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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美,那里是个很安静、很纯朴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很善良单纯,没有任何的欲望,只要能捕到当天要吃的鱼就很高兴了。”
除了继父之外,她对故乡的回忆是最美好的。
周嫂同情地望著羽衣,小心地道:“羽衣小姐,你……你很想家吧?”
羽衣淡淡一笑。“我当然想家,想回到鹿儿岛,那里是我生长的地方,我想念那里的每一个人……”
一道讥诮的声音也冷冷地响起。“你最想念的应该是姜律擎吧。”
闻言,周嫂和羽衣同时惊讶地转过头看著门口,只不过,后者的眼底迅速地闪过一抹惊喜!
但很可惜,盛怒中的姜律爵没有注意到那缕一闪即逝的情愫。
他的神情冷冽,双眼蒙上犀利的寒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刻意提前赶回台湾,看到的竟是正在思念别的男人的夏川羽衣!
周嫂慌张地站起来。“少爷,您回来了?”
“下去!”
“是……”感受到肃杀的气息,周嫂虽然有些一担心羽衣,但碍于身份只好马上退下。
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怎么不说话,是在怪我打断你的遐思绮梦吗?”姜律爵的神情更加阴沈,锐利地盯著羽衣的脸蛋……该死!一定是夜色的关系,为何她看起来更加清丽、更楚楚可人?
她穿著一袭纯白丝质的睡衣,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泻在胸前,衬得那双水灵灿动的黑眸更加晶亮。因惊讶而微?的红唇闪著诱人的光泽,似乎正诱惑著他……姜律爵冷冷地提醒自己,不管她的外表如何柔弱,她都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竟敢在下了他的床后还思念起别的男人?
乍见他的喜悦全被他这一句话狠狠地浇熄了!羽衣无言地重重叹息,转过头不愿看著他……她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好可悲,不管他们的身体如何亲密过,在他心中始终不曾信任过她啊!
她的沉默抗议却引起姜律爵更大的怒火。
“看著我!你连看也不想看到我吗?”他一个箭步奔向前,蛮横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妒火使得他口不择言。
“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想你的老情人姜律擎对不对?
你想念他的身体吗?想念他的温柔、想念他的调情技巧?你遗憾没有跟他上过床?还是你很后悔第一次是给了我而不是给他?”
“住口!”羽衣忍无可忍地吼著。“姜律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你放开我!”
他为何总是要一再地伤害她呢,难道他还不明白……如果不是早就偷偷地喜欢上他,她绝对不会那样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更残酷地冷笑著。“不敢听了?因为我的每一句话都直直说中你的痛处?姜律擎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对他如此念念不忘?他早就死了,你应该取悦的男人是我而不是他,你懂不懂?”
只要一想起她的心底竟有其他的男人,他就发狂地想毁灭全世界!
“你胡说,律擎大哥没有死,他绝不会死!”羽衣像是捍卫亲人般吼著。“你是个疯子,我不准你诅咒律擎大哥,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就放我回日本去,我要回去等他!”
“等他?”姜律爵佞笑。“船难发生这样久,那笨蛋的尸体早就被鲨鱼啃得一干二净了,你以为你会等到什么?你又凭什么去等他?”
他更恶意地逼近她柔软的身子。“别忘了,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你的身体已不再清白,你以为姜律擎还会珍惜你?”
“你无耻!”他的残酷言词让羽衣又羞愤又心痛。“你这个魔鬼、永远不会明白我跟律擎大哥之间究竟是什么感情,他会接纳我的,我相信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定还是会毫无保留地接纳我!”
她跟律擎大哥之间根本就不是男女之间的情愫,而是兄妹之情啊!为何他就不肯相信?
更猛烈的怒火逼上姜律爵的厉眸!他愤怒、他嫉妒,但他却不愿承认这一点──他无比地嫉妒她跟另一个男人之间,竟有他无法介入的坚贞感情!
他更加不屑地嗤笑。“好感人的情操啊,那么,我真该好好地玩弄你才对,我倒要看看──姜律擎对一具被人蹂躏殆尽的身体还有没有什么兴趣?”
看到他骤变的神情,羽衣恐惧地大叫:“不!你要做什么?”
来不及了!姜律爵连连逼近,一直到她的背抵住落地窗,小嘴也被强横封住……羽衣张嘴想喊叫,却只是让他趁隙将热舌窜入她的檀口
中……一触及她淡淡的馨香,他浑身的血液更加勃发冲撞,以双掌固定她的脸蛋,吻得无比疯狂。
“你不准再碰我……”羽衣低吼著,既想努力地推开他,还得奋力地抗拒体内慢慢被他挑起的火焰。
“闭嘴,你早已是我的人了,还装什么圣洁?”
他迅速地解开她睡衣上所有的钮扣,一并扯下胸罩,然后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含住那对粉嫩的蓓蕾。
“嗯……啊……”羽衣全身一软,如果不是被他挤压在落地窗与他的怀抱之间,她可能会瘫倒在地!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这样?还是不要那样?”他像是饥渴的野兽般狂妄地吸吮她的乳尖,以舌尖旋转著……大手还隔著长裙抚摸她的双腿之间……“呃、不可以……”羽衣的抗议声越来越软弱了,只觉得浑身肌肤仿佛要燃烧起来般,不断地发烫。
“很舒服吧?”他邪恶地笑著,舌尖在她的蓓蕾上又吸又舔,辗转流连,黝黑的手掌摩挲著丰满的酥胸……“停下来……”羽衣觉得好干涩,她不明白为何只要他的手掌拂过乳尖,她便像是被热流淹没般……“这样甜美的感觉,笨蛋才会停!”他将她的花蕾完全含入口中,更恣意地舔吮著,大手解开她的长裙裙扣。霎时间,棉质长裙掉落在地,一双仅剩底裤的修长美腿也暴露出来。
“你可真媚!”他的双眼满是欲火,她这副衣衫不整、春光大泄的诱人模样已令他的骄傲高高昂起。
他硬掰开她紧拢的双腿,在底裤外肆无忌惮地爱抚她的女性禁地……“姜律爵!不要……”
“别害羞,我倒是很满意你这方面的热情。”他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
“别这样……”羽衣难耐地喘息著,氾滥的情潮已彻底击溃了她。
他的邪笑更炽。“嫌力道轻了点?嫌不够刺激?对吧?我早就知道你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说著,他更加速旋转……“哦!啊啊……”羽衣无法控制地呻吟著。
有一把烈火在她的双腿间窜动,好痛苦……“瞧你饥渴成这样。”他吻著她嫣红的脸颊,沙哑的语调中满是欲望。“想念吧?这三个夜晚,你非常想念被我占有的滋味吧?”
“嗯……不……”羽衣好想否认,但在他手指的进进出出中,根本已经找不到半点力气。
花苞在强烈的刺激下不断地收缩放松,又……紧紧密密地包裹住他的手指,仿佛不让它们撤出。
“甜心,放松。”他的亢奋已抵住她湿软的穴口了。
感觉到他即将来到的占有,残存的理智唤醒了羽衣!
“姜律爵!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的背抵住大片的落地窗,而他正面对著窗户,如果有仆人正好站在花园目睹这一切……那她岂不羞死了?!
“别担心,这种窗户由外头是看不到里面的。”他发烫的骄傲在她幽穴慢慢磨蹭著,刻意地折磨她,也折磨自己,?的只是让结合那一?那更加疯狂美好!
“不要……”羽衣羞得连颈子都通红了,因为全身瘫软,仅能无助地攀住他的肩头。
“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就算由外面真的看不到里头的情况,但她还是无法真的那么开放,站在窗前就跟他……她的羞涩和请求令姜律爵的心房突地一阵紧缩,某股奇异的情愫窜入心湖中,但他拒绝去理会那究竟是什么?
他仅是停下动作,非常温柔地一把抱起她,直接将她抱到房间角落的小吧台处。
“这里可以了吧?”他黑瞳灼灼,浑身散发著邪恶的魔力。
他让她坐在吧台上。
“可是……”羽衣还是羞怯地不敢看他,她的下身硬被他分开……“别再说可是了。”姜律爵的语气转为绝对的霸道。“你听好,刚才我已经依了你一次,从现在开始,你可得好好地服侍我,什么都要听我的!”
他大手一挥,将原本放在吧台上的酒瓶和酒杯完全扫落在地,不管一地的狼藉就压下羽衣,让半裸的她平躺在吧台上。
她的雪峰高耸、幽谷芬芳……呈现在眼前的绝顶春光令姜律爵呼吸一窒……“律爵、律爵……”
羽衣心荡神摇地娇喊著,她的下半身完全赤裸,上身也只剩一件完全敞开的上衣,双腿微微屈起,饱满的丰盈不停地晃动。
“别急,我马上就来!”
他痛苦地拖延自己的欲望,她是如此妖艳,令他想将这美妙的前戏无限地延长,再疯狂地占有她数天数夜!
他的双唇代替了他的手指,沿著手指曾经抚摸过的每一寸亲吻,翻云覆雨著……“啊……”羽衣迷乱地呼喊著,浑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花苞处,随著他唇舌的卷来揉去而?喊、呻吟。
“可人儿,你可真是甜蜜啊,真香真甜!”
姜律爵焚红的双眼紧锁住她的每一个反应。
“不要了,我好热、好热、律爵,不要再折磨我……”羽衣觉得全身像是被烈焰焚烧过,无助地轻晃著粉臀。
“好热?”他坏透地肆笑,诡异地挑起浓眉。“热坏了你这个美人可是我的罪过了,来吧,我先让你解脱。”
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平躺的羽衣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听到吧台下的小冰箱被打开了,然后,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入侵了她!
“啊──”羽衣的娇喊声倏地往上一拔,简直要中断了气息,浑身频频颤抖!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邪恶的事……他竟含著冰块舔弄她的私处!
“不要、不要……”她疾呼著,冰凉和炽热迅速交替的感觉是如此疯狂、如此强烈、如此刺激,她简直要昏死在这一片欢愉中。
“很舒服吧?尽情享受吧,小女人!”他低吼著,嗓音粗嘎得像是钉子刮过石板般,可见他所忍受的狂烈欲望绝不亚于她。
“不要了!噢……”天!羽衣已濒临疯狂边缘,两腿间的渴望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说不要也没用。”他眼露邪火,饱览她欲仙欲死的娇艳表情。“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破例地依了你一次,你现在可得好好地服侍我,完全听我的!”
“律爵──”野火在她的体内爆炸,她几乎要粉身碎骨。
“我来了,迎接我!”
再忍受下去,只怕他也要疯了!他抓起她的双腿扣在自己腰上,一个挺身便进入她。
他疯狂地冲锋陷阵,猛捣花心,每一次的占有都比前一次更强悍、更疯狂,一再地填满她。
“律爵!啊……”
羽衣忘情地呼喊著,在两人灵肉结合的同时她已?开所有的理智,她只知道──这一辈子她再也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不管他要不要她,她未来的世界只有他。
他们的结合是如此美好,充实的感觉令羽衣几乎落下泪来,仿佛她原本就是为他而生,命定是他的女人。
他的疯狂戳刺摩擦出阵阵热力,他恣意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