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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紧扭动弹跳的身体,一下胜似一下地深入,几乎要将我的身体戳穿弄坏!
激烈地拥抱亲吻,我被按在床上,完全失去了主导!
分不清痛苦舒畅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好似行将溺死的人,片刻也不敢放开正狠狠侵犯着我的人!
高亢地惨叫着,我向后仰着头、手指成爪紧抓着攀上了欲望的颠峰!下身本能收缩,听得一声痛苦的轻哼,随着一记到达极点地大力挺入,一股岩浆般滚热的洪流浇灌到身体的最深处。
我脱力地瘫软着,激越地喘息,任由那些热流渐渐浸润内部。
酒精的效力麻痹着我的思绪,沉重的眼再度阂起——好累……做梦好累……
热度未消的物体小心退出,冰凉的空气灌入,好难受……
短暂的宁静,身体陡然被整个翻转!
我怔住,无力颤动的双腿已被迫支起!腰被拉住向上提起,整个人就这般趴伏在床上!
心从最底凉透,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冻结起来——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是!
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强暴我!不要!不要!我不要!!
痛苦的呐喊没有传递到达,身后的人分开我的腿,再度就着注入的体液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摆脱了梦魇。
呼……果然是噩梦啊……
抬手擦了把密布额头的虚汗,窗外还是青白灰暗的天色。
呵呵……还好只是梦而已,喏,我现在起床一定不会腰酸背……痛……
……痛……而且……腰好像快断了一样压迫着神经……
我扯出僵硬的笑容。
一定!一定是我昨晚酒喝太多了!宿、宿醉嘛!都会这样的啦!哈哈……哈……
痛死了!痛得一动就龇牙咧嘴的!痛得骨头都要散架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我颤抖着移下视线,呼吸顿时凝结。
没、没穿衣服……而、而且……除了旧伤以外……这些青紫的痕迹是、是什么……
还用得着拉开被子吗……不用了吧……
腿间粘腻难受的感觉是什么……根本不用看了……
十指抓着被子几乎要抓穿,我愣愣地坐在床上,已经完全被冲击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梦……不是……我和……谁做了……和谁……
身边的被子一动,我木讷地转过头,瞳孔骤然一缩。
以慵懒的姿态悠然撑起俯睡的纤细身躯,如漆黑幕布般的黑亮发丝直垂在凌乱的被褥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抚过,顺手将之收入耳后,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绝美容颜。
我想笑,非常想,想仰头冲天狠狠地大笑几声!这太可笑了不是吗?可笑得我都快哭了!
平静得没有分毫惊异,如镜泊般清澈望着我的人——居然是鸣渠!!
昨夜疯狂放纵的记忆清晰再现,我僵直着身体,连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早,你醒了?”他理所当然地执起我的一屡头发贴上嘴唇,在我呆滞的目光中又将柔软的唇温存地轻擦过我。
好不容易筑起的理性之墙终于完全崩溃!
我抬手一掌挥了过去!
他没有闪躲,侧过的眼神仍旧是冷静得让人发狂!
止不住颤抖的食指指向门口:“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似是撕声力竭的怒吼显得那样卑微而虚弱,刺骨的寒冷侵入四肢百骸,将我的灵魂完全冻结!
鸣渠没有多说一个字,翻身赤裸地在一地散乱的衣物中挑拣着,如在平日一般不急不缓将自己整理干净。
“会着凉的。”他没有回头,轻轻带上了门扉。
我依旧坐着,如僵尸一样一动不动。体表的温度逐渐被寒风带走,我也已毫无感觉。
一点点随风冷却的,还有心……
毁了……我所说的一切,我所做的一切,我所付出的努力……一切都毁了……轻易地……
猛地一个激灵!
不行!不能让小涟看见我这副样子!否则这个城市就完了!
急切地咬牙撑起自己像被拆开过的身体,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触及身上那些不堪的痕迹!
颤抖的双腿才刚着地,自那个地方流出的冰凉液体让我骤然气力全失!
恶寒窜上背脊!我跌坐在地上干呕起来!
我靠在床边,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情绪的水龙头就似被生生拧断一样。
黑色的一角冒出揉捏得皱成一团的衣物,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像扯线木偶似的将之拾起。
纸扇……黑色的纸扇……上面熏染着沉水的芬芳……尧渊的味道……
目光空洞地打开扇面,轻颤的指尖摩挲着细腻的纹路。
尧渊……尧渊……
哪怕事已至此……我也……必须要站起来……
仿佛被抽了灵魂一样飘荡了一上午,小涟没有发现异样,轻易地相信了我的宿醉论,这是我唯一值得安慰的地方了。
已经一个上午没见到鸣渠了,这也好,现在的我,根本不知道见到他会否冲动到一刀砍死他!
带着小涟漫步在热闹的市集,虽然走路对于今天的我而言是件痛苦万分的事,但既然是难得和那孩子出来玩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扫了他的兴。
他拉住我的衣服——你累了?
那是肯定的眼神,害我都无法辩驳,于是只得顺着他,让他先去街角的茶馆坐着,我去对面的糖铺买些糖。
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糖堆,差点把我眼都看花。
唔……哪一个呢?买哪一个好呢?
“这个西域密瓜制的酥糖很不错哦,小老鼠~~”
我瞪大眼僵住,沿着眼前的手抬头。
唐溪午一身平民老百姓的打扮,正舔着糖葫芦,眯着暗透危险的眼眸笑嘻嘻地看着我:“呀!好久不见~~”
脚自己后退了一步,我努力吸了口气,猛地扭头拨开人群不顾疼痛地奔跑起来!
“喂!小老鼠你逃什么啊?”
废话!当然是因为你才逃的呀!
他愉悦地笑着紧追在后,我快他快,我慢他慢!简直就像在耍老鼠玩的猫!不!或许应该用耍着田鼠的猎豹比喻才对!
好痛!那个连讲都讲不出口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腰以下快断掉的感觉又再次复苏!
一路人都侧目相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这家伙怎么甩也甩不掉啊!
猛地转入巷中,竟是死胡同!我一愣,随即直冲了进去!
脚尖离地跃上墙头的瞬间,一双臂膀猛地扯住腰,我顿时被重重扔到墙上,头晕眼花地滑至地上。
“唔……好痛……”脑袋会被撞笨的……
他就站在我的身前,事不关己地笑得纯良。
待我扶着墙直起身,他忽然将手撑在我的头侧,将我禁锢其中。
“呐,你好像不怎么擅长逃跑游戏呢,怀采薇。”
他轻轻地笑着,我却整个傻了。
唐溪午伸手抓着我的下巴抬高,邪魅的弧度弯得更大,近在咫尺的深邃光芒让我自心底战栗。
“还是应该称呼您为……轩辕怀瑾殿下?”
教训
这个吊儿郎当模样的俊朗男人粗糙的手肆意摸着我的脸。
经过昨日的意外,尽管心里厌恶得要死,手脚却似钉住一般,只得任由他吃着豆腐。
我有……告诉过他名字吗?无论哪一个,我都没有告诉过……
哼着小调扯了扯我的耳朵,他笑了:“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能说么?”
明明是一脸阳光灿烂,为何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快无法喘息的压迫?
一看到你我就想上厕所——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死更快……
他为难地笑出声,忽然低头凑到颈侧:“嗯~~你喝酒了?好香~~”
你属狗吗!我不禁想吼他!
僵直着垂下脑袋——就是因为那些酒,我才会……
成熟勇武的男性气息扑入所有感官,他揉着我的乱发,暧昧地紧贴着我想躲入墙中的身体:“是你不好哦……把人当傻瓜,也要看对象……你说呢?小老鼠?”
柔软得没有一丝棱角的诱哄,却让人从头冰到脚。
——哼,想卖弄自己先看看自己属什么!有没有九条命!
呜……教授!我对不起你!当初为什么就忘了这句话呢!
“对、对不起……我错了……”颤着声脱口道。
理着我头发的手一愣,唐溪午忽然后退一步抱着肚子狂笑起来:“啊呀呀~~真是好有趣好有趣~不愧是我挑中的玩具哦~真是好可爱~~”
被他强搂着用力拍着脑门,我更是欲哭无泪——完全被当成玩具了……
“唉!昨天我在客栈里那样深情地看着你你都不理我,害人家好受打击哟~~”他一副怨妇脸,突然狡黠地一弯唇线,“不过,也因此听到了一些很好玩的事呢。”
他听到了什么!难道!
“呵呵……怎么了?你很冷吗?抖成这样呢……穿很少?”他大刺刺地微笑着,好像要将手腕拧断的力量将我压制在墙上,猛地将冰冷的手指探入衣襟乱动起来!
“你做什么!”
他蛮恨地拉开我的衣服,被捏得发红的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身体本能慌乱地一颤!
吻痕……苍白的肤色上满是星罗棋布的青紫痕迹,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啧啧啧~~”他夹起细长魅惑的眼,上下趣味地打量着我的身体,“呵呵……我还以为只有怀琰殿下深谙此道,没想到怀瑾殿下也是个中高手……”
“给我住口!啊!”滑至腰际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我顿时没了底气!
可恶!一碰到这家伙我就倒霉!
“哦哦哦~~小老鼠生气了?莫非我说错了?”唐溪午促狭地笑得奸邪,湿热的气息撒在敏感的耳朵上,“还是说……酒后乱性?”
我不可思议地带着屈辱瞪着他!
他浅浅笑开,让人心悸的空气包裹着周遭:“原来如此,我同情你哦~”
不以为意地挂着令人沉沦的笑容,他挑起剑眉碎碎念:“嗯~~不过平凡之姿,普通货色,大街上一把抓的脸,为什么就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呢……”
“你·这·混·帐!我长成这样碍着你啦!有伤风化啦!影响市容啦!”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我非常不明智地冲他吼。
“哎呀呀~~果然是小老鼠呢,一直扑腾个不停~”
“那是形容鱼的吧!文盲!”
“不管是鱼还是老鼠,都是猫的最爱,不是么?”
哇咧咧咧咧~~求、求求你!求你不要用这种容易被人误会的字眼啊!恶心死了!
他笑得邪佞,漆黑的眼中流转着让人害怕的东西:“都是……让猫想掌控在手中,慢慢折磨玩弄的对象……”
变、变态啊啊!!居然还笑得那么一副无公害蔬菜的模样!!
不、不行了……反胃指数直线上飙!快突破涨停板了!
愉快地欣赏着我痛苦的神情,他忽然收敛起眼中的笑意:“不玩了不玩了,要干正经事呐……”
干练冷静得残酷的嗓音落下,我的身体猛地离地,头颈处施加的力量几乎要将我的头轻易扭下!
“!!”
单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腾空,那双折射着寒光的冰冷眼眸仍旧是那样从容不迫:“呵,管你是怀采薇也好,轩辕怀瑾也好,总之杀了你就对了。”
我忽然也头脑发热,挑衅冷笑:“嗯啊……不、不好意思……轩辕、轩辕怀瑾……要由我……亲手……唔!”
双腿不停地踢蹬着,苍白的脸色迅速泛青!我抬手扳弄着坚硬如铁的手指,却无论如何也解脱不了!
他吹了声口哨,自在地看着我的无用功:“这样啊,那么怀采薇我就接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