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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婊子,连他的姓也纹在身上,你就这么欠人操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怒发冲冠,单墨愤而坐在他的腰上,左右开弓,巨掌挥
向他。
善悟绝望的闭上眼,苦笑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转眼,恶魔变成天使,再一转眼,天使又变成了恶魔?肩上的字并不是他自愿刺去的,他想
解释,单墨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住手。”晴天一声霹雳,把他从魔爪中救下,善悟再次张开眼,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狠毒的单墨,而是一个令他完全意料不到的人——君斐
然。
而单墨此时已经面色惨白的倒在房中的一角,一手护在胸口,张口喷出一股鲜血。
“是你?“他记得君斐然早已身受重伤,此刻,如果不是躲在某处养伤,也应该不会出现这里,还出手救了他?!
太乱了,实在是太乱了,不过短短数日,他的世界变的杂乱无比。单墨的失态,以及君斐然的莽撞,这些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全都在他眼前发生
了。
“躺好,这里有我。”君斐然回过头来,一脸严肃的把我压在床上,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
他什么时候沦为被保护的对象?他何时变得如此懦弱,不甘心的善悟,拉开君斐然的手,坐了起来。
他要坚强的面对现实,他要弄清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君斐然会身受重伤的出现在邙山?为何单墨会深夜出现在他的房中?
“哥哥,到我这里来,我会保护你的。”单墨一反刚才的阴森,绽开最美丽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艳却沾有巨毒。
但善悟的脑子突然一晕,竟然站起来,朝单墨走去,幸好君斐然抢先一步,把他拉了回来。
第六章
脸色有些苍白,君斐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横眉怒斥单墨,大手一伸,硬把善悟拉入怀中:“单舞,不要过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善悟猛然醒悟,脑子里一片清亮,回想起刚才一幕,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原本已恢复些元气的单墨,经君斐然这么一喝,他那幻人心神的邪功立刻反攻,激得胸部一闷,差点吐出血来,处于下风的单墨狠狠的怒视着
君斐然,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
“刚才发生何事?为何我的头现在还有些晕?”善悟抬起像蒙了一层纱的双目,迷茫的向高出他大半个头君斐然问道,俨然忘记自己此刻被他
拥在怀中。
他脑子里还有些混乱,不过是看了单墨的眼睛而已,立刻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发生的什么,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面对着一脸茫然的善悟,君斐然的脸色明显的和缓起来,轻声道:“那是他跟一些邪道中人学来的邪术,只要看了他的眼睛,就会被他迷幻心
神,想当初在山下,我就是被他迷失心智,以至于大权旁落。”在善悟的面前,君斐然已然放下君王的架式。
善悟一怵,心莫名的绞痛了一下,眉心团的紧紧的。他记得原来的世界早就有了催眠术,莫不是单墨练的也是类似催眠的法术,看来这个世界
里的事情他也并不是全都掌握了。
君斐然伸出大手抚平善悟的眉心,慢道:“放心,我没事。本来,我只是带着随从四处巡游,不料,他乘我不备,对我使出幻术,令我带上兵
马朝邙山进发,幸好亲信大臣及时发现我的失常,向我发动攻击,直到受了伤,我才清醒,但大势已去,他不仅偷了我的兵符,还起兵造反,
枉想弑君谋位,幸好我机警,换上兵服杀出重围,碰巧被你所救……”他的脸上坚硬的线条越来越软。
善悟恍然大悟,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单墨在作怪,难怪君斐然会突然带兵攻打邙山,难怪他会遇到身着兵装倒在血泊中的他,也幸好是遇上
了他,要是遇到君惬意的人,只怕……这一切都在冥冥之中,不可说没有缘份的存在!
突然,他发现自己竟然温顺的躺在君斐然的怀中,由他抱了半天,脸咻的一下红透了,忙推开他,后退几步,靠在床边。
“哼,你也是贪图我的美色,才会被我迷惑,单舞说的对,你就是昏君。”单墨像厉鬼一样,惨白着脸,用充满血丝的双目瞪着君斐然,凄凉
的指着善悟道:“要不是你一心向着他,我也不会去主动勾引他!要不是你为他寻死,我也不会彻底对你死心。哥哥,你知道吗?从小我们就
在一起玩,一起睡,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可你却为了他,这么一个暴君、昏君,而离弃与你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弟弟。我是爱你的,比你爱
他还要深,你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善悟的心好冷好冷,冷的像掉入冰窖一样,麻木到什么感都没有。有着各种想法的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单墨爱的人是单舞,而不是君斐然,而
且他还是爱的这样深,深到为了单舞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杀了君斐然。
烦!乱!为何在看似平凡简单的单舞身上会发生这么多事?!他原不过单纯的认为,异界的重生是件好事,可现在看来一切都错了,他的到来
把一切都弄的更加复杂!
左思右想,他决定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单墨,让他彻底死心,不能一错再错,他要让单墨明白自己并不是他一心爱慕的单舞,而是来自于二十一
世纪的新人类善悟。
还未开口,君斐然已抢先一声大喝,挥拳向单墨攻去,边打边骂道:“尔等胡说,我乃一代贤君,何来残暴、昏庸之说,你不过是跟着妖道说
了些旁门左道的功夫,就妄想谋取寡人江山,还想妖言欺骗他人,该杀。”几招过后,单墨明显处于下风,已经受了重创的他哪里经的起君斐
然全力的攻击。
倔强的单墨阴沉着脸咬紧牙关坚持着没有倒下去,用仅剩的一口气切齿道:“我没有欺骗任何人,我只知道谁抢走我的东西就该死,不论用什
么手段,我都要达到目的。”苍促之间,他把手探入怀中,脸上浮现阴毒的笑意。
善悟实在看不下去,大声嚷道:“你们都给我住手,我有话要说。”他的这句话救了君斐然一命,不然只要单墨将怀中巨毒之物射向君斐然,
势必惊险无比。
房中两人应声停了下来,齐刷刷的望着他,等着他的下一个举动。
“你们都听好……我不是单舞,我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人——善悟,数月前,我因意外寄身在上吊而亡的单舞身上,事实上真正的单舞已经不
在了。”他的声音如洪钟敲打在两人的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他不愿意再充当另一个人的角色,他就是他,到这种地步,再顶着单舞的身份生存下去,他只怕会疯掉。有着前卫思想的他并不是排斥同性之
间的恋情,而是他对原本毫无感情的人是生不出丝毫爱意。
他现在最希望就是能以自己的身份走完一生,不再是什么状元,也不再是间谍,特别是不要再与这些复杂的事纠缠不清,他已经够烦的了。
“不,我不相信,你不可能不是单舞,你是,你一定是,世上哪有什么借尸还魂之事,你不要骗我。”首先发难的是单墨,受到刺激的他,拼
命的摇头,像发了疯似的朝善悟扑来,摇晃着善悟的肩膀。
“快放手,我头晕。”本来身体就虚弱的善悟哪经得起单墨这么乱摇,头晕眼花的他气恼的推拒着肩上强大的力道。
君斐然大步上前,一掌挥来,劲道的掌风扫向单墨,返身把善悟护在身后。
“不管他是谁,你都不许碰他!”
善悟苦着脸,道:“我真的不是单舞,你不记得单舞当初已上吊自尽,那时他就已经死去,我只是一缕来自异界的幽魂,碰巧进入了这具身体
。”他不怪单墨,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还是全身心恋着单舞的他,爱情这种东西伤人最深,他是深有体会……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哥哥都死了,你凭什么还活着,凭什么要占着哥哥的身体,你给我出来,还我哥哥。”单墨头上白烟直冒,脸色绯红
,一头长发四下飞扬,像地狱中的厉鬼一样,飞扑过来,欲置善悟于死地。
“你别作梦,有我在,你别想动他一根毫发。”君斐然怒目圆瞪,充当护花使者,一马当先,挡在善悟身前。
善悟一脸复杂的望着眼前两个飞舞的身体,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他本以为把事实说清楚,两便不会再起冲突,不曾想到,他的话反而令两人更
加激动,甚至以性命相搏。
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君斐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单墨伤他?难道是怕推动他这个好间碟?不对,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们都已攻上了邙山,
那他的用途已经等于零。
“啊!”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声,善悟紧张的把目光投向场中,只见单墨满身是血的垂着双臂怨毒的瞪着君斐然。
“你们等着,我还会回来的。”转眼间,单墨拖着受创的身躯消失在夜空中。
君斐然欲强行追去,无奈旧伤复发,身体一踉,捂着胸口,吐出血来。
大步上前,善悟忙伸手把他扶到床边坐下,翻开他的伤口的衣衫,倒吸了一口冷气,昨天才包好的伤口此时已经全部裂开,也亏他忍了这么久
,都未出声。
“我没事。”君斐然故作无事,坐的笔直。
善悟不悦的拍了他的胸口一下,惹得他痛得皱起了眉头,哼了一声。这么重的伤,还要这里逞强,真是不知死活!
正当善悟去取白布时,君斐然耳尖的听到远处有几道脚步声,匆忙拉开房中唯一的一座衣柜躲了进去。
善悟鄂然,紧接着,冲进几个人,房内顿时灯火通明,带着进来的就是一脸忧心的君惬意,抓起他的手关切道:“单舞,你没事吧。”
善悟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衣柜,立刻又冷静下来,抽回冰凉的手,应道:“大哥,所来何事?小弟正吹灭蜡烛准备就寝呢
。”
“刚才有兄弟听到你房中有打斗声,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君惬意一意关心善悟,连房中的异样都不曾察觉。
“小弟没事,只不过见到几只老鼠,胡乱拍打,造成响动,深夜给大哥造成麻烦,多有得罪。”
“那就好,既然房中无事,我们也就散了。”君惬意紧张之色这才退去,领着众人退出房舍,临走前返身细心的关上门。
待众人走后,善悟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一幕万分危急,若被邙山人发现君斐然在他房内,那一切都完了。
“出来吧,他们走了。”善悟对着君斐然藏身的木柜冷冷的发话。
柜门应声而开,君斐然踉跄着步了出来,左手紧紧抱着右臂,双目紧闭,靠在柜子门上,喘着粗气,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手中还举着一枚
黑色的药丸,送到他的嘴边。
“吃了它,可以解去你背上的毒。“就算在危险时刻,他仍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只是为了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