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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够了!”他无法忍受她在他面前一再称赞别的男人有多好多好……“我还没说完,姜律爵,你给我听好──我爱他!我只爱他一个人!”
“你爱他?”他的表情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野兽,怒火漫天窜起。
“对,我爱他!”羽衣毫不畏惧地强调著。
像是有一颗炸弹在他体内爆炸,如果此刻姜律擎就站在他面前,真的会被他撕碎得体无完肤。“你跟我走,除了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这已经是他对女人最大最大的底线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会害怕失去一个女人害怕到这种地步!
这究竟是什么感情?他倔强地不愿承认……“我不要,我要跟著律擎哥!”
两人争执不下时,管家带著两名女仆走进来。
“羽衣小姐,”管家恭敬地道。“少爷已经替你约好婚纱设计师了,我们现在就派车送你到礼服公司去。”
“好,马上出发。”羽衣乘机冲出房间。
留下姜律爵面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不耐地把烟蒂踩熄后,姜律爵一脸烦躁地在客房里走来走去。
已经三天了!自从三天前羽衣跟著女仆出去试婚纱后,当天晚上她就没有回来,简直像是平空蒸发了般!
这三天来,任他用尽各种威胁利诱的手段问尽了别墅里的佣人,答案全是一句“不知道”,任他急得要杀人也问不出半点端倪。
他只能守株待兔般一直守在弦月山庄里,看著一箱又一箱的精美贺礼被搬进来,那全是地方仕绅送来祝贺姜律擎新婚的。
他恨不得当场放把火把它们全部烧了!
眼前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羽衣,姜律爵决定了──只要羽衣一出现,他不惜用尽各种手段,不管是绑架也好,打昏她也好,他都要在第一时间之内把她带回台湾。
要他眼睁睁地看著她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他办不到!
姜律爵又点起一根烟,看看手表,快凌晨一点了,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伴随著狂风的狂啸声,今晚恐怕会有暴风雨。
楼下突然响起车声,姜律爵立刻冲到窗边一看,原本阴沈的双眼瞬间一亮,是她!
“羽衣小姐,你回来了。”管家有礼地为她打开大门。
羽衣走入主屋里,疑惑地问著。“律擎哥人呢,你不是说他也要回来了?”
这三天来,她一直住在律擎哥帮她安排的另一栋别墅里,存心躲开姜律爵。但就在一小时前,她接到管家打来的电话,说律擎哥马上就要回弦月山庄了,要她先回来等候。
“少爷的意思是他这两天就会抵达,请羽衣小姐先耐心等候,客房已收拾好了,小姐请准备就寝吧。”
“我知道了,你也去休息吧。”看来问管家也问不出什么,羽衣只好带著满腹的疑惑慢慢走上二楼。
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奇怪……律擎哥现在人应该还在白梅岛啊,怎么会突然通知她回弦月山庄?而且现在外头风雨交加,海上的气候应该更糟,根本不适合行船。
算了,既然是律擎哥的意思,那她就先安心地住下来再说。
羽衣手上拿著一只精致的丝绒锦盒,盒内是枚非常漂亮的粉红色钻戒,这是姜律擎特别叮咛她去选购的。
再过几天,在弦月山庄真的要举行一场婚礼,新郎也是姜律擎,只不过新娘子当然不是羽衣,而是来自白梅岛的谷盼晴。
姜律擎在即将迎娶挚爱的同时,还是放心不下羽衣。所以,他故意把姜律爵留在弦月山庄里,要他目睹整个婚礼的筹备过程,他要激他看清自己的真心。
正举步往走廊底端的客房走去,冷不防地一个黑影由角落窜出,不由分说地便将她硬拖入房里。
“啊──”
她的尖叫声全被一双大掌捂住了,羽衣瞪大双眼,看清紧抓自己的正是姜律爵。
“你?!”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竟还没回台湾吗?他真的还在这里?
这是不是……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呢?
甜蜜的暖流悄悄渗入她几乎绝望的心房……“如果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引来的话,就继续尖叫吧。”他的双眸宛如两簇炽热烈火,燃烧著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求,他是如此需要她、渴望她、爱她,却又盲目地不敢承认。
“你别碰我。”羽衣想推开他,手心一滑,那只锦盒便掉落在地。
“这是什么?”姜律爵抢先一步拾起锦盒,看到里面的钻戒后,锐眸迅速蒙上寒芒。
“这样仔细地随身携带著,原来是你的结婚戒指。你爱上的究竟是姜律擎还是他的财富?”姜律爵冷笑,妒火使得他一字一句像是冰珠子般冻人。
“不关你的事,把东西还给我。”
羽衣的反应很冷淡,她已经明白律擎哥的用心了,她知道他故意安排他们两个在今晚见面。只不过……无奈地在心底长叹口气,面对姜律爵,她真的好累也好疲倦了。
一次又一次地重燃希望,却又一次次地伤痛,她真的不想再去承受失望后的痛苦……“一枚钻戒就可以收买你,我那大哥的手腕可真高明啊!”姜律爵更恶意地把戒指拿出来耍弄著。
他恨透她对他这种冷漠的反应,为什么姜律擎一出现,她就这样努力地要跟他划清界线,好像她的人生根本不曾出现过他似地?
为何她总是这副冷若冰霜的态度?还有,这三天来她究竟躲在哪里,是不是一直躲在姜律擎的怀里?热情如火地取悦他,?
他而呻吟?
他嫉妒得快发疯了!
“我再说一次,把戒指还给我。”羽衣提醒自己不要再对他有任何期待了,他果然是个最无情的男人,每一句话都狠狠地伤害她。
“我偏不!”瞧她这样看重这枚戒指,姜律爵心头妒火更炽,打开窗子,他猝不及防地把戒指丢到窗外!
“你做什么?”羽衣骇然大叫,那枚戒指是按照律擎哥亲自设计的款式特别订做的,他竟这样不讲理地就把它扔出去?
“你好过分,混帐!”羽衣扑到窗口张望著,戒指不晓得掉到哪里去了,她一转身便往门口冲。
“你想去哪?”姜律爵怒喝,猿臂一伸便擒住她。
“放手,我要赶快去把戒指找回来!”
“站住!那种烂东西你要几十颗、几百颗我都可以给你!”
他以魁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丝毫不肯退让,这三天三夜的煎熬已让他受够了,他再也不肯放她走。
“你的任何东西在我的眼底只有铜钱臭,我不要!我只要那枚戒指!”羽衣根本不想再面对他,头一扭又要往门口冲。
她竟如此厌恶他?姜律爵怒不可遏,像头野兽般抓住羽衣,悍然地把她往墙上压,滚烫的唇也瞬间夺走她的呼吸……“不不……”羽衣奋力地扭头,她绝不再让他那样对待自己,既然他不肯承认心里有她,她便要永远离开。
一时的心碎总比永远的痛苦来得好……姜律爵将她两只手紧压在墙上,吻得更加疯狂,怒气助长了欲火,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到肚子里。
他的大手捞起她的长裙直袭女性私处,亢奋的骄傲随即撞上来。
“姜律爵!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如果真的不想要,你的身体会热成这样?”
长指拉扯著蕾丝内裤,他冷冽的薄唇扬起讥讽。“你这女人为什么连在床上都喜欢玩心机?”
他最痛恨善于勾心斗角的女人,但她为何偏偏就是?!这股又爱又恨的矛盾情潮快把他逼疯了!
“我爱怎么玩心机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羽衣希望自己的喝斥声可以更强悍一点。
“姜律爵,我马上就是你大嫂了,你究竟懂不懂得尊重我?”
“闭嘴,别再提‘大嫂’这两个字!”他怒吼著,用力地扯下她的长裙和底裤。“我只知道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女人,你身上哪一处没有我的味道,哪一处我不熟悉?来吧,好好地满足我!”
他的身体迅速地往下降,单膝跪在地上,面对著她不著寸缕的下身,强横地掰开她双腿后,热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挤入温热的甬道……“你──呃……”羽衣身体抽搐了下,忍不住打起颤来。
不!她不能又随著他沦落到欲望的地狱里……“不要,哦哦!快停下来……”
随著他舌头的移动,羽衣娇喊声更加急促,她根本不敢去想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荡……上半身衣著整齐,但下身却一丝不挂,还任由一个男人在她的大腿间为所欲?,又舔又吸……“受不了了吧?”姜律爵满意地肆笑著,爱极了她这又娇又媚的反应。“受不了就躺下来好好地享受。”
抱著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他让她平躺在榻榻米上,非常快速地脱掉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
头一枕到榻榻米,羽衣恢复了些许理智,她刚试著要起身却又倒抽口气──他那滑溜的小舌又在她最敏感的处快速地滚动著。
“啊啊!啊……”羽衣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全被他的手指给吸去了,浑身轻飘飘地直达幻境!
她的纤手无意识地轻抚过他结实的脊背,小嘴也轻咬著他的胸膛……“你是在诱惑我吗?”他的烈瞳紧锁住她娇嫩如水的媚态。“小女人,你可真热情,看来我把你调教得十分成功,不是吗?”
语毕,他略一使劲便将赤裸的她抱起来,走到一扇落地镜前坐下。
他由背后抱住她,爱抚著她丰满的乳房。
“看!看镜中的自己。”他命令著。“你完全在我的身体里面,你是这样淫荡、这样需要我,你还敢去嫁给别人?”
“你……!”羽衣羞得根本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她全身光溜溜地嵌入他黝黑的躯体里,两人的身躯竟如此契合……姜律爵冷笑。“你明明就很投入、很喜欢,何必故意说违心之论呢?舒服吗?我那笨大哥用这种姿势要过你吗?”
“你不要……不要侮辱律擎哥!”
羽衣想移开自己的臀部,但她一移动,两人之间却掀起一阵痉挛,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男性更加坚硬,粗壮得像根铁棒般。
他的粗吼声中满是怒火。“不准再提他!他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死心塌地地护著他?”
羽衣意识恍惚了,酥麻的欢愉由她小腹升起,快速地往上冲,神智在云朵间飞舞……很快地,更温热的爱液泉涌而出,滑下她的大腿……“哦哦、律爵、律爵……”
往上狂飘的快感令羽衣兴奋得无法自己,娇喘声转变?更勾魂的呻吟,美臀在他的带领下上下移动著,每一次撞击都令两人的心魂更加飞扬。
她扭动娇躯挣扎。“拜托,不要了,求你不要这样……”
这股亢奋感令她飘飘欲仙,却也令她火热得好难受……姜律爵邪笑著。“受不了了?小美人,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们的夜晚才正要开始呢!”
他两手紧抓住羽衣的柳腰不让她逃脱,而后,热舌由颈背开始,一路蜿蜒而下,非常煽情地舔洗她裸背的每一寸肌肤。
“啊啊──”羽衣的脸往后仰地大声?喊著。天!这是什么感觉?波涛汹涌的高潮瞬间辐射而出,流窜到身体的每一部位,连指尖都酥麻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单是舔吻她的背部竟会有这样大的快感……这个男人不但是性爱高手,更是个魔鬼!
“很舒服吧,叫大声点,释放出你最美妙的呻吟。”姜律爵更火辣地舔吻她的背部肌肤,把她当作鲜奶油蛋糕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