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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吧,叫大声点,释放出你最美妙的呻吟。”姜律爵更火辣地舔吻她的背部肌肤,把她当作鲜奶油蛋糕般,一口
一口地想吃掉她。
“嗯嗯、律爵,我好难受……”
羽衣难耐地频扭香躯,几乎要上气不接下气了,他的热舌滑过之处全像被烈火烧灼过。
尤其他的唇舌越接近她的臀部时,羽衣的反应更加激烈,欢愉的感觉充斥全身每一个毛孔。
“很难受?”他更邪魅地撇唇。“应该是很舒服、很想要吧?我要你永远舍不得离开我!”
他的舌头在她最敏感的腰侧一再流连,熨贴著她发烫的肌肤,一手绕到前方爱抚她高耸的双峰……“律爵,呃……”
羽衣星眸半?,忘情地嘶喊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脊背竟是如此敏感,被他热舌舔洗之处全都发红发烫。
“你又香又热,根本是存心诱惑我!”
她滑腻的肌肤像是抹上了一层蜂蜜,让他的唇舌舍不得停下,他忽而饥饿地啮咬、忽而温柔地轻啄,以舌?武器吻遍她的裸背……感觉她的身躯越来越燥热,他猛烈一个吸吮,羽衣的娇喊声瞬间往上拔高,脑门中闪过奇异彩虹。
“有感觉了吧?”他焚红的双眼满是男性的骄傲,将她的脸蛋轻扳过来,热情地亲吻她。
“不要了,律爵……”羽衣的意识已趋近恍惚,不断溢出欢愉又痛苦的呻吟。“好热好热,我受不了……”
她觉得自己快被热浪吞噬了,连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受不了就求我啊,我要听你那迷人的哀求声。”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地迷恋她、需要她,这份强烈的渴求早已超过肉体的欲望。
他更恶意地以指头挤压她最敏感的小核,更进一步焚烧她的感官。
“我、呃……”羽衣想控制自己,但在这火燎的痛楚中,她已完全无法自持了。
“求……求你!律爵,给我……”
“听话的小东西,今晚你别想下床了!”
他将她的臀部?高,然后迅速地往下压,让他硕大的欲望完全进入她。
“啊啊──”美妙无比的充实感几乎同时爆掉两人的心魂,血脉激流冲撞著。
姜律爵的大手紧扣住她的腰上下跃动著,每一次更骠悍的刺进都令两人热汗狂流……“嗯嗯、哦……”羽衣如痴如狂地娇喊,如瀑黑丝像藤蔓般缠绕著两人纠缠的躯体。
“该死,你还是这样紧!”他粗吼著咬住她的耳垂,坚硬的男性往甬道更深处推入,发狂地抽送著。
“噢!啊啊……”更狂野的激情由两腿间蔓延,羽衣无助地呻吟著,完全瘫陷在他的怀中。
“哦哦、律爵、律爵……”
高亢的娇喊中,羽衣不自觉地高举双腿紧扣住他的腰际,恨不得完全融入他的身体里。
这样,她便可以永远跟随著他……“对,夹紧我,你这个迷人的妖精!”
他捧高她的臀部,更加快冲刺的速度,每一次撞击都激起漫天火焰……情爱的节奏,整夜不歇……
第九章
沸腾的激情让两人都彻夜未眠,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般,他们疯狂地需索对方的身体。
当姜律爵又再一次在她体内倾泻后,羽衣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脸蛋嫣红如枫,过了许久,神智才由绮丽幻境中回归凡尘……转过身子,她深深地凝视躺在身边的男人,痴迷地望著那轮廓分明的五官……由宽阔的额头、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一直到弧度优雅的唇型……她好爱好爱他,简直是爱疯了、爱惨了!
她愿意将自己的身心完全交付给他。
“你爱我吗?”她忍不住问出长久以来一直想问的问题,这个答案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原本闭眼假寐的姜律爵缓缓地掀开眼帘,琥珀眸散发著冷峻光芒。
他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别跟我要这种无聊的东西,我的人生里没有‘爱’这个字。”
他从小在仇恨中长大,母亲灌输给他的观念只有“复仇”
这两个字;而那些仆人看他的眼光是混合著敬畏与不屑的,他们敬畏著姜律爵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权力财富,却又在背地里不齿他是私生子的出身。
而纠缠他的那些女人,眼底先看到的也是他所代表的荣华富贵。
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人无条件地真正爱过他。
“爱”这个情愫对他太过遥远、太过陌生,也太过奢侈!
羽衣心头一梗,艰涩地咽下摧心痛楚,不死心地又问:“真的没有半点爱意?”
给她一些希望吧!就算是谎言也好,不要这样绝情地将她打入最冰冷的地狱中啊!
姜律爵望著她,眼瞳深沉难测,悄悄浮动著连他都没察觉的情潮,但他的神情很快地转为冰冷。
“你要的太多了,我讨厌贪婪的女人。”
出于天生的本能,他曾经爱恋过自己的母亲,非常依赖她。但自从有一次在无意间亲耳听到母亲对友人说──她之所以生下这个儿子只是为了争家产,她只是把他当成一枚棋子,甚至是复仇的工具!
从那时候开始,他的心底有很大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地挖掉了,同时也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不再付出,就永远不会承受遭到背叛的痛苦。
他不能爱任何人,包括她在内。他可以养她一辈子,让她过著最尊贵优渥的生活,但绝不能动情。
绝不能!
贪婪?她可以不要他所有的财富地位,可以不要任何虚幻的物质,她只要他一颗真心,这也算是贪婪吗?
她的心,像是遭受硫酸侵蚀般慢慢死去,一并腐蚀了五脏六腑……神智飘离之际,羽衣听到姜律爵冷峻的声音。
“天一亮就跟我走,我会供应你最好的物质享受,不管你想住在台湾或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城市都行。女人需要的房子、车子、珠宝我都不会吝啬……你可以跟我要任何东西,就是别再提那档无聊的事。”
他无法分辨,也不愿细究自己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他只清楚地知道一件事──他不能失去她,他一定要将她留在身边!
羽衣闻言没有任何反应,失去焦距的眼眸怔怔地望著远方,像是一尊失去生命的木娃娃。
是啊,她要得太多,太贪婪了,不是吗?
她好傻,爱上这样的男人本来就该承受心碎的痛楚……不管她如何付出,他的心底还是没有她,连一点小小的空间都没有……“为什么不说话?”姜律爵瞥著她。“你还有任何条件吗?”
“没有。”羽衣僵硬地微笑著,语调干涩。“你是一个很慷慨的老板,我已经很知足了。”
语毕,她拿起放在床边的睡袍披在身上后便下床。
“你去哪里?”姜律爵锐眸一凛。
羽衣回头给了他一个最绝美的笑容。“我很快回来,只是回我房间的洗手间梳洗一下,那里有我惯用的保养品。”
姜律爵紧紧地盯住她。不对劲!她的表情太过温驯,似乎还掺杂著难以言喻的……绝望?
但他提醒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个女人,他已为她破了太多次例,既然她已答应跟他走,他便不许自己继续在她身上耗费心思。
“动作快点!”他冷冷地命令著。“既然我要了你,我可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床上。”
更巨大的痛苦迅速划过羽衣的脸,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她只是个床伴啊……继续维持著最甜美的笑容,羽衣道:“是的,我会很快地。”
说完后,她缓缓地走出房间。
姜律爵躺在床上,努力地压抑著想追上去的冲动,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女人不过是离开一下,他没什么好紧张的!
对,没有!
只不过,随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却越来越不安……到最后,他几乎是由床上弹跳起来,火速披上睡袍后直冲出去!
他像颗子弹般直冲到羽衣的卧室,里头竟然空无一人!他又冲入相连的浴室里──还是空无一物!干燥的地板上甚至没有刚梳洗过的痕?。
巨大的恐惧与怒气瞬间包围了姜律爵,该死的女人,她竟敢又丢下他为!
她竟敢──“管家!管家!”姜律爵像是发狂的猛兽般一边怒吼著,一边往楼下冲。
管家迅速地迎了上来。“二少爷,什么事?”
“夏川羽衣人呢?她在哪里?快说!”他一把拎起瘦小的管家,气势骠悍地逼问著。
“呃……我不知道,羽衣小姐不是应该在房里睡觉吗?”
“别装傻,快说!”姜律爵怒火腾腾地狂喝著,加重手上的力道。“我不想为难你,别逼急了我。”“我我……我说……”管家的脸已胀成紫红色了。“二少爷,您快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
好不容易姜律爵终于放开他,管家一边急速地喘气,一边颤抖地由口袋中掏出一张纸。
“羽衣小姐一再交代我不准泄漏她的去处,这是她要我交给你的。”
姜律爵迅速夺过那张纸片,上头赫然是两行娟秀的字?。
你的心是个巨大的黑洞,我无法以我的爱填满它……不要再试著找我了,我真正需要的东西,你永速给不起。
唰地一声,姜律爵的脸色变?铁青可怖。
“她到底去哪里?快说!”他又一把抓起管家咆哮著。
“我……我只是个下人,我真的不知道啊!”管家挣扎著说。
他阴狠地眯起琥珀眼眸,沉沉语调中满是肃杀。“你真的想尝试骨头碎裂的滋味?”
“不!不要啊,二少爷您千万别冲动!”管家哀嚎著,他由他那森冷的眼神中看出他绝不是开玩笑的。“我说我说!”
羽衣小姐请别怪我吧,这个二少爷的力气真的好恐怖啊!
“小姐……她坐船回菊豆岛了,因为菊豆岛是她的出生地,她说过她再也不回来了。”
闻言,姜律爵的脸更是黑掉一大半,不敢置信地望著窗外。“她在这样恶劣的天气出海?”
“我……我也一再劝阻羽衣小姐,但她不肯听啊!”管家害怕地直摇手。“二少爷,这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姜律爵狠狠地把管家扔在地上,像阵狂风般又刮出去。
他要立刻去码头阻止她,就算她已经出海了,他也要立刻把她追回来!
他绝不允许她离开!
绝不许!
???雷电交加,暴风雨完全席卷了这座岛屿,除了凄厉的风啸声,万物仿佛全不存在。
姜律爵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到码头,但他人还没下车,便看到一艘快艇已缓缓地出海。
他相信坐在快艇中的绝对是夏川羽衣,因为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在这种气候中出海,除非她不想活了!
“羽衣!”他跳下车嘶吼著。“夏川羽衣,你给我回来!”
无边的恐惧像是冷风般直灌入他心底,他好怕好怕,这一辈子从没有这样怕过,快艇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不,他不准她离开,更不准她出事!
码头边的管理员惊讶地跑过来。“先生你要做什么?风雨这样大,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吧。”
“别碰我!”他怒吼著一把甩开管理员,迅速地掏出皮夹扔在他身上。“立刻去找一艘快艇给我,这里头的钱全是你的!”
管理员打开皮夹,里头一大叠美钞看得他两眼都直了!
“先、先生,不是我不帮你,但这里真的已经没有快艇了。而且在这种天气出海很危险的,刚才那位小姐我也一直劝她,但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