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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接我上班?没听错吧!
“为什么?”
“你话太多了,上来!”见我站着不动,他几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带上了车。
“易——丰!我——”骇然地瞪着他刚健有力的手指紧扣在我手臂上,以不抓痛我,也让人无法轻易躲避的力道钳制住我。
关上车门,他不由分说地替我绑好安全带,然后一边给自己绑,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放心,我不会杀掉你!”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杀我!不过从昨天见到他起到现在,我感觉易丰变了好多,一言一行更加主动强势,外表的冷漠淡然更令人捉摸不透,在他面前我倒像是个小学生了。然而他究竟想做什么呢?他什么都不说,我更不敢深究。两年不见,他的性格益发沉冷得让人惧怕。或许我该到易丰家去一次,和表婶谈谈。
“到了!”直到车子停在校门口我才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疑惑地看向身边的易丰:“你怎么知道我学校的地址?还有我住哪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抬腕看了看表,他依然故我:“下午五点我会等在校门口接你下班。”
“易丰!”我着恼地吼他,什么意思?把我当空气吗?
没有被我的吼声吓倒,他波澜不惊地瞥了我一眼:“我说过这一次你别想再逃跑了!”
我怔住,这已是他第二次对我说这样的话了。
“让你逃了两年,不为别的,只是想给你时间考虑清楚而已。不过,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错误的,胆小鬼永远是胆小鬼,如果没有外力把她从自以为安稳、舒适的壳里拖出来,她永远只会龟缩不前。所以——”他转而将我盯牢在他的视线下,从坚毅的薄唇中轻轻逸出,“从今天开始,我会以我的方式来对待你,而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静静承受即可。你——要为你的懦弱付出代价!”
他恶魔般的声音和眼神将我层层包裹,直到身处于校园之中,与可爱的孩子们嬉笑在一起,仍无法驱散那浓浓的,令人窒息的气息。他临走时说的话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烙印在我心里,措手不及又心痛不已。
我知道他的说一不二,不过这代价不知道我是否能付得起,而以他的方式相待,我又能承受几分?希望他只是一时兴起,气消了就没事了,一切仍然会回到从前,我们还是好姐弟,但愿如此!
[第三卷成年:代价2]
易丰果然说到做到,下班时就已等在校门口了。从办公室的窗口看下去,他的黑色福特正好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几个下了班的老师在经过他车子时,还不忘指点一番,对他的“宝车”很感兴趣的样子。
望着面前早已批改好的一沓作业,我如坐针毡。怎么办,当真要下去面对他吗?早晨他的话言犹在耳,不知道他究竟要以怎样的方式待我。看着办公室里的老师都走得差不多了,我竟越来越没有勇气步出校门。
“薛老师,还不回家吗?”4班的班主任李老师背着包走到门边问我。
“哦,马上就走了。”我礼貌地点头。
“那我先走咯。”
“好,慢走,再见!”强扯出一抹笑容送走了李老师,我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唉,好烦,易丰看来是跟我耗上了,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也不见他离开。知道再这样待下去也不是办法,以他的性格必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无奈地把包挂在肩上,我有了从容赴死的决心。
慢吞吞地踱出校门,他的车扎眼地停在我面前。顿了顿,还是向他的车走去。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对着从车里下来,替我拉开车门的易丰,我干笑着招呼。
他无喜无怒,将我带上车,淡淡地说:“没关系,多久我都等!”
易丰的神情好可怕哦,坐在车里,偷眼看他,紧抿成一线的唇显示着他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不过他的忍受对象如果是我的话,大可不必,直接把我丢下车就行了,我会非常乐意,一点都不会怪他。
默默地叹了口气,悄悄收回目光,无意识地瞥向窗外的景物,渐渐地发觉有些不对劲。
“易丰!”我看着窗外低叫,“这,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我知道!”他答得坦然。
我倏然回头,虽不担心他会把我卖掉,却也弄不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那,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家!”
呼,我长出一口气,还好,有表叔表婶在,他应该不会胡来。等等,这条路好像也不是往他家去的方向啊?
“胡说,这根本不是你家的方向!”以为我是路障吗?好歹也在上海混了这么多年了。
“我搬家了,一个人住。”他依然不拿正眼看我,专心开车。
搬家?一个人住?他话里的信息让我的心脏又一次受到了猛烈的撞击。那我这样跟他去他家,岂不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那个,晓雅和雅言都还等着我回去给她们做饭呢!”我试着跟他讲道理。
“是吗?”前面的红灯让他停了下来,同时侧头看我,“不过,我肚子也饿着呢!你总不会厚此薄彼,给她们做饭就不给我做饭吧!”
他一句话堵得我死死的,半晌说不出话来,等终于想到说什么已经到他家了,势成定局,无可挽回之下,我只能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反应超龟速的!
被他轻架着胳膊,心不甘情不愿地拖到家门口,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利落地打开门,侧身示意我进去。无奈地步入他家,迎面而来的视觉冲击,让我有一刻的怔愣。他家所有的墙全部刷成纯白色,然后用银灰色的金属勾勒,包括家具、门窗、楼梯扶手全都是清一色的银灰色金属。好强烈的现代感,同时也强调着主人性格的冷硬。
“你家好赞!”我回头对着他笑,希望冲淡与他之间的尴尬气氛,既来之,则安之。
谁知他竟将门一甩,直接把自己高大的身躯扔进纯白色的皮质沙发里,抬手一指:“厨房在那儿,冰箱里什么都有,去给我做点吃的来。”
什,什么?他,他刚才说的是地球语吗?要我做饭给他吃,还一副颐指气使的嘴脸,他当自己是谁?地主阶级吗?不过抱歉我却不想当农奴。真是呕死我了!
双手叉腰,我恼怒地走到他面前,决定要拿出老师的架势好好教育他一番。
“易丰,你这是什么态度?别忘记是你要我来你家,肚子饿就该好言相求,求到我心情爽了才有可能考虑你的请求。可是……”
“可是你别忘了,你到我家是来赎罪的,不是来享受的。”他闭着眼睛,伸长双腿,懒懒地歪在沙发上。
“呃?”什么意思?
“你消失了两年,对我不闻不问了两年,抛弃了我两年,难道不该对我做出一点补偿吗?我的债讨得也算合情合理吧!”他依然闭目养神,老神在在的德行。
没这么严重吧?我暗自嘀咕,叉腰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杵在那儿石化,而是考虑如何补偿我!”他句句提醒着我该做些什么。
唉,也罢,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不就做一顿饭吗?又不会死!
“好啦!我去做饭。”无奈地举步走进厨房,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他嘴角偷泻出的奸笑,被我逮个正着。不过他的笑消失得太快了,捕捉不到,只能对着他歪在沙发上的安适睡姿干瞪眼。十足讨厌的家伙!
丝瓜炒蛋、爆炒鳝丝、皮蛋豆腐,都是方便又快捷的菜式,三两下就搞定装盘了。把菜端到饭厅,摆好碗筷,我一边解下围裙,一边对着依然倒在沙发上假寐的易丰叫:“饭好了,过来吃吧,我先回去了!”
“不许走!”他慢慢站起来,缓步走到我面前。被他高大的身影压得节节后退,最后靠在墙上,呼吸紊乱地盯着他将双手撑在我肩膀两边的墙上,只留狭小的空间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眼波迷离,灼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在我脸上:“陪我吃!”
他的话语,他的眼神,他的动作,都好暧昧!时时刻刻诱惑着我,此刻我终于明白他要我承受的是什么了,是他极尽的诱惑和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他在向我证明他长大了,大到足以撩拨我的成熟男子。
任他牵起我的手带到餐桌旁,与他相对而坐。在意识到他对我巨大的影响力之后,我始终垂着头,不敢看他,就怕心中的邪念会摧毁我薄弱的意志。
“吃饭啊!”他夹了块蛋在我碗里。
“哦!”被动的抓起筷子,猛往嘴里扒饭。我有些被自己体内升腾的异样吓到,希望大口大口的白饭能压下这份难耐的悸动。
“别吃得这么快,当心噎到。”他柔声细语,同时轻按下我不停扒饭的右手。
“咳,咳,咳!”他的触碰才真的噎到我,他的指尖似带着极强的电流,被深深吸引,又想极力弹开,吓得我嘴里含着的满满一口饭尽数喷出。看到桌上被我喷得狼藉一片,我心虚地想,看来这些菜要倒掉重新炒过了。
“我,我把这些菜去倒掉!”
“不用!”他完全不以为意地夹起一筷子鳝丝往嘴里送,我甚至还看到那上面有我刚才喷出的一颗饭粒。呃,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他怎么可能吃得下去。
“那个,我还是去把它倒掉吧!”我好心提醒着,“那个菜,有点脏了!”
没想到他嚼了两口,竟回给我一个超迷人的笑容:“很好吃!”
见他一脸享受的样子,我差点就以为我做出来的是满汉全席了。不过事实胜于雄辩,那样的菜就算再好吃,也会让人食难下咽吧!既然他那么爱吃,就让他吃个够吧,我坏心的想。垂下头继续扒着桌上唯一没有被荼毒的地方——我手里的饭碗。
等到把碗里的白饭全都扒干净,抬起头来瞠目地发现,桌上的菜全被他吃光光了。
抬眼看了看银灰色的金属挂钟,7点了。放下碗筷,我试探着说:“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没想到他答得干脆。虽有些难以适应,也庆幸着他没有强留我。
车子一路驶到家门口,我正欲上楼,易丰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我胳膊。转身看他,狭长的眼眸射出淡定自若的神色:“从今天开始,每天你都要来我家给我做饭,陪我吃饭。不要反驳,这是你欠我的。730天,今天才过了一天而已。”说完便扔下怔立当场的我,扬长而去。
730天?两年?他这是在报复我逃离了两年吗?这代价未免太大了吧!
[第三卷成年:夜宴1]
一连几天的早出晚归,早让雅言和晓雅起疑,看她们的眼神就知道她们不怎么相信我给学生补课的说辞。
这样的情况也同时惊动了戚采玄,一大清早就跑来了我家。双休日是我唯一不用被易丰压着去他家做钟点工的两天。还以为能轻松一下呢,看戚采玄紧张兮兮的表情,我知道这两天又泡汤了。
“你很缺钱吗?”一见面,戚采玄就抓住我的手问,“缺多少?我这儿有!”
晕死,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呀,真是败给他了。
甩开他的手,我夸张大笑,掩饰自