐到地上,两眼一闭,大嘴一张,就嚎啕大哭起来,捶胸顿足地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我这一辈子都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嫁了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啊,亏我二十年来任劳任怨地给你洗衣服做饭养女儿,你竟然这么对我……”
在门外的邱琳已经听不下去了,爸爸要离婚就算了,怎么还打人呢!
一把推开门,邱琳恨恨地看着父亲:“爸,你凭什么打妈,你在外面乱搞就算了,还好意思威胁我妈。”
邱钦狠狠剐了女儿一眼,冷道:“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怎么没我的事,你打我妈,我要去告你使用家庭暴力,还想不给我妈钱,有你这么绝情的男人么?”
“闭嘴!没家教的东西,跟你妈一个德性。”
邱钦捏紧了拳头,青筋暴起,只怕一个不小心地就会挥出去。
“妈,这男人到底是不是我爸?”邱琳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双眼里有着明显厌恶之意的父亲,傻傻地转身问母亲。
而此时的邱钦却冷笑连连,道:“这你还真得好好问问,我还想知道你这个野种到底是谁的?”
章节32
这话一说出口,若大的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三个各怀心思的人,都陷入了暂时的哑然之中。
邱钦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最后看一眼那对母女,道:“我不想闹得太僵,对谁都没好处,至于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