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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爸爸,不要这样……我不要────!”
蒲常一则兀自说著:
“感觉好舒服……你这里面已经被那条蛇扩张了……好像舒适又温暖的泥巴一样……小雨,爸爸好开心,我们浑身上下,只有这个可爱又淫荡的地方相接触著……真是煽情极了……”
【救赎方舟】19章(伪父子文,雷者慎)
蒲雨失踪了整整两天,霍松舟几乎从未合上眼睛休息一下,他来到蒲雨和他母亲曾经居住的公寓,向邻居询问有关於这一家人的情况。此时这男人只想弄清蒲雨的下落───他会被那个头脑不正常的禽兽父亲带到什麽地方去?!
邻居们也不知道蒲雨一家人除了这座老公寓还有什麽去处,两天时间,霍松舟一无所获,他坐在车里发愁。闭上双眼就是蒲雨含著眼泪向他求救的样子,这男人几乎要被逼疯了。
霍松舟拧著眉头,暗自下定决心:
“不论蒲常一带著小雨躲到什没地方,也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随後他暗自叨念著:
“蒲常一,你等著……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也就在这时,霍松舟看到反光镜中有个年轻人,他站在车子後方犹豫著,不知是否应该靠近过来。霍松舟打开车门,那位青年才吃了一惊,急忙想要躲避。
“喂────!”霍松舟跳下车子问道“有什麽事吗?”
青年便踯躅著问道:
“我看到你一直在这附近打听蒲常一先生一家的情况,你是他的熟人吗?”
霍松舟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这青年大约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面目算得上英俊,身材高大略显纤瘦。霍松舟没见过他,就问:
“你是什麽人?怎麽认识蒲常一?你知道他在什麽地方吗?”
青年急忙摇头说:
“其实……我也是来找蒲先生的……”
霍松舟便再次打量了他一番,随後才说:
“我的名字是霍松舟,找个地方坐坐好吗?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於是两人来到了咖啡厅,霍松舟亟不可待地问:
“你合蒲常一是什麽关系?找他有什麽事?”
青年便自我介绍道:
“我的名字叫郑航,和蒲先生一样,是个水手。其实,蒲先生算得上是我师傅,他很照顾我……”
霍松舟听了险些站起身来,他立刻问道:
“你知道蒲常一是什麽样的人吗?他根本禽兽不如……!”
看到霍松舟有些激动,那青年才缓缓垂下视线说:
“霍先生,看你的态度,你似乎已经知道了蒲先生有些失常……”
“何止是失常?!”霍松舟说“你根本不知道,他对我们造成的伤害有多大!”
对方安静地听著,然後问道:
“霍先生你想听听我和蒲先生的故事吗……?”
“我正想要问……”霍松舟说 “听说蒲常一没有什麽朋友,你又是他什麽人?”
青年点了点头说:
“我第一次见到蒲先生,是在一艘货轮上,轮船的名字叫做‘吉祥号’。那时我只有14岁,已经是是11年前的事了……蒲先生是‘吉祥号’的轮机长,专门负责轮船的动力,而我则是船上年纪最小的学徒,向他学习如何排除机械故障……”
“你来这里找蒲常一做什麽……”霍松舟催促著问道“那个男人绑架了他自己的儿子蒲雨,他对蒲雨施暴你知道吗……?!”
这位叫做郑航的年轻人点点头说:
“我刚好要说这件事……霍先生,蒲先生他所生活的货轮,在茫茫大海上一航行就是数个月甚至半年时间,轮船就是水手们的全部世界。船上没有女人,因为传说,女人出现在船上是很不吉利的事情,於是寂寞的男人们就渐渐开始互相抚慰……不知这一点你能否理解……”
霍松舟点点头说:
“我并不歧视水手们的做法。你也跟蒲常一他们鬼混吗?”
这个问题似乎勾起了青年心中的纠结,他沈默了好久,才说:
“我是不得已的。”
“蒲常一强暴了你?”
“不是的!”郑航一下子站起身来“是蒲先生救了我!我对他感激不尽!”
声音高了些,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对郑航投来好奇的视线,霍松舟也疑惑地注视著他,郑航这才坐回座位。他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
“我们的船航行在大海上的第一个星期,我就被几个老水手盯上了。蒲先生警告我说离他们远点,可那时我只是个14岁的孩子,什麽也不明白……一天晚上那群家夥喝醉了酒便来找我麻烦,起初我只是以为会挨揍,没想到他们想要的是‘那种事’……我吓坏了,却也毫无反抗的余地。他们把我拖进货仓里施暴,足足三天时间,我认为自己就要死了……如不是蒲先生赶来,我大概真的会死吧……後来蒲先生感到货仓,与他们大打出手,也就是那一次,蒲先生的眼睛受了严重的伤害……”
“眼睛……!”霍松舟突然回忆起,蒲常一的眼睛的确有问题,其中一只瞳孔灰蒙蒙的,便问道“蒲常一那只灰色的眼睛,是因为和水手们斗殴落下的毛病?”
郑航点点头说:
“是的,那只眼睛也成了断送蒲先生水手生命的祸根───他的视力不是立刻失去的,而是随著时间的推移渐渐失明了。但蒲先生却说───‘用我的一只眼睛交换你的性命,真是便宜’。那时候我哭了,蒲先生是好人……”
听到这里,霍松舟更加疑惑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将郑航故事中的蒲常一,与他所认识的蒲常一相联系,於是抓著郑航手臂说:
“我不懂,你必须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好好讲给我听……”
【救赎方舟】20章(伪父子文,雷者慎)
这位叫做郑航的年轻人喝了口咖啡,认真沈思著。霍松舟便借此机会仔细打量著他───郑航看来并不像信口开河的家夥,他眼神深邃,身後似乎的确有什麽故事。
随後郑航摆弄著咖啡杯对霍松舟说:
“眼睛是水手的生命,正因为蒲先生的单眼失明,他才无法延续在海上工作了,也因为视力每况愈下,他的性情也有些改变。”
“你的意思是说……”霍松舟问“他现在这种变态个性,都是因为眼睛有问题??”
郑航微微点头:
“霍先生,你是否可以了解,蒲先生把他全部的生命倾注於大海,可突然就被剥夺了航行的权利,那会是多麽残酷的事啊,简直无异於剥夺了他的生命……”
“所以他就可以回到陆地上祸害蒲雨吗……”霍松舟低沈的声音问道“蒲雨是无辜的,他只是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忍受那个男人……那个身为父亲的男人,如此的欺凌和侮辱……你以为你所讲述的故事,就可以减轻蒲常一的罪孽吗?”
郑航摇摇头说:
“我听说了……蒲先生对他的亲生儿子做了过分的事……那时我也大吃一惊,蒲先生在我心中就如同英雄般的存在,我知道了他的行径後也非常痛苦,毕竟,蒲先生离开大海、性格变得扭曲,都是因为我的原因……这也是我的来意……我想帮助蒲先生……”
“现在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霍松舟说“他挟持了小雨,不知躲到什麽地方去了。”
郑航听了也皱起眉端:
“挟持……?这麽说来,霍先生,你跟蒲先生又是什麽关系?”
霍松舟便把他们之间的纠葛,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郑航,最後说道:
“我才是蒲雨的合法监护人,他不能从我身边夺走小雨……!”
郑航听完,若有所思地说:
“我在想……或许霍先生是爱著小雨的……就像情人那样深深爱著小雨,你所讲述的一切,都让我有那样的猜测。”
霍松舟有些惊讶,更多的则是羞涩,他转头看向别处,低声说道:
“这并不是要点,现在我只想找到他们!”
“我愿意帮助你,霍先生……”郑航又说“其实我对蒲先生的行踪倒是有个猜想……”
霍松舟立刻燃起了希望,他追问道:
“快说说看,你认为他们在哪??”
“蒲先生是老海员了,他曾经获得过嘉奖,得到了一座别墅。既然邻居们说他没带什麽行李离开,我想,他们大概走不远,或许就是去了别墅。”
“别墅在什麽地方??”
“这个我也不知道,”郑航拿起背包说“不过我们可以去公司查询一下。霍先生,跟我来。”
郑航便带著霍松舟直奔海运公司而来。
就在霍松舟拼命寻找蒲雨的时候,蒲雨已经被父亲挟持在远离城市的别墅中,整整3天时间了。
这3天中,父亲没日没夜地向他索取,蒲雨好像做了一场又一场噩梦。
昨晚,那男人喝醉了酒,将一串球状假物推入少年体内,随後便倒头大睡。蒲雨被吊绑在大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双脚大张著,有两条皮带分别束紧大腿,使他不得不“坐”在半空中。他口中填著碎布,还束了一条皮带,莫说是挣扎,他连唤醒父亲的能力也没有。
就这样,少年被体内的假物折磨了整整一晚,不知何时,他终於在屈辱和不适中昏昏睡去。第二天早上,他又在满怀邪念的碰触中清醒过来。一张开双眼,便看到父亲站在自己双腿之间,那男人笑著说:
“这些跳蛋,你含了一晚上呢,小雨真是厉害,这麽棒的身体是多麽难得啊,爸爸一看到你的样子,就要忍不住想要欺负了……!”
【救赎方舟】21章(父子强暴虐H,慎入)
蒲常一抚摸著少年大腿内侧。
稍一被碰触,蒲雨便羞耻又哀怨地低吟出来,他紧紧咬著口中的碎布和皮带,看父亲以充满邪念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自己。
蒲常一抚弄著自己的欲望,一边舔舐嘴唇,一边期待身体快快进入状况。
蒲常一眼中,这个被禁锢的少年如此可爱───他身体白皙又柔软,胸前与双腿之间的敏感之处,就像诱惑蝴蝶的花朵一样泛著淡红色。蒲雨是个俊美的少年,他那张受尽惊吓、委屈的小脸染满了泪色。如今又在蒲常一的打量之下害怕起来,拧著眉头,发出低低的呜咽。
这一切都让蒲常一著迷不已,身体也随之昂起头来,那男人低声笑道:
“别害怕,小雨,爸爸马上就来安慰你了……”
“不要……!!”这二字全被口中的阻塞物阻挡回去,听起来含糊不清,好像哭声一样。
父亲站在他双腿之间,将勃发的欲望抵在入口边缘说:
“跳蛋还在里面,我会把它们送入更深的地方……!”
“呜呜────!嗯──────!”
那男人突然钻了进来,抵著那几枚异物缓缓深入,蒲雨张大眼睛,父亲将入口扩张到了极限,折磨他整晚的道具更是侵犯到无以复加的深度,让蒲雨的耻辱和痛苦逼近了极限。
父亲则十分开怀,他对蒲雨说:
“爸爸已经很多年没玩过这样的游戏了……小雨,你哭什麽?待会儿你就会感到舒服了……”
蒲雨拼命摇头,父亲则拂去他脸上的泪水说:
“里面的几颗小可爱都会跳动,爸爸让它们动一动好吗?肯定会给你不同的体验。”
男人拾起垂在入口外面的线控,稍稍一触开关,跳蛋们便争先恐後地颤动起来。蒲雨顿时觉得,柔弱的内壁中好像有千万条爬虫一样,它们以极快的频率振翅,几乎要啄穿内脏了!
蒲常一也在那震动中咬紧牙关,他用力把持住少年的腰肢,低吼道:
“噢噢───!好劲爆的感觉……小雨,你里面痉挛起来了───!!那些东西的跳跃的频率太高,你是不是高兴得不得了了───?!”
若此时替蒲雨摘除口中的皮带,他一定会大哭出来,体内的颤抖几乎让人发疯了,高高吊绑在天花板上的双腿,更是随著身体的痛苦而拼命挣扎。这让父亲更加兴奋,那男人狂吼著:
“好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