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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月!我没有说错对不对!昨天晚上,他看我抱你离开时,眼中闪过一抹猩红的光……让我觉得好熟悉……后来,就全部记起来了……”,朱勖见他敛眉不语,突然用力握紧他纤细的手臂,“焕月!!告诉我,你不爱他了!!告诉我!!”
“痛……”,焕月揪紧了眉,缓缓的摇了摇头,“朱勖,不要问我了……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知道的……”,朱勖松开手,站起身背对着焕月低低的说,“不然,你不会抗拒我的拥抱,我的吻……但,我不甘心!”
“朱勖……”
“我不会放弃,也绝不放过他,我要将他永远驱逐出你的视线,让他消失在你的心里!!”朱勖没有回头,大步离开房间……
“……”焕月垂下头,轻抚着有些生疼的胳膊,轻轻的笑出声……我的人生,真的好可悲……爱上不该爱的人,伤了不该伤的人……
第十八章
“来人!传冉云副将来见我!!”朱勖回到正堂,坐在椅上吩咐下人。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一个容貌俊朗,气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行色匆匆来到,半跪在朱勖面前……“末将冉云叩见太子殿下……”
“冉将军不必多理……”朱勖起身,站在窗边望着天色。
冉云见朱勖半天不说话,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开口,“太子殿下此次招末将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冉将军,”朱勖冷冷的转过头,“你现在虽然是建王的手下,难道本太子连要找你,还需亲自前往吗?”
“冉云不敢!”冉云赶紧低下头惶恐的回答。
“冉云,你跟随本太子南征北战,已经有七年了吧……”
“回太子,已经七年多了……”冉云抬头望着窗前魁伟的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是些许的依恋……
“冉云,本太子想知道,建王是个怎样的人?”
“建王他……脾气阴晴不定,很难捉摸,不过却料事如神,功夫高深莫测……”
哼……妖人,朱勖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脸对冉云说,“冉云。本太子有求与你,不知是否愿意帮忙……”
“太子殿下但说无妨,冉云万死不辞……”
“好!”,朱勖笑了一下,拍了拍冉云的肩,“本太子要你搜集建王反叛的罪证,削他的兵权!哈哈哈……”
冉云呆呆的望着朱勖狂笑着出去,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随即摇摇头飞快离去……
从那日朱勖震怒离去,转眼过了半月有余,焕月一个人住在离宫里到也清闲,这日他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庭中,拨弄着手上的古琴,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调笑声……
“不要嘛……殿下好坏……”
焕月寻声望去,朱勖一身酒气,拥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沿着平铺的鹅卵石小路走来,身后跟着一个神色尴尬的男子……焕月淡淡的笑了一下,抱着琴转身欲离去,却被朱勖一把拉住……
“焕月,今日难得好兴致,本太子早知你琴艺高超,不妨弹上一曲,为我们助助兴……”朱勖用力的握着焕月的手,悲痛的眼神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焕月淡淡的叹了口气,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男子,“冉将军,几年没见了,一切可好吗……”
“恩……谢谢焕月大人关心……”冉云敷衍了一句,逃避着焕月清亮的眼睛,焕月轻轻的笑了,天下最苦痴心人呵……冉云对朱勖的感情,在三年前他就有所察觉,不过由于夜魇的事情,无暇顾及,此次能够再次重逢,也该让他们之间有个了断了……即使,我已经将行就木,生命所剩无几了,也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呵……
“冉将军……”焕月摆脱朱勖紧握的手,笑着对冉云说,“扶太子殿下坐好,焕月就为大家弹奏一曲吧……”
语罢,转身将琴放好,坐定后,缓缓弹奏起来……
晚秋天。一霎微雨洒庭轩。
槛菊萧疏,井梧零乱惹残烟。
凄然。望江关。
飞云黯淡夕阳间。当时宋玉悲感,向此临水与登山。
远道迢递,行人凄楚,倦听陇水潺湲。
正蝉吟败叶,蛩响衰草,相应喧喧。
孤馆度日如年。
风露渐变,悄悄至更阑。
长天净,绛河清浅,皓月蝉娟。思绵绵。
夜永对景,那堪屈指,暗想从前。
未名未禄,绮陌红楼,往往经岁迁延。
帝里风光好,当年少日,暮宴朝欢。
况有狂朋怪侣,遇当歌、对酒竞留连。
别来迅景如棱,旧游似梦,烟水程何限。
念利名、憔悴长萦绊。
追往事、空惨愁颜。
漏箭移、稍觉轻寒。
渐呜咽、画角数声残。
对闲窗畔,停灯向晓,抱影无眠。
凄婉悲凉的琴声,自那修长纤细的指见流泻而出,伴着午后的微风,回荡在花香满溢的庭院中,随意披散的长发随风舞动,披散在眉间唇畔,伴着那似有若无的笑意,恍若下凡的仙人……飘渺美丽……,焕月轻轻的吟着,直至曲终,众人依然沉浸在悠扬的曲调中,他早已抱者琴飘然远去,只有最后那句轻轻的“……别来迅景如棱,旧游似梦,烟水程何限。……”依然在众人耳边回响……
“焕月……”,朱勖望着远去的身影,喃喃的唤着,却不见身边人悲伤的眼神……
“冉云……本太子吩咐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属下正在办……快好了……”
“呵呵……不要让我失望……”,朱勖的眼中出现的怒火,望进冉云的眼中,让他有些悲伤的垂下头,他知道,那是……嫉妒……
焕月刚回房一会,刚倒了茶准备喝,就见一个人影挡住了门口的光线,他缓缓的回过头望向来人……“朱勖?……”
“冉将军呢?……他没有一起过来吗?……你……”他的话没落音,便被朱勖一把拉入怀中紧紧的抱者,霸气的双唇就要吻上他的唇……
“住手……”焕月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推不开紧拥着自己的强壮臂膀……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朱勖捂着脸庞呆呆的望着脸色苍白的焕月,青紫的双唇微微的颤抖着,双手紧紧的攥着胸前的衣服,“……焕月!”朱勖急忙扑上前来,扶住软倒的身影……
“朱勖……不要,一昧的追求前方遥不可及的幻影,而忽略了身边更美丽的景致……”焕月淡淡的笑着,在陷入昏迷前对一脸焦急的朱勖说。
“什么遥不可及?什么风景,我全都不知道……我的眼中,只有你……焕月……”,朱勖悲痛的抱者焕月跌坐在地上,几乎泣不成声……我一定要杀了那个伤害你的人!!
“冉将军,近来几日好象很忙碌的样子……”,夜魇坐在大堂的太师椅上冷冷的望着跟前站立的男子,森冷的语气让人忍不住的有些寒意……
冉云有些失措的望了他一眼,“建王言重了,现在无仗可打,冉云很闲呢……”
“是么?……”夜魇冷笑一声,“在本王看来,冉将军好象很忙碌……不知在忙些什么呢?”
“……”冉云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夜魇那双魔魅的眼睛让他无所遁形。
“冉将军”夜魇站起身,单手扣住冉云的颈项低低的笑着,“焕月大人可好吗?”
“他……很好……”冉云的额际开始微微的渗出汗来……建王好象能看透他的心似的,玩者猫捉老鼠的游戏,将他的理智一丝一丝的剥除……
“是吗?那,太子殿下呢?……”
“也……也很好……”
“哦……”夜魇松开手坐下,玩味的眼神打量着神色窘迫的冉云,低低的笑着……
“建王……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属下先行告退了……”
“呵呵……冉将军急着要走了么?本王也不便阻拦……不过……”夜魇有意的停顿了一下,“冉将军究竟是谁的属下呢?……呵呵……”
冉云心惊肉跳的听完夜魇的话,头也不敢抬,匆匆离去……
“夜主人……”张琚垂手站在一边,望着冉云远去的身影,疑惑的望着夜魇……
夜魇冷冷的笑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望者门外,“明天随我入宫见那老匹夫……”
“入宫?”
“呵呵……明天,有好戏看了……”夜魇幽深的眸中透露出嗜血的杀意,和狩猎即将成功的期待……他冷冷的笑了一下,今日冉云受到惊吓,必将加快步伐,明天,就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那个卑贱的人类,受了本王的恩惠非但不知回报,反而与人合谋反叛,而今,又打算找人谋害我……,本王索性就借花献佛……你们就等着自食恶果吧……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通报,说皇上有急事召见,夜魇不紧不慢的换上朝服,带领张琚向皇宫走去……
刚踏入宫内,凝重的气氛让张琚向后退缩了一步,夜魇冷冷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站在殿中,丝毫没有打算行礼的意思,……突然见,只见大批宫廷侍卫剑拔弩张的冲进殿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陛下,这是为何?”夜魇冷哼一声,抬眼望向朱温……
“大胆建王!居然赶聚众谋反!”
“谋反?陛下何出此言?小王不太明白……”
“建王……有人可以佐证哦……而且方才你离府之既,本太子率人在贵府抄查,发现了这些东西……”朱勖挥手,只见一名侍卫手上捧着华丽的皇袍玉玺等东西出现在殿外……
“给朕陈上来!”
老太监赶紧颤巍巍的将东西接过陈上……
“建王!现在罪证确凿,你还有何话说?!”朱勖冷哼着望向夜魇……
“罪证确凿???好可笑,就凭这这些东西就想定本王的罪吗?”
“就这些东西,你已经死了几百次了!”朱勖气恼的看着他依然无所谓的态度,不禁怒火中烧,转脸对朱温说到:“父皇,建王拥兵自重,藐视朝廷,聚众谋反,残害忠良……这些罪状足以叛他死罪!请父皇发落!!”
“呵呵……太子殿下的理由真可笑,拥兵自重?我的手下可都是太子殿下您的亲信……聚众谋反?有人证明吗?就凭着这些东西?……更可笑的是说我残害忠良?我有向皇上进谗,害的那家满门抄斩吗?至于藐视朝廷,这项罪名太大,小王可担待不起……”
夜魇仿佛看热闹似的四两拨千斤的将朱勖的罪名全部挡下,一派悠闲的看着气的满脸铁青的朱勖和一边手足无措的冉云……他冷哼一声,抬眼望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皇帝……
“陛下,小王到真有一件有趣的事情要告诉陛下,不知陛下可有兴趣听听呢……”他斜睨了冉云和朱勖一眼,冷笑着,“陛下可还记得焕月大人吗?”
“焕月??”
“你提焕月做什么!!”朱勖赶紧插话。
“呵呵……太子殿下何必这么心虚呢,是不是有什么亏心事?”
“你!!……”朱勖无言的望着笑的阴森的夜魇。突然站出来对朱温说:父皇,不要听这妖人的谗言,他与焕月有仇,故意再此挑拨焕月!”
“焕月不是在三年前失踪了吗?”朱温疑惑的问。
“这……”朱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沉默以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