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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喝醉了就会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这、这话还真有道理!
不过拜托你啊!别贴着我的耳朵用这种煽情的声音说话,OK?
好不容易将他拖到房里,他又扯住我的衣袖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有些残酷地抓住他手扳开:“我没办法丢着小孩子不管,现在我去叫御水……!!”
身体忽然从背后箍住!天旋地转之后,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眸已冰冷而危险地闪烁在上!
高墙的崩溃
我一直是很喜欢那双眼睛的,因为他的眼睛和小涟一样,那样纯粹而清澈——我,很喜欢这样的孩子。
而此刻,夹杂其中的,是几乎要焚烧万物的跳动火焰和令人本能瑟缩的异样!
没有酒醉后的恍惚,惟有清醒到极点的狠厉!
“你喝醉了,放开。”我极力保持冷静。
“我没醉。”
一字一顿的清晰吐息,鸣渠忽然俯下身!无法呼吸的深吻在我的惊愕中愈加放肆!
猛地回神一巴掌打了上去!拽住我挥到半空的手腕,鸣渠的目光亦是逐渐森冷!
“给我住手!”
面色绯红地大力挣扎着,身上的人轻松自在地化解着我的反抗,这一切更是激起我无比的屈辱!
噌——!!
气急攻心抽出枕下的“云光”!两眼发红的我已早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谁!
身上一轻,鸣渠向右一闪,左手雷电般劈下我手中的刀将我狠狠地推向床内!
好痛!骨头都要碎了!
“呵,就你那种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和我斗?”
轻蔑的眼神轻佻的口吻,这孩子是谁……到底是谁……
他缓缓靠了过来,有些迷醉的神情:“怎么?你很冷么?也是,穿那么少……”
“给我滚开!谅你是个小孩我不跟你计较之前的事!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间的空气骤然紧缩!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沉了下去,让人心悸胆颤的嗜血光辉刺目地闪烁着!
会、会被分尸吗……
漂亮的唇线微微扬起,流气的魅惑音符流泻而出:“是男人还是孩子,要用身体试试看么?”
我咬唇瞪他:“这种挑逗的言辞——你去对女人说!!”
鸣渠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忽然摸上衣扣,勾魂似的眸子片刻不移地看着我惶遽的脸色,一寸一寸将充满诱惑的身体暴露在我眼前。
“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吗?”
我根本不想知道!
血液陡然直上脑门,我弹起方才几乎动不了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向门口冲去!
“呜!”湿漉漉的散发被用力向后扯,我吃痛地倒了过去,恨恨地看着冷俊无比的鸣渠!
“放开我!混帐!”我急了!这种事!这种事我一辈子都没遇到过啊!
论容貌,你也看到了,不过大众脸而已!
论财势,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我也没做过什么特别的事!为什么!为什么那孩子要对我做这样的事!还是一而再,再而三!
用尽全力地踢打!连爪子也用上了!可压得我内脏都要吐出来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切!从没上过那么麻烦的!”低声呢喃着,鸣渠抓过落在一旁的腰带,枉顾我的悲鸣制住手腕将之缚在头顶!
身体骤然冷了下来:“畜生!我警告你给我解开!”
手臂失去了自由,双腿间又卡入了纤细强韧的身躯,我剧烈地喘息谩骂着,摇首拒绝轻柔抚摩脸颊的手指。
看似纤弱的手指强硬地扳过我的头,意外落寞的声音让我一愣:“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男人……为什么……”
痛苦凝结着,倒映在我的眼中。
“至少尧渊不会强暴我!也从没有不顾我的意愿!”
气喘吁吁地叫嚷着,简直像要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嘛……我欲哭无泪。
鸣渠长时间地注视着我,灼热的视线让我侧着脑袋不敢正视。
向下探出手,下身突然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还没等我惊叫出声,紧接着发生的事实让我连呼吸都抛到了脑后!
鸣渠细腻的身体滑坐到我的腰上,一声压抑的闷哼,就着触目惊心的嫣红鲜血,身体的某部分顿时如被拖入炽热得让人疯狂的火山中一般!
“住!住手!快住手啊!”
鼻尖满是铁锈的腥气,我惊恐地尖叫起来!表情扭曲地挣扎着,却只让仿佛丝绒的火热愈加包裹住自己!
“哇啊啊!别!别动!停!快停下啊!!”
完全忽略我的惊呼哀求!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电流般袭来!
缠绕着自己的内壁似乎有意识地轻抚收缩着!将人抛上半空又像将人丢入深渊!
“啊……唔……不……呜呜……”
我猛烈地晃着头颅,身体被动地上下剧烈起伏着,渐渐陷入失神的头脑中只有两种印象——铺满视野、燃烧似的红艳,以及冻结人心的冰寒及冷静。
“啊啊啊啊啊!!”极力后仰着头,身子用力绷紧弓起!下身被收拢加速地摩擦着,再也坚持不住的我终究还是敌不过男人的悲哀。
断掉弦似的坠落床铺间,我对不准焦距地睁着盈润水雾的眼,大脑一片空白。
“唔!”被火焰包裹着的部位猛地接触到冰凉的外界,我不由皱眉轻哼起来。
指腹爱怜地擦过濡湿的唇瓣,轻轻插入搅弄舌尖:“现在你也强奸过我了,公平了。”
谁强奸谁啊——!!
完全发不了声,我惟有以杀人的目光扎死笑得颠倒众生的艳丽少年。
目光犹豫地瞥向他鲜血浸润的下体:“……伤……血……”
他邪气地嗤笑:“服侍得还不错吧,嗯?明明以大人自居,居然生涩得一副让人耻笑的模样……”
话语酥软得如同掠过耳畔的羽毛,让人心也痒了起来。
脸红得要滴血——我没上过人怎么了!我没上过人怎么了啊!!
正恼火着,细长的手指忽然沾着粘液挤入下身的穴口!
“你做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带着浅浅笑意,鸣渠的眼神柔媚得让人瞠目!
指头在内绕转着,浅浅插入,又完全退出,随即又深深潜入!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给我滚下去!”双手挣动着留下红痕,腕部摩擦得生疼!
脑袋热得昏沉,可身下渐起的鼓涨又无法忽视!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有些粗糙的手掌肆意在身上爱抚着,微痒的触感迅速转换为一种舒畅的通达!
“唔……嗯……住、住手……”
濡湿的吻顺着脖子直到耳廓,意志分明不是这个样子!可卑微的身躯却还是自然地屈服在娴熟得让人愤恨的技巧之下!
可恶……只是个小鬼罢了!为什么……哪儿学来的……
玩弄着入口的手指猛地向上一顶!
“啊!”
充满情欲的呻吟让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撞墙死了算了!
呼吸不稳、无意义地胡乱发着音,信手挑起让人难耐的欲火,那张精心雕琢的容颜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的从容不迫!
泪腺松弛开,湿热的水珠立即被柔软的触感汲取。
“啊啊……呜……呜……”
连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完全背叛了清晰无比的思维!
“呵,身体不是很老实吗?”抬着膝盖用力分开双腿,鸣渠嘲讽的冷笑落了下来,“你和那男人做过的吧?装什么装,你的身体就是那么告诉我的!”
恨恨地嘶吼着,不及我争辩,下身忽然捅入粗硬滚烫的物体——
剥开战栗的肉体,散发着高温的性器直推到底!
“——!!”我张着嘴,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痛苦地屈起身子,却被固执地强迫展开!
“啊啊啊啊——!!”
幻觉欺压上来,我凄厉地仰头惨叫,泪水如泛滥的洪流,再也收不住肆虐!
身体痉挛着承接着粗鲁的冲刺,内脏翻搅扭曲着,断闸的眼泪接连滑落,转瞬沾湿了面庞。
“不、不要……住手!求求你们!住手……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呀啊啊啊!”
拼命甩着头,不顾布条嵌入手腕的痛楚,不顾身下越来越蛮横的撞击,我两眼空洞望着虚空,哭叫着、放弃自尊地讨饶!
“采薇?你怎么了?”关切不安地抚摩着我颠抖不止的身体,温和动听的嗓音传入耳鼓,“弄痛你了?放松点,我会温柔的……嗯!放松!别夹那么紧……”
灵巧的手指揉捏着臀瓣,引导着紧窄收绞的穴口。
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想听!
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啊!住手!别再进来了!别再动了啊!
身体烫得骇人,体内加速律动穿刺的硬物持续涨大着,擦过脆弱的内壁带来阵阵钻心而甜蜜的痛楚!
“嗯嗯……嗯……不……”
眩目的情欲支配着激烈的痛苦,跳动不已的身体被桎梏着,就这样剧烈地被抛上落下,我忽然觉得体内有某处崩溃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原谅你的……为什么却又……做这种事!
甜腻地随着抽动而吐息激喘,原本厌恶得要死的事情,却又为什么……意志还是败给了本能!
不知廉耻地摆臀呻吟着,身体不受操控地迎合着,心却在黑暗中淌血!
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要的!
虚弱的哭泣没有第二者听得见,眼前终于一片漆黑,我几乎不愿再睁开眼!
恍惚中,意识已模糊了边缘,淫糜放浪的夜,我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主控,任由鸣渠用各种姿势将我玩弄得连神识也如泡沫般聚不起来!
“茕焰你这个大混蛋!”
朦胧地沉沦在云层中,尖锐的哭喊混着响亮的巴掌声响彻耳际。
……御水?呵呵……怎么可能……自己……果然是在做梦……
是梦……就好了……
可惜……眼泪还是没用地溢出了眼眶……
遥远的喧嚣将我从浑噩中震回。
房内漆黑一片,我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
腹内空空,四肢虚软,我咬着牙颤抖地撑起身体,肮脏无耻的身体已罩上遮盖一切的里衣。
“你说什么!真的?”鸣渠压低的惊诧传来。
鸣渠……鸣渠……我抿着唇逼迫自己止住泪光——现在的我,已经有不再见你的权利了吧?
这个我疼爱怜惜的孩子,这个我希望幸福的孩子……却用了那样的手段,生生撕裂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
一门之外,御水焦急道:“是真的!沂茉的军队已逼近南门!醨城向来防备松懈!绝对不可能抵挡住他们突然的袭击!”
什么!?我惊愕地竖耳听着,不由凉意从脚趾窜到头顶!
轩辕怀瑛!?他怎么到这里的!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紧阻止他们!
艰难地挪回床边颤抖着套上外衣,四下寻出“云光”和尧渊的扇子,提起包袱推开窗!
一咬牙,我决然地从二楼直接落到了地面!
鲜红之夜
闲夜肃清,朗月照轩。
如此良夜,却被嘈杂混乱的声响盖过。
蹒跚着步履喘气如牛,我咬牙迈着步子,在惶恐向北逃难的人群中逆行。
街上很是混乱,叫嚷哭喊声络绎不绝。也是啊,向来宁静自得的城镇,又怎会料到忽然有这么一刻?
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显然他们并没有听过这句话。
随便抓过一个疏导着仓皇人流的士兵,在将人掀翻的吵闹声中问出了守军大营所在,我牙关紧咬,提起步子小跑起来!
戍军营地也是一片慌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