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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尊满足地搂着压着自己的爱人,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制在自己身下,但仍小心翼翼地不让他的灼热离开体内。
「没想到你的坚持。居然成为我救命的良药。」骆云尊失笑地看着身下的爱人。
呼吸仍旧有些急促,穆峥星也没想到那药的解除方法居然是这种方法。
「不过这么久没见,你的体力居然变差了。」骆云尊有些调侃地看着气喘吁吁的爱人。
穆峥星的俊脸露出少见的红潮。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有些故意,骆云尊蠕动自己的身体,企图引诱在他体内的坚挺。
在骆云尊的挑逗下,穆峥星那原先已软化的坚挺竟又有些骚动。
一道爽朗的笑声从骆云尊口中送出。「看样子你还未满足。」
穆峥星索性不再矜持,嫣然一笑。「难得有此机会,怎会如此就满足呢!」
骆云尊缓缓地想推离他那已渐渐有反应的坚挺。
「别……」穆峥星出声阻止他。
傲然一笑,骆云尊只是想逗逗爱人,其实他何尝不想再享受一次情欲的欢愉。他生起身子,将爱人的灼热深深含进体内,缓缓地动作起来。
「啊……唔……」骆云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穆峥星毫无预警地经呼出声。知道骆云尊是体谅自己的体力,所以才采取这样的姿势,穆峥星十分感激。
他将主动权交给骆云尊,任凭他轻抽重推的引领着自己的灼热。这样的姿势更能让他的坚挺深深进入对方的体内,更能引发彼此的情潮。
两人的呻吟呢喃交错般的环绕整个房间,如高低起伏的音符,带领着彼此的律动。
骆云尊体内一缩一紧,让穆峥星的坚挺更形炽热,让他身躯不住颤动。这种快感让他觉得快被淹没,他紧紧捉住骆云尊的双手,用力地喘息着。「呃……尊……」
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在一声低呼之后,炽烈的热流再次释放在骆云尊刚柔的体内。
将穆峥星的灼热自体内抽离,骆云尊将他的双腿高举,尚未释放的坚挺来到爱人的股问摩擦着。
「尊!」穆峥星讶异地看着他的举动。
「你以为我会这样就让你休息吗?」骆云尊将坚挺抵在爱人火烫的密穴前。「好不容易总算有知觉,我怎能这样就放过这个机会。」
他以滑润的灼热逗弄着穆峥星的双股间,却又迟迟不进入,这样的折磨让他有些急躁。
「尊,别这样!」
忽视爱人的恳求,骆云尊仍旧不停地蛊惑着爱人。
在不住的刺激下,穆峥星无法抑制的挺起身子,欲将那个不断在引诱自己的灼热引入体内。
低语的呼唤带着些哭意,骆云尊不再故意逗弄,缓缓地将自己的欲望推入爱人的体内。
「啊……痛……」毫无前戏的采入,让穆峥星痛呼出声。
骆云尊一动也不敢动,让穆峥星渐渐习惯异物的侵入。
等穆峥星习惯后,他才慢慢动作起来。
愉悦的快感让穆峥星忍不住吟哦出声。「尊……」
看着爱人迷醉的神情,骆云尊满意地加快他的律动。
深入、浅出,这样的刺激不断地激荡着骆云尊的炙热欲望。
在重重的推进之下,两人的身体贴合得密不可分,彷佛天生就是一体。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不住地在两人体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萌发。
骆云尊奋力地将爱人的身躯拉近,激昂地将自己的灼热深深地挺进他体内。
无所适从地紧搂住爱人的臂膀,配合地把身躯高举,让对方能更加容易地埋进自己火烫的体内。
如置身于天堂般,狂奔的欲潮流窜于两人的四肢百骸。
在一次深深的挺入之后,骆云尊重哼一声,在他体内释出自己灼烫的爱液,穆峥星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
喘息地趴在穆峥星身上,骆云尊的灼热仍深埋在紧窒的体内。
轻微的移动让穆峥星体内的肌肉不住地收缩抖颤,使得骆云尊的灼热很快地又渐渐硬挺。
房间内旖旎春意,另一番云雨接续上演……
一早起床后,大家便从Devil中听到那群来袭的杀手已被捉拿到案,但在尚未完全破案之前,一伙人仍旧得待在原来的地方,待事情完全平息后方能离开。
由于那害人的药物已对骆云尊没有作用,在吃完饭后,骆云尊悠悠哉哉地坐在客厅与黑騺等人闲聊。
一会儿,Devil厅堂内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支无线电话。
「你的电话。」Devil话筒递给骆云尊。
「我的电话?」骆云尊带着些许疑惑接过电话,奇怪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喂。」
只听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一阵夸张的大笑。
「阿Q?」他很讶异居然是阿Q那个害死人的怪人找他。
大笑过后,话筒传来对方嘲讽的捉弄声。(听说你一直沉浸于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啊!)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讶异她居然知道这件事。
阿Q再次得意她笑着。(嘿,怎么可能会有我所不知道的事。)
骆云尊可不相信她是掐指一算便知所有事的神通。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得彻底。)
被莫名其妙地骂笨,骆云尊顿时陷入五里迷雾中,全然不知自己为何会被列入本的族群内。
「我哪里笨了?」
(基本上会这样问的人,脑筋的构造就有缺陷。)
对方的回答更是让他哭笑不得,他究竟做了什么一直让她笑个不停的笨事?
「就当我真的笨好了,妳也得让我清楚的知道我为何会被骂笨吧!」
(我看你不只是笨,还很愚蠢,连这种事也猜不到。)阿Q像是骂上瘾了。
「妳……」骆云尊实在气不过,这个怪胎莫名其妙地直骂自己笨、愚蠢,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我可是天上无双、地上无敌的超级大天才。)阿Q毫不害羞地直捧自己。
看着骆云尊一脸迷糊的模样,一旁观看的人虽不知发生何事,但也乐得看人出糗。
「妳究竟想说什么?」骆云尊没好气地反问。
(唷,生气了啊!)
话筒的另一边传来对方更是得意嚣张的笑声,骆云尊知道自己被捉弄了。
(我说你这个大白痴,你用你那可怜的脑袋仔细想想,如果你真的杀过人,我会那么大方就放过你吗?)
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可不认为我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去赦免你的罪,更没那么大的气度去救治一个犯罪累累的杀人犯。)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骆云尊真的深深感到不解,听她这话的意思好象他不是杀人凶手似的。
(看在你笨得不可饶恕下,我就更白话的告诉你,你没有杀过人,你只是杀人未遂而已。)
「这怎么可能?我记忆中我杀死很多人啊!」骆云尊打死也不相信,在他的记忆中,清清楚楚地烙印着他残酷杀戮的一面。
似乎在耻笑他的愚笨似的,话筒的另一端传来戏谑的笑声。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没听过催眠术吗?)
「催眠术?」似乎有些惊吓过度,骆云尊愣愣地重复一次。
(你不用一再重复我的话吧!)阿Q不屑地嗤笑一声。(以前将你带去美国的那个女人,是个十足的淫妇,她到处诱惑各地的男人供她发泄情欲,当她对那个男人厌倦后,她就将那男人丢给DEICIDE处理。DEICIDE在收到『废弃物』后,则用药物控制住那些男人的心智,将他们训练成杀人傀儡。)
她居然将入说成是废弃物。
「妳是说我……」骆云尊不知讶高兴还是难过。
(没错,你就是废弃物的一员。不过,也真亏你长得够上的了台面,也刚好合那个女人的胃口,所以你是她所有情夫中最耐用的一个。直到两年前,她找到一个更对她胃的男人,于是呢,你就成了另一个她丢弃不用的内奴,被灌入不少药物,同时也被做了催眠。于是乎,在你的脑海里当然只有杀人的记忆。)
这个女人真是嘴不饶人!又是废弃物、又是肉奴,还耐用、合胃口咧,这些话她居然可以如此自然地说出口。
骆云尊被她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这个怪胎居然将他说得如此一又不值。
(所以找说你笨没说错吧?再怎么笨的人也该想得到,如果是杀人不计其数,就算是在被药物控制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完全无罪释放吧!)从头到尾,她已经骂了N次的笨字了。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被骂得应该,但既然被催眠过,他怎么可能会记得事实的真相。
「我可不记得妳曾经告诉过我这些事。」骆云尊自齿缝迸出话语,显示他的气愤。「没有人在被洗脑后还能记得那些事。」
阿Q居然不以为然,彷佛全是对方的错似的。(我怎么知道你的脑袋这样不开化,连这点小小的催眠都不能自行解开。更笨的是,该怪你自己不来问我。)
「妳以为每个人都像妳一样是个怪胎啊!」骆云尊实在气得不想再跟她抬杠下去,一气之下将电话摔向Devil。
Devil毫不在意地接过电话。
「呵,你快把他给气疯了。」Devil对着话筒说道。
(我还没讲够,他不是解了你解不了的药吗?这件事我还没好好恭喜他咧!)阿Q有些意犹未尽似的想继续损骆云尊。
「我看他是不想和妳讲下去,而且我怕他会忍不住摔坏电话。」Devil斜睨着那个话题中的主角。「我看你还是……」
Devil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东条太朗给抢了过去。
「阿Q,妳什么时候回来?」他热切地问。
怪笑一声,阿Q有意无意地回问:(怎么,那么想我啊?)
「是啊,好久没看到妳了,真的很想妳。」东条天朗一点也不隐瞒自己的思念。
「臭小子,别对别人的末婚妻说那种暧昧的话,而且居然还当着当事人的面说。」Devil佯怒地喝道。
不理会一旁的叫骂,东条太朗自顾自的与阿Q聊起天来。
***
骆云尊在丢出电话后,虽然被那个被自己唤为怪胎的人气得半死,但在听完她那席话后,他的心却有着说不出的激动。
原来根本没有人惨死在他的手中,他记忆中的那些残酷的往事居然是虚构出来的。
似乎是过于惊讶,他还真怀疑自己是否仍在梦境中,心里有着不真实的感觉。
在脑中一阵思索下,他总算确定自己并不是在作梦,他真实的从阿Q口中得到答案。
阿Q不可能骗他,这种事是不能拿来骗人的。可是先前她为何不跟自己说明白呢?难道就真的只为了捉弄他?还是另有其它原因?
无论如何,但他没杀过人的事真的让他欣喜若狂,他猛地抱起穆峥星,疯狂兴奋地叫着、笑着。
「原来我没有杀过人,我真的没有杀过人。」
穆峥星虽然感到困惑,但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能摆脱那个恶梦,他也感染到那种喜悦的心情。
虽然没有人听到他和阿Q的对话,甚至不明白眼前陷入狂喜的骆云尊到最后为何还拒听阿Q的电话,但从他欣喜到几近疯狂的模样,阿Q的来电其实该是件令人庆幸的事。
不知何时,东条太朗已挂断电话,讶异地看着眼前抱在一起转圈圈的两个大男人。
在转了不知几圈后,骆云尊总算停住动作。
「峥星,我没杀过人,所以他们才会救我又放了我。」
这真是太好了!那些困扰云尊的恶梦,在这一通电话之后总算烟消云散。穆峥星打从心底感谢着阿Q。
「骆大哥,阿Q要我代她跟你说一句话。」东条太朗突然打断他们两人陷入狂喜的情绪。
收起难掩的兴奋之情,略一皱眉,骆云尊直觉不对劲。
「她要我跟你说,你不愧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居然能摆脱打坐的厄运。」
他的直觉是对的,只是她怎么会连这种事都知道。
「Devil,她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